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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一座新起的墓茔, 如一座黄褐色的山, 在旷野上, 显得苍劲而又渺小, 这是一个牧人,一个雄鹰般骑手的归宿, 送葬的人已经散去, 把哭声,把眼泪带走了,带向远山。 带向比这远山更迷茫的地方。 只有一匹马, 一匹高大,健壮,似人类中堂堂伟男子的马, 只有他, 还久久伫立墓前 那曾经高昂着,于飞驰中遥遥领先于所有骏马的头颅, 此刻却深深低垂着, 为漠风吹动,把墓茔轻拂, 像父亲抚摸儿子的脸庞, 像兄长拍打小弟的肩头, 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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