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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盛装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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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5-02-21 21:00回复

    你也不要太担心我呀,我新交到一个好朋友,她很喜欢我,所以对我很好很好的。她说自己是在俱乐部开张那天被我和你表演的盛装舞步征服的(突然间,毫无防备地喜欢上一个人,没有理由地只想对他好,只想做所有让他开心的事情,这种感觉就叫做征服吧?)。 

    不知道现在是哪匹舞步马陪着你训练,它一定也很棒吧?你可以喜欢它,不过千万不要 喜欢它超出喜欢我喔,要不,我会伤心死的。

    亲爱的师旗(呵呵,不露痕迹地换成莱茵的口气),你一定要加油呀,我(其实是我们,跳舞小子和女生莱茵)的心里装着你的誓言,在这里日夜等待你回来噢。

    我的朋友说她做梦都想再看一次盛装舞步,你和我合作的天衣无缝的马上芭蕾,是她看见过的最神奇的舞蹈……

    如果有空,来看看我吧,顺便、顺便也看看我的好朋友。”

    在最后一个句号以前,莱茵犹豫了很久,末了,还是没有写上自己的名字。

    莱茵把信投递了出去, 然后和跳舞小子一起伸长脖子等呵等呵,5天过去了,10 天过去了,15天过去了,师旗那边没有一点回音。

    莱茵的心一点点受着等待的折磨,一颗心也一点点转凉,“哼哼,”她自己嘲笑着自己,“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人家可是著名的骑士,不晓得被多少倾慕的女生包围着,哪有空睬你呀。”

    虽然心里难过,可一看到跳舞小子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心忍不住要软,急急替那个陌生又想念的人辩解:“师旗没有忘了你呀,他一定憋足了劲,非得拿个冠军才回来接你回去,呵呵,真的到那时侯,”她的声音陡然低沉起来,“你说我是应该为你高兴还是为我自己伤心呢?”她突然恍然大悟,如果有一天师旗真的带走了跳舞小子还有那套挂在墙上的盛装舞步礼服,那样的话,她不就是连一点念想的东西都没有了么?那样的话,不就等于把她的喜欢连根拔走了么?

    这个念头和让她坐立不安,莱茵在马厩里发了好大一阵呆,最后下了一个决心,做了一个决定,然后匆匆回家。

    莱茵的决定是要把跳舞小子买下来,成为它的主人。她这样做不是那么自私要独占它,因为只有成为它的主人,才能名正言顺它到哪里她跟到哪里。如果师旗要带它走,那么就把她一起带走好了。她决心休学跟着师旗学盛装舞步,和他一起翩翩起舞,在马背上度过青春的幸福时光,是她所能指望拥有的最美梦想。

    当她宣布又要买马又要休学时,爸妈的脸色全变了,看她的神情 好象女儿已经走火入魔了一般。 

    爸爸这次与上次判若两人,什么都不答应她,第一不可能花一大笔钱买马,第二更不可能让她休学去学马术。他开始滔滔不绝举例说明马术怎么危险怎么不适合她,他甚至提到认识的一个女骑师因为颠簸过多而终生未育……

    不仅什么不答应,更让她心碎的是,爸爸最后斩钉截铁宣布了他的新决定,“另外,我正好想告诉你,从下个月起,我不再为那匹舞步马花冤枉钱了!”

    “什么?!”莱茵愣住了,随即爆发似地大喊大叫,“我休学,我不学钢琴了,我少买点衣服,我不打的了……统统、统统省下来,我只要跳舞小子!”

    “小姑娘发什么神经。”妈妈喝止她。

    “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话!”爸爸沉痛又不屑地反驳,“马再好,不就是一匹畜生么!”

    “它不是的,不是的!”莱茵期望落空不算,还备受打击,她无法忍受爸爸的轻慢,腾地站起来,“我恨你们!”最后一句话刚好出口,人已经“嗖”地冲出家门

    “站住,你到哪里去呵!”莱茵飞奔着,爸妈的喊声很快擦过耳边,被呼呼的风声弹得老远。跑呵跑呵。莱茵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骑上跳舞小子去找日思夜想的师旗。

    那个念头灼得她心头发热

    跑到半路,她忽然站住了。骑着一匹马去离家出走,听起来象在古旧年代的事,搁现在恐怕行不通吧,且不说在车水马龙的街头会引起多少围观,说不定没跑出几站路,就被警察叔叔给押送回家了。

    可是那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不能压不回去了。莱茵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见他一面吧,哪怕再远远地望他一眼也好呀。说不定还能鼓足勇气上前去问他一句嗨,你有没有收到跳舞小子写给你的信呵?
    


    4楼2005-02-21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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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4 03: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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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大家轮流向爸爸的遗像告别,律师深深鞠躬,带着自责的神情自言自语,“那天晚上,我不该打电话告诉你,法院就要来查封公司的资产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正好在路上,正好在找莱茵……”

      家里值钱的房产和爸爸收集的古董妈妈的名牌皮包是么的七七八八抵了债务,莱茵家一下清空。妈妈是被爸爸宠坏的小孩,哭哭啼啼,什么主意也没有。住在广州的外婆象老母鸡再一次张开怀抱,重新收留了宝贝女儿。

      莱茵带着执迷不悟的神情,对妈妈,还有过来接她们母女的舅舅说,“我还想留在这里。”

      “随你吧。”妈妈已经没有力气点头,或者摇头。

      莱茵从那所贵族学校休了学,莱茵到马场找到李伯伯,“我满十八岁了,收下我吧。我只要和跳舞小子在一起,给不给我工资都无所谓。” 

       
      莱茵有了一间小小的宿舍,窄窄的简易衣橱里,衣服少得不象一个女孩子,除了那一套华美的盛装舞步礼服, 黑得隆重白得耀眼。夜深人静,地处郊外的骑马俱乐部万籁俱寂,孤女般的悲伤一阵阵涌来时,莱茵就用眼睛一遍遍抚摩着优美的帽檐、燕尾服优雅的下摆,光泽含蓄的马靴,一个优雅镇定的影子就在小小的屋子里回旋起来,发出微笑的光芒。

      工资不多,可是足够给跳舞小子买巧克力吃,跳舞小子口味很高,非德芙不吃。莱茵舍得,工资的一大半,统统换了巧克力。

      她喜欢它的舌头舔着她手心、她脸颊的感觉,“噢,它也这样吻过他的脸吧。”这么想着,冰凉的心里就掠过一种麻酥酥的、奇妙的温暖。

      莱茵和跳舞小子形影不离,她长长的马尾辫,跳舞小子的尾巴,在从早到晚变幻的光影里和谐地甩来甩去。马场生活十分枯燥,可是这个女孩似乎很享受这种简单和重复,她的伤口就在静静的日子里,在和心爱的马匹默默的相处里,一点点结痂。

      一天清晨,莱茵的大喊大叫惊醒了俱乐部李所有的人。李伯伯他们赶到马厩,跳舞小子一反常态蜷缩在角落里,不象平时,即使睡着的时候,也是站得轻盈而优美。兽医赶来了,诊断的结果:跳舞小子患上蹄叶炎。莱茵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李伯伯粗重地喘着气,所有的人都知道,如果马得了这种病,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每天莱茵小心地为跳舞小子添水喂草,还经常给它打扫卫生,梳理鬃毛。莱茵没有办法救它,眼睁睁看它一天天衰弱下去。

      跳舞小子自从得了蹄叶炎之后,性格大变,任何人不能靠近。可能是出于自卫心理,跳舞小子一反常态几次咬人、踢人,尤其是兽医喂药时,跳舞小子更是烦躁不安。“让我来吧。”莱茵把药丸磨碎,在外面包了一层巧克力。

      “吃一点吧,吃一点吧。”莱茵慢慢靠近,轻声细气地抚慰着它。跳舞小子浅浅舔了一口,突然打了一下响鼻,抬腿给了莱茵一脚。

      莱茵痛得弯下了腰,她强忍住眼泪,叫着“小子,你不认识我了么?”跳舞小子眼神涣散着,把头别向另一边。 

      第二天,大家都踟躇着,不敢给跳舞小子喂食料,更不要说是药了。门口一个戴帽子的人影一闪,进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原来是莱茵,套上了师旗的骑士服,她一点点靠近生病狂燥的跳舞小子,慢慢地摊开手掌,是两块黑巧克力。跳舞小子的鼻息变得温柔起来, 打了一个响鼻,睁开眼睛,水汪汪地注视着面前的黑白分明的人影,一边一下一下努力地舔着莱茵手里的德芙黑巧克力。它的身体不断打着颤,莱茵哭了,她一下下亲吻着跳舞小子,“我知道,你想他了对不对?”

      莱茵第一次以自己的名义给师旗写信,她趴在跳舞小子的眼皮底下,看一眼它写几个字——“师旗,你不认识我,不过没关系……”

      莱茵把信塞在那套骑士服里,一齐快递了出去。

      莱茵就站在第一次看见师旗的地方,在那个长60米、宽20米的场地里,来来回回踱步、无数次张望,从清晨一直等到深夜。一天、两天、三天,师旗没有来。莱茵站在空旷的天空下,想着今生似乎就是从那惊鸿一瞥开始的,然后一路走来,是接连不断的打击、失望,想着想着。眼泪唰唰地流下来了。
      


      6楼2005-02-21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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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眼看跳舞小子没救,立伯伯已经决定一等它咽气,就买给皮革加工厂,纯种马的皮还是很值钱的,多少可以挽回一些损失。

        莱茵抱着跳舞小子,亲着它的眼睛,喊着它的名字,心如刀绞。

        她的眼睛里没有了眼泪,她突然醒过来一样一跃而起,发誓一样对跳舞小子叫,“你等着,他不来,我去请他。他要不肯,我绑也要把他绑了来!”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怀着这样悲痛到愤怒的心情。莱茵连夜搭车寻到马术队

        门房叔叔还认得她,见她来了就知道她找谁,“师旗参加全国比赛去了!”

        “在哪里?我去找他!”莱茵问明地点,转身就走。

        “姑娘,”叔叔叫住了莱茵,“正好他有个快递,你给捎去!”

        “好!”莱茵一看,正是她快递给他的骑士礼服,跳舞小子奄奄一息的样子在莱茵眼前一闪。 

         

        师旗参加了马术的全能项目三日赛的决赛,三日赛规定运动员必须乘坐同一匹马,在连续的3天内完成每日的比赛内容。第一天是盛装舞步赛,师旗屈居亚军,那匹白马虽说很优秀,到底比不上跳舞小子和他默契呀。第二天是越野耐力比赛,白马爆发力惊人,一举夺冠。 第三天是赛马场障碍赛,师旗正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准备着。

        他在心里默默喊着一个名字,“对不起,再忍一忍,我马上可以来看你了!”

        “跳舞小子!”师旗一惊,是谁?怎么知道他心里此刻正念叨着这个亲爱的名字给自己加油。

        “师旗!”这回是一个女孩的声音直接窜进他耳朵,“跳舞小子快死了!”

        师旗浑身一震,“嘭!”裁判的发令枪在同一秒钟里响了。几匹马如离弦之箭飞快地发射了出去,那么关键的一刻,师旗却完全不能控制缰绳,他的整个脑袋离都轰响着一个声音,“跳舞小子快死了!”这个声音让他心急如焚,又万念俱灰。他那么艰苦地拼到最后一刻,就是为了实现当初对它许下的那个誓言呵。他留下了最喜欢的骑士礼服作为誓言的信物,就是告诉它,主人不会抛弃它,主人一定会回来领它的。

        师旗一旦失神,白马就成了脱缰的野马,终于,它在第二个障碍物前重重地碰了壁。巨痛之下,它受惊,转而乱踩乱撞。眼看着它要闯入观众席,师旗大惊,用尽全身力气硬生生勒住马头。马长嘶一声,重重地一甩,师旗鹞子一样飞出去,只听到场地一片惊恐的惊呼……

        师旗吃力地打开眼皮,看到一双清亮的眼睛,含着薄薄的泪花。 

        莱茵真是歉疚呀,要不是自己心急莽撞,冲进赛场吼了那么一嗓子,师旗不仅不会受伤,还能在一片大好形势下夺取他梦寐以求的全国马术冠军。

        她不管不顾马术队人的指责和白眼,坚持留下来照顾受伤的师旗。虽然一边牵挂着跳舞小子,一边担心着昏迷的师旗的伤势,但,莱茵还是终于体会到了一种苦涩的幸福,第一次可以不受干扰地静静地注视着她的骑士,看着阳光的影子在他俊朗的脸上跳舞,仿佛一场阳光的盛装舞步。

        老天爷眷顾莱茵的苦心,师旗受伤昏迷的时候,俱乐部那边的兽医搞来一种国外的针剂,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给跳舞小子注射了下去,第二天,它睁开了眼睛,涣散的眼神一点点活泛过来。兽医大喜,在草料中加以草药的成分,双管齐下,跳舞小子奇迹般一天比一天健康起来。

        莱茵安下心来,全心全意地照顾师旗。

        “跳舞小子好了,一定是你保佑它的!”这是师旗醒来,莱茵队他讲的第一句话。

        “跳舞小子是谁?”师旗脸上浮现出迷茫的神情。

        “是你最喜欢的马呀?”

        “马?”师旗皱起眉头,“什么马?”

        “难道你忘了跳舞小子,忘了你是一个最优秀的盛装舞步的骑士?”

         莱茵不敢相信师旗失忆了,不断地启发他

        “骑士?”师旗一脸茫然。“我是谁?”他吃力地想着,突然头痛欲裂,抱着脑袋呻吟起来。

        “医生、医生……”莱茵惊慌地推门去喊医生。

        马术队的人轮流来看师旗,每个人都带了一堆往事来启发师旗。可收效甚微。

        “我永远永远都会记得看到你的第一眼,一身黑色修长的燕尾服,白得耀眼的衬衫、线条优美的马裤,头盔闪着黑丝绒的光泽,胯下,是一匹骨骼匀称优美的纯黑马匹。你一提缰绳,全场顿时安静下来,好象整个世界都在你的盈盈一握中了,我都看傻了,心想,怎么有这么灵的男生……”
        


        7楼2005-02-21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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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好长


          13楼2005-02-21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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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感


            14楼2005-06-26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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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9.191.87.*
              hcjks l;avj l


              15楼2005-08-08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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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吗?没完请接着发,我顶你们


                16楼2012-01-28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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