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寿永远是忠于我的,对不对。”
不言语,点点头,是的,自己永远是属于这个人的,永远忠于这个人,自己的心连着身都是这个人的。
身上的人猛地用力,紧接着开始不停的抽出与进入,如同儿童的恶作剧一样,这突然的加快脚步让三井无法适应,
“枫,慢。。。慢点。。。”
“既然你是我的,那你刚才在给什么人打电话?!你在做什么?!”
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他都已经知道了,自己也许正在寻求一种心理上的自我救赎。见三井不再言语如同默认了一般,流川加快了速度,三井的后亐穴因为流川的不停进入与离开变得红肿,腰弯曲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然后又重重落下,如此反复,三井的声音也由一开始的单纯喘息变得急促然后变成了喊出声音的求救到最后竟然变得没有了声音,
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由一开始的挣扎变成了现在的竟然没有了声音,流川停止了动作,把已经掉到地上的被子一把拉上来,盖在三井身上,轻轻地亲吻他的后背,肩胛骨的位置,他的寿的蝴蝶骨很漂亮,记得自己从小就喜欢亲吻或者腐摸寿的这个地方,流川亲吻的很温柔就如同刚刚在三井身上如同猛兽一般发泄的人不是他一样。。。
“寿。。。”
拉过身下的人,转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在流川看见三井的表情的一瞬间,心由不得自己的紧紧收缩了一下,现在的三井面无表情的躺在流川身下,脸上还有刚才因为吃痛所留下眼泪的痕迹,嘴略微的张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头上的天花板,这样的三井让流川有一种心疼的无以复加的感觉,禁不住后悔刚刚的举动,自己也实在是无法忍受,有时候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虽然知道自己有些行为很可能会伤到寿可是自己竟然无法管制住自己心里的那头野兽,会不会有一天自己的寿在最终无法忍受不了自己的时候会离开自己?这些流川都不敢想。
“寿,你和我说说话。。。别这样。。。”
近乎于乞求的紧紧搂住怀里的人亲切的叫着他的名字,很害怕如果有一天在他的眼中再也无法看见自己的面容时自己的世界会变成怎样一副状态,用力的摇晃着寿的身体,只求他能够正眼的看自己一眼,
“寿,别那么看着我。。。”
“求求你别这么看着我。。。”
“别这么看着我。。。”
最终流川将头埋在三井的胸前,眼泪就那样滴在三井的身上,那种悲哀感让人心疼的无以复加。
三井看着身上的人,不再是刚才那般的嚣张转而变成了一种小孩子一样的祈求。三井的手轻轻抬起,附上那个小狐狸的脑袋,轻柔的摸着他的头发,声音幽幽的说,
“我们究竟要如何是好,谁来救救我们。。。”
已是深夜,特殊调查科的灯依然亮着,硕大的办公室只有洋平一个人,坐在桌前,翻看着两起案子的资料,叹一口气,平时资料多的时候头疼的很,现在没有资料了却还真不知道上哪里去查。洋平站起身,走向饮水机旁,接了一杯热水。踱步回到桌前,看着那份薄薄的资料,洋平开始嘟囔起来,
“这群混蛋,都跑了,留我自己值班!!”
说着洋平喝了一口水,忽然一阵声音从赤木的办公室内传来,洋平抬头看看,里面空无一人,壮着胆站起来走过去,隔着磨砂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传真机一闪一闪的,似乎是有传真,
“他奶奶的,吓死你爷爷我了。还以为法医室玩植物大战僵尸呢。。。”
一边说着,洋平走到赤木办公室门前,轻轻推门而入,赤木一般是不会锁门的,走到传真前,拿起来看看,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突然扫过了一丝震惊的神情。。。半晌将传真叠起来收好,转身走出去。随手带上门,还是无法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懒懒的靠进去,抽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抽着,
“他奶奶的,耍大爷呢~!”
抽完一根烟的片刻又再次站起身来,走到桌边。突然手机响了,拿起电话,
“喂?”
用右手夹着烟卷,左手拿着烟,轻轻的吐一口气。
“T^T洋平~!!!救我!~!”
= =神马情况,洋平拿着电话,仔细看了看确定来电话的是泽北,不是樱木那个笨蛋,
“喂?你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一阵混乱洋平听了一会,有些无奈的想要撂下电话,那头忽然又传来了声音,
“洋平救命!!”
紧接着,又有一阵说话声,然后电话被人接起,
“没事,泽北他瞎胡闹,我挂了。”
听着那头的茫音,洋平有些混乱,依稀能够听出来好像是土屋。。。
赶忙摇摇头否定掉自己的这个可怕念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喝了一口咖啡,洋平又掏出那份传真,看了半天然后又想起刚才的那一通电话,心里暗暗骂道,
“爷爷我一值班就出这种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