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气候很冷很冷,
外面似乎降到了零下数十度,不时有人冻死在外面的消息传来,
天空灰灰蒙蒙,似乎低了数百米,压的让人喘不过气,阴靉的似乎从来都没有过晴天。
他瞧着窗外的灰蒙蒙的天空,一阵莫名的烦躁,
似乎这种日子再也不会有结束的一天
执事敲了敲门,
“进来。”
“少爷,萨尔维佳女士递上拜帖,请求明天下午与您共进下午茶,顺便商讨斯尔曼家族的事情。”
“告诉她,明天下午我没空,让她后天下午来好了。”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遵命。”
执事优雅的鞠了一个躬,左手搭上右肩,然后起身,推门出去,
一贯的语气,一贯的手势,一贯的优雅,也一贯的无情,
莫名的更加心烦,
他暗自嘲笑一下自己,你还想怎样?
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按照你的心意进行的么?
他是这样想着,
然后继续靠在窗台,继续望着玻璃外的世界发呆,
外面天更黑了,然后下起了小雪,
雪花晶莹的洒下,如吊念最爱的人,迎风舞动,
就像那年绿油油的山坡上一大片一大片飞向蓝天的蒲公英,
只是那些蒲公英也许可以被抓到,可这些雪却是永远也抓不到的,
一碰就化成了水,
雪纯洁的经不起任何形式污染,
一旦被污染,那就不是雪了,
于是就会自我毁灭般的化成水,
真是脆弱呢,
哼,
他在窗口想着,
他不知站在这里发呆了多久,
似乎是从下午到黄昏到日落到现在,
他摇摇脑袋,真是的,都麻了,
活动一下发麻的腿和脚腕,坐在办公桌上的椅子上,
嗯,
还真是舒服啊,
“梆梆。”
“进来。”仍是散漫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少爷,该用晚餐了。”
“啊。”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然后他极不情愿的起身,
却不料脚居然麻到了站不起来,
执事眼尖,迅速扶了过去,
但是他是腿麻到根本站不住,但是也不愿意让执事君扶他,
美丽的意外被我们称为“命中注定的意料之外”或是“奇迹”,不愉快的意外被我们称为“惨剧”。
大概这两个人在经历了惨剧之后,又经历了某种程度上的——奇迹·····
于是两个人在推拉间,执事君轻轻一扶,却不料他腿麻到全身都扑在执事君身上,两人没站稳,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幸而地毯很柔软,
所以也没有很疼痛,
他倒在执事君身上,
命中注定的意料之外???
然后两人尴尬的对视,他的眼瞧着他的眼,都不知道该有什么表情,
他知道他此时应该起来,并且大吼:“你干嘛你这个无耻的恶魔给我滚起来去书房面壁思过”神马的,
但是可惜,他的腿真的麻到站不起来了·····
然后他们做了什么呢?
他记不清了,
只记得他迷迷糊糊的被抱到餐厅,迷迷糊糊的用完晚餐,迷迷糊糊的被洗完澡,迷迷糊糊的被换上睡衣,迷迷糊糊的被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