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梁者说】【原创小说】《无间道》4终结无间

二楼感谢《无间道》主创人员，工作人员~！

下面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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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间道
                                                 ——终结无间
刘建明
     Mary走了，我只能这麼看着她转身，越走越远。她没有回头望一眼。直到那一抹红色在视野中越来越模糊。
     很熟悉啊......我好像看到了Mary姐，那时候在我的心裏，她真的好美。但是我却做了什麼......
     本以为感情总会被时光冲淡，可是我的心，还是会感觉到痛。
     “刘先生。”
     阿Ann在叫我了，她走到我背后，说：“回去吧。”
      我闭上眼睛，阳光还是太刺眼。
     “......回去吧。”
      阿Ann打开门，我看见了他。他背靠着窗台，阳光穿过他的身体，在地上投下了一个淡淡的影子。
     我笑了。
     “阿仁，你来了。”
     他轻轻点头。
     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Ann
     刘建明来这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的房间裏有一套音响，但是他好像都没有听过歌。
     我常常看到他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手指轻轻敲打着没有规则的节拍。
     曾经有一颗子弹贯穿了他的头部，好运的是，他并没有死。
     开枪的是他自己。
     不过之后他也没有再想办法自杀，我们这些护士倒也省心。
     别人同我讲过，这个人精神方面有些问题。
     之前也有过一位李姓女心理医生来过一次，但她只是在门外看了一眼就离开了，之后再也没来过。
     那个叫做Mary的女人好像是他的妻子，但这段时间以来，她是第一次来，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很好看。
     她离开那阵，刘建明的脸色......很复杂。
     在我推开门后，他突然说了一句，阿仁，你来了。
     我的冷汗就这麼流下来了。
     房间内分明空无一人。


刘建明
     我很开心。
     阿仁来了，我曾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
     但他真的来了。
     淩乱的头发，一身黑色衣服，破旧牛仔裤，和从前相比没有一丝改变。
     “好久不见，这段时间，你怎麼样？”
     他不答我的话，转身望向了窗外，手指轻轻敲打着窗台。
     似乎很久过后，他才问了一句：“你呢？”
     我说：“对我的惩罚，我必须接受，不过......也好。
    还有......对不起。”
     阿仁对於我的话，没有反应。


程羲
     阿Ann来找我，她说：“九号房姓刘的那位病人，有点怪......”
     刘建明？他转院过来的时候，他的同僚们办的手续，我也知道他的一些情况。
     是个奇怪的病人。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笑着对我说：“程医生，你很像我一个死去的朋友。”
     “你认识我？”
     他往我左胸扫了一眼：“你的名牌上有写。”
     我笑了笑，继续问他：“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阿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一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说，......是。
     看见他这个表情，我难以压制住心裏那份没有来由的得意：“我听阿Ann讲了，阿仁刚才在这裏。”
     他笑了：“他已经走了，但我相信他还会再来。”
     我顿了顿：“他是个什麼样的人？你羡慕他？”
     刘建明抬眼看我：“他是个......好人。”
     我轻笑：“好人？那麼，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吗？”
     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退出了房间，轻轻合上门，我忍不住想大笑。
     阿仁？我像他？哈哈~
     我知道阿仁，几年前我就认识了他。
     当我还只是个跌打医生的时候。
     记得他带伤来找我，在我替他包扎伤口的时候骂着“靠，你动作能不能轻一点”。
     我回敬一句：“你怎麼不叫下手的人动作轻一点啊大哥？”
     他就沉默了，转过头去，不理我也不喊疼。
     但是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过。
     时光流走，什麼都是会变的。


刘建明
     刚刚有一位姓程的医生来过。
     他推门进来的那一刻，我失神了。
     他...好像阿仁。
     这也许仅仅是我的直觉，只因他有一双和阿仁相似的眼睛。
     那种眼神，我不会忘记。
     在离开之前，他说：“你小心一点。”
     我怔住了。
     他为什麼......会突然这样说？
     没有答案。
     阿仁每天都会来，所以我会打开音响。
     阿仁就坐在我身边，低着头，手支撑着前额，像很多年前一样，与我一起听着那首老歌。
     忆起在更早以前，这首歌我也曾和Mary姐一同听过。
     那个时候，在她的眼裏，我还只是个混小子吧。
     蔡琴的歌声缓慢流出：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阿仁突然抬头望向我：“那一段时光......我从来没有遗忘过。”
     我愕然，再不敢抬眼去直视他那双眼。
     其实......
     “......我也是。”


Ann
     Mary寄来了小孩子的照片，但她要与人结婚了。
     刘建明的样子很奇怪。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我找到程医生，让他帮忙查到Mary的电话。
     他并没有说什麼，也没有向我问话，这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答他。
     我同Mary说明了我的意思，让她明天是否来一趟，与他当面谈一谈。
     Mary犹豫了。
     我连忙说：“哦，没有什麼别的意思，不来也没有什麼大问题的，毕竟我们院的工作都很到位。”
     她说：“我知道，我再想一想吧。”
     我挂断电话，想转身下楼，却发现背后有一个人，吓得我退了好几步。
     “程医生，你......”
     他望着我笑了：“阿Ann，你果然很善良。”
     听他的语气没有要怪我，我反而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怕脸会红起来，赶忙跑开了：“程医生，你先忙。”


刘建明
     阿仁没有再来我的房间。
     我上了天台，伴着猛烈的阳光，才发现原来上面景色是这样的美。
     楼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远处是山下的几幢高楼，再远一些，能够看得见蓝天白云之下那一片海湾，水面波光粼粼。
     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
     不知道阿仁是什麼时候来的，他站在我面前，脸上似乎带着微笑，阳光太闪眼，我看不清。
     我笑了笑：“又是天台。”
     他也笑，口气裏似乎带着鄙夷：“否则呢？地下室？我说过，我与你不同，我见得光。”
     我一字一字地说着我从前不敢说的话：“你知不知道，在好多年前......那也许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我停了一会：“如果可以，我多想同你换......但是所有一切，都不可能重来，只能继续下去。”
     “所以当你意识到你犯下了错误，同样不可能重来，也不可能转嫁的时候，你开枪了。”阿仁接着说。
     是啊，阿仁......你果然知道我。
     “我知道，你希望着死在枪口之下，只是，你没想过，你是什麼人，干过些什麼。刘建明，你不懂因果。”
     阿仁说的很轻，但是却很清楚，我愕然。
     我这种人，会有什麼结果，我早该想到。
     “......我明白，我跟你走。”
     他没有拔枪，也没有再拷我，只是转过身，望向远处的海面：“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也许，他说得对。


Mary
     刘建明死了，他就死在我面前。
     我最终决定带宝宝去见他，於是给Ann回了条短讯。
     那个时候，她正从大门出来，向我打个招呼，便领我向前走。
     刘建明从楼上坠了下来，一时间，鲜血四溅。
     我下意识伸手遮住了怀裏宝宝的眼睛，然后愣在那裏，眼睛再也无法转开。
     脑海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的我因为失恋哭得一塌糊涂，却听见一个声音，我抬眼，看着他。
     他当时的样子还有些青涩，声音却很温柔，笑容也很温暖......
     直到他在混乱中被别人抬了进去，我仍是愣在那裏，眼泪汹涌流下。
     宝宝最终是没有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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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完全写完，先贴上来这麼多，后面还需要修改，结尾还在写，只要网线不断，我争取今晚写完发表...

小寒姐给力啊！一定要写下去！
这让我想起了曾经追文的岁月

膜拜

话说我很不好意思让人等文...所以每次都是写完一整篇才发，这次意外...还差个结局。
话说以后不会有什麼机会上网了，所以打算今天赶紧写完...但是刚才一直在郁闷中，在跟学校怄气...所以结局迟迟没动笔，话说现在已经在写，争取今晚就把文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