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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贝壳》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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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我第一反应便是全身冒冷汗,第二是挤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微笑可怜兮兮地转过头并在腹中打好草稿——
      “陆大少爷,我知道欠钱不还是不好的行为我也知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但请您这个资本主义的秧可怜可怜我这个无产阶级的苗,而且——”
      “STOP!我可从来没有期待过在你的有生之年可以接到你的还款。还有,我不是为这种无聊的事找你的。”
      “那还有什么事?不会是你爸妈又出现感情危机让我来扮你女朋友来救场吧?”
      “你要是再咒我我就现场把你掐死然后丢在学校旁的泥塘里!shell的母亲去世了。”
      死••••••了?“那SHELL呢?”
      “不知道,我想去看看她。”
      “所以叫我一起去吗?”
      “恩,不管怎么说••••••”
      “孤男去看寡女总是不好的。”大脑似乎死了机,这句话连声带都没有经过就飞了出来,看他的表情,我真的相信他会把我的脑袋直接推到树上••••••
      有些时候,我总是会想到SHELL和周世杰,他们是在社会黑暗面苦苦挣扎的典型,我的家庭虽然和陆未没得比,但在大多数人中,我是比较幸运的。可以说,在进入澄景之前,我从未见识过人性的狰狞,而他们不同,他们从小就挣扎在那些钱与权的魔掌中,即使再怎么害怕、软弱,也必须露出坚强的外壳,来自我保护。
      就像贝壳,内心软弱,外表坚强,虽然,这层外壳,也一触即破,不堪一击••••••



2楼2011-03-06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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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声音,我第一反应便是全身冒冷汗,第二是挤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微笑可怜兮兮地转过头并在腹中打好草稿——
          “陆大少爷,我知道欠钱不还是不好的行为我也知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但请您这个资本主义的秧可怜可怜我这个无产阶级的苗,而且——”
          “STOP!我可从来没有期待过在你的有生之年可以接到你的还款。还有,我不是为这种无聊的事找你的。”
          “那还有什么事?不会是你爸妈又出现感情危机让我来扮你女朋友来救场吧?”
          “你要是再咒我我就现场把你掐死然后丢在学校旁的泥塘里!shell的母亲去世了。”
          死••••••了?“那SHELL呢?”
          “不知道,我想去看看她。”
          “所以叫我一起去吗?”
          “恩,不管怎么说••••••”
          “孤男去看寡女总是不好的。”大脑似乎死了机,这句话连声带都没有经过就飞了出来,看他的表情,我真的相信他会把我的脑袋直接推到树上••••••
          有些时候,我总是会想到SHELL和周世杰,他们是在社会黑暗面苦苦挣扎的典型,我的家庭虽然和陆未没得比,但在大多数人中,我是比较幸运的。可以说,在进入澄景之前,我从未见识过人性的狰狞,而他们不同,他们从小就挣扎在那些钱与权的魔掌中,即使再怎么害怕、软弱,也必须露出坚强的外壳,来自我保护。
          就像贝壳,内心软弱,外表坚强,虽然,这层外壳,也一触即破,不堪一击••••••
    


    3楼2011-03-06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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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该死资本主义的车子上,我的思绪又像在物理课上一样随风飘散,大脑里走马灯似的转着几个人,SHELL,纪白,陈佑珩,陆未,他们都是我看世界的镜子。看的人多了,才发现童话永远只是童话,这个社会已经容不下任何童话了。
            有时候,我问自己,如果有机会,我会不会愿意和纪白回到青梅竹马的无邪时代?我没再往下想,因为我知道,这个答案,是“我不愿意”。
            我必须承认我和顾小文一样,她从内到外贴满钞票,而我,则从头到脚都灌满“现实”,不知为什么,我宁愿一直走近陆未,也不愿完全将自己的精力投在纪白的心路历程上,陆未也许可以帮助我提高我那可悲的理科成绩,而纪白,他自己一次次拒绝我的好意,我当然不会傻到再去为他折磨自己可怜的时间,青梅竹马,也有长大、成熟、烂掉的时候,到时,梅还是梅,竹还是竹,那我为什么要为一个已经知道的结果而努力?
            我突然被自己的邪恶想法吓到,在我心里说这句话的,真的是我自己吗?然而我没有时间再思考了,我的头狠狠地随着惯性撞到了车座上,突然发现,物理是多么重要~~~~~~~~~~清晰的疼痛感告诉我,SHELL家到了••••••
            SHELL坐在客厅中央,冷冷的看着四周雪白的墙壁,这里已经真的空了,空了••••••门铃响了,在空荡的房子里形成诺大的回音。
      


      4楼2011-03-08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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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把夺下我的电话,嘻嘻哈哈地说:“小白脸你也在啊。”之后我便见证某人的脸从白玉变为青苔••••••
              当然陆未到底还是陆未,他微笑着回了一句:“别忘了你在我的车上,黑皮。”
              ••••••突然发现其实陆未和陈佑珩真的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一对大活宝••••••
              气氛终究是被我打破的,我小心翼翼的问:“陈少爷,可以说说你又是惹了哪位地痞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帐算不完呢?”
              他白了我一眼:“还不是你的那个小青梅竹马,这段时间我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了,有时间我一定会把他炖了然后吃个三天三夜。”随后又补充一句:“当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足够的肉。”
              我忍无可忍:“如果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打开车门把你推下去!还有,纪白已经离开这个城市了,你能不能不要把所有的事都往他身上推?”
              “走了?不可能!我刚刚拿着‘退会费’去找老大,看见他在和老大说着什么,我本来想偷听的,被发现了,不然你以为本少爷怎么会被追杀!”
              “哦?那这是个什么组织?”陆未难得来了兴趣。
              “我怎么知道!不过那个组织标志到是很SB,五角星上一对蝙蝠翅膀,是不是很变态?”其实我很想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才叫SB,但我忍住了,心里满是疑惑,纪白••••••你还在这个城市吗?
              “好了,前面的司机老头,停车!到了到了!”陈佑珩箭一般开门下车,还不忘回头冲我们展开一个嬉皮笑脸的微笑:“谢啦!小白脸~”
              那是,他留给我们的,最后一个微笑••••••
            
              他走出车子的下一秒,就被另一辆突然冲出的小车,撞飞了••••••
              我分明看见,车上那个陈佑珩说很SB的标志,和••••••副驾驶座上••••••纪白的脸••••••
        


        6楼2011-03-08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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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走廊上,看着手术室的门,突然听见一阵由远而近的呼喊:“未未,我的未未!”还没等我分辨这个熟悉的声音是谁的,陆未他妈方然已经带着那喊声从天而降,看见我,她立马抓住我的肩膀:“未未,我的未未怎么样?他怎么会有事的?是不是你害的?未未~”
                我被她嚎得头晕脑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去交费的陆未下一刻就以王子的形态出现:“妈,你干什么?”
                方然立刻放开了我(其实我觉得她更像是用甩的),把陆未当成骰子一样转了起来:“未未,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未未。”陆未从方然的魔爪中艰难的抽身:“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方然张口要说什么,又突然咽了下去:“没什么啊,我只是路过,看见我们家的车••••••”
                突然想起来陆未说过他妈在他所有的出入场所都安排了眼线,陆未的所有情况都会在第一时间传到他母亲的耳中。怪不得••••••母亲的怪异阻止不了儿子的变态••••••
                他妈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她用杀人的目光瞪着想提醒她医院不能用手机的小护士,风风火火接了电话:“喂!••••••知道了知道了!”“未未,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家啊。”话音未落,人就不见了,和刚刚心急如焚的慈母形象完全不符。
          


          8楼2011-03-08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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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顾小文——雪在下
                  这个城市很难得的下雪了,我总是很惋惜这些小东西,它们的美丽永远只有飘落的那一瞬。很快,化成了水或冰的它们就成了灾。
                  总觉得有些人很奇怪,一边看着雪花说好美,一边踩着水说这该死的脏水把我的鞋子都弄脏了,如果边上有人的话还会加一句天这是我在XX名牌店买的几千呢~~~
                   就像所有人对我的评价一样,明明羡慕我羡慕的要死,却愣是装着清高说:“那种暴发户有什么好羡慕的。”确实,有什么好羡慕的呢?羡慕我有钱?根本没那个必要,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装的比我高贵。还是羡慕我在家境清贫时不堪回首的穷苦生活呢?
                  说真的,我讨厌那些人,很讨厌。
                  我讨厌林贝壳,她就像一个童话里长大的公主,她有足够富裕的家庭,有从小保护着她的纪白,有让人满意的成绩,这一切让她可以拥有最清纯的笑容,而我,什么也没有。
                  世界上原本就没有公平可言的,有些人一出生就拥有一切,有些人拼搏一辈子也碰不到理想的边。我改变不了家庭,改变不了相貌,唯一可以改变的学业也因为家境贫穷而“输在了起跑线上。”
                  我记得很清楚,当年爸爸为了让我进Y中的小学,一直对那些肥头大耳满面油光低声下气地赔笑,送个礼就耗尽了全家整整一个月的生活费。因为没有交房租而被房东老太婆用扫把赶来赶去,饿得眼冒金星也借不到一分钱。更悲哀的是我被拒绝入学。那个月,我们是怎么过过来的啊••••••
                  我靠在玻璃上,看着雪花飘落化为脏水,看着美丽变成丑陋。爸爸一直在监狱里,我却没有勇气去看他,去再回首曾经的岁月。
                  那时,我总是冷的发抖。
                  现在也是。
                  过去的日子让我在心里埋下一段阴影。我突然明白这个世界上钱就是一切——所以我不在乎别人叫我暴发户。那些没有经历过贫穷的人,比暴发户更可笑。
                  雪,还在下,我面前的路晃然无比模糊,故事里,我只是个招人唾骂的配角,但是,我知道,我的故事,也在继续••••••
            


            9楼2011-03-08 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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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他妈回去后,陆未用挑猪肉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要不要把身上这件衣服换一下?我家离这挺近的,我让司机送你去我家换个衣服?”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有种很想吐的感觉,上面血迹斑斑,可以想象到里面的陈佑珩流了多少血:“还是让他送我回自己家吧,我怕在你家被乱箭射死。”
                    “箭?我家又不是古墓。”
                    “你妈的目光绞杀箭。”我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下走,他的司机似乎很不想被转手成我的专职司机,拖沓了一下后才往楼下走,还不忘回头说:“未未你乖乖在这等着啊。”方然确实不是个好主子,她管不了儿子却必须让那些可怜来她家打工的人把陆未看得紧紧的,这委实难为人了点。
                    “知道了。林贝壳,明天帮我跟老师请假,我不去学校了。”
                    “你要请多久?”
                    “三个星期吧。”••••••一个月也就四个星期啊••••••一个学期也就四个月啊••••••
                    “请假理由呢?”
                    “说我爸被车撞了,我要照顾他。”
                    ••••••我想我要是陈周一定会说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你这么个龟孙子啊?
                  
                    高级的轿车果然舒服,无声无震动,车内四散着淡淡的血腥味,让人感到恐惧,想到陈佑珩,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悲伤的感觉,他现在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生死未卜。我想到以前我们一起败他家的时候,他总是很大方的把我觊觎的好吃的让给我,偶尔也会来个真情流露诉说他过去的悲惨生活,他虽然看上去没心没肺游戏人生,但他比我们之中任何一人都可怜,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很可怜,很孤独。
                    我看着窗外的景物飞快地向后倒退,热而,倒退着的千篇一律的景物中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Shell!
                    “停车!快停车!”我推开车门冲了下去,shell拖着一大堆行李正准备上一辆车,看见我时犹豫了一下,但仅仅只是犹豫而已你,很快便转身上车了,任我怎么叫也没有回头,我愣了一下,打消了追她的念头。真的,追上她又怎么样,傻傻的问她你妈死了啊,你要到哪去啊什么的,纯属找白眼。
                    我回头上车,却没看见那辆车里,还坐着下午去shell家的那个女人••••••
              


              10楼2011-03-08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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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我就有种坏事行千里的感觉,越接近学校,那种想跑的感觉越明显。然而,真正想跑的时候,我却像被雷劈了般寸步不能挪。
                      不,我真的被雷劈了!
                      丁歆回来了,出现在了我的坐位上,淡蓝色的连身短裙使她看起来像天使一般美好。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似乎回到了竞赛那天,那天,她也是这样,优雅地坐在原本属于我的座位上,看着我,用囗型说一句:"对不起。"然而,这次她说的却是:"我来… …夺回属于我的。"
                      我有点想回她一句神经病,但懒得开口,索性找了个空位坐下睡觉,这几天所经历的一切,都在考验着我的体力与心理承受力,可怜我这两方面系数都为零。
                      一直到上课,我的眼睛都没再睁开,周围人看没有好戏看,便一哄而散,唯独嘴巴不闲着:
                      "你看林贝壳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这是男生。
                      "丁歆怎么还有脸回来啊?"这是女生。
                      "今天化学好像要考试啊… …"……这是神仙……
                      说真的,我现在真的不愿去想任何事情,这段时间**天天抓我去录口供,好像陈佑珩是我撞的,陆未又很潇洒地玩失踪,把所有摊子甩给了我还说煅炼我社会实践能力,我想只有疯子才会想用这新方式煅炼。原本我死也不同意,然而他的一句话却把我吓退了一一"如果我去录口供我不确定会不会把那人供出来。"……
                      其实我对**是持不信任态度的,他们连陆未都找不到,更别说是陈佑珩口中的那个神出鬼没的小团体了。好在爸妈外出有事,否则我每天肯定会被逼着上"谨慎交友课"和"生命安全课"。
                      瞧我人生混乱的……
                    
                      ……其实,我该不该说我不愿搭理丁歆是另一个原因呢?一切都和那场竞赛如此相似,除了没有王子解救灰姑娘般解救我的陆未和假惺惺来安慰我的莫老师。
                      但如果能将人之所想制成电影播给他人看,那么所有人都会看见,我心中正在播映的,不是那场我永远都不愿再回想起的竞赛,而是一一
                      初三时那个清秀干净、气质如莲的杨柳……
                      当初她也是这样,静静地坐着,周身的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发香,当时,我就像个表演失败的灰头土脸的小丑,纪白所谓的拯救,只不过是把那个—无所有的小丑推上灯光闪烁的舞台,让不知所措的她去面对一群等着看热闹的观众一一我发誓我说这话时想过会不会被雷劈。
                      可既使这样恨纪白,恨那个只为一个初识不到几个月的杨柳就无视了他所谓青梅竹马的我的纪白(当然我也知道这么想有够自私),这种时候,我还是愿意相信他,仅仅因为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和他那张煞白的脸。
                      ……如果每个人都是只贝壳,那我一定是连沙子和珍珠都分不清的最傻的那只……瞧,连这比喻都傻里傻气的……
                


                11楼2011-03-08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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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顽魔(你能理解的,所有老师都拥有自己的外号,而这个称号是澄景史无前例的切实。)带着一种神经病特有的微笑站在讲台上:"亲爱的同学们,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哦~"
                        所有人便停下手中的事望着他,他微笑着点点头,似乎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本校第……第几来着?算了不管它。马上就要举办校庆了,大家想些节目啊!"
                        全体静默三秒钟,之后,所有的人都平静地低下头,睡觉的睡觉,抄作业的抄作业。校庆?庆啥?难不成还庆我们进入地狱澄景两周年顺带气跑萨达姆逼走莫清华?
                        然而他似乎预见了这个结果:"先别一个个地摆着张死人脸啊,如果我们的节目夺得总分第一的话,我是会给大家准备惊喜的。"
                        还是没人理他,所有从Y中或澄景升上来的人都明白,所谓惊喜,有惊但无喜,久了就连惊都没有了,而这个班是被Y中和澄景双雄分距的,所以傻子都知道惊喜就是上一届或上几届的期中期末单元月考高考卷。
                        这似乎也被他料到了,他那自信的冷笑让我相信他绝对拿得出来这份惊喜。果然……
                        "如果你们拿到第一,我就带你们旷一天课去郊区踏青!"
                        全班又是死一般的沉寂,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不可能吧这不是真的吧"的猪哥样,老顽魔一副阴谋得惩的样子,但从他眼中我可以读出同情,对我们这群不知今夕是何年不知轻松是何物的学生的同情。
                        真的,我很愿意相信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争时代,会有一些老师愿意为我们守住残存的自我,对他人没有一点信任的感觉是很可怕的,就像《龙族》的关键词"孤独"一般,而且是一种近乎绝望的孤独。
                        为什么我会愿意信任他呢?那天,我被他叫到了办公室,我以为他会像所有的老师一样回首过去分析现在展望未来(就是数落你过去犯过的错误批评你现在的过失以及为你的未来作个行为准则)然后以一句"老师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结尾。但他却对我说:"我知道那次英语竞赛发生了什么,莫清华太过份了。"
                        我知道那次发生了什么……
                        莫清华太过分了……
                        我以为自己惊吓过度幻听了,便张着嘴傻愣愣地望着他一一
                        "贝壳,我可以猜得出来你内心很软弱,所以你受了很大伤害。但我不希望因为一个不好的人所做的不好的事而让一个原本善良单纯的孩子内心被黑暗占距。"
                        "我必须要为那个有辱师尊的人向你道歉。"
                        "贝壳你也应该知道,世上没有公平的,你若想享有相对的公平,就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让那些人不敢对你不公,或者,干脆强大到自己去主持公正。"
                        "但强大的同时不要让心变得坚硬,至少要留下一份爱,一份信任去给予值得给予的人。"
                        "要像你的名子一样,既有能挡住熔岩的外壳,又要有一颗柔软的心。"
                        有那么一瞬间,我看见内心深处那株阴冷漆森的植物开始枯萎,丑陋的诅咒之果在暖阳的光晖下无处可逃,瓦解成一缕清烟飞散。
                        很多年后,当我回忆起这一刻时,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这种温暖。他和陆未一样,总能抓住现象看本质,但他又像父亲一样。真的,你要相信,这不是我顺着党顺着应试教育而编写出的演讲稿,即使所有的乌鸦都是黑色,也总会有一只的内心与其它的不一样。
                        老顽魔的"踏青计划"鼓起了所有学生的激情因子。身为澄景二十一世纪的天才皇帝公主,"踏青"这种"乡下人"(PS:这里指比农村人有钱但敌不过那些主任老总的人)做的事谁屑于去做?所有人都只不过想看看他会不会真的带我们集体旷课而以。
                        然而,澄景是有艺术班的,艺术班里是有艺术生的,要举办的是艺术节的。而我们这种实验班的读书仔,拿外表吧,一个个绿里透黄的营养不良的样子看了都觉得倒胃口,论才艺吧,说来惭愧,现在都没几人知道究竟竖笛和横笛有什么区别,要拿第一……可能性比把奥巴马请弥跳草裙舞还小……如果真的请的来或许第一有望……
                        讨论的中心最终凝到了上述两点上,教室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回头注视着睡王子陆未一一睡眼稀松的后者也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一下清醒了过来。
                        谁不知道陆未在进学校的廖廖无几的几天中就力排陈佑珩拍下纪白(请理解,我所认识的帅哥就这几个)成为澄景史上最神秘最全能最……懒惰的校草?谁不知道陆少爷八岁时的钢琴级数早己超过他的钢琴导师?(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
                        果然,有个定律很可信一一王子总会弹钢琴。
                        女生的目光全投向陆未,而男生则不去看这个使他们自尊心严重受挫的人,他们有自己看的一一校花丁歆。
                        ……=_=||感觉形态要向恶俗剧发展了……
                        果然,老顽魔微笑着提议:"我们让陆未同学和丁歆同学合奏钢琴好不好?"
                        校草很果断地说"不",校花坐在椅子上优雅地微笑,女生们咬牙切齿地暗骂校花"山寨女",男生们用眼白瞟着校草说"假惺惺",而老顽魔则很干脆地把校草拽进了办公室。
                        …嗯……陆未也会吃办公室这套么……
                        半节课间后,一只手在我盯着物理书的眼前晃了晃,抬头便看见陆未一张被大便砸了似的脸。我关上书问:"你答应他了?"
                        "没。"
                        我摇摇头,陆未果然不是池中物不吃池中那一套:"为什么不答应?难道你想要出场费?一场一千万?"
                        "滚!……你觉得我该答应?"
                        "为什么不呢?"
                  


                  13楼2011-03-08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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