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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本想作为集子的后记,后来斟酌再三终是没用! 救赎灵魂的梦呓 本来不打算写什么后记了,结果心里好像有话要说,还挺堵得慌,就像酒喝得太多了,如果不吐出来就会难受好一阵子。记得儿时老师讲“画蛇添足”,当时觉得那个人真的好蠢,现在轮到自己了却执迷不悟,硬是要干这蠢事! 我是个俗人,时下叫“草根”,我拥有草根的所有特征,我普通、卑微甚至脆弱。长久以来,我绞尽脑汁想让自己强大起来,但在现实中总是无法实现。自古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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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行走的站台(组诗) 晚点.疼 这些时光在枕木上睡着了 让眉头紧锁着 让所有的心潮停止澎湃 让凝望的眼睛愈发酸涩 使劲捂住胸口 唯恐那一腔热血会喷涌而出 晚点.再疼 心在等待中更加空旷 站台上徘徊着焦急的眼神 那些往事穿梭在冰冷的铁轨上 人生象飞鸟 总想捕捉那错过的金色时光 雨水比泪水来得突然 在无任何征兆之时 所有的时间和心情已经全部湿透 晚点.6小时 这些时光是被黑色彻底染透的视线 是被等待反复磋磨的诗歌 恶心的鬼魅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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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梦境的疆界(组诗) 晨 六月的路口徘徊在被收割的麦田之间 打开熟悉的扉页梁祝躲在罗密欧的身后 天空变成婆娑的泪眼有人在幕后悲伤 那些麻雀停止了喧闹在檐下低语 梦境远了 在太阳出门以前它也变得沉默寡言 露 洒在麦田割出的伤口上 晨练的老人健步从湿软中走出 他们偶尔放开嗓子,好像要叫醒酣睡的早晨 天空凝眉思索着昨夜的酒量 星星已经遁去 眼泪变成露珠等在慢慢愈合的路上 凝望 小鸟在树枝上沉默不语 麦田割出的伤口染黄了早晨 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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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夜夜夜夜——昨夜之夜(组诗) 子夜 子夜的前奏象酒精在半空飘荡 星星 眨着迷离的眼睛 子夜已是被烧旺的篝火 饥渴的舞蹈者满脸油彩拿着弓箭 子夜变成犯错的孩子 低头摆弄着衣角 在等待脱身时 夜色已点亮了久违的睡眠 午夜 初夏的午夜温婉地舞蹈 她的优雅被幽灵觊觎 萤火徘徊在角落 孤独地等待 天空辽阔 闪亮的车灯刺破夜色 谁知道啊 行驶的车子满是趔趄 还反复地碾压梦乡 风暴藏在背后 雨水集聚在心 树木跑得纷乱 驾车人 ——你可无恙? 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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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思索的树林 ——致L\X 第一棵树 枝干横亘在阴霾的荒野 倔强的剪影弄疼僵硬的风 猫头鹰的眼睛闪着磷火 利爪抓着刚睁眼的嫩芽把枝条压得低垂 叶子按捺不住勃勃的生机 还是按照季节的规律醒来 树执着于向天空跋涉 涓涓细流在脚下流淌到无奈 树无动于衷 因为他尽管需要 也不会低下头去喝水 第二棵树 在老虎的背上站立 傲骨是不屈的脊梁上的项链 肖邦的降B在更年期闷骚着低吼 欲火被浇灭至今恼羞成怒 狐媚的诱惑在暗夜的记忆里眨眼 它坐在远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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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台灯 台灯坐在跟前已经忘掉白天 夜色被刺出豁口在角落里啜泣 我照着镜子看到你 汽车驶过因疲倦而瞌睡的马路身上 它点亮了身边忧郁拔节的麦田 ——和善的新绿闪着诡异的磷火 云彩装满潮湿的心事徘徊 唉,我们只有满身汗渍却没有收获 在按灭灯盏的同时我们再一次拥抱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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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致崔健2 当你打开你的身体 生命的音符就纷纷地倾泻 我们睁着迷惘的眼睛 被震撼着浑身湿透 风开始不停地推着窗子 阳光奔波在理想的路上 我们用手挑拣着迎面的诱惑 时不时感到钻心的疼痛 噤声的知了在高处播着录音 树梢摇晃着抚摸天空 张着不能出声的嘴巴 我们的内心满是轻蔑 鬓角的斑白骑上了时间的马背 脆弱的肩头还扛着猎猎的旗子 我们望着在高处跳跃的你 不屈的眼神随着你的手指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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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烧烤 味觉刚刚搭讪麻木 浑浊的眼睛却突然亮了 生命的光线疲惫以后 突然停在了一点 且在盘旋中闪烁 铁板上的心事 滋滋作响 炭火上飞舞着调料的火星 酒、视线和语言来回穿梭 感觉已无需修饰 天边含羞的脸绯红了夜的表达 吹着口哨的风在心弦上调侃旋律 疾驰的老马 抖着马鬃向天嘶叫 它是想追上 自己背上安坐的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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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寻找 马路上刺眼的车灯来回飞舞 在这个雪夜它们满载了焦急的心事 道路被淌成天河 还好 我们还能渡过 夜晚继续在幽深的胡同里颤抖 电动车的灯光锋利且突然刺过来 风也舔着刀锋 然后箭矢如雨 背影拉弯了视线追光丢失了主角 楼下的黑影里蕴藏着别人的故事 我知道 这时你又回到了我暖暖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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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记梦 突然的光线刺痛了深情的眼睛 在今夜踏实的小屋被洗劫一空 车子已经被匪徒弄得没了踪影 老人站在人群的后面表情痛苦 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我们把手放在额头 慢慢地想着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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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雪 你从千里之外屡次赶来 吻我的脸颊 冰凉的亲热涤荡且覆盖了所有的丑陋 那些善良的景物都伸出食指放在嘴边 它们是想让我听到你温暖的脚步声 洁白的身影在天空中努力地舞蹈 它们相拥相携最后躲进苍凉的大地 有人伸出双手 拥抱你疲惫的身影 那是想让你停下匆忙的脚步 能揽入怀的只有一抹冰冷 也许这就是你 一生的心事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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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书生和他的笔墨 淡墨、狼毫、生宣和狂草 是这半生赖以苟活的垂髫 想着一路走来与他们为伍 禁不住反复地摩挲亲昵 好像复习儿时那红扑扑的游戏 和被树枝和荆棘刺破的疤痕 骚赋、唐诗、宋词和元曲 这是他歌唱的节奏与旋律 他卧于草庐耕于陇亩 蕴育 是不经意的一抹侧锋 坦然无忌正如那雾后的光线 杂乱的章法就是他的言语 运笔于几千年来俗套的点画 书生 还有他的笔墨 在麻木中暗含锋芒 虽行止低回少言寡语 但落笔之处则力透纸背 入木三分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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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夜里 怀里揣着的三个自己 都不能入睡啊 他们分别是 眼睛 耳朵和思绪 劝慰和诱惑站在十字街口 左拐是煎熬右拐就是惬意 还没有躺下的 是这个麻木的躯体 无所谓站立还是卑躬屈膝 在这个夜里 黑白的较量还在继续 指缝里漏过时光的流水 是东坡大江东去的那股激流 好像那被压抑久了的欲望 浩浩荡荡一往无前风光无限 可略一侧目 那只不过是起伏在波浪上的喘息 夜里 我无声无息 怀里依旧揣着三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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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露水打湿了所有干涩的眼睛 坚硬的心事钻出鲜嫩清香的新芽 田园里交织着暖洋洋绿油油的目光 香芹的叶脉上流淌着沸腾的秋色 碧蓝的天空依偎着疲倦的云朵 感觉的味蕾绽放在光洁的颈项 阳光默默地注视着生命的页脚 欣然批注赞誉并给予温暖的掌声 小鸟,依旧在渐渐稀疏的枝头婉转 秋虫,仍然在慢慢冷却的田埂徘徊 冰雪随着凉意马上就要降临 但大地的心潮永远无法平息 来自遥远的梦的梦境 在与时光相拥的默契里 ——恒久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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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呵呵终于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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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惊梦(外一首) 沉醉于双目对酌的炽烈 回味那离别时的叮咛 落单的表盘只徘徊在回味的半径 麻木的行走于沙漠雨季 天气莫名其妙 狙击那穿戴谄媚的满脸的涎水 身边的残垣突然倒塌 惊恐的汗水淌出心房 饮水机头戴绿萝的剪影 是入室的盗贼 在步步逼近 打开 记录心迹的文档双击已无济于事 想要粉碎的时候却发现键盘已经敲碎 执着伫立在原野的茅屋 有着厚厚的墙 一扇阴暗门的关闭了 是否还有可以透气的窗 躺在滚滚红尘上辗转反侧 半生的睡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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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正午的梦呓】之微芒 微芒 布谷的味蕾芬芳在这个夏季 迷离的眼神看错了麦田的诗行 在黑暗处你闪烁的如灵魂一样 栖息的片刻夜莺也在轻声歌唱 羞怯的手搭在时光的肩上 倘若抓不住就摸一摸梦乡 在忽闪的昼夜交替的前方 面具在天上无需星星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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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喘息的夜(外二首) 夜晚在细雨之后颤抖到痉挛 没有骨头的狗在不远处 好像胡乱地叫着 树上挂出圆月标价出售 喘息 起伏在路旁的田野 突然的宁静打乱了节奏 夜晚 需要呵护而且小心翼翼 晚风 晚风邀请了五月的麦子并搂紧了她们的细腰 她们四处起舞 步履优雅旁若无人 重低音浑浊厚重在星星的眼皮下徘徊 车灯偶尔闪烁刺伤夜行的眼睛 小土路上有众多的黑影在夜色里慢慢合成一个 我抱紧了黑夜的胴体 借助微弱的光亮 用晦涩的语言吮吸着遥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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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走动的城市 走在装满土方的庞大的车斗里 走在几万条轮胎巨大的板的上 走在没有麻雀和燕子的行道树上 走在大院门口废弃的绿邮筒旁 走在小X车高傲的尾气里 走在民工南腔北调的声讨里 走在投注站热切的饥渴里 走在年幼无知尽情杀戮的游戏里 走在夜行人黑色强大的背影里 走在刚刚加粗了钢筋的铁笼子下面 该坐下来了 该喘口气了 坐在十八层眩晕的楼顶 打量越长越高的城市 最好这不是繁华的童年 最好这更不是乡村的以后 那又高又胖急速地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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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无耻 不经意间已经委身于无耻 飞溅的唾液还在侃侃而谈 那高潮的绯红 让道德的肠胃呕吐 坐在云端应该接近天籁 对于蝼蛄的洞穴就不屑一顾 满口喷溅的旋律 显然不是粪便 弱智的表情被幸福灌满 虽然失血了 但好像是粉红色的 无辜的 是那昂贵的亵渎 我们背着汗水拾级而上 膜拜半空的信仰 空洞的苍穹没有亲切的星光 快引燃吧皮囊外那两千升汽油 ——还有那皮囊 起码可以照亮沙漠中那些绿色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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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你 你的眼是蔚蓝色的 大海在你的心里澎湃 你匆匆地脚步盘旋在名誉和责任的四周 岁月挂在你眉梢的另一边 车子装载了满溢的窖藏 我偷偷地打量你眼角的纹路 却只是看到你侧面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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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面孔 天边乌云翻滚 红色的牙齿双手合十 亵渎了树干的祈祷 絮絮叨叨 空空的牙洞是因为突兀的金牙 幸福的花朵灿烂的迷惘 闭上眼睛塞住耳朵 冰冷的绳索捆绑历史 凝固的血块象干裂的河床 我们被驱赶着 走在上面 漂白的双手揉瞎了视野 猴子在树丛的顶端偷窥尘世 禾苗望穿双眼 太阳被弄得很尴尬 信誓旦旦的嘴角 反复抽动 真诚的画布 已被黑色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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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沙尘 远古的草原上汽车奔驰 鹰的灰烬烧着绝望的狼嚎 天籁是沙尘征服的战利品 沙堆上的孩子想象马头琴的声音 口哨在空中游荡 这是自以为凯旋的号角 迷着河流的眼睛 默念着古老的咒语 沙尘强暴着视线的驰骋 它们吃力地在天空跳着蹩脚的舞蹈 大地的下边暗流涌动 渐渐地爬上绿洲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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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丢失 从早晨出发 孤独得顶风冒雪 狂奔在黑色的隧道 记忆 开始于强烈的疼痛 健康的体魄本来包括灵魂 还有 稚嫩的翅膀的残骸 筋疲力尽 孩子站在绿色的田野 旁人指指点点 剧情掉下眼泪 斑白的中途抛锚在 忧伤的驿站 次序和内容扳着指头 越数越乱 没有意义的数字和重量是闪过的流星 燕子依然飞到檐下 用口水筑巢 答案 仍在半空盘旋 我努力地从昨天跋涉到今天 只不过是从一个早晨来到另一个早晨 左手的爱情和右手的虚无 都跟我藏起了猫猫 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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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那夜小饮二首 修士啤酒 欧罗巴如大麦一样发情 金色的泡沫戴上皇冠 1713年流出的品味 灌溉无数过往尘世的灵魂 唇齿间探路的虔诚 是不曾流俗的高贵 传统虽几经过滤可依旧纯正 小酌的团圆就远离谎言与无耻 表达禁不住唾液的背叛 面对清澈的诱惑我甘愿俯仰一生 是回归的钟声敲着暮色 慢慢地呼唤着原来的你我 卡布奇诺 盘旋在勺柄的末端 夜晚被华灯诱惑到晕眩 爱丽丝在白色的头巾上舞蹈 还用黑色的半音轻抚这个空间 粘连的台布 闪出暧昧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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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面孔 天边乌云翻滚 红色的牙齿双手合十 亵渎了树干的祈祷 絮絮叨叨 空空的牙洞是因为突兀的金牙 幸福的花朵灿烂的迷惘 闭上眼睛塞住耳朵 冰冷的绳索捆绑历史 凝固的血块象干裂的河床 我们被驱赶着 走在上面 漂白的双手揉瞎了视野 猴子在树丛的顶端偷窥尘世 禾苗望穿双眼 太阳被弄得很尴尬 信誓旦旦的嘴角 反复抽动 真诚的画布 已被黑色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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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日全食 从没有这么耀眼过 在这黑透之前 绚丽的光芒象谎言一样的华丽 失明的片刻魔鬼动手动脚 并且还拥抱黑色的欲望 只有蓝色的夜莺还在童话里哼唱 思维正在鼾声里起伏跌宕 谁的大手却突然打开了窗子 月亮象隐居的智者迈着方步离开 醒悟的眼神 却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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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灾难 火光中 人们象乌鸦一样 大叫着飞出来 惊慌失措影影绰绰 把半空的脸映得通红 瘫在表盘上的酒鬼猛然惊醒 他冲向相反的方向 救赎自己 越是这个时候 越要抚平咚咚的心跳 一些疼痛随着灾难消失了 一些疼痛又随着灾难出现 还好 我们都还完整 梦 就挂在树梢 被风吹得 来回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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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海.岸 汹涌澎湃的梦境海啸反复袭来 层层的海浪舔舐着沙滩吞吐着海岸 那高贵的唇线坚挺的眩晕愈发深刻 风还携着余味深藏在波涛那巨大的产房里 千钧一发的危机如画外磁性的中音 蓄积已久的能量撼动了神灵 日子接连崩溃在唇齿的边缘 连蝴蝶的振翅都会感染飓风 一层层高过遥远的巨浪像太阳炙烤退潮的盐滩 那无边的饥渴遥不可及强烈地海啸触摸着砂岩 浪与岸的亲吻碰撞出火花的快感 湮没其中是沉醉于舔舐的语言 爆裂的石头镌着誓言被海盗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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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回头是岸——水边的断章之小麦穗儿 小麦穗儿 冰面下虽然阴冷但还可以苟且偷生 温情的召唤让心生摇曳 ——冒出水面去亲吻死期 春天的温柔按约定赶到 湮灭的阳光在头顶跳跃 神秘而热烈的诱惑延续 直到把尾声揽在怀里 忍受寂寞应该是一种酝酿 但堕落的力量让你永远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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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回头是岸——水边的断章之芦苇 芦苇 用利剑刺破了严寒的肚皮 紫红的小手召唤春天 当你把温柔的风拉进怀里 苇莺就把希望偎在你的胸口 把青春披挂上阵攻城略地 梦想让绿色铺满目之所及 无畏的冲锋被蛇蔓缠绕 阵脚大乱的你剑不再指向天际 思考让你低下了头颅 成熟只给你摇摆的弯曲 谁的收获带来了齐根的伤口 梦醒后 苍老的胡茬参差不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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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回头是岸——水边的断章之泥鳅 泥鳅 光明与黑暗的界限在泥与水的边缘 清澈与浑浊的分别是流动与腐烂 你分泌粘液出入自如 ——纵横在别人的领地 鱼的脆弱是因为自恃清高 贝类的坚硬也是致命弱点 生存只不过是钻进钻出的喘息 润滑着享受成为你春风得意的资本 干涸的河床板结龟裂 巨大的缝隙象吞没光阴的黑洞 泥鳅还扎在昔日穿梭的泥里 尾巴和泥块已经被一起风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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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正午的梦呓(组诗)】之价值 价值 无聊的历史只是砖瓦随意地堆砌 思想者要草拟血肉丰满的大厦 趁着站在高处的神明依然清晰 抓着精灵一样零星的碎片 搬运温暖的汉字和婀娜的修辞 让那闪耀的灵光不要稍纵即逝 金色的神明欲言又止 大师的画册被风雨翻卷 驾着青牛的隐者杳无踪迹 卑躬屈膝的说教挤满了讲坛 放映的片子如蝴蝶忽闪着翅膀 正确的答案总是雕刻于时光的背面 老朽的诗歌坐在堤坡呆呆发愣 怀抱婴儿的奶牛等在未来的村口 我骑在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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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梦中的秋海棠 安逸的窗玻璃放映风云变幻 树影婆娑摇曳着和谐的阳光 我想过 我也许只是你叶片上的蝼蚁 我不该也不需要太多的鸟鸣和动听的音响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 打断自己 不要思维 不要思考 不要思想 可是沸腾的热血被风吹得刺痛 我无法也不可能停止我自己生命的乐章 祖辈辛勤耕种的土地被千年的汗水灌溉 长成了那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的秋海棠 饱满的叶片发达的脉络满含着营养 那曾经是我们祖先亲手种植的天堂 不知道啊 是哪里的果农在夜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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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响板 鱼肚子还没有浮上黎明 天籁就在船头 飘荡 男人摇着女人 女人摇着太阳 响板在船头脆响 那不是撞钟 敲打的节奏和着锅炝的鱼香 共振着河田上捕获的频率 回响——回想 今天 我们站在游船的边上 发动机的声音湮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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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白洋诗草之回头是岸——水边的断章之河蚌 河蚌 张开嘴也不发言闭上眼也不思考 白天和黑夜就在你的开合里换班 爱恨情仇、太多的是非也懒得分辨 鸭子们还好对付 况且它们扁扁的嘴很容易满足 可那采珠的大手掰开甲胄蹂躏肉体 ——还掳走灵魂和思想 珍珠一样的眼泪 凝结在荣华身上装点在富贵颈上 镌了你生生世世的忧伤 虚弱地喘息 在混沌的河底 盼过往的云烟再入你悲伤地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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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白洋诗草之回头是岸——水边的断章之7 鲤鱼 曾经也披红挂彩 但那不是现代美术 那是跋涉的荣誉 也到过黄河 虽然精疲力竭 虽然又回到了 ——原来的水域 那龙门的一跃 反复地出现 贫瘠的大脑 生长着仅有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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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回头是岸——水边的断章之乌龟 乌龟 不要骂人 彬彬有礼是必修课 缩着头不是听不见看不见 思考沉浸在那湖泊的背后 吉祥是天边的云彩 水草那只有污秽的语言 今天背叛的 不仅仅是自己 钟鼓齐鸣 水陆法会诵经悠扬 为你 重渡千年的 苦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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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螃蟹 我可不是横着爬到海边的 那是的水道车水马龙 我那时的慈爱甚至充斥了甲胄 生存的延续 不靠横行 路途雾霭沉沉关卡重重 这一生 就是死也要走向大海 有人站在岸上 来回地逡巡 维修着 长长的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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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小龙虾 自称是虾的兄弟 也作秀一样的装扮 龙可是都不屑看它 河湖港汊 尽管臭不可闻 它身披铠甲所向披靡 生存只在它的嘴里 且没有疆界 庞大的队伍 是源于繁衍和茁壮 充满力量 是因为活得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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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鲫鱼 龙门过于险峻 也不想过江 不必子孙满堂功德圆满 只要活着 活着就好 胖子还向瘦子炫耀 尽管它一肚子的粪便和激素 甚至 都失去了冲动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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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小山根儿 喜欢和蚯蚓亲热 但会付出代价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但是 摆不脱那线绳抖动的诱惑 诗歌栖身白云 在天上飘过去 然后 就下起了黑色的雨 没有这样的水边了 我们的双眼晦涩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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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屎包 喘息 不过是上升的气泡 并不是一肚子的屎啊 恰恰相反 心中满是蔚蓝 浑浊了的双眼在竭力地寻觅 原本淤泥的芳香和水藻的耳语 ——不是所有的生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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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半生功名一梦悠, 不惑将近问来由。 人心不古缘何继? 世风日下堪作囚? 恨无倚天屠龙技, 爱做仗剑赋诗游。 敝履一双海天阔, 清风两袖日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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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水淀风来丝雨清愁飞云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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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钟山之神,(1).烛阴,又作烛龙,如,《山海经·海外北经》:“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2).蒋子文,《搜神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