【天枭虎翼】从黄权看刘备的为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刘备这个人物。也许他没有曹操的霸气,没有公瑾的用兵,没有诸葛的远谋,但他依然有着非凡的魅力,让我着迷。 也许有人会问我喜欢刘备什么地方?是他的仁义?是他的对汉室的忠心?还是什么别的?其实,历史上的刘备远没有演义中所描写的仁义,也远没有演义中所描写的那么懦弱,甚至他还没有匡复汉室之心。著名的鞭笞督邮的重大暴力案件也是刘备所为(个人感觉很有陶渊明的味道)~也许正如喜欢曹操的朋友
贴吧:三国人物作者:天空猎騎黎捷♂ 2013-12-19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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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既然有火,总是要烧一把才能熄的。
法正还是懂得本分的,他没有到处跃跃欲试地给自己找活干,也没有到处找人麻烦。他只是坐等麻烦找上门,然后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彻底解决那些公务和私怨。正如他蜀中赋闲时一样,现在依旧是蜀中,行事却不只关于个人情感了。
他向来是很不待见许靖的,这位蜀郡太守居其位而不司其职,跟暗中诋毁过他的那些人一个德行:满口空话。若说原本并不了解许多的他对此人只是不屑,在听闻他逾城投降而事情败泄之后这不屑已经转为一种颇私人化的厌恶的情感。
背主投敌是其不忠,围而后降是其不明,有誉无才是其不实……这种人要来何用?其实这些亦不过自欺欺人,法正真正不爽的地方在于:他之好友子乔,虽也算背弃旧主,却是择主而侍的慧眼之士,可惜英年早逝。而许靖却侥幸存活。
无能又无德的许靖,徒有虚名不说,竟侥幸存活。
竟是他侥幸……
法正咬了咬牙,却仍是冷静对上主公询问的神情,道:“……许靖不可杀。”
“……若其不礼,天下之人以是谓主公为贱贤也……”
“宜加敬重,以眩远近。”
作为称职的谋主,他绝不能放过任何可利用的人与事,哪怕是先要为其安上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和准备无懈可击的说辞。只因为主公此时要紧的是四海贤士,天下民心。
法正于是无能为力地退让了。但毕竟许靖与他是没有直接的深仇的,就当卖个人情罢了。至于那剩余蜀中旧部,其中有不少尚未臣服于主公的,恰巧、恰巧又和他法孝直有旧怨。
笑了笑掩上房门,扬武将军、蜀郡新任法太守开始了他官场的第一战。
十三
近日来法将军似乎给先生带来了不少麻烦。
有些半生不熟的面孔登门造访,为的是告状,诉的是那一人的罪名。
法孝直于蜀郡太过纵横,擅自处死不少官吏。而这些人似乎没有什么看得见的大过,共同点不过他们都是新降主公的益州一派。当然,据扬武将军家人那边的消息,这些人似乎是因为和他有旧怨才遭横祸。
只打眼扫了那些已被清理的名字,诸葛先生颔首让闲人退下,对来者表明自己的立场。他不急不缓地跪坐案后,摇头道,这件事我不能插手。
虽本无意试探诸葛亮的态度,得知那人言辞之后却觉得有些趣味。法正边回味边喝了一盅酒,辅翼?是这样讲罢?即使面上仍然冷淡不时礼节地远远吊着与刘备旧臣的关系,他其实是满意诸葛亮的回复的,于是转而有些欣赏这人了。那种潜意识里想与其较一较劲的心态也渐渐转成了别的想法。
或许有这人联手,一切都轻松得多。相比之下诸葛亮肯定也持有这种观点,且比自己更需要对方的协助。
毕竟他们的责任感用在了不同的地方。
先前的军师庞士元还要为主公的仁者之名负责,而诸葛亮所背负于后方的就更多了。而法孝直不一样。
他法孝直是刘备的谋主了,无论参军之时兵法变换,抑或为统郡守铲除异己,他所需要做的是那样简单。
但这是否真的相对于镇守后方的诸葛先生的繁杂工作而言轻松得多,却恐怕只有他二人清楚。
十四
当主公知道孝直做了什么事,那都是他停止这样做好久以后了。于是当他又是不解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地摔开了谋主家的门的时候,得到的只是法正一个飘来的淡然的眼神,似乎是告诉他自己有把握控制住局面及一切其他的事。
若是诸葛亮这样看他一眼,他很快就能安静下来,因为众所周知主公是特别信任诸葛将军的,且诸葛将军向来可靠。但这样做的人是法正,主公却反而被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
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谋主看着自家主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笑着向他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士礼,拉他坐下用讨好的态度象征性地给他捶了两下肩。
这个动作一下拉近君臣间的距离,于是主公也气消了一些,扳过法正的身子让他看着自己。
“主公不必开口,正已知是为何事。”
TBC...
不吐槽自己了
贴吧:法正作者:柳云歌? 2015-01-03 07:13
回复:♀原创♂≡16-04-27≡嫁鬼郎(缓更)
南郡,传至京城。汉元帝昭示天下遍选秀女之时,她去了,为了家庭。
她进宫后,本想着过着安稳日子,不争宠不攀比。然而嫉妒使人罪恶,嫔妃自然是看不惯她这幅貌美却又清高的样子,排挤随之而生。
她忍让不代表她懦弱,正因为如此,她也没有被人陷害到冷宫过日子。她喜静,常常一个人在后花园赏花怡情。
他和她的相遇像是安排好的意外。
左凉城不是太子,更不是皇子,他只是个善用兵得皇上青睐的将领。汉元帝龙颜大悦宴设百官之时,他就在皇上身旁守着。她善弹琵琶又貌美可人,皇上依然是要来炫耀一番的。
那天她身着彩衣,头戴繁饰,玉指芊芊。那天他身披战甲,剑眉星目,心漾涟漪。一曲毕,皇上知道她喜静,只叫她退下了。他以护送妃嫔的名义跟了出去,晓得了她在哪个宫殿住下。
此后他总是偷着见她,听她吹小曲儿。他说,曲子甚好,不知其为何名?她说,此曲名叫千蝶纷。千蝶闻曲纷纷舞,传说此曲有还魂之效。他说,如此,记下了。
不知何时,宫里盛起一股画像风。那画家据说是皇上请来的,说是用凡目看过的女子是最真切的,这些画像是要交给皇上的。妃子们都抢着说要把自己画美一点,朱砂痣一并都抹了,珠宝金钗成盒往出送。而她自恃貌美,不肯贿赂画师,那人便在她的画像上点上丧夫落泪痣。此后便被贬入冷宫三年,无缘面君。
她早在进宫不久之时就对皇上失望不已,也不曾倾心于他。她只惦记着那个曾经听她吹曲的将领,在冷宫里用手一遍遍描着他的轮廓。 汉朝边境诸侯国发起战乱,他被派去前往沙场,着着战袍,手持长枪,一去就是几个月。她在冷宫笔耕不辍,写给他的书信一封封的攒着。
匈奴首领呼韩邪单于主动来汉朝请求和亲以结永久之好之时,她还是没有听闻到他的任何消息。皇上广招后宫嫔妃应召,她只觉得希望渺茫了。主动前去,直至漠北,再也没回来。
他在当时已经战死沙场,脸上蒙着厚重的灰尘还有喷溅的血液,他的身后是三支羽箭,身前是贯穿的长矛,他的身体失去温度之前眼前出现的是她。
“阿嫱……恐怕就要别了……”
他的尸骨在战后埋在了边疆,坟前放了他生前善用的长矛。
她在嫁去漠北而后不久也抑郁而终,她写的书信命人一并烧了。
“今生见不到他即是缘尽,就在阴间再交与他罢。”
————————————
宁胡阏氏殒于半老徐娘之年
左式凉城将军卒于而立之年
——汉朝野史
————————————
“有解决的办法么?”曺圭贤问出了左凉城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向来不做违天命之事。”金希澈答得严肃。
“你会是个在意官职的人吗,金希澈?”曺圭贤瞥了一眼正咬着嘴唇的人。
“我不在意,但是我在意一条命!”金希澈的脸色一下子变冷了,“让王昭君投胎,只能让开始孽缘的那个人死。但是他,完全不是这个时候死的人。”语毕,他又凑近了些,气息阴沉得可怕,“害怕的不是玉帝老子,而是本身存在的规律。”
“有什么办法让我消失吗?”在一时僵持的沉默后,阿嫱开口了,眸子折射出她此时的冷静。
“算是有。”金希澈的眉头还没有舒展开,“来的时候看见链桥下的火了吗?没有脱去执念的鬼魂通常会被浸泡在那里。不过不知道对于你能不能有作用。”
“阿嫱。”左凉城听罢,没有犹豫,轻轻地叫出了声,“我们,一起?”上一世错过了,不如这一世来还。
阿嫱点了点头,随即只见从金厉旭眉心中间慢慢散出轻柔的白雾,逐渐化成一个眉眼如画的女子。金厉旭的身体无力的倒了下去,曺圭贤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公子,很感谢你为妾身做的一切。这厢给公子致歉了,怕是以后也见不到像公子这么善良的人了。”女子敛眸望了望虚弱昏迷的金厉旭,行了个礼。
“老曺,跟我这个小徒弟说我这个师傅当得甚是失败,也没教给他什么。”左凉城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咧着嘴乐,“小徒弟,记住,道源于天地,凌驾于天地。道术要把符与自身意念结合。领悟这些,你就是个成功的道士。”说完顺手在金厉旭头发摸了一把,推门直奔铁链桥。
“你觉得孽缘,真的是孽缘吗?”曺圭贤望着两人的背影许久之后问出了声。
“因为缘分不可知,规律也不可知,所以才敢爱。敢爱的缘分都不是孽缘。至少我这么觉得。”金希澈喝了杯茶,慵懒地斜卧在榻上,轻揉着眉心。
铁链桥下,火舌冲天。一对错过的恋人十指紧扣。
“阿嫱,你怕吗?”
“经历过绝望,自然是不懂什么是怕的。”
铁链森森,桥板摇曳。两人踩上旁边的石台,纵身一跃。刹那间被冲天的火舌吞没。
下一刻,一声高亢的长鸣响彻在整个地府,阴吏纷纷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铁链桥下的火海。顷刻间,从火海中冲出两个灼热的火团,渐渐幻化成鸟型。羽毛烫金燃火,翼大而坚挺,修长美丽的尾,有力的爪。两只硕大的鸟盘旋在地府上空,随后俯冲而过,消失在地府。
金希澈突然笑了,“浴火重生了。”
一凤一凰,相伴而行。
金厉旭醒来时还是在客栈里,捶了捶发涨的脑袋。自己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中间都是空白。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左凉城跟他说着什么,他听不清,只记得一句“道源于天地,
贴吧:贤旭作者:暖旭云声 2017-01-18 23:47
回复:♂爱神小窝♀【短篇】相思(RS)
之五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
蘇軾?江城子
月正當中,一片靜謐。文晸赫披衣而起,不帶提燈就著月光走到庭園,仰頭望著一輪明月,沉聲嘆息。
鬢邊早生華髮的他剛歷經喪妻之慟,一場嚴重的風寒奪走了結縭多年的髮妻,偌大的宅邸在這夜半時分看來特別寂寥,他將雙手負在背後緩步走到涼亭坐下。貼身侍從端來一壺溫酒,為了壓抑不住的悲痛,他貪杯將酒一口飲盡,辛辣的酒液灼燒喉頭,燙出眼角淚意,他自嘲自己果然天生孤煞,失去了髮妻也失去了…一直存在心中的那個人。
猶記妻子嚥氣前臉上帶著淡淡微笑,仔細叮囑著已泣不成聲的一雙兒女,待奴僕將孩子帶出內室,妻子以她一向溫婉的語氣勸慰著:『不用傷心,人生自古誰無死呢?』一陣猛咳讓妻子蒼白的臉頰染上粉色,『夫君,雖然我不知道你透過我看到的是誰,但能被你如此深深惦記著的那個人,是幸福的。我有時,真羨慕那個人…』
他握著妻子的手,遲疑著,終究不願對妻子說謊於是沉默。
妻子微笑的眉眼彎彎,像極了他記憶中的人,『我先走了,晸赫。』
握住的素手逐漸冰冷,他忍不住悲從中來長嘯不已。
在鳥鳴啾啾聲中醒來,文晸赫納悶自己何以回到自己臥房,定神一想便知應是侍從將他帶回房裡,他起身梳洗,喪期已過的他需回朝廷述職,畢竟身兼東宮太傅,即使他已厭倦仕宦。
完成教喻,他走出東宮殿,經過重重長廊曲橋,華美的御花園景色穿眼而過,不在他心裡留下痕跡,身後傳來略顯急促的腳步聲,他停了下來轉身回頭,對來人微微一笑:「金大人,你前些日子不是才傷了腿?慢點兒走無妨。」
「呼,」因快步行走而有些喘的官員扶著文晸赫肩頭,「你腿長也別走這麼快啊,好喘。」
文晸赫一哂,心中積鬱的愁思散去幾許,「金大人找我有事?」
「哦,哦…呃…那個,節哀順變。」被喚為金大人的青年眼神溫暖,「如你所知,我前陣子傷了腿,沒能去弔唁。」
「無妨。」文晸赫放慢了腳步徐徐向前行,「我也沒大舉發喪。你供職的吏部現在不是正忙?」
「是啊,」和文晸赫並肩而行,金大人搥了搥自己肩膀,「審不完的考核啊。」
「能者多勞。」文晸赫玩笑地做了個揖。
「嘖,免了,」金大人啐了一聲,「我找你是要問你,今年新進的儒生如何?」
「有幾位秧苗還不錯,學得快也機靈。」文晸赫略低頭看著身量矮他一些的金大人,「怎麼?」
「禮部的朴大人,他兒子也是今年入選儒生吧?」
「嗯。」
金大人笑瞇了眼,眼角皺摺堆疊,「他特別交待說如果他兒子淘氣盡量管教無妨。」
文晸赫想了一下,「忠栽嗎?是很聰明的孩子,樣貌也好。」
「我把話帶到了,你看著辦。」金大人突然想起一事,「對了,王爺府那邊也入選儒生了吧?」
「…哪位王爺?」
「申王爺。」
文晸赫微微一震,忍不住動搖了心思,頓了一會兒才開口:「申王爺…不是只有一個孩子嗎?彗星世子早已離世多年…」久未說出口的名字讓他胸口一痛。
「總是要繼承宗室的,說是從分家過繼了一位孩子。」
「這樣啊…」
回到宅邸,文晸赫考察了兒女的功課,安撫年幼子女對母親的思念,終於將孩子哄睡時夜已深沉,鬱鬱寡歡的他飲下黃湯後喚來侍從,不顧府中總管的勸阻,縱馬奔向郊外;夜寒露重,沾濕了衣襟,他踽踽走進墓園,即使沒有提燈依舊熟悉,逕直走到一座碑前跌坐在地,觸手所及僅有冰冷的字體,斗大的墓主姓名刻進他的心裡,劃出無法癒合的血痕─申彗星。
彗星啊彗星啊,你如何不曾入夢來?
縱使一個背影,你離去當時的背影,都能滿足我沒能留住你的遺憾。
紅了的眼眶在酒意上湧後漸漸閉上,文晸赫和衣在青石板上入眠。
「唉…」幾不可聞的嘆息聲,輕暖的裘衣緩緩蓋在文晸赫身上,仔細掖好衣角不讓寒風灌入。青年嘴邊叼著草枝,總是玩世不恭的帶笑雙眼此刻不見笑意,搔了搔頭後施力將躺在地板上的文晸赫抬起,由於身量較矮而顯得有些吃力,旁邊伸來一雙手,話語低低:「我來背他吧。」
「無妨嗎?你的身子…」
「沒大礙不是嗎?讓我背他吧,玟雨。」
「…你高興就好。」悶悶地,李玟雨將文晸赫放到青年背上,看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每一步都踩得輕緩仔細,深怕一個震動讓熟睡的人顛簸,李玟雨跟在後方,只能默默搖頭。
贴吧:神话城堡作者:龍冥星 2015-10-12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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