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铁栅门打开，mo儿走出电梯。
“一份C套餐，2549值班室。”mo儿对门口的警卫道。
“好的，山口上尉。”警卫说。
“新的一天啊。”mo儿开着轿车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奔驰。
喵呜，室内迎接她的是只黄毛的虎皮猫，猫跑到主人身前，热亲地蹭着裤腿。
“巧克力，自己玩去。”mo儿丝毫不为所动，以最快速度跑到床边，“啊，我久违的温暖大床啊！”
艾伯特小心翼翼地将镜片放到准备好的特殊镜架上：“最后一步了，让我看一看……”
年老的教授突然顿住，他看到显示屏上飙升出一个天文数值。
漆黑冰冷的夜里，数条黄色警戒线将一栋看似普通的商业楼封锁，随处可见荷枪实弹的军警和奔忙的身批着白色大褂的医生。人们虽然忙碌却并不发出半点多余的声音，似乎不愿惊醒这座城市里熟睡的市民。
星矢铁青着脸身穿褐色风衣和一条同样底色的休闲裤，像桩子似的树在门口，密切关注着事态。每当他看到**抬出一具特种兵的尸体时，他的眉角便不自觉地颤动一下。
“就没有一个活口？”星矢悄声问第一个赶到事发地的三角座白银冈田武。
冈田武摆摆手，也是一脸的沮丧：“连四位青铜圣斗士都没幸免，更何况是连小宇宙都没掌握的普通人。一共186人，137位特种作战部队精英，9位圣域武士，还有40位非战斗人员包括专家，研究员，厨师，清洁工。明天死亡名单就会公布出去，在此之前，我们欠军方一个解释。”
“带我下去走走。”星矢说。
当星矢见到四位青铜圣斗士的尸体时，眉毛更加皱在一起使人想起被拧成直线的毛巾。
“没有打斗痕迹，没有任何的伤口，圣衣完好无损。墙体的大洞是南十字座奥本托勒以星空十字斩轰出的，但很显然，他并未命中目标。”冈田武边走边指着地下基地各处给星矢讲解，“地面上的白圈标出的是尸体发现的位置，从死者的方位和表情看他们似乎在躲避一种极为恐怖的东西。”
星矢和冈田武从516米深的地下升上来时，迎面撞上顶着一顶大圆帽的昭弗蕾，宽大的帽檐将她那粉红色的鬈发盖得严严实实，以免造成惊世骇俗的效果。
“我的大小姐，你跑着来做什么？”星矢一脸不耐烦，但仍友好地迎了上去。
“我可是来自天界的天斗士，见面要叫大人，大人！”小丫头皱着鼻头像只发怒的小兽，当她发觉人们的目光聚集过来时，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大半夜的跑来吹冷风，太阳神还等着我的调查报告呢，你们究竟被谁揍了啊？”
对面两人面露尴尬，星矢干咳一声；“脖子刀！”
“啥？”昭弗蕾问。
“就是不知道嘛！”星矢涨红了脸，虽说守护天使的实际年龄肯定比目测的大得多，但星矢总觉得在一个看上去仅有13岁的小丫头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有损自己的男子汉形象，“连人是怎么死的都没搞明白呢。”
“人类的办事效率真是低下。”昭弗蕾在感慨了一句后，不由分说拖着星矢就走，“来这么久了吃顿夜宵作为补偿，嗯，那家店里的三纹鱼应该不错……”
站在一边的冈田武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两人早已无影无踪。他呆立了几秒，自语道：“天界来的斗士，行事风格果然不一般！”
“喂，我说，你究竟看出了什么？”星矢在关注美女胡吃海喝之余，开始心疼起自己的腰包。
“没有啊，啥也没观察出来。”美女眨着星星眼，一脸纯真地道。
星矢一个箭步踏上凳子，就打算出天马流星拳。
“不过，童虎一定知道，还有那位能用念力能看清阴阳界一切的穆。”昭弗蕾夹了块生鱼片放入口中嚼，浑不把僵在空中的星矢当回事，“我肯定，能干得如此彻底的是一位神。但是，那残留下的令人感到残魂蚀骨的阴冷气息绝不会是这个世界里任何主神所拥有的。”


                                     4.博弈
罗斯洛立安花园内，阿波罗和雅典娜并肩而行，大厅内的会议还在继续，两人却已走到黄金森林外缘。清凉的微风吹过迎接他们。在他们眼前是一座巨大森林的灰色轮廓，他们可以听见树海中无边无际的树叶沙沙声。那些参天古木看来十分安详，如同罗列的高墙一般将溪水吸纳进森林中。树木的轮廓是灰色的，树叶则微微地泛金。
“真没有想到能够得到你的支持。”雅典娜说。微风盘起她的长发，配上精美的金色战甲，给人种恬静的错觉，仿佛她不再是战争女神而是爱与美之神阿佛洛狄忒。
“父亲老了。”阿波罗看着金色的叶子说，在人间叶子转为枯黄便代表失去了生命力。
“一万年前，他有抗衡世间任何强者的雄心和哈迪斯、波塞冬无法比拟的韬略。而现在，我只看到他的多疑和胆怯。”阿波罗走入树林，目光顺着参天的巨木看向远方，“他令我很失望。”
雅典娜跟随在哥哥身后，只是静静聆听着。
“娜娜有多久没有使用过神力了？”阿波罗问。
“从我主掌圣域开始。”雅典娜对于昵称倒是不已为忤，她只是略感奇怪，平日素无来往的太阳神突然热情起来。数年前，她来天界时，圣斗士和日冕斗士之间还打过一架。
“数千年了呢。”阿波罗感慨，“很久以前，我们经常在这园子里嬉戏，我弹着七弦竖琴，而你身穿白色长裙在草地上跳舞……”
雅典娜脚下发出沙沙咔咔声，她看着偶有飘落的叶子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师傅提拉特弥斯的身影。那个时候，冰后还是以女子形态行走在世间的，她的名字叫作伊莎蓓尔，涵义是上帝的誓约，那时冰后同天门阵营决裂不久，帝释天虽被她封印，但她也受到重创不得已将族人暂时交由天界照料，从此天界多出天使一族。
襁褓中的婴儿好奇地打量着面容精致的女子，一双粉嘟嘟的小手抓起垂到脸上的淡蓝色发丝。“没了母亲的小家伙，你的父亲用斧子劈你，抛弃你。可你不要害怕，我会带着你快快乐乐地长大。”伊莎蓓尔对着臂弯里的雅典娜说，她唱起首动听的歌谣：


“远古的精灵美女，如同白日闪亮的星辰，穿着银灰色的丝履；披着黄金镶边白斗篷，出现在清晨。
她的眉宇间有着星辰闪烁，光芒照耀她的发丝，阳光射在树干如琥珀，在那美丽的洛立安罗斯。
     她的长发飘逸，双手雪白，自由自在又美丽；她在风中如同轻风般摇摆，如同椴树枝叶般旖旎。
在宁若戴尔瀑布旁，清澈冰冷的水边，她的声音如同银铃响，落在闪亮的池边。”


                                 5．命轮
漆黑的别墅里，巧克力在房间里漫步，相对于一直奔波在外的主人，似乎这只痴肥的虎皮猫才是屋子的主宰。巧克力前爪勾在地毯上，整个身子拱起，美美地伸了个懒腰，与其它同类不一样，由于充足的猫粮供应，再加上都市里没有天敌，它除了吃零食外，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睡觉，通常每天要睡上18个小时。在消灭了小半袋猫粮后，巧克力一个纵跃跳上床，整个身子团成球状，趴在了枕头边上。
铃铃铃……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将巧克力吓得猫毛直竖，接着主人伸出接电话的手的手肘砸在了它的肚子上。
“喵！”巧克力发出声惨叫。
“打通了吗？”瞬问星矢。
“不知道，我好像听到有野猫在嚎。”星矢很迷惑地说。
“喂，谁啊？”mo儿迷迷糊糊地接起听筒，“哦，星矢……又不是四月一日开如此低劣的玩笑……好吧，好吧我尽力。”
“喵的！”巧克力摸着肚子开始腹诽星矢。
“没有任何的伤痕，没有中毒。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天琴座的奥路菲说，“就算是音攻，也会留下痕迹，内脏会出现破裂出血的。”
“黄金圣斗士中只有迪斯马斯克的积尸气冥界波能做到这一点，可惜他人走得早。难道是冥斗士干的吗？”星矢将四位青铜的尸体带回圣域，按传统每一位圣斗士在死后都会被安葬到圣域专门的慰灵地中。
“如果他们有这种实力的话，那么圣战根本没必要进行下去。”穿戴齐整的穆从大殿中走出，金色的光辉追随着他，映亮了台阶前数平方米的地面。
“解剖尸体查看过么？”穆蹲下身子，开始打量四张苍白的脸。
“这，对死者不太尊敬吧？”瞬说。
“童虎老师和我师傅史昂一起去了冥界调查，但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死者的魂魄。很古怪的死法啊，简直像被积尸气鬼苍焰烧到一样。”穆皱着眉头将奥本托勒的尸体剖开，“他是唯一的还击者吧，也许对手能留下些什么。”
“尸气鬼苍焰？”星矢对着名字为闻所未闻。
“嗯，是巨蟹座攻击招式中的一种，直接消灭目标体魂魄的。”穆端详着手中的心脏，一个铃铛状的古怪黑圈引起了他的注意，那鬼异的纹路赫然是张魔鬼狰狞的笑脸。
“先生，看出什么来了么？”瞬问。
穆把心脏放回原处，慎重地对三人道，“如果你们要追查下去，最好带上贵鬼。星矢和瞬两个人不要分开行动，假如有一辉的帮助，你们就有反击之力了。”
“先生，你在打什么哑谜啊？”星矢听得一头雾水。
“我倒是明白了一些，对手应该是灵魂系高手，一般情况下，我们即无法察觉他的存在，也无法依靠物理系的攻击给对方造成伤害。”奥路菲总结道。
“可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瞬问道。
“我也只是猜测，总之不要恋战，首要目标还是将损毁的探测器找回。研究室中的是成品，而仿制品的部件当初被安置到了各国大银行的保险库内。瞬，星矢，我们先谈下关于圣堂的建立构想吧……是这样……以最低等级f算，掌握了小宇宙的为SS级……”穆将星矢，瞬两人迎进大殿，然而关于神秘死亡事件，穆未再多提一个字。
奥路菲看着杂兵们将尸体拖走掩埋，冷风中细细回味穆的话，猛地打了个寒颤：“该死，穆说的该不会是恶鬼吧，物理、精神系免疫岂非是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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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放晴，整整数小时后，mo儿才风风火火赶到圣域，白羊大殿内空荡荡的，连穆先生也不知道去了哪。她唯有先去金牛宫打听情况。
“阿鲁迪巴，早啊。”mo儿向盘腿坐在大殿一角正努力圈看着不知名文件的大汉打招呼。
“你是……噢，你就是三角座白银的徒弟mo儿吧。”阿鲁迪巴想了会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这身打扮进圣域，还有怎么面罩都没戴。”
也难怪阿鲁迪巴认不出，平日进出圣域的斗士都是一身圣衣，唯有这一次，mo儿一身时尚女装打扮，简约的灰黑色色休闲西服内衬卷边蕾丝白衫，还配了双金色高跟鞋，整个是位都市白领。
“我来相亲的呀。”mo儿理了理头发，俏皮地笑着说。
“不行，绝对不行！我有老婆孩子的！”阿鲁迪巴一脸震惊。
“哟，出手这么快？”这次轮到mo而一脸狐疑了，“黄金们离开天界不才二周么？”
“这个……我在被封印前就已经成家了。”饶是阿鲁迪巴脸比较厚也出现了丝红晕。开玩笑，才二周时间，难不成是上大街强抢的？
“我是来找星矢他们的，约了时间却看不到人，可怜我这个青铜哪里跑得过黄金。”mo儿眼中狡黠的笑意一闪而过后，直切主题道，“我可是连觉都没睡好，乘了首班飞机赶过来的，他们现在人去哪了？”
“前段时间他们还和穆在一起商议构建圣堂的事宜，你可以去教皇厅找穆，女神和黄金们的会议应该快结束了。”阿鲁迪巴答。
“那，谢谢啊。”mo儿临走前，看了眼阿鲁迪巴膝盖上的文件，“人寿保险？有那么悲壮么？还一口气投保300万欧元！”
“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觉得你把钱全砸在保险上有点二。我可以帮你投资理财，分我10%的利润就成！”mo儿看见阿鲁迪巴背后升起一团金色，她在金牛小宇宙未达到顶点前，一溜烟地跑掉。
“穆先生。”等在双鱼宫的mo儿在教皇大厅走出的人流中叫住了穆。她在等待的时间里恢复了圣斗士装束。
“这边走。”穆在微愣后又回复到淡泊的神色，他第一眼便认出了自己的旧部——光明女神，封号青蘅的七海怜。
“风岚喊你来的？要我同‘龙凤之盟’宣战收复九州？”圣域东面的一处民居内，穆为mo儿倒了杯茶。屋子很简陋，除空荡荡的四面白墙外，便只有一张床，一张木桌和两个树墩状的石墩子。由于屋子许久没有住人的缘故，窗子的木栏和纸张已经烂掉。黄金圣斗士除去出勤，平日是有分派的住所的，穆先前离圣域远走，后又被封印，屋子便空了二十三年。
“我和莲儿姐见过面，她让我不要打扰你，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避世。”mo儿扬起手，她摊开左手掌心，一只金色的轮盘在手心的肌肤纹理间缓缓转动，无数的古篆符文发出金色的光芒透出古老而神秘的韵味。
“你既然从一开始就打算平淡地度过一生，为何还要建立天命组织？还要自命为星主？”mo儿直视着穆，眼中清澈的目光里满是询问。
“呵。”穆苦涩地笑了下，“坐。”
“如果我说‘天命’建立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追踪我，而我和易天行，王玥都是旧识还是挚友，你信么？”穆自己也坐下，他摘下头盔，放在手里抚弄，“我是中国人，我习惯称呼冰后和龙神的东方名字，西方人喊他们为提拉特弥斯和奥黛雷赫。”


“莲儿招你进天命时说的是什么呢？我猜是宿命论相见即是有缘一类……她又是怎么介绍我的呢，让我想想是带领众人摆脱了帝释天的独裁统治赢得了自由？是我扛起星野之鹰的大旗建立了天驱？还是引领了一个时代？”穆每说一段便抬头望望mo儿mo儿的脸渐渐绷紧，他毫不怀疑如果唤作是其他人说这样的话，她会借着亵渎信仰的名义出手，“可惜那都只是后人添加上的光环。易天行冲进吟枫阁的时候，我还在喝酒，一壶壶地灌，直到不省人事。我想他之所以选择放过我，或许是因为他不屑杀，也不认为我会对他构成什么威胁。”
“从他们踏上东陆起，我没有下达过一条赦令，也没有去主持一场战役，我只是赏着风景倚在小桌前自饮自酌。”穆呵呵笑着，“这世上很少有人把我当对手的，帝释天如此，易天行如此，撒卡也如此。我五岁那年，他杀了史昂，来宿舍找我时对我说‘你师傅已死，你可以滚出圣域了！’于是我便滚了。”
“或许是因为朋友的缘故，你刚才不也说冰后和龙神是你的挚友的么？”mo儿反驳道。
“朋友，是呀。是很久的朋友了，久到没有人知晓这些称呼背后的真正涵义，当我们驰骋在三维世界的时候，地球还未形成。”穆抚摸着头盔上的尖角，“知道么，冰后其实就是雪凤凰，凤凰浴火重生，她玩的却是绝对零度！她是怨念的**体，主七杀，是乱天下之贼。她同时也是鬼母，这个世界上的魂魄有九成是她造的。易天行并不是人名，而是指一种能力。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有固定的轨道，就像地球围绕着太阳旋转，而月球围绕地球转。而她却可以使事物脱离预定的轨道，比如打破宿命的枷锁！当七杀介入后，所有的天命都会发生偏差，将没有任何一位星相师可以预言未来！可是，她只能打乱星相，却没有控制未来的能力，所以她称自己是易天行，而非逆天行。易天行就是改变天意之人呀。”
“她是我的师妹，也是天门之主帝释天的妻子，她以冰入道，又被封为皇后，所以后人便称呼她为冰后了。她的本名是心梦，她本应该是我的妻子的。”穆把头盔放到桌上，唏嘘着叹了口气，“我一向是尊师重道，逆来顺受的性子，即便是这一世的师尊史昂，当他摆明态度要闯十二宫时，我也没忍心伤他。所以，当帝释天迎娶心梦的时候，我仅仅是作为旁观者看着她进轿，入洞房。帝释天有太多强过我的地方，不说学识和武功，单论琴棋书画四样他也当得上大宗师三个字。其实，心梦并非没留机会给我，她曾在龙门客栈枯等了我一夜，可是如果她能嫁一个比我优秀得多的男子作丈夫，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古怪的理论，按这种说法，岂不是在古代只有帝王能娶妻，而其他男子要打一辈子光棍。自以为是的人啊。”mo儿说。
“是。”穆也不作辩解，“那以后，我依然作着帝释天的贴身护卫，守在他的寝宫门前。偶尔我也会遇到心梦，那时我便尽一个臣子的本分。然而，正如你所说，我终究还是低估了她的能力，她为帝释天打下过半壁江山，想要的是与之相等的权利，而非一个被囚禁的禁脔。当帝释天身中的牵机之毒毒发，帝国各方隐忍的势力纷纷出手，帝国在动乱中分崩离析。之后的一切，正如史料所载，帝释天被封印，而冰后不知所踪……”
“呵，她是易天行你之前说过。不过，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说这个，表明你是个情种？”mo儿厌恶地打断了穆，种种内幕自然不会如他所说那样轻描淡写，何况她也不是三岁小孩。
“无所谓，你若不想听，关于我与龙神的纠葛也就不再叙述了。”穆一副了然的模样，只是眼中带着落寞，那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怀念死去的亲朋是所常有的，越是身处闹市这种眼神也就越清晰。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心梦并不是易天行，就像亚伦不是瞬一样，虽然共享了前世的记忆，但人和人终是不同的。冰后不是人，是魅灵，它从来也不只拥有一个灵魂。”穆摆摆手示意mo儿坐下，“我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心梦和帝释天有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和目前你们遇到的事件有关。”
“孩子？”mo儿嘴角露出戏谑的笑，暗道，“长到这个年纪，够我喊他声爷爷了吧？”
“它确实是孩子，或者确切得说是一个未长成的孩子。”穆看着mo儿皱紧的眉头道，“它长到六个月大的时候，被母亲剖腹强行从子宫内拽出抛弃。当年的鲜血和羊水便是今日，冥界阴气最盛之地——阿格隆痛苦之河，它未成人也不是鬼，同时也没有名字，我们当时给的称呼是鬼神童子。”
“鬼神童子，那究竟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一个母亲会作出那样的事？”mo儿开始觉得星矢等人要面对的绝非是简单事物。
“因为冰后永远只有一位，身为母亲在生下孩子后面对的便是死亡。”穆说，他顿了会从身旁的破木箱取出本手札，递给mo儿，“迪斯马斯克写的，上面记录了他一生遇到的所有鬼魂和他对此种事物的感悟。十二黄金圣斗士各有所长，我虽然有强大的念力，但研究更多的是空间系。所以无法给予你这方面大的帮助……”
Mo儿拿着泛黄的手札离开圣域，脑海中回响着穆给出的三个建议：“不要去轻易招惹它。睡觉也不要脱下圣衣。不要过于相信自己的五感。”


@爱米如爱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