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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八哥无力:“好吧。” 老蔫一乐,把符拿出来,又搁身后头,取了一个白瓷碗,碗里……居然是一碗还没干涸的鲜血。 “听话,三儿,把你爪,沾点这鸡血,然后搁这符上,印个印印儿。” 八哥一听就傻了。 “大爷你坑鬼呀,那好像是公鸡血吧,你想整死我咋地!” 老蔫板脸:“你这后生鬼咋这么多疑呢?这鸟儿不一般,有修行的。放心,没事儿,再说了,有大爷我抗着,你怕啥。” 八哥胆战心惊。 犹豫好半天,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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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家不远就是个太平间,后边就是乡卫生院,老妈还是个医生,完了没事儿我妈还爱带我上卫生院值班。大半夜,我经常看到脑袋摔开的,还有不知因为啥,直接就咽气儿的。 死人,见的多了去了。 武三儿死得其所,二平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正搁一块抽冰猴儿。(不明白的南方同学,这里说一下,冰猴是一种在冰上玩的陀螺,用鞭子抽动,比谁转的时间最长。) 大家咒了一阵,眼瞅着天黑,就收了工具,互道晚安,各自回家,找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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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屁大会儿功夫,赵叔等黑牛君恢复体力,给其牵走。回家,找人,扛了上好的松木杆子。这会儿,董老蔫儿也过来,跟着一起搭把手,没到天黑,拱坏的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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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们自打出娘胎,知道牛老九这么个人儿时候,就没见过他这样儿。就算他疯癫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样儿啊。 这,这究竟是怎么了。 二平哥索然,惆怅了,他独自站了高处,一手掐腰,一手拿了木头小手枪,眺望西边天际的一抹夕阳,任思绪飘啊飘。 末了。 他道:“我们撒尿,比谁哧的远吧。” 众人悦,脱裤,尿之! 二平让牛老九给骂了,心情略不爽,尿的不远,输了。输后,心情愈发不痛快,就灭了躲猫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