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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经核实吧主少年白衣渡江去 未通过普通吧主考核。违反《百度贴吧吧主制度》第八章规定http://tieba.baidu.com/tb/system.html#cnt08 ,无法在建设 缝尸手记吧 内容上、言论导向上发挥应有的模范带头作用。故撤销其吧主管理权限。百度贴吧管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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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缝尸手记大结局之后有后续吗,譬如是否有第二卷,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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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缝尸手记第二卷发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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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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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和肥仔的谈话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最后肥仔鼓动我跟他一起郑老的屋子撬开那口棺材看看里面究竟躺着谁,由于我个人对那口棺材里的人很感兴趣,所以就没有反对。肥仔很满意,就喋喋不休地开始讲述他的宏伟计划。他大致上的意思就是等郑老出门的空当,我们一个负责在门口把风,以防郑老随时回来;一个负责干体力活,撬开棺材一探究竟。我自告奋勇去门口把风,像开棺这种既需要体力又需要耐力的缺德事就交给了肥仔,他也欣然同意了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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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刚住在这儿的时候我没觉得怎么样,不光房租便宜,房东人也好,现在置身于这个布满尘埃且不见房东的窄小房间,特别是屋子正中还摆放着一口偌大的棺材,确实瘆的慌。且不说这口刺眼的棺材是哪里来的谁抬进来的,光是头顶上悬着的那盏聚魂灯就已经令人汗毛倒竖。要知道,聚魂灯的来源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纸扎店,纸扎店里的东西都是给死人用的,哪有活人会点这种灯的?而且诡异的是灯笼里空空如也,却奇迹般发出了明亮的光。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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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过几天再搬文吧 好哒 就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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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肥仔开着车正要调头,我指着传达室的窗口,让他赶紧往那儿看,肥仔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看什么东西?孙大爷有什么好看的? 刘师傅也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随后疑惑地问我:看什么? 你们是眼瞎了吗?孙大爷的脑袋没了都看不出来?我正准备吼出来,但看到传达室里的孙大爷安然无恙地仍旧晃着脑袋的时候,便哑口无言了。什么情况?几秒钟前,他的头真的晃着晃着就离开了他的身体,我不会看错。肥仔穷追猛打地问我:新来的,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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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灵堂里摆放的香烛,将它们一齐扔进了香炉焚烧,又和肥仔一块儿把棺材盖推上。肥仔撇了撇嘴,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赵老板的腐尸去哪儿了?我们俩又怎么会在棺材里?刘师傅为什么要去找郑老干嘛?他一股脑地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也不知道先回答他哪一个,索性就沉默不语。肥仔又问道:新来的,你倒是说话啊。 我无奈地回道:你一下子问出这么多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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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漆黑的棺材里,我的脑子里呈现着无数的景象,即便我努力调整呼吸,克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但大脑还是不受控制地幻想着奇奇怪怪的图景。棺材铺赵老板血淋淋的头颅、赌坊那东家清瘦的身影、靛青色旗袍女的狰狞面孔、鬼谷老太太的诡谲笑容,他们交替在我眼前浮现,一幕幕像放胶片电影一样,应接不暇。棺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二氧化碳急剧上升,使得整个密闭的空间变得燥热,我的脸以及双耳都明显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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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门内那双眼睛仿若就是为了等着我们看过去,刘师傅嘴里吐出不好二字,即刻拍地而起,拉着我和二愣子匆促离开。我还回头看了一眼,生怕被狸猫附身的肥仔从炼尸房里追出来,我问刘师傅道:他刚才看到我们了,怎么办? 没事。刘师傅让我别回头,只管往前走。到了灵堂,刘师傅忙不迭地吩咐我点上香烛,摆好七星落垟阵。他自己则拿着笔墨在一堆黄纸上写着什么,等我摆好阵走近才看清,他是在画符文,和我在鬼谷里见过的那些瓦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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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肥仔的运尸车刚开到殡仪馆,油门还没熄,刘师傅就急匆匆地让他去趟城西棺材铺。肥仔于是调转车头往城区开去,我则跟在刘师傅身后,刘师傅扫了我一眼,见我睡眼惺忪的,就说道:看你的气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一晚嘛,就你这种状态,让我怎么教你缝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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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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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难道肥仔是被猫灵附身了?看着他狼吞虎咽地消灭了那一窝的老鼠崽,我吐了一阵又一阵。他准备起身往回走,脚步极其缓慢,屁股扭动的幅度有些大,一摇一摆地在田间穿行。我紧随其后,一路跟着他回到了出租房,他仍旧钻到被窝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倒头就睡。 我小心谨慎地关好门,虽然动作很轻缓,但门轴还是发出了“滋滋啦啦”的嘈杂声。我停顿了一会儿,看肥仔并没有被杂音吵醒,于是放心地继续推门。关好门后,我坐在床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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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我努力地和他拉开距离,警觉地观察着他的动静。肥仔晃了晃脑袋,皱着眉问我为什么躲到墙角,我还想问他怎么突然发出女人的尖叫呢。他却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翻看那件红色的旗袍,还跟我打起了哈哈:新来的,你躲那么远干嘛?是怕我占你便宜?放心,哥们儿性取向很正常,对男人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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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刘师傅走后没多久,我把缝合好的女尸抱回冷藏抽屉里,又简单收拾好工具。走出停尸房的时候,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这才发觉我还没吃晚饭呢。地下一层空荡的走廊里只有我仓促的脚步声回荡,走了两步,照明灯又开始抽筋似的忽明忽暗,闪了几下,发出滋滋啦啦的刺耳噪音。在楼梯口角落里隐隐约约有个人影,我眯起眼仔细往那儿看,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我加快步伐往楼道走去,那儿确实没有人。难道是饿昏了而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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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盯着那双精致的绣花鞋入了神,右眼皮不自觉地跳,这双鞋子是谁弄到车里来的?昨天晚上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碰过这双绣花鞋,而我也看着肥仔只拿了那幅卷轴和四五个瓦罐,也没有拿过鞋子。然而这双红色的绣花鞋却真真实实地摆在我们的车里,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着昨晚我们开车逃离鬼谷时那老太太在后视镜中露出的诡谲微笑,她远远地站在小路上凝视着我们,我始终觉得她不是在看我们的车,而是车上的什么人,但肯定不会是我和肥仔。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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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二愣子才走了没几步,又折返,脑袋贴着停尸房的门,用手揉了揉下巴,冲着我说:师傅让你把女尸放回去。二愣子口中的师傅就是指刘师傅,也就是他的父亲。二愣子的脑子时而清楚,时而糊涂,清楚的时候能认人,也能讲符合逻辑的话,就像刚才,言语流利、思路清晰;但糊涂的时候则连他爹都认不得,就跟着众人一块儿叫他爹为刘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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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那是一件极其耀眼的血红色旗袍,用的是上等的丝绸面料,柔滑细腻,和当下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旗袍有着明显的差别,这是我这个外行人对女尸腹中填塞着的旗袍的第一印象。我用手扯出那件旗袍的一截,想更进一步观察它。旗袍上绣着几朵盛开的蔷薇,艳丽夺目。我对这图案并不陌生,我清楚记得在鬼谷里我看到的放在梳妆台下的那双绣花鞋,也就是后来莫名其妙跑到我们的运尸车上的那双鞋子,鞋面上也绣着类似的图样,针法精湛,线条流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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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谁?是谁抓着我的手?停尸房里只有我和那具横躺在停尸床上的女尸,除了她我想不到还会有谁能抓住我的手!受到惊吓的我顿时头脑空白,两耳嗡嗡作响,眼前顿时浮想联翩,额头上的冷汗也不断渗出,且四肢发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往前倾,因为我怕稍微向前一点就会迎面撞上那个冰冷的女人。 黑暗中,有一股森冷的气息吐向我的面颊,空气中流淌着的淡淡香味窜入我的鼻腔,侵袭我的整个大脑。我仿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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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首页都是我的大姨妈头像 人呐人呐 粗来冒个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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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每天水经验的大水13们,不要水帖子啦,总帖来签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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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蛇婆?我以为老汉说的是毒蛇的蛇,然后开始自己漫无天际的想象,蛇婆、蛇婆既然跟蛇有关,那么肯定是养蛇的老婆婆。肥仔和我的想法相差无几,也以为老汉说的舌婆是养蛇人,于是皱眉问道:难道那些失踪的人是被老太婆养的蛇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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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这书必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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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肥仔系好裤腰带后,回头望了望露天厕所的方向,又用煤油灯照了照其它地方,一个人影也没有。肥仔坚决不肯承认刚才是除了我以外的人给他送的厕纸,认为我在故意耍他,反正我再怎么解释也无异于事,就任他自欺欺人吧。 肥仔提着煤油灯在前面,我跟在他后面,当我们再次迈进屋子时,香烛味变得更加浓重了,已经盖过了之前的霉臭味。怎么屋子里的香烛味那么浓?是不是着火了? 肥仔的问题有些白痴,哪有着火一点儿烟雾都没有的。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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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话说人怎么这么少,不过小说真的很好看,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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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从肥仔手中重新落地的相框格外刺眼,相框里老太太的遗照更是瘆人,她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们,似笑非笑,看得人毛骨悚然。肥仔把那遗照往远处踢了踢,对我说:新来的,你说对了,我们真是进了鬼屋了。 我和肥仔没再多想,约好了似的,撒腿就往外跑。不过原本放在大厅的煤油灯刚才被肥仔拎到了所谓的老太太女儿的房间,而且已经被他熄灭,所以大厅里漆黑一片,我们摸黑乱撞,凭着记忆中的路线往门外冲,好不容易才跑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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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之前是31人 现在才3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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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缓慢地扭动脖子,视线中逐渐映入一个白色的身影,那是一袭白色连衣裙。白色的连衣裙那不就是我从沙发上转移到壁橱里的那件?我不自觉地又瞅了一眼角落的壁橱,壁橱的门开着,而壁橱内的白色连衣裙也不见了踪影。莫非是梳妆台前的人拿去穿上了?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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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肥仔横躺在地上,环抱着那幅卷轴,这人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是命重要还是那幅画重要?老太太也惊出一身冷汗,赶忙上前把他扶起来,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伤到哪儿。肥仔憨憨地笑着说没事儿,他掸掉衣服上的尘土,顺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递给老太太,约莫百来块钱,这些钱你收着,这幅画就归我了。肥仔还真能占便宜,用百来块钱就收了那幅元代的古画,说出去只怕都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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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和肥仔都对老太太的话产生了兴趣,那幅画我们刚刚才仔仔细细地审视过,除了两行清晰的诗句之外,就是难以辨认的水墨印迹,更没有她说的白衣女人。难道是我们看得还不够仔细?肥仔托着下巴问道:什么白衣女人?那画里明明就只有两行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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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说真的,我和肥仔不光渴,而且还饿,要知道我们连晚饭都还没解决。我们俩一看到凉白开,想也没想就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喝起来,肥仔喝完了还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问问人家还有没有剩饭剩菜什么的,我们将就着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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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我和肥仔走出纸扎店,肥仔不解地看着我,问我明不明白刚才老太太最后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我勉强笑笑,大概是她睡着了胡说的。听完我说的,肥仔也就没再问。我们俩在城南附近的一家面馆随便吃了碗面,一顿当两顿,把早餐和午餐一块儿都解决了,然后去取车,不过肥仔还是惦记着那东家,开车回殡仪馆前还要去一趟赌坊,问问那东家是不是故意把我们引到乱葬岗去的。我怕他那脾气冲动闹事,打不过事小,被人打残了事大,所以紧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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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什么狗屁玩意儿?肥仔一边吐着口水一边还骂着赵老板,并问候了赵老板全家和他祖宗。肥仔骂人的本事比他开车的技术要好得多,他若哪天讲话文绉绉的不带脏字,我肯定不习惯。我和肥仔都很纳闷的一件事是,赵老板怎么会跑到乱葬岗来藏一对眼珠子?还藏得那么隐秘,生怕被人知道似的。 另外,赵老板所走的那条路跟我们的走的是方向相反的,他和我们分道扬镳之后怎么又会回到乱葬岗?而我们见到的赵老板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我和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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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看到那张狰狞的脸,我吓得全身直哆嗦,不禁失声尖叫,我的脑子顿时发懵,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耳畔也开始出现嘈杂的鸣响。眼前那没有面目的女人披着长发,双瞳的孔洞里溢出的血液滴落在她的靛青色旗袍上。 靛青色旗袍 这不就是胖子送进殡仪馆的那具女尸?刘师傅不是已经给她缝上一张面皮,还原容貌了吗?妈蛋,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幻觉,幻觉!可这幻觉未免也太过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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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赵老板这一骂,让爱面子的肥仔有些下不来台,他脸上的青筋暴涨。看他那架势是准备蓄积能量骂回去,我趁他们的关系恶化之前笑着说道:他不过就是随口说说,赵老板何必当真呢。 我又推了推肥仔,他知道我是给他找台阶下,也就没再多嘴,而是又吹起了口哨。大半夜听他吹那口哨还真有几分瘆人,特别是在幽寂空荡的山林间,哨音伴随着回音,相互交织又相互叠加,就好像黑暗中还有个人在吹口哨回应肥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