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的生活异常艰难,我们只能住在汉堡港口的一座简陋的小窝棚里。因为母亲身上的污点,受过良好教育的她却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只能去小餐馆和工厂打零工。为了养活我,让我有学上,母亲不得不白天去工厂干活,晚上去酒吧当招待,即便回到家里,她的手上也没有闲着的时候,常常是替人抄写公文和广告到天亮。原本美丽动人的母亲常常是一脸憔悴,那头漂亮的金发也生出了一些白丝,但她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每当看到我注意她的时候,她总会露出美丽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却让幼小的我感到苦涩和心痛……但更令我心痛的是别人对母亲的侮辱。
有一次,我放学回家,在路上碰到了同一条街的几个孩子,他们平时就爱拿我寻开心,总是用美国杂种这样的称呼来侮辱我。所以,每次见到他们,我都会躲得远远的,但今天,他们似乎更加来劲,看着我要离开,他们反而围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其实,我并不害怕他们,我只是不愿意与他们发生冲突,这是我答应过母亲的,遇到那些不友好的人,就躲开他们。
“嘿!你这个野种,你的美国爸爸呢?”几个孩子中为首的向我发出了挑衅。
看着他满脸的雀斑,和刁钻的眼神,我真想立刻给他一拳,但我克制住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冷冷地说道,然后试图往回走,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哦,是啊,当然和我没有关系,但和你有关系啊,因为你妈妈是个随便的娼妇,谁知道你妈妈和谁生下的你?你的美国爸爸一定觉得你是个野种,所以他不要你啦!哈哈哈……”听到这个混蛋侮辱我的母亲,我瞬间就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扑向他。
“你这个混蛋,不许你侮辱我的母亲,她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要宰了你……”我像疯子一般,骑在他的身上,抡起拳头不停地砸着那张令我讨厌的脸,他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哭叫着求饶。
“巴伦斯打人了,野小子打人了!”其他的孩子也被我的样子吓跑,而我只想将胯下的混蛋狠狠地揍一顿。没过多久,大人们赶了过来,把我们拉开,我的母亲也在其中。
“你这个野种!在干什么……”
“……你还想行凶不成?”
“这是谁的孩子,这么凶?”
“早告诉你们,离这个野种远点”……大人们护着自己的孩子,对我大声吼叫。
“巴伦斯!”啪的一声,母亲的耳光扇了过来,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什么,母亲要打我?难道我做错了吗?我委屈地扭头跑开了,泪水夺眶而出,母亲的声音在我身后渐渐模糊。
那天我在汉堡港游荡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家。母亲木讷地坐在桌子边,看见我进来,失魂落魄地抱住我哭了起来,泪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我的头上,我也紧紧地抱住母亲,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辈子也会记得母亲那晚对我说过的话,“巴伦斯,无论生活是多么的贫苦,你都要坚强地生活下去,无论遭受的对待是多么的粗鲁和不公正,你都依然要表现出涵养,你要做一个有教养的绅士,而不是一个流氓,否则你将永远被人瞧不起!”
正是受到母亲坚毅性格的影响,才使我不至于走上一条邪恶的道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美国血统也渐渐被人所淡忘,而我所经历的也让我比其他孩子更快地成熟起来。在我12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利用课余时间去工厂打工贴补家用了。那时候,母亲因为常年的劳累变得越来越虚弱。终于有一天,不幸发生了,母亲病倒了,而且生命垂危。
有一次,我放学回家,在路上碰到了同一条街的几个孩子,他们平时就爱拿我寻开心,总是用美国杂种这样的称呼来侮辱我。所以,每次见到他们,我都会躲得远远的,但今天,他们似乎更加来劲,看着我要离开,他们反而围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其实,我并不害怕他们,我只是不愿意与他们发生冲突,这是我答应过母亲的,遇到那些不友好的人,就躲开他们。
“嘿!你这个野种,你的美国爸爸呢?”几个孩子中为首的向我发出了挑衅。
看着他满脸的雀斑,和刁钻的眼神,我真想立刻给他一拳,但我克制住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冷冷地说道,然后试图往回走,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哦,是啊,当然和我没有关系,但和你有关系啊,因为你妈妈是个随便的娼妇,谁知道你妈妈和谁生下的你?你的美国爸爸一定觉得你是个野种,所以他不要你啦!哈哈哈……”听到这个混蛋侮辱我的母亲,我瞬间就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扑向他。
“你这个混蛋,不许你侮辱我的母亲,她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要宰了你……”我像疯子一般,骑在他的身上,抡起拳头不停地砸着那张令我讨厌的脸,他丝毫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哭叫着求饶。
“巴伦斯打人了,野小子打人了!”其他的孩子也被我的样子吓跑,而我只想将胯下的混蛋狠狠地揍一顿。没过多久,大人们赶了过来,把我们拉开,我的母亲也在其中。
“你这个野种!在干什么……”
“……你还想行凶不成?”
“这是谁的孩子,这么凶?”
“早告诉你们,离这个野种远点”……大人们护着自己的孩子,对我大声吼叫。
“巴伦斯!”啪的一声,母亲的耳光扇了过来,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什么,母亲要打我?难道我做错了吗?我委屈地扭头跑开了,泪水夺眶而出,母亲的声音在我身后渐渐模糊。
那天我在汉堡港游荡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才回家。母亲木讷地坐在桌子边,看见我进来,失魂落魄地抱住我哭了起来,泪水滴答滴答地落在我的头上,我也紧紧地抱住母亲,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辈子也会记得母亲那晚对我说过的话,“巴伦斯,无论生活是多么的贫苦,你都要坚强地生活下去,无论遭受的对待是多么的粗鲁和不公正,你都依然要表现出涵养,你要做一个有教养的绅士,而不是一个流氓,否则你将永远被人瞧不起!”
正是受到母亲坚毅性格的影响,才使我不至于走上一条邪恶的道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美国血统也渐渐被人所淡忘,而我所经历的也让我比其他孩子更快地成熟起来。在我12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利用课余时间去工厂打工贴补家用了。那时候,母亲因为常年的劳累变得越来越虚弱。终于有一天,不幸发生了,母亲病倒了,而且生命垂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