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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情不自禁要对她怜惜，完全进入时发现我上当了，就狠狠地……只是关上了灯……我不
喜欢看见她苦楚的表情，我认定她是装的！大概是痛极了，她小声地说了句：“你就不能轻点
吗？”，“不能！抱歉，你只是个妓女！”，尔后，夏鸥在床上再也不说一个字。本就很少话
的夏鸥，搞得我像个迷恋冲气娃娃的色魔，我知道我不是色魔，夏鸥也知道我不是。
除了在床上，我可以永远像个君子般地对待夏鸥，每个月工资按时给，不拖不欠，而且，
她绝对有她的**权力和空间，当然，在我需要时她必须出现。有时候我觉得夏鸥真不是个做
妓女的料，或许她只是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差，又或许她的样子逼她这样尽力去装纯——她永
远都是牛仔裤梳一个马尾，虽然她的姿色可以让她妩媚得更女人。
夏鸥大二了，白天正常上课，晚上回到我家。
朋友常问我为什么不正经，交个女朋友却要包养个小姐当情妇，我想,那口口声声说爱我的
女孩，还不如夏鸥实在——明说，我要钱！
夏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先生，我可以陪你睡觉吗？”，瞧，多直接！那是四年前的
一天，我和几个同事在一家叫《妖绿》的酒吧里消遣，夏鸥就是穿着牛仔裤，背着普通样式的
学生书包，跑到我面前，对我说的那句话。
“啥？”，我以为我听错了，尽管那时酒吧放的是轻轻的乡村音乐。
“我可以陪你睡觉的。”她再说，声音却是超乎想象的坚定。
几个平时惟恐天下不乱的朋友开始起哄了，纷纷指责夏鸥应该每人陪一晚，甚至有人开始
摸她的脸或胸，夏鸥吓住了，却没走，躲开了，仍然看着我。
“你多大了？你成年了吗？”，看她那发育不怎么良好的细小身子，我不禁怀疑。她的眼
睛十分漂亮，从里面渗出的纯白是难以想象的迷人：长大了或许会是个厉害的角色。
“我16了。”她细声细气的说。
“那么小啊？你干什么的？”，她看上去实在不像干这一行的。
“妓女。”，只是说这句话时，声音明显比刚才虚弱。
“你很需要钱吗？小小年纪不读书。”，还算理智尚在的我教训起她来，本想多说几句，
但在抬头时接触到那不卑不坑的眸子时，我知道自己是自作聪明了，那眼神镇定得就像在向老
师请教一道题一般地自然。后来我就带她回家了，但是没留她过夜，做了那事后，给了她500
块，打发她走人了。我承认那晚我叫她走时，她流连的眼神曾让我泛起一丝不舍，但我还是狠
心地关掉了大门，并对自己默念：她只是个妓女，以此来安抚久久不能平静的内疚。一个奇异
的小妓女——我对自己苦笑，这个世界什么都有，遇得越多，成熟得越快……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会在两年后，再次遇见她，并承诺：包养她两年，这两年里需要时就
住我家，每个月给她……
三
再次看见夏鸥，在两年后的夏天，那时刚和女朋友分手，觉得女人要的东西我永远给不
起，比如时间，比如婚姻。分手后一度很茫然，我知道那是空虚造成的。
开着车在城市瞎晃，乱想——想自己，表面风光，其实看透了不过是个城市里某个角落的
穷人，和大多事业有成的青年一样，穷得只剩下钱，和满肚子愤世的理由。
那年夏季实则很热，我吹着空调，想象不出车窗外的酷暑，当车滑过C大校门时，我看见了
夏鸥，当我认出她来时，竟把车偷偷停在了她身旁。
我知道了她为什么叫夏鸥了：当她站在阳光下，顶着被太阳晒得殷红的脸，淡定地立在那
里时，完全就是酷夏的一抹清凉，当然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
头发比以前长了些，面容没怎么变，身体成熟了几分，凹凸有致，只是依旧单薄。我发现
我两年来一直渴望的那双眼睛了，它无意的瞟了我一眼，仍然是那样纯白却妩媚无限。
这妓女气质修养得很好，至少看不出她是干什么的。
过了大概十分钟，过来一中年男人，塞给她一叠钱就走了，甚至没说再见。
我下车朝她走去：“嗨…希望你还记得我，“小姐”！”，我恶意地把“小姐”两个字吐
得又狠又清楚。
她望了我一眼，几乎是立即就认出我：“是你。”，然后她就要走。
但是我叫住了她：“你是干什么的？”，我这是多此一问，因为眼看她朝C大里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