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朵花 两姐妹初见圣学院
要说起我们两姐妹,故事真是长得不得了。我们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我叫罗子蓝,姐姐叫罗千紫。我们的父母都是强大的除灵师。在客厅里挂着两把镶嵌着宝石的长剑,那是我们家的神圣之物,父母每每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只要带上它们就万无一失。
小的时候,经常爬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看着那两把剑,剑身笔直挺拔,没有一处损坏。剑把的宝石刺目的亮,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又漂亮又神秘。
“子蓝!我什么时候也能拿上这把剑,成为和爸爸一样伟大的法师呢?”这是又一次我们俩人又在客厅里赏剑的时候姐姐发出的感慨,又何尝不是我的愿望呢?
等到再大一点的时候,大概是在我四岁,姐姐六岁的时候。有一天,爸爸把我们俩都叫到了书房里。
“爸爸,有什么事情吗》”姐姐问。
“子蓝,千紫,你们俩听着。”父亲严肃的说,“从今天开始,爸爸不在把你们当小孩子了。如果你们以后想成为像爸爸妈妈这样伟大的法师就必须严格接受训练!”
“可是爸爸...我才六岁,妹妹才四岁,我们都还没有上学......”姐姐的话没说完就被爸爸打断了,“千紫,我再说一遍,是从现在就开始训练和学习!听懂了吗?!”
我和姐姐就开始了长达五年的苦生活,每天在极寒的冰窖里穿着薄薄的衣服打坐,练功。手指僵的伸不开,从小身体就不好的姐姐甚至晕过去了两次。然而,爸爸却视而不见,顶多在吃午饭的时候给我们多加一碗热水或者几块牛排。
可是,五年弹指一挥间飞逝,我和姐姐却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尤其是我,和爸爸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见到一个小魔灵都会吓得直发抖。爸爸不知道发狠把我们关在小屋里不给饭吃多少次,结果都无济于事。
鉴于我们的表现,让父亲彻底的失望了。他打电话联系上了一所除灵学院,让我们过去学习。
走的那天是个晴朗的天空,母亲帮我们收拾着行李。她唉声叹气的将我们的衣服塞进箱子里,是不是抬起头来看看我,目光里充满了温柔和不舍。我知道,她不想让我和姐姐走,可是没办法,在这个家里,父亲是最大的,我们都要听他的。
“爸爸,妈妈。再见!”当飞机真的起飞的时候,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望着地面上父母久久的不忍离去,送我们走,这也是一个无奈地决定。
当我浑浑噩噩的被姐姐从梦中摇醒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飞机缓缓地降落,我们托着沉重的行李箱款款走下楼梯,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那块“圣亚兰蒂斯艾卡利斯曼学院欢迎新生”的牌子以及举着牌子傻傻站在那里的一个金黄色头发的男生。
“哎!我们在这里!”我高举着手,冲那个四处张望的男生大声喊。
“啊?”他一回头,愣了一下,继而兴奋的喊道,“你们终于来了!”接下来便是一连串殷勤的过分的举动----又是帮忙拿箱子又是去买水,还笨手笨脚的把矿泉水撒了一地。我刚想骂他,他却冲我甜蜜的笑,露出两颗萌牙像猫一样,一脸的阳光。真的很可爱。
我的心,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继而也露出笑容,极其温柔的问,“请问,那个什么圣什么什么曼学校在哪里?”
“圣亚兰蒂斯艾卡利斯曼学院。啊啊!你瞧我这脑子!”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快走快走!我带你们去学校!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梓蒙,是学院的学生会会长。”
我们跟着他七拐八拐,终于在一片樱花树林的最深处看到了一座矮小的平房。窗子上的漆都剥落了,我立刻大失所望。
“哎哎。怎么这么破啊!”老姐忍不住说出来了、
“嗯........这不是啦~”李梓蒙又露出了那种我最喜欢的笑容,“这个只是通行处。”他走到窗口那里,和一个老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带着我们走到后院,推开一扇大门,“进来吧~到了!”
一阵刺眼的白光过后,眼前的景象使我惊呆了。一座18世纪欧洲古城堡式的高耸入云的建筑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有塔楼、吊桥、迎风飘扬的旗帜。正中间一块牌子,用漂亮的正楷写着圣学院三个大字。"
“哇~~~~”我和姐姐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