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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要入学了。 考虑很久,他进入工程系,比较有把握,时间缩为四年,同时毕业后容易找事做。 他说他已是超龄学生,要急起直追。 一分钟也不浪费,约翰是那种人,他热爱生命,做什么都劲头十足,与我的冷冰冰 懒洋洋成为对比。 每天他都来看我,我总是被他捉到在躲懒。 不是在沙发上盹着,就是边吃零食边看球赛,要不泡在浴缸中浸泡泡浴。 约翰说我从不刻薄自己。 “当然”,我说,“这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日子,你永不知道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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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上面这宗事,是十五岁那年,最重要的大事。 马佩霞是整件事内唯一毋需付出代价的得益人,从此她变了我们家的常客,而我也 开始欢喜她。 虽然傅于琛供应我一切物质所需,我仍然觉得非常非常寂寥,有个人能够聊天,总 胜于无,她又这样知情识趣。 想念旧宅子,至少两间房只隔一道中门,可以听到声音。 现在,我与傅氏像是隔着一个海。 马佩霞有一次同我说:“他有一面是不为人知的,没有人能完全看透他,但是,又 何必看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