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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音符聲 ：好听，不过我听着熟悉不知道叫啥

然而我已在遥远的山卡卡读大学去了

下课铃声响起
我是全班第一个冲出教室的人
我跑出了教学楼
来到了门前的椅子那里
远远的看到了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她穿着白体恤 格子衬衫和牛仔裤
帅气的叔叔！！[SMILING FACE WITH HEART-SHAPED EYES][SMILING FACE WITH HEART-SHAPED EYES]

“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末法时代，还能看见如此的佛修。你之未来，必然不可限量。”
女人淡淡的，带着赞许，带着叹息。
“汝是何人？”
楼至韦陀看着她，谨慎的开口，声音中即是惊叹也是尊敬，仍有一分警惕。毕竟初初见面就遭遇魔考，实在不让他心生警惕。
但他也看的出来，这位前辈无意针对他，但这样反而让他更加谨慎，无意针对仍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若有意……
“楼至，请不要责怪前辈，她已经尽力了。”蕴果谛魂微叹，随即开口：“楼至，这位是吾师菩提子，这一位，乃是妙法天华云释意。”
“师父，释意前辈，这位是我在旅途中遇见的好友，楼至韦陀。”
楼至韦驮是在红尘修行中认识蕴果地魂的。
蕴果地魂是一个性格温和修为精深的佛修，他对于佛法研究十分精深，正巧楼至韦驮对于佛法研究也十分精深，虽然两人法门不同，但不同的见解，不同的角度看待佛法，也使得旅途交流甚是愉快。
于是，当两人旅行告一段落，蕴果地魂邀请他前去蕴果地魂修行之地的时候，楼至韦驮欣然前往。
然后，在蕴果地魂的家里，见到了蕴果地魂的师尊以及……一个女人。
之所以单拿出来说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佛修，是因为女人的打扮和佛修几乎不沾边，作为一个佛修，几乎默认的身上会佩戴佛珠以及即使怎样变都还是的袈裟，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佛修，其身佛元内蕴光滑，是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佛修。但……她身上却无任何珠饰，衣服更是……而气息竟然也……
黑色的衣料层层叠叠，滚以金色丝边，上以深蓝丝线织就图案，身上未有任何装饰品，头发只是简单的盘起，全身上下几乎是以黑色作为主调，这作为一个佛修，几乎是不可能选择的颜色。让其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厚重却又舒适的感觉。
气息更是混杂，似是毫无修为，又仿佛修为精深，若隐若现无法感觉的修为让其不明所以。若修为精深，又怎么会让气息若隐若现，时强时弱，波动至此，但若修为精深，那辨不出的气息，又让人疑惑。
佛气，妖气，人气，各种气息交杂，竟然溶于一体而无法探寻本源。这……
楼至韦驮旅行至此，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让人不明所以的人。
相对比，相貌纵然美若天仙，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当她看过来，楼至韦驮只觉得一股清淡的花香扑鼻，那人一双眼睛黑的深邃，黑的宁静，黑的……祥和。
楼至韦驮明明是在看她，却觉得眼前满是曼陀罗的图案在脑中旋转，繁复神秘的图案让他有如身陷烈火之中，全身上下剧烈被灼烧的感觉不似幻觉。
随后路途中所遇到的那些事情，仿佛走马观花在他脑海中闪过。
哭嚎的母子……
被病痛折磨的老人……
残酷暴虐的地主……
幸福和乐的一家……
一幕幕在他脑中闪过，随之想起的，是自己当时的心情。
他想挣脱，却发现无法挣脱，他想前进，却也无法前进，被困原地，被缚其身。
而在外人眼中，却是楼至韦驮的眼却牢牢定在她的脸上，移动不得。
外人若看，便以为佛修是惑于女子美貌而陷入神思恍惚之中，但是在场三人却是心思明了的很。
“前辈！”蕴果谛魂没有想到她正好在此，关于她，他事先并未对楼至提起，此刻楼至毫无防备便身陷魔考，这是他的责任。
“蕴果，这是他之缘，是善缘还是恶缘，端看自己。”
她淡然的看着蕴果谛魂，话语闲适，似是眼前之人什么情况和自己完全无关。
“唉！阿弥陀佛！”蕴果谛魂也知道她已经尽力了，但……
看着楼至韦驮，蕴果谛魂担心不已，却也讶异。
他不是第一次带人回来，毕竟这里除了他和师傅，还是有其他小沙弥的，但即使出现，能够第一眼身陷魔考的人，楼至也的确是第一个。
难她说：这是缘，端看是善缘还是恶缘。
“蕴果，你这回带回来的修者，不一般啊！”佛者笑眯眯的，简单的衣着，裸露的手脚，破旧的草鞋，慈祥的笑容，发白的胡须，内蕴佛元皆显示此人精深的修为。
“妙法，你觉得这是善缘还是恶缘呢！此子，当真佛缘深厚啊！”
老者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笑呵呵的问着她。
“的确，我旅行甚久，纵然佛乡之内，也甚少遇见能够第一次见面便陷入魔考之人。他之未来，不可限量。”
她微微一笑，看着让人心神舒展，整个人暖意洋洋，舒服不已。
“我相信他能挣脱。”
“这么确定？”老人挑眉。
“我的直觉从未错过。”
那一瞬间，似有冥冥之音响起，让她不自觉的看向眼前佛修。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太久不曾遇见这样具有佛缘且同样佛法精深的佛修，能够第一次见面便陷入魔考，在她久远的生命中，这还是第三个。
达摩树下得悟，九天飞花，启她灵识，玉菩提花下成正果，建天佛原乡，启她生命，随后，她再未曾遇见第一次见面，便能身陷魔考的人，在久远的末法时代，她竟然又会再遇见。
这是怎样的缘法？这个佛修，又会担起怎样的责任？
就在众人谈论之时，楼至韦驮脸颊淌汗，才终于恍若大梦初醒，后退两步。
挣脱了！太好了！
蕴果谛魂看着挣脱的好友，赶忙上前一扶。
楼至韦陀大口的喘气，看着她神魂不定。
她赞许的看着他，随后微微一笑，原本的厚重气息，随着她的微笑变只剩下祥和。
“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末法时代，还能看见如此的佛修。你之未来，必然不可限量。”
女人淡淡的，带着赞许，带着叹息。
“汝是何人？”
楼至韦陀看着她，谨慎的开口，声音中即是惊叹也是尊敬，仍有一分警惕。毕竟初初见面就遭遇魔考，实在不让他心生警惕。
但他也看的出来，这位前辈无意针对他，但这样反而让他更加谨慎，无意针对仍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若有意……
“楼至，请不要责怪前辈，她已经尽力了。”蕴果谛魂微叹，随即开口：“楼至，这位是吾师菩提子，这一位，乃是妙法天华云释意。”
“师父，释意前辈，这位是我在旅途中遇见的好友，楼至韦陀。”
“楼至韦陀？”她这次真的讶异了。转头仔细打量，映入她眼中是楼至韦陀复杂的因果，半晌，叹息。
“楼至韦陀，乃最后一位成佛的菩萨，乃是为守护三千佛法而生。”
“这样尊贵的名字，这样尊贵的身份……”他的未来竟也如此……这样的名字，果真不是随便起的。
蕴果谛魂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对于这位前辈了解的很，映入她眼中的东西并不一般，能让她叹息，楼至韦陀的命运……
随后，这位前辈闭目不语。
简短的寒暄了一下，蕴果谛魂便先带着楼至韦陀离开。
“妙法前辈，吾先带楼至去客房。”
蕴果地魂恭敬的低头，向着女人鞠躬行礼。
“去吧！”
一片寒喧过后，蕴果地魂和楼至韦驮回到了蕴果地魂所居住的地方。
两人小聊片刻，楼至韦驮忍不住问起了那个人的事情。
“蕴果谛魂，那一位妙法前辈究竟是何人？为何吾不过与她第一次见面，就会深陷魔考？”
“楼至韦陀，你真的猜不出她的身份？”
蕴果谛魂不答反问。
“可，这……”楼至韦陀踌躇半晌，似是对自己的猜测抱着极大的不相信。
记不相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她一身黑色，衣着之上图案却是曼陀罗，而她的法号也事取自佛经，吾见她第一刻，映入眼中只有无尽的曼陀罗，难道她真的是？”
“楼至你猜得大半，却仍不正确。”蕴果谛魂摇头：“她不是修习有成，而是她本身就是。”
“前辈乃是曼陀罗修行成身。”
“……”楼至韦陀顿时震惊不已。
怎会？
“释意，你对他兴趣了。”
两人走后，年老的和尚抚摸着胡须，看着释意，神情很是意味深长。
“楼至韦陀，这个名字太不一般，而他……也太不一般。”释意静静的回答。
“楼至韦陀啊……释意，这个名字到底为何让你这般在意？”韦陀虽是难得，但世间诸多修行者，一个名字而已。
老和尚不明所以，颇为意外。
“妙法莲华经有言：韦驮菩萨，贤劫千佛中最后一位成佛，名号为楼至佛。”释意看着杯中茶水：“楼至韦驮……”
“因果，缘法，菩提子，这体现在何处？”
“缘法自生，因果虽是无形，却又有形可见。”
“因果起于何处？缘法生于何处？”
“因果起于一言一行，缘法生于一举一动。”
“一言一行可生因果，一举一动可生缘法，佛门自知，所以，在取法号上，往往其中含义便有所代表。”
说到这里，释意却又安静下去了。
菩提子若有所悟。
楼至韦驮……
两人静静的品茶。
“你知晓吧？菩提子，佛乡已过正法像法现已至末法。”
“是。”
“你不觉得，在末法时刻，出现一个法号为楼至韦驮名号的高深修者，本身就是一种缘法么？”
菩提子震惊：“释意，你的意思难道是？”
“若有众生欲行善根。我当为其开示善根。彼诸世尊般涅盘后正法垂灭。我于尔时当护持之令不断绝。于世界中然正法灯。刀兵劫时。我当教化一切众生。持不杀戒乃至正见。于十恶中拔出众生。安止令住十善道中。灭诸盲冥开示善法。我当灭此劫浊命浊众生浊烦恼浊见浊。令无有余。于饥馑劫。我当劝化一切众生。安止住于檀波罗蜜乃至般若波罗蜜。亦如是我劝众生住六波罗蜜时。众生所有一切饥饿。黑闇秽浊怨贼斗诤。及诸烦恼悉令寂静。于疾疫劫。我当教化一切众生。悉令住于六和法中。亦令安止住四摄法。众生所有疾疫黑闇当令灭尽。”
释意忽然开口，一段佛经出口，菩提子一听便知这乃是截取一部分，但，这是韦陀菩萨发下大愿时所说的话。
菩提子了悟。
“那么，释意，你作何法？”
“等待。”
释意安静的看着手中的茶杯。
还不到时候，这时，只要等待即可。
而这边，谈话仍在继续——
“曼陀罗？”楼至韦驮震惊，若是曼陀罗，那她应该是……
“释意前辈她之出身比较特殊，她原身乃是一株黑色曼陀罗。”蕴果谛魂低低的声音说出了云释意的来历。
“当年，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终悟得道，为宣扬佛法开启路途，途中经过一处地域，那里土地荒芜，仅有一小片绿洲。在绿洲中，佛看见了一株与周围完全不相称的黑色曼陀罗。黑色曼陀罗一向被尊为高贵之花，而此花又不同于其他花朵，极为光华耀眼。释迦牟尼心生讶异，后观之竟入魔考之境，释迦牟尼讶异不已，认为此花已得神智。后在此花前说法，并以鲜血浇灌，一日，此花开启灵识，释迦牟尼欣然。”
“灵识开启后，她已入人之境，开始观察世间，跟随佛祖修习佛法。后释迦牟尼见其得悟，后离开，之后的几百年间，她身处一方天地，见识人间苦乐，对佛法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后玉菩提西行，在此处遇见前辈，当时曼陀罗盛开，光华璀璨，香氛缭绕，然天生异香却使人陷入幻觉，玉菩提入幻想，经历魔考，最终大彻大悟，他感叹此花，遂在此处建立天佛原乡。”
“后众多佛修聚集在天佛原乡，那便是正法时代，曼陀罗日日沐浴佛法，在某一日顿悟化形，那便是前辈。据说曼陀罗化形时刻，花香便溢佛乡，使得佛乡诸人历经魔考，通过魔考者，大彻大悟，成就无上佛身，到达彼岸。众佛欢欣鼓舞，前辈之名，便是佛乡诸人予以的祝福。”
“因前辈原身乃黑色曼陀罗，因此法号便是妙法天华，姓名乃是云释意。取自法华：‘曼陀罗华者，此云适意，见者心悦故。’”
“原来如此。”楼至韦驮恍然。
难怪，初初见面，他便陷于魔考。难怪，见她只觉精神境界无数曼陀罗绽放。难怪她一身黑衣，难怪她气息混杂。
曼陀罗在佛门中本就是奥妙，难怪她有此能。
“前辈知晓自身与人接触的变化，因此极尽收敛，相处时依然不会轻触魔考，周身花香亦是浅淡，只会让人精神愉悦，心情适意。”
“所以，前辈真的尽力了。楼至你能遇魔考，或是天命，或是缘法。”
“能看破魔考，楼至你的修为一定更有精深。”
听蕴果如此说，楼至半信半疑的内视，果然比之以前修为涨了一大步。
对释意的感激由衷而生。
“守护佛乡诸佛最后的法门，他就是末法时代诸佛的仰望吗？”
释意看着天空，眼中却只有那个少年。
映入眼中的因果纠缠纷乱，却证实了她的猜测，那个少年会是这末法时期佛乡的守护，也会是开启正法时代的机缘。但是那十死无生的结局……
天发杀局，仍有一线生机，为何那少年却是十死无生之局，这不该！也不对！
等等，为何自己会遇见他？
想起来之前那一瞬的心念，来到这里就遇见了他，难道……
想起玉菩提，想起达摩，释意忽然了悟。
她平静的闭上眼。周身曼陀罗花香渐渐散开，让闻者心生愉悦，宁心定神。
这一次的见面，对于楼至韦驮，只不过是人生中的一次小波澜。
即使遇到一个比较特别的前辈……嗯。

4、惊梦
林言和尹舟窝在小屋里打了一夜游戏，说来也奇怪，那鬼似乎并不想有别的动作，仅仅用冰凉的气息提醒着林言它的存在，一整夜相安无事。
天亮时他和尹舟都已经哈欠连天，林言摆摆手说回家睡觉，揉着眼睛换完衣服，一回头尹舟已经叉手叉脚睡死过去了，大红殓衣顺着床沿滑落到地上，跟满地垃圾混在一起，衬着清晨的阳光，看起来跟古装戏服没多大区别，也丝毫没有阴冷的气息了。也许不过是一次意外。
夏日明媚，朗朗天光，昨夜的经历倒像是做了场梦，林言路过花园时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用力呼吸带着露水清香的空气。
至于那个的鬼影，林言想，可能真跟自己专业有关，林言自嘲的摇摇头，看样子下次过年说什么也不能死较真，该让爷爷给自己求个平安符。
回家时路过佳世客，林言顺手买了排骨和鸡腿，拎了捆啤酒，一夜时间家里的蝴蝶兰又吐出两枚花苞，狭缝里露出细嫩的白色花瓣，像似张未张的小嘴。
林言把电脑插座接好，按下开机键，啪嚓一声轻响，熟悉的win7启动界面出现在屏幕上，开机音乐是久石让的《太阳照常升起》，平时倒不觉得，今天听特应景。
一切照旧，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衣服丢进洗衣机，肉食放进冰箱，顺便收拾了房间。
一一做完后林言把手机调至静音，啤酒往床下一堆开始历次刷夜的善后工作——自我催眠。
这是他大一多次熬夜总结出的身体调节方法，白天睡眠浅，用酒精定神，不声不响睡到大天亮，不仅省一天饭钱，生物钟还保持不变。
百威黑啤，入口微酸，带点粮食的醇香。
林言不歇气的连灌几听，没过多久脑袋里升腾起微醺的陶陶然，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熬夜的困倦袭来，林言只穿了条内裤趴在床上，喝几口睡一会，不知不觉手里的易拉罐掉在地上，迷迷糊糊沉入酣眠之中。
似乎睡了很久，全身发了一层热汗，眼皮上冷硬的白光变成柔和的暖黄，橙金，接着暗了下去，房间里寂静的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林言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酣沉中他只觉得周围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仿佛有人把空调提前开了，林言扯过被子盖在腰上，咕哝着：“老大，把空调关一关。”
搬出学校一年多还是不习惯，总以为在宿舍里，夏天睡觉喜欢往一边的墙上蹭，没有宿舍小床的铁栏杆挡着，常常滚着滚着就掉在地上，摸着脑袋环视房间，懊恼的想原来已经不在宿舍里了。
在宿舍喜欢贴着墙睡，凉快又有安全感，在家只能抱着枕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个人，偶尔会觉得寂寞。有什么人在床边看着自己，脑袋晕晕的，林言想，是老大又找不着遥控器了？
冰凉柔滑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嘴唇，吸吮碾磨，穿过齿关勾舔着他的舌头，蛇一样灵活的搅动，贴合着上颚出出进进。
那滋味又温和又美好，像被一片花瓣亲昵着，林言松开被子，张开嘴迎上去，那柔软的物事像收到鼓励一样，慢慢往里侵入，越吻越深，身上的冰冷也仿佛有了分量，一点点压上来。
口中的软腻抽了出去，林言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挽留它，微一停顿，那蛇一样冷的东西又吸住了他的舌尖。
冷，怎么这么冷。
老大，遥控器大概在抽屉里，帮忙把空调关上，冻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