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圆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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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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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是膨胀的时间 塞满每一种心情 每一个幻想都会被无限放大拉长 就要夺目而出 像在盛开 结局没有到来的时候 一切都疯狂的生长 不知止歇 放浪形骸 一切都隐藏在平静之下 与此空间平行的时空 发生着无穷尽的不可思议 没有规则 也不需要拯救 出现的毫无征兆 好似一直存在 无限放大的喜悦最怕醒来 像一个被扎破的气球 惊吓到一个忘我的笨蛋 不断编织陷阱的恐惧 好像把每个人都拉入 怎么也钻不出来 它在杀人取乐 进入的人在苦苦挣扎 这片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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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我不能带来什么 终日行走 带着一副眼镜 低下头不去看眼前 没有方向 也不存在远方 悬在脑袋上的幻想 让我片刻不闲 现实没有刻意展示它的冰冷 一直存在 如没有波动的一条直线 只是太过无趣 让我一直没有想起 我抽烟 喝酒 寄希望于这样猛烈的刺激 打破让我窒息的平静 可那不是常态 嘶吼的疯狂终将以无言结尾 高高跃起的生命 它的终点也是驶向一处不起眼的灰尘 漂亮姑娘 柔软的话 钻进耳朵 束住一颗心的欣喜与酸痛 夜空可以作证以及记录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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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透了,一如这室外的气温 阴霾密布,我想叹气 又不愿它们消散在这雾气里 我脑袋嗡嗡响的时候 就像在火灾里逃难一样 紧憋一口气 往你那个方向跑 四面八方的都是人 我需要的是空隙,路过,不停留 物是人非是回首身后的感慨 前看后看的让脑子眩晕 请伸手给我拥抱 我的肚子肿胀 要站立不住 请注视我双眼 让我看到你眼神的波动 让我的猜测有所依据 请摸下我的脸 让我感到真实存在与温暖 请站在我的上风向 让我闻到你的气息 请敲打我的背 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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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你好吗 还是别告诉我了 没那勇气去接受任何的结果 而结果是结束的孪生 还是说说我吧 烟灰快要把我淹没 我不停的咳嗽 好像我的菲憋的不轻 要出来呼吸 阴险的我还在追猎你的路上 像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不放弃任何的希望 亲吻照片里的你 好像很幸福 好像一直爱你 未曾改变 我变成了一个魔鬼 不仅让你害怕 远离 我也在他的阴影下瑟瑟发抖 你没有发现 你也不会来 所以我无处可走 那个我 在不停的给我洗脑 趁着我睡着时候 钻进我的梦 让我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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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 我依然活着 像极了死去 但我才刚刚意识到我竟然从未放弃 当然这不值得庆祝 也不必可以否认忘记 生活总是蹦出一两个牵强理由让人继续 我总是抽着不灭的烟 捏着仍有余热的爱恋 它早该死去 是我让它苟延残喘 谁该像我道歉 赤诚一片 缘何如此苦悲 好吧 又有声音说我爱你 是的 这可以抚平一切 我沉迷于当下的呼吸 谢绝信仰的庇佑 在所有的缝隙里穿梭 看着那些关怀把你越捆越紧 在你我之间树一座泪墙 晶莹的像面镜子 毫无遗漏的反射我的
    溏心鄌 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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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很大 膨胀到爆 一圈圈的缠绕着各色的谎言 谁喜欢都可以拿去 也有我自己喜欢的 丰富多彩 让我不能自拔 我的世界本是一个小岛 现在却不断的扩张 只是往前走 不能停下 回头干什么 看那片荒无人烟吗 看着你们的样子学着转圈 学着绕弯 学着大笑 跟你们一起学习快乐 不想引起非议的打扮成你们的模样 我在 我一直都在你们周围 不知道在哪里 几年了啊 重复的度日 生活不本该就是很多的选择吗 约定好的它们都没有到来 黑黑的前路我不敢迈步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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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中将再无惊喜 惊奇的是我竟然活的怡然自得不卑不亢 走过的路上掉满了黄色的叶子 和我一样淋着雨 我抽着我的烟 在这雾霾里行走穿梭 问候以及给予都是一个温度 我的壶里没了热水 而冰冷的气温里 我颤着腿不知所谓 流逝的光阴带走不忠心的记忆 剩下是一个简单的破旧包裹 我不再对或许抱有期望 而期望也打碎了我所有的或许 我还年轻 但是凋零却急不可耐的到来 时至今日 我一贫如洗 我是一块顽石 无视所有的眼光 不让规则加身 我抛弃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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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王雷 我忘了几句话 忽然出现,然后反复咀嚼 味道很像那一段岁月 除了灯以及日月星辰,还有什么会发光 生活呢,简单的只有追忆 我在的地方被所有的幸运摒弃了 很多人瑟瑟发抖的虔诚祈祷 趴在地上跪拜, 有的时候摊平的双手会触到未知的衣角 继而寄托希望 醒醒吧,它背对着我们,再多的祈求 也不如放弃的痛哭有意义 只是现在习惯遗忘 忘了就可以昏睡不醒,不必伤心 我心里有个人 虽然一直藏着,总是探出头来喘气 我愿意也确实把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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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走 离开这里 可能只有死亡才会让我感到安全 心房里的焦躁片刻不歇的奔向全身 让活着变得那么不踏实 视野里永远是满满的人群 不停的交谈 好像无处可去 我只想躲起来 远离这片波澜不惊下的不安 总对自己说 多像个火星 不合时宜的忧伤是遮不住的亮光 照亮一双双绿油油的眼 以及隐藏的不够好的贪婪 这点温度是致命的吸引 我只有冰冷的恐惧 也许躲在一片死灰里就可以亘古长存 安静的去张望 沉默的去进行想念 是啊 一直在逃 让走过的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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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写一首诗 悄悄的躲在这里 想着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有很多的为什么我没法回答 路边那些桉树你看到了吗 你就是那一片彩色的叶子 刚刚好的落到了我的手心 你在跌落里惶恐 我在喜悦里幸福 你已经离开了枝桠 假若我再放手让你走 没了养分你又怎么去保留你的那些美丽 所以倩倩 留下吧 请让我呵护 为你写一首诗 呆呆的在床上抱着枕头 直愣愣的看着你在眼前的空白里出现 静静的柔美是你的样子升华出的感觉 醇厚而又甘甜 新鲜的小调皮会让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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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说 快点说 下一个或者之后很近的某一个时刻 我感觉到它了 那是我的死亡 我要赶紧说出来 说出堵在嘴边的话 死亡不会有后悔伴随 没有那么多的遗憾可以逃出宽容的谅解 被窝里温热的话语或许会一闪而逝 夏日的蝴蝶或者花朵 没有那么灿烂富有魅力 角落的一群群的苍蝇在腐朽上面魔舞 让我说什么 你们的错还是我的偏执 放下这根烟 喘口气继续低着头无视周遭 一切如果无关紧要 那么生来就是为那些错过而忧伤度日 而你会不会知道 赶紧说 快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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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树荫下 或者石头后面 只是不想张口破坏那份陌生 以及滤掉遮挡不住的好奇询问 我的胸膛里有一份熊熊燃烧着的宝藏 光亮 温热 仿若会不朽的永存下去 我与人群擦肩而过 成为了路人的路人 在他们不间断的闲聊之中 我沉浸在我的内心的追忆 之前有一段时间会酸酸的掉泪 现在它把亏欠我的欢乐慢慢偿还 偶尔莫名的愉快起来 那些馈赠来自与擦去灰尘的你的点滴 被清晰的拉近放大 在呼吸的间隙里回放 原谅我 或者不需要原谅我 未曾迈步追寻你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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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消瘦 一切都好像躲过了时间的劫掠 原封不动的在每一次回首里闪烁 有些东西确实非常不幸 就那么在手边跌落 看着夜色里屋脊的边沿镶嵌着橘红色的朦胧 而扇扇窗户多的数不清 明亮着 不眠着雕刻这独一无二又平凡的一个晚上 会有那么一些誓言 让绽放的笑脸永久的定格在一双双眼睛里 会有那么一些带血的话语 切割出道道鸿沟横亘在两个人的天涯与海角 无风又静谧 有些人不舍得睁大眼睛 怕吓跑这一刻的温馨 这一刻的回眸 虽然空无一物 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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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站在风口想你 怎么样 确实很冷 凛冽中也不能站得笔直而不妥协 没有时间去整理温暖的纠缠 不再辗转反侧的思考没有的如果 很多相似的情愫在柳青色里萌芽 噔噔作响的玻璃窗好像下一刻就承受不住拉扯 陪着我的等待的是行将脱落的白灰墙皮 而我依然在寻找 顺着长着双腿的思念 闲暇时刻在臆想里慢慢消磨那些坚强的奢望 然后 亲手送别 让我站在风口想你 怎么样 呜呜咽咽的鸣响里拼凑一些渴望回声的嘶喊 来的过晚的话语在逐日增厚的云层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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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 他安置了太多的未来在一个个的祈福上 高昂的情绪在跌落的痛苦中自我怜悯 他因为那些不间断的车笛变得燥乱 又把唯唯诺诺的逃避归咎于不安 烟卷的白雾填充了双肺的空间 不容一声叹息泄漏他的妥协 冷却的咖啡里银色的勺子没有温度 加诸在他身上的愤怒被宣泄到临近他的人身上 不要靠近他 一堆堆的肮脏的哀叹会让人窒息 没有玻璃瓶的透明 也没有黑色机箱的条框 杂乱 与他满地的烟头一个德行 没有人来招惹他 何况一个招呼或者告别 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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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洒下 有人在偷窥 白色的薄轻纱在门缝里塞进食物 简单的问候在十几米的距离之外飘着 那么多疑惑让很多双眼睛四下探寻 有的人在排队 隐藏在等待里 有的人用光洁的额头迎着阳光 灿烂 有的人用厚厚的口罩拒绝试探性的越界 有的人的眼皮一直在跳却拒绝关闭这些忙碌 或者这些带着标识的痕迹归宿 一大群影子在晃动 释放太阳落下后积攒的躁动 有的思念在寒风里结冰 不那么流畅 虽然烟气的愁茫还伴着白汽呼出 不分彼此 那些泥泞的雨后太阳花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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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条河 无关时间的碎片与雪块的遮掩 败落以絮绒的无理取闹落在冰面上 银光在偶然眨眼的间隙泛着冷幽 不允许时间的路过 有些迁徙的候鸟的影子映在那片帷幕上 挂在东边的天色上 阴暗不失明亮 太阳已经升起却不能被寻到 也没有稍带温度的光线融化这一片的怠惰 这里 生来就不被打扰 有些饥饿在狠狠的嘬着烟头 稻草人的衣着褴褛 好像嘲讽这个冬天最稀缺的就是寒冷 刀子风像个小贼一样胆小的被瞌睡的碎语骂走 有的人低着头踩着石子筹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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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看到微博更新,心颤,不愿意听到任何关于你的消息,这次连微博也屏蔽了吧,对我会好一点,不知道何日你为人母,今时乍闻,悔恨自己无能,以头触地,但不是该醒的时候,我要用一生去浑浑噩噩不闻不问,因你在,我不会走,但我痛,最亲爱的。你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从今天这一刻我确信的,依然有了孩子,必然不会再回来,竟然还会有期盼。那就这样吧 第二部诗集是我对你的爱 对你的眷恋 对你的心头肉一样的不割舍 随着孩子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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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女人为什么选择了这个时间 在这里哭的那么忘我 深深的抽泣冲破了刘海的阻挡 有个矮子扛着嘲讽轻佻的在她身边转圈 指指点点的咧着嘴傻笑 这个时空很空旷荒凉 各行其是 没有被抓捕的猎物以及眩晕的迷失 一些云彩静静的陪着月亮 它们缺乏感知的冷漠飘在头顶 风里的烟味吹过光秃的头顶 这是个可怕的孤寂之夜 我的胸口空旷了太久 让我忘掉了手头上的事 正好出现了一双手 用力的压缩内脏 窒息里我的死鱼眼终于泛红 湿润在模糊的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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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孤单 好吧 不再遮掩 除了烟头 这个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无聊的人可以在这里捕捉到任何细小的声音 把每个酒杯贴上标签 把眼泪进行分类 这杯思念 那杯等待 这杯痛恨 那杯温暖 玲琅满目 可是 好像很久了 没有哭了 假装嚎啕的声音像是幽谷里回旋的讥讽 别以为没人看到 最犀利的贬低不是正在自己嘴中流出吗 躺在那张废纸旁边吧 等着被打包 我开灯关灯 不停的重复 这种乏味不能让我忽视那些事实的侵袭 在我周遭不停的铺设一个坚固的牢笼 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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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的白风衣垂在你身上 荡动着 在比我高的台阶上 想着怎么惹我生气 浓密的黑头发束在马尾里 同学们在你身旁经过 在我两侧架了个护栏 让我痴痴的看你 属于你 我属于你 那天我们好像榨干了那个季节的所有灵气 装在你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 方砖铺的辅道上面 我们踩着落叶 不管那些落幕 走的很累 走的很远 黑色的紧身毛衣裹在你身上 风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向 在那里吹啊吹 有些停留想凝固想阻拦一段前进 我们就是睁着眼睛看啊看 看这里 看那里 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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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少真让我们留存 有多少路愿意让我们站在一起 我们两个想擦干眼泪还要摘下厚厚的眼镜 彼时我在笑 那天在山丘上爬过的红云跟着柴火一起烧 彼时你压住我的肩膀 因为我比你高 那天杨树的叶子在落 不再扣留我们一点的夕阳 闪现出的黄调子铺的满满的 我们的脸色溶进了脚下的路 长长的不去想到底有多长 彼时 我们都念着你的句子 关于那片海 旧时的衣服我们都没有扔掉 旧时的样子以及那样的笑 又在旧时的领子上面闹 彼时我们借着酒 使劲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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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这样吧 如同这条土路 可以刻下任何的足迹车痕 深深浅浅 像那些不公的捉弄 向那些延伸的不肯磨平的记忆遥望而去 细碎的泥土会在有风的日子里疯狂 填补或者掩盖 总有来不及拾起的遗漏 在一去不返的地方狂妄的生长 赤裸裸的像夏天的烈日一样无法躲避 你看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 深深浅浅或者蜿蜒崎岖 对了 不是那么枯燥 有人会闯入或者路过那个拍照的地头 被照看的角落随着四季荣枯 皇冠会有香气的伴随 这里多么的荒凉 看看你的快乐在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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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高于地平线的台阶上 天国有一扇门大开 满是金黄色的光线 遥远的地方与它不相干的对视 这个时候是欢庆的 没有高于树冠的眼泪 当你在黑暗中捆缚自己的时候 会有四处亮起的灯光以及火把 很多已经遗忘的呼唤会让人心酸 仍然有些 会不时的把你找寻 有些偏见睡着了 不愿意再被唤醒 狗已经繁衍了好几代的子孙 干瘪的永远是烟盒 而不会是它重逢时候热情的摇尾巴 . 墨绿太浓会是一场灾难 月光下黑压压的向小路进军 走的太慢就会有幽灵尾随 而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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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说一个中秋吧 一个没有团聚的中秋 有些歌还在唱着 窗外的那些蛐蛐在沉思的时候不遗余力的捕捉那些沉默 催促着更深层的切入 向着一些模糊 一些执着 有些标示像河床上显示水位升降的水泥柱一样站着 夜深的时候河水静静的 条条的波纹没有什么规则 诉说的话都跟思绪一样发散 有些幼稚以及纯净逃不过天空上星星的偷窥 叙述着的轻柔 慢慢的在雨里降落 均匀的洒向怀里没有温暖的怀抱 昨夜我尝试着什么都不想 早早的睡去 突兀的真空差点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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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盛宴来了 又一个节点 一场暴风雨 给他一张最新的照片吧 让断断续续的抽噎痛快紧凑一些 那些自残而出的血 远没有容颜的一点变换带来的泪水清澈 一场迷人的痛苦 会让他忽略手里的烟头 坚硬的脸 生冷的像一段愈想缩近又不得的距离 清晰到让人去刻意模糊与遗忘 跟着哪个声音来到了这里 被骗还是被诱惑 每个手指都被用来纪念的饰品挂满 有那么难忘而去铭记吗 孤零零的烛泪是不是多余 没有哪个声音可以唤醒放逐 多么的清脆还是冷傲 靠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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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烧我的房子 为了庆祝一场盛宴 下午三点半的太阳只能拓印他们的残忍 而不能烧软他们的疯魔 他们赤裸裸的笑像我盘子里坏掉的肉上攒动的苍蝇 而我就像深夜里没有睡意的眼睛 对着那片黑暗 手足无措 我跑的太远了 没法呼喊妈妈来寻求抚慰 一个孩子不停的搓弄着眼睛 嘟着的嘴唇里口水淌了一下巴 左看右看的把他的委屈镀满了视野 一群神经病一样的人冲出 不需要悲伤的歌曲伴奏他们的暴行 择人而嗜 摧毁任何可见的东西 甚至那只孤零零的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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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衣服被抢走了 现在太热了,不要穿那么多 这是他们告诉我的 我喷嚏连连 声音失真 窗户在开着 龙槐在它最美丽的时候被放荡的风蹂躏得哗哗的嚎啕 佝着身子 我抱着双肩 抖搂出同情放在窗口 住在它那的鸟儿恐慌的四散逃离 这点同情没有多少的热度 叽叽喳喳的它们没有看到这不起眼的施舍 只是稍稍在那里一站 没敢探出头去看那片凄惨 但我的柔弱给它了致命的吸引 就像鲨鱼闻到了新鲜的血腥 它呼啸着淹过来 劫掠毁坏 在它意犹未尽的离去时 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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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儿,它可能是不会再燃起来了 大量失血带来的眩晕里 每一口的空气都心灰意冷 可依然有那么多锋利的碎片 在前面看不见的拐角处筹划着一场屠戮 劈砍着杂草灌木勉强前行 太匆忙了 都来不及大船一口气 忘记了背包里有什么珍藏 在梦的湖底才可以安全的伸展腿脚 闭着眼都要迈步走 无论是哪个方向 都不会比这离你更远 很想说话 或者跪着踏实的哭 口非常干 应该有了新的伤口了 流出的血 仍然红的那么生动 还好 让我知道还没有老 就还有不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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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棵树开了几朵花 两个老太抱成一团深究一个话题 一个女人穿着艳红的裙子 在过道口向外张望 涣散的眼神里能看到她在一个地方疾驰 有人路过 他们的气息相互碰撞融合 老人在发现更多的共识 路人仍向前走着 而女人还没有走上回来的路 有一双眼睛在窗里往外看 像那颗静默的树 他在想 怎样才算相遇 呆的太久 或者等的不耐烦了 总之他忘记了开始 记得的时候就在路上了 身上的泥土太多 看不清他的表情 还好他的约定是不成行的 不要又要因为邋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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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走了 不用紧绷假装了 刚才的笑应该不是虚伪的 因为我确实在笑 我也需要 那些掩饰暂时不需要我了 跑到别处去了 又用一个漫长的电话插入到别人的生活 指指点点的像看到了那些岔口 彻彻底底的安静没给我反映的机会 发现它来的时候才注意到烟抽了一半了 沉默 对自己的沉默还是什么 我不知道 又是满满的机会 可以做任何什么 毫无阻拦的 歪着头走向洗手间 可我没有看到不一样的墙 地板还是一样的色调一样的冰凉 或许可以想些东西 没有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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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 或者用其他什么更贴切的词语来描述 经过时间之网的筛检 仍然留给我不少的东西 比如这个茶杯以及这盒巧克力 还有很多 却不怎么在意 一直通过那些孔洞 想掏出更多的消弭饥饿感的东西 可能是一个未曾收藏的笑 或者姿势不同或者时间地点不一 有时会放弃 觉得方向错了 转而寻找一些作废的誓言 看看是否有温度残留 又或者用来纠正下生活的调子 时间一大把一大把的 抓不起来 也没有什么重点 像烟散在空气里 没有哪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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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你又来到了这里 再一次的看到了这群黑黝黝的石头没有什么变化 那些牡蛎也没有增减 甚至脚下的贝壳都还在原地没有被冲走 像这个海滩的名字样 只要不被彻底遗忘 就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这日子没有什么特殊 适应不了潮水的节奏 晕的反胃 而这片海也不怎么好客 水慢慢的涨了过来 你只是躺着 在沙里 没法植根在此 总归要走 不论是客观的还是捏造的理由 总得接受 生活哪能允许断层呢 之如时间的现在站在过去之上 哭肿的眼睛必须自己消下去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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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事情都那么急不可耐 还没有看清一个微小的细节 在刚才那个突然冒出的想法里 一段时间就燃尽了 事情的开始是不是总是在描述或者发问的那刻 假设时间暂停 现在进行着的应远离现在 脱离掌控的想法或许在过往的一个泥潭里寻找出路 或者在浮现的后天里遥看今日 现在是一个已经曝光了的底片 就像亮的耀眼的台灯 终究是太阳的一个模仿 她的照片就在这里 有很多 单张的合影的逛街的等等 有各色表情 可以用她或调皮或没擦干泪的眼睛 遥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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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 他不饿,只是有点渴 嗓子哑的没法说话 今天的街上少了很多人 只有几辆汽车沉闷的路过 锅里的水在烧着 无人过问 像那块废弃的垫子 在他眨眼的瞬间刚好出现在那里 孩子的变化在一个父亲的嘴里变得神奇 假如再多一些听众 将会越加不可思议 他喝空的啤酒罐子 咕咕噜噜的滚来翻去 旁若无人的像那只看他自言自语的老鼠 一览无余的室内有几堆衣服 一顶冬天戴的帽子在很久之前扔在沙发上 在他的耐心被耗干之前 会继续趴在那里 歪七扭八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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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的她在做什么啊 从急流中终于漂到她要的浅滩 光滑的沙子铺在身下 仰头尽享着阳光的温暖 就像她的名字所代表的样貌一样恬静 她可能只是静静的看着 随意的想着吧 看着晶莹的水珠自发间溜下 温润的双唇用一个优美的弧度 赞赏着水面上的倒影 想着那首歌响起的时候那朵花正在开着 与某一个人在那个时候的简单约定 现在的她比偎在他身边的她 更加迷人吧 这时候的他怎么样呢 把在听的音乐调到一个他想要的音量 听上去像一个人在很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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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像他们一样行走 走的那么自然协调 就是那群路人中的随便一个 看看他们都走的那么踏实 可以随时的接起电话 自如的交流或者应答 可以开心的一停 摘下一朵花独占它的芳香 又可以买份报纸 边走边度并加上自己的喜怒 好像有一个声音一直引导着他们 我好羡慕那个孩子 可以哭着笑着奔向父亲 接下来就会有一个熊抱把他举起 分享他的快乐或者抹去他小小的伤心 可宝贝 没有你 我做不到 我想像他们一样生活 简单充实的生活 随便的一个人 一个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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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在自得的轻哼 因为晚上到了 这让他感到安全 他当然讨厌白天或者是惧怕 因为人群一直把他推来推去 虽然他也不知道该迈向哪里 但总在试图去控制 尽管一直在路上失败 前提那条扭曲的线算得上路 夜里 他会静下心来思考 就像现在 他坐在马桶上抽着烟 想着明日如何去规避那些拥挤 看,他在放松的假寐 因为这是在夜里 眼睛看不到太远的地方 纵然看到 也是一些快要睡着的灯 人们隐于卧室 熄灭了奔波或者暂停了方向 这让他非常舒心 不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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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这个夜晚好美丽 你看到了吗 不那么急促 娇羞羞的像灯火闪烁里的新娘 人们放弃了成见 欢快又不喧闹的交谈 狗的叫声也不是那么的吵 软绵绵的空气里 光线被调和的刚刚好 像杯温心的咖啡或者润口的清茶 我可以踮起脚 从窗口向外眺望 像抬起你光洁的下巴 在你红润的脸色里 找到那抹迷醉 嘿,这个夜晚好美丽 我看到了一扇扇的窗户敞开着 室内晃荡的身影周遭全是做客的风 人们卸掉了浓抹的各色表情 诉说着一天的见闻 像路灯下阑珊影子里 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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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然瑟瑟发抖了 请不要再去恐吓他了 毕竟台灯的光线那么吝啬 而窗外的黑暗又紧密到浓稠 他能躲避的角落是如此的小 只有一方书桌 一个紧绕腰围的圈椅 他又是那么的胆小 连无人能看到的思绪 都不敢跑出太远 甚至自己心底的炽热都一触即退 至多就是围着那个身影徘徊 仍不忘躲在茂密的叶子后面 他是如此的可怜 竟不敢奢望点滴的垂青与赏赐 像牢笼里的犯人一样 翻阅着回忆里的容颜 去抗争偷袭的恐惧 他已经坐立不安了 不时的东张西望 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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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来把他救赎 我知道他已发霉腐臭 就像过冬后飘在水上的叶子 早就湿烂发呕 太长时间的赖在这里了 这是伪装的外衣 请尽快拨开这些叶子 告诉他收获的方式里没有固执 让下方的水儿活泛起来吧 我知道它早已渴望阳光 渴望阳光下的透彻清亮 树上掉落的时候 他就抛弃了他的潇洒 无耻的霸占了这方的活力 暗地里偷偷带向他的坟墓 请给他救赎吧 他在啃噬着安逸 看着窗外的争吵而下贱的邪笑 弓着身子在夜里编排不眠的缘由 把它归咎于那个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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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在让我提前做准备 因为刚刚我在很舒服的趴着 却被一阵心悸惊醒 看着被打碎的沉默 杂乱无章的无法适应 我想继续刚才的挖掘 在回忆里 我差点吻住那晶莹的红唇 都已经感受到它的温热了 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我挣扎 我躁动不安 又怅然若失 那个前去的坐标 在焦躁中 飞远了 窗外的孩子 请继续你们的争吵与嬉闹 还有时有时无的车笛 在这混合声响的掩饰下 我才可以在无人关注的角落 悄悄的潜行 搜寻 搜寻那些蒙尘的或被遮盖的 那些闪光发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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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远行 难道我在路上躲避的荆棘 抑或那群狂啸追逐的狗 依然隐藏在我的身后伺机而动? 它们怎么那么张狂 不可一世 稍一停歇 就会被它们的气息惊扰 惶恐不安 无时不刻的被恐惧占领 不安分的世界 为什么要哭泣 我不是每天都在向那些噩梦祈祷吗 我以为献上特供的泪水 就可以偷偷溜到那个湖边 看那天晚上一起数过的星星 顺带埋藏一下积攒的想念 假如可以的话 还想贪婪的呼吸 那些滞留下的气息 可是那张鱼网怎么又笼罩过来 继续未完的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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