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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 star。●『转载』蓝平【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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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云雀大神=v=


1楼2011-04-17 13:36回复
    度受快点=A=


    2楼2011-04-17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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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的,不常见的,一点一滴的小事,像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又像是百无聊赖时的消遣,总是风轻云淡地像最普通的问候。
      结果偏偏就那么容易的被俘虏了,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一平把衣服下拉到肩膀,捂住整个上身隔绝寒意,埋下头扯了扯领子,嗅闻到柔顺剂的气味,淡淡的香气。
      「你刚才让我低头是不想让我看到你凶神恶煞的样子吗?」一平想起刚刚的情景,不免打趣道。她想平日里温雅和善的蓝波若是被人看到凶恶的表情,不知道会有何反应。
      「你看到了吗?」蓝波突然转头神色不定。
      一平心里立即有了小小的成就感,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说,「放心吧没看啦,就算看到也不会说出去破坏你名声的啦。」
      「不是名声的问题……」蓝波侧过头小声喃喃了一句,很快他又用压低了的声线说笑道,「不过也要谢谢你的配合,没有当场把我摔出去。」
      一平突然感到脸颊热了起来。好在路灯全坏,蓝波看不到。
      她要怎么告诉他,她每次碰到他,都会感觉到电流呢。
      「一平,最近晚上挺乱的,你干脆别打工了。」两人说笑着走了一段路,蓝波突然转了话题。
      「诶,那怎么行,我要挣钱上大学的。」一平立即出口辩驳,「而且我不怕那些人的啦。」
      「不是这个问题,那些人惹上一次之后就麻烦了,重要的是你毕竟还是个学生。」蓝波的语气不似平时,他难得一见得皱了眉,但夜太深,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平倒是丝毫不在意,顺口回答说,「没事的,大不了我以后不走那条路了。」
      黑暗中她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气,短暂地沉默后,蓝波突然说了一句,「那我每天来接你好了。」
      3.
      「那我每天来接你好了。」
      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
      随后她才发觉蓝波说话的那语气听着就像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样子,趁着天黑她不悦地翻了个白眼给蓝波,不动声色地接道,「不用了,你每天那么多应酬节目的,这样太麻烦你了。」
      蓝波愣愣地看着她,挠了挠头,「什么应酬节目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那些红颜知己啊。」一平一副你明知故问的姿态。
      蓝波突然断了话,过了一会才听他波澜不惊说了一句「她们啊」就没了下文。
      彭格列家族除了BOSS外其他守护者似乎都备受异性的青睐,雨守山本和岚守狱寺在学生时代便受人追捧,晴守了平虽人气不及前两位但在拳击界却不乏女性粉丝,而雾守六道骸更是相貌俊美一笑当可谓颠倒众生,至于云守云雀虽倨傲冷酷危险至极,但单凭他出众的外貌和强劲的气场便可迷倒万千少女,想当年一平也算是他的爱慕者之一。
      不过最让人意外的,莫过于当初只知道胡闹任性鼻涕眼泪一抓一把的雷守蓝波,现在竟也是风靡全校的公众人物,而且人气居高不下大有赶超其他守护者的趋势。
      关于看上去慵懒散漫甚至有点吊儿郎当的蓝波怎么对女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这件事一平一直都无法得解,可惜她也没有资格置疑,因为那磁场总能波乱她的平静。
      空闲的时间一平会不自在地去想蓝波在干什么,有时想着想着她就会听到蓝波用不高不低地声音跟她打招呼然后擦肩走远,身边是七八个长相清纯的女生。
      一平永远不在那群女生中间,所以她永远不知道蓝波和她们在一起时,会说些什么话又会做些什么事。
      一平只知道蓝波来找自己时总是一个人,做的事基本只有聊天,聊的话题很多,但一提及那些女生,总会被蓝波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一平有时怀疑,蓝波在别人面前描述自己时,是不是也是这般轻描淡写。
      终归到底一平还是不知道蓝波的事,所以她只能靠猜。
      可一平虽然有些天然呆但还不至于神经大条到盲目乐观,所以她越想心越酸。
      她好像离他的世界很近,却好像怎么都进不去。
      蓝波不再是以前那个心思简单的蓝波了,他会闭着右眼只用单眼悠悠地散落视线,会压低了声线懒懒地说话,会在嘴角弯起一抹意义不明地浅笑。
      他会变得有些难以捉摸,一平看不出,也猜不透。
      


      4楼2011-04-17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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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我们先走了。」一平的直觉告诉她再留下去渐红的脸颊就要出卖自己了,她匆匆行了个礼,转身拉开了木门。
        5.
        秋意深浓。
        清冷凉薄地夜风袭面打来,瞬间灌满衣袖,侵进肌体渗透血脉,寒意陡起。
        她一下子连打了三个喷嚏。
        毛绒地质感覆上了头顶,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有只大手隔着衣物轻轻地摩挲。
        「你忘掉外套了。」蓝波在她身后淡淡道。
        挪开一步让蓝波走出门,一平迅速地穿好外套,随即躲进了窗棂的阴影下。
        夜风很凉,很快就能吹散双颊上的红晕。
        她缩了缩颈,把脸埋在衣领里。
        风声呼呼在耳边啸过,被卷起黄叶纷纷朝脚边滚来,干枯的叶缘帖服在她的脚踝,滑过她的腰际,飏入夜空,如蝶摇坠。
        莫名的感伤,在每一个叶落的季节。
        说不出来的感怀,一平伸手想抓住迎面袭来的黄叶,却在咫尺间错过,看着它们飘摇上天空,飞出自己的视界。像那些不成句的字词残段,在脑海里一闪即逝,却怎么都回忆不起来。
        将近十年都未出口的语言。若不是这个属于思念的球季,她也许根本忘记了自己身在异国他乡。
        那很多很多年都未使用过的,自己的母语,那些残留在脑海里的记忆片段像蛰伏多年的毒药,思念如秋叶般卷土而来,她开始疯狂地怀念起自己的故土。
        「怎么了?」蓝波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耳畔,打断了她的思绪,一平这才发现蓝波已经走到她前面去了。
        一平意犹未尽地回头望了一眼迷失于夜空的秋叶,匆匆追了上去。
        「蓝波还记得在意大利的事吗?」一平想起漂泊在外的并不只自己一个,蓝波的故乡也并非日本。
        「你说五岁以前的事?」蓝波抬头仰望想在努力想起些什么,「具体怎么样的不太记得了,只知道BOSS对我很照顾,现在也会时不时来电询问我的情况。」
        「那你的亲人呢?」一平问得有些犹豫。
        「我父母总是四处奔波的,这么多年了,也没能见上几次。」蓝波挠了挠头,似有些不好意思提起。
        「一平呢?」蓝波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相识那么多年,竟然到现在才询问起彼此的家庭背景,好像自以为很了解彼此,实际上却什么都没有看懂过一样,也许白首如新便是如此凄哀的收场。
        「我是孤儿。」一平异乎平静地陈述道,很快又淡淡地补上一句,「师父是我唯一的亲人。」
        「对不起。」蓝波第一次感觉这三个字那样苍白无力,可除了这句话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一平笑了笑,语气转暖,「而且到日本后阿纲他们也帮了我很多,跟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大概那就是家的感觉吧。虽然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哎啦啦,我不是还在这里吗?」蓝波故作不满地打断了一平。
        她愣愣地转头看到他眼底浅浅的笑意,一时间暖意回流,脸颊开始发热。
        总是这样的,一句话说得她手足无措。
        过了一会,一平才反应过来似乎蓝波本人似乎并不在意刚刚的话,只她一个人自顾自地在一旁害羞。
        蓝波说话的态度总是一成不变,让人分辨不出那究竟是花言巧语还是真情流露。
        这一点,她也早已意识到。
        可偏偏逃不过心慌意乱。
        「蓝波还会说家乡的话吗?」一平整了整思绪,又返回到最初的话题。
        「听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字就可能不怎么认识了。」
        一平会晤地「哦」了一声,嘴角挽起落寞的笑,叹息着说了一句,「我好想不怎么记得了呢,中国的文字。」
        今夜的风大得异乎寻常,狂卷似怒涌的海涛,蓝波望着天上浓稠地黑幕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顾不得一平突然泛滥的悲秋情绪,蓝波一收平日的散漫,稍有忧色地说道,「快走吧,好像要下雨了。」
        6.
        有些事总来得令人猝不及防,比如顷刻而至的大雨,比如倏然侵袭的高热。
        因为自小习武的缘由,一平的体质一直很不错,偶尔的小伤小病也能在身体自我修复的机能下痊愈。当蓝波看到空无一物的药箱只说了一句「我回去给你拿药」就转身出门时,她只能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艰涩的呼吸,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也没有力气告诉蓝波雨伞放在何处。
        


        6楼2011-04-17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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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雨声盖过了怒啸的狂风,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发出接连不断地清脆声。暴雨倏至的时候他们还在路上,蓝波两手擎高了衣服罩住两人,她就缩在蓝波的臂弯下跑到了家。可没料到只淋了几分钟的雨就让她的风寒急遽恶化,若不是蓝波因要吹干衣服而暂时逗留,她或许难逃此劫。
          心里藏着一个人的滋味,可以五味陈杂得说不出酸甜苦辣。
          而被人塞进心里的滋味,一平能确切的感受到,那是暖。
          回想着蓝波临走时的面容,担忧急切的声色一览无余,在她渐渐远离的意识里开始影绰不清。
          再醒过来时灯火未熄,窗外还是嘈切错杂的雨声,她看到床头多了几盒药,放了一杯水,还有自己的手机——白底黑斑的颜色,蓝波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和他的隶属同一款。
          看来蓝波已经来过。
          她直起身拿起水杯,暖意从手心传入体内,温热的水,显是刚倒不久。心里不禁有些失望,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中显得尤其清楚,她很快的吃了几片药,灭灯睡觉。
          夜,似乎特别地长。
          窗外雨声促急,嘈杂的雨声像都打在了她的脑海里,噼啪作响震得她头痛欲裂。
          全身如火灼般的疼痛,意识在边缘游走,随时都会被吞噬。一平有种预感,如果她此时昏厥,身体的热度会灼毁她的生命。
          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住了床边的手机,很熟练就翻出了蓝波的电话。
          手机屏幕上方显示着时间——凌晨两点。
          蓝波应该睡得很熟了吧。
          手指在拨号键前打了个弯,她放下了手机。
          一平闭上眼,破碎的雨声中有个词浮隐浮现。
          ——风雨凄凄。
          混混沌沌一片迷蒙。
          有光影在眼前打转而过,哗啦啦溅起满地水声。
          她尽力睁开眼,面前是一幕水帘,两个黑色长条在水帘中来回转动。
          似曾相识的场景,意识在下一秒回流如空白的脑海。
          车?这是车内?!
          狭闭的空间,轻微的震动,前车镜里模糊的灯光。
          她真的在车内!
          她惊慌得跳了起来,却感到力不从心,又瘫软在座位上。
          随即她侧头往驾驶座看去,想确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醒了?」视线未到,声音已经传了过来,节奏与平时不同,「你烧得很厉害,我送你去医院。」
          昏暗的光线里她勉强辨认出那个清秀的面孔,一平这才想起,蓝波是有私家车的。她开口想问自己为什么在这,却发现口唇已然干涸,喉咙痛得只允许她嘶哑着发出一个短促的单音。
          「我就猜你不会打电话,所以设了快拨键,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对面没有声音,就想你已经出事了。」不等一平开口,蓝波自行解释了起来。一平的按键习惯他很清楚,所以挑手机时他特意看中了这点功能,能让她在犹豫时自行拨号。
          车开得飞快。
          一平仍是昏昏沉沉的,蓝波的声音听起来很远,像是隔着话筒说话。但他的声音太熟悉了,有一点变化她都能察觉出来,虽然此刻她神智模糊,但有一点她很肯定。
          蓝波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不大一样。
          不是那种懒洋洋松垮垮的散漫,带点急带点怒,有些难得一见的严肃和认真。
          在她能给出一个贴切的形容时,雨里一记闷重的响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车停了下来。
          8.
          夜如雨长。
          无数次的清醒等来的是天亮,但这一次,黑夜铺满前方延绵亘远。
          昏迷后转醒,依然是漆黑一片。
          一平坐在车后座上,迷糊中她知道有人抱着她,带着湿气的暖意从肢体依偎处传来。
          全身的冰冷让她蜷了蜷身子,她往里蹭了蹭,湿漉漉的透着温热。她感到圈固在肩膀上的力道在加紧,温柔得让她贪恋,就像贪恋冬日里被窝的温度。
          她想起了蓝波,像每个赖床的清晨那样。
          昏倒前的影像突然闪入脑海。
          她兀然清醒过来。
          车里的暖气呼呼地吹,温度比外面要暖得多。
          一平靠在蓝波的肩膀上,被浸透的衣服紧裹着身体,冷水暖气一阵阵地交替,她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蓝波也湿透了一身,雨水从发尖一滴滴落下,一平突然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
          


          7楼2011-04-17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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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一平仍旧发不出声,她只能稍稍地点点头。冰冷的液体从蓝波的发尖滴落在她脸上,心脏一阵紧绷,车内光线太暗,她看不清那是水还是血。
            「你身体发冷,这样会不会暖一点?」蓝波环抱着一平,将她下滑地身体往上托了托,一平的脑袋刚好埋进他的侧颈。
            来不及意识到这种姿势的暧昧,一平用颤动的指尖在蓝波的胸口写字,缓慢而凌乱,一笔一划,在他心脏的位置。
            你受伤了吗?
            蓝波低头看着她没有回话。她恐慌地拉了拉蓝波的衣服。
            「啊,没有。」话语里有浅暖的笑意。
            他听到一平舒了一口气。
            只一放松,疼痛和冰冷又重卷而来,她四肢发冷,头脑却被烧得一片空白。
            好难受,难受得快要死掉。
            她撑着又将失控的意识,在蓝波胸口划下。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别胡思乱想」这一次蓝波立即就作出了回答,「你还不能死,想想你的师父,想想阿纲他们,或者……」他顿了顿,放缓了语速接上,「想想你最喜欢的云雀先生。」
            呵,又是云雀。
            她真想告诉蓝波,她很早以前就不喜欢云雀了,也不愿意去想他,因为她无法同时思念两个人。
            可是她说不出话,也没有力气写那么多的字去解释,因此她只好摇了摇头。
            「你不能死!」蓝波突然变得有些激动,急躁地拥紧她。
            一平霎时愕然,随即明白蓝波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放弃了求生的意志。一平只好无奈的笑笑,准备用手指告诉他不必担心,而手尖未到蓝波的话又传了过来。
            「你还没有考上大学,还没有谈过恋爱,你甚至都还没跟他告白。你还有这么多事没做,你怎么能死。」一字一字,他用低柔的嗓音,说得诚恳有力。
            告白。
            一平倦怠地笑了笑。
            她确实没跟他告白过呢,这么多年只是默默的喜欢,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期待他能察觉到一点蛛丝马迹,又害怕他会因此疏远自己。
            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战战兢兢地走来,她只期盼有一天他会喜欢自己,却一直畏缩着不敢告白。
            要不要试着告白一次。
            正好对象也在这里。
            一平想了想不禁有些羞涩,却不知哪来的勇气怂恿着她的想法,高温的折磨早已烧断了她本有的理智和坚持。
            手指触碰到蓝波的胸口,稍稍停滞了一下。
            她犹豫了一会,决定用中文来写那一句告白。
            有些文字她是不太记得了,但一句「我爱你」她还会写。
            如果他有心,自然会在事后去查那句话的意思。
            如果他拒绝,她也可以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
            如果他没去查,那……
            一平牵强一笑,那至少无憾。
            用我故国的文字,用我心中最美最动人亦最怀念的语言跟我最喜欢的你告白。
            点横撇捺竖折钩,一笔一划写得庄严郑重,那是我最真挚最圣洁的一场祷告。
            我喜欢……
            她竟感到微微的醉意,每写一笔醉意便浓了一分。才写到第三个个字,手就不受控制地失了力道,直往下划去。
            就在那一瞬间,蓝波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按在胸口。
            「救护车来了。」他极力掩饰住话语里的惊悦,手微微的颤抖。
            一平微弱地笑了笑,闭上了眼。
            救护车的警报声由远及近。
            10.
            一平曾经问过蓝波为什么总喜欢闭着右眼,蓝波故作深沉地告诉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事看着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而一平也渐渐意识到,蓝波闭着右眼时,说的话总让人捉摸不定。
            当她被蓝波按住问想吃什么的那刻,她发现蓝波的右眼已经闭上了。
            她知道一些话锋又在不知不觉间被他避过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她并不清楚,但她猜想,也许她并没有得到真实的答案。
            蓝波出去后没多久就有几个年轻的护士相互推搡着进了病房,双方面面相觑了一会,其中一个护士才有些微赧地走过来问,「请问,那个刚从这里出去的那位先生是你的哥哥还是弟弟?」
            话刚出口一平的大脑又有些短路。
            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见,不过对方大多是开门见山地问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对这种八卦问题一平也有些处理的经验。但一上来却问蓝波是自己的哥哥还是弟弟,这种蹊跷怪异的问题一平还真是初见。
            


            8楼2011-04-17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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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家教党,握手


              11楼2011-05-15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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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终于有人了~


                12楼2011-05-16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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