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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七岁那年,我上小学,我们这个院子里的大多数孩子也都上学了,很可惜,我们没能分在一个班上,我坐在陌生的教室里环顾着周围陌生的脸孔,突然,看到小北。天知道他怎么也上学了,并且小一岁还和我同班,我看到她母亲把他领进教室,很显然他母亲也看见了我,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臭小子!以后不可以欺负我家小北啊!”我嗤之以鼻,哼,一个奶嘴,我不欺负也会有人欺负的。虽然我知道小北那时候已经不再吃奶,但还是习惯背地里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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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夏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记得了。 就像同样不知道,你会在哪天与我完完全全告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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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语言里有一个词叫相遇。 直到初中,我还模糊地认为所谓相遇,就是彼此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不经意地蓦然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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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一 五月天出新专辑了,纪邃。 二 接连两个星期,天气都很差劲。雨水硬拽着天空拉下好长一张臭脸,坠地般的沉重。心情也被天气沾染上阴郁色调,像抹不开的厚重颜料。 于是,偶尔出现的大太阳,便成为惊喜。恨不得摊成喜洋洋的土豆,滚来滚去地晒。 ----必须用一连串的惊叹号才能表达的雀跃。 上午坐在大教室里听“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 ----大学里专门提供大而舒适的空间给学生聊天、发臆症、逃课的课程。 我坐在临窗的位子上,清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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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零】 在很多时候,我们都会呆坐在电影院里,电脑前,电视机前。 茫然而又激动地看着字幕慢慢地浮现起来。浑浊的光线里,是我们迟迟不想接受的"全剧终"。 我们要在很久很久之后,才舍得从座椅上站起来,或者把鼠标点击播放窗口右上的那个小叉,或者摸到遥控器,切换去另外一个频道。 真的要过很久之后,僵硬的身体才会缓慢地恢复过来。 因为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开始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