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的时候,总是将阿玛当做天,当做地。年幼的我喜欢爬上阿玛的背,贴在他的耳边,对他诉说着我爱你的话。疼爱我的阿玛当然总是笑着背起我,回着那些我也喜欢祁歌的话,倒是总是转头对着额娘说些什么别吃醋啊等我听不懂的话。
°吃醋,又不是过年节吃饺子,要醋干什么。额娘额娘,那玩意不好吃的,酸的。
°对啊。酸的。哎哟。你别打我。
( 阿玛额娘的笑,哥哥姐姐的笑,永远在我脑海不能退去。可是如今,睁开眼,满目是不熟悉的家,甚至……这里不能称为是自己的家。
( 二姐嫁入博府的前一个晚上,我与她同塌而眠。我问她。那个男人是个怎样的男人。她笑着回我,那是一个……幽默的男人。然后,她叹了一口气,也是一个专情的男人。
( 我不懂二姐叹气是什么意思,难道专情不是个好男人么。后来的我才知道,原来专情专的,是另一个女人。富察绾栩。这四个字对于他是怎样的存在。许是像阿玛对额娘那样?我不相信。世上像阿玛一样的男人不会再有,他博尔济吉特只是对一个女人过分的偏执,他总有一天要为这段偏执,这段本不该存在的爱情,付出前所未有的代价。甚至,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