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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来袭】镜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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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说,重口味的血腥文
1L给隼人


1楼2011-04-23 23:15回复
    放大你灵魂中的情感,然后露出残虐的一面,嘻嘻嘻,血的味道啊……
                                                           ——题记
    瑞琪来到RK的家中,也有好几个月了。
    经过RK一遍又一遍地寻找,几乎将黑森林翻了个底朝天时,谢天谢地,他在混乱的,染满了暗红色血液藤蔓中看见了瑞琪灿烂的金发。
    急忙将瑞琪救出,却只见金发少年手中紧紧地抱着一面金黄镶边的镜子。
    普普通通,但是瑞琪却死也不肯松手,他说,这是那么久来唯一能够陪伴他的东西,所以……
    RK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瑞琪带到了他的家中。
    那天晚上,瑞琪向RK讲述了这面镜子的故事。
    凡是心底有故事的人,这面镜子都可以听到他心底的声音,然后,在他照镜子的时候,复制出他的灵魂,造出了另外一个生命体,可以说是——镜中人。
    镜中人放大了母体心中最强烈的情感,他会根据被放大后那强烈得不可抑制的情感来处理事情,直到达到了他最终的目的。
    然后镜中人会消失。
    就是这样。
    RK出神地听着,情不自禁地默默凝视着那面镜子。
    自己俊秀的脸庞映在了镜子上,与平时照镜子没有什么区别。
    RK顿时失去了兴趣,转身离去,黑色的披风拂着地面,掀起几率细细的烟尘。
    他没有看见,身后瑞琪的脸上浮现出的笑容。
    那是残虐、得意的笑容。
    嘻嘻嘻嘻……
    回忆结束。
    此时,RK正在一边默默地看着瑞琪。
    只见瑞琪与庄园里的人们有声有笑,平时在家中都没有看见他这样开心过,他的话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
    为什么唯独在这群人中他就那么开心?
    RK皱紧了眉头,牙齿紧紧扣住嘴唇,原本苍白的下唇渐渐地变得猩红,然后细细裂开,暗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流下。
    明明在所有人中,就他对瑞琪最好。
    明明在所有人中,就他最爱着瑞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瑞琪的心还是不在他身上。
    而就这样被这群乌合之众轻而易举地夺去?
    RK他恨庄园中的人,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像当年那样,不,要比当年更残酷,将庄园闹翻天,或者直接毁灭了这个令人不爽的地方也可以。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毕竟他还是有理智的。
    至少为了瑞琪他不能这么做。
    “瑞琪团长,被压了这么久你居然都没有什么事,我该说什么呢?好羡慕你啊~~”弗兰克凑在瑞琪身边,用极度仰慕的语气说着。
    “哈哈,这也没什么啦!”瑞琪阳光地笑笑,一手搭在了弗兰克的肩上,从远处看上去两人颇为亲密。
    看不下去了。RK皱皱眉头转身就走,反正瑞琪又不是不知道路。
    他忽略了树上一个一直凝视着他的身影。
    “原来主体是这么恨着这些人啊。”
    “那我就来帮他,杀了这些人吧。”
    说完这些话,那个与RK一模一样的少年仿佛满足了地笑了笑,那是怎么样的微笑?嗜血?杀戮?
    少年的身影消失了,他没有实体,存在的意义,只有那面镜子。
    还有,身为镜中人的信念。
    嘻嘻嘻嘻……
    那是一个血红色的夜晚,满月,但月亮不是平时的浅黄色,而是——红色。
    一道黑影划过了庄园寂静的夜空,只留下嗖嗖的风声。
    深蓝色的碎发在微风中微微扬起,俊秀的脸庞上付出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不清,蝴蝶型黑色墨镜下的眼睛。
    身后,是夜空,血红色的夜空。
    ……
    少年,哦不,我们现在简称他为镜中人吧,RK的镜中人,轻轻地落在了前哨战的草坪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2楼2011-04-23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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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克。镜中人第一个想要杀死的人,只因为那天主体心中,分明涌动着对这小子的强烈怒意。他正在想象,那个傻小子身上沾满了他自己的鲜血,双手伸向空中乱抓,却什么也抓不住然后华丽地倒下,在鲜血流淌中耗尽自己一生的情景。
      一定很有趣吧。
      他走向了弗兰克的宿舍。
      “砰砰砰”,敲门上惊醒了睡梦中的弗兰克,“谁啊?”他揉了揉腥松的睡眼,连睡衣都还没有换就拉开了门。
      门外的少年扯出了诡异的微笑。
      “唉?RK吗?”弗兰克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机的来临,仍旧是毫无防备。
      镜中人掏出了一个沙漏,紫红色的细沙从小小的脖颈处缓缓泄下。
      “你的生命,倒计时,开始。”镜中人面无表情地说。
      “唉!!!!!!!”弗兰克下意识地倒退几步,他看见了镜中人正从腰间缓缓抽出了一把锋利的佩剑,指向了他。
      弗兰克握紧了放在床头的长矛,尝试着自卫。
      可惜,他根本不是镜中人的对手。
      因为他不是RK的对手。
      “啊——”惨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天空中的血雾仿佛浓了几分,又仿佛淡了几分。
      血红色的月亮,映出了一个身上沾着他人血的少年,带着因残杀而满足的微笑,箭一般地划过。
      ……
      第二天。
      庄园震惊了。
      皇家骑士代理团长弗兰克,十分凄惨地死在了他的宿舍。
      只见弗兰克的半个头颅被类似于剑的利器斩斜而去,他握着长矛的手僵在那里,而另一只手,被砍得辨认不出原样。能看得见,被切开的颅底内象牙白色的大脑,弗兰克因为痛苦而微微张开了嘴,仿佛是在无声地呻吟,左眼中的仍旧带着些往日的坚毅,但是最最多的是绝望、痛楚。右眼只剩下不足一半,房水犹如眼泪般流出。残余的血液由尚能跳动的心脏输送至颞浅动脉的断面,与水状的脑脊液混合,没过切口蔓延至整个面部。身体被很不留情地肢解,被极其锋利的刀刃看成了好几段,能够看见内脏稍稍露出,能够看见骨头碎裂掉落在地上原本是乳白色,现在却被鲜血染红了的的渣。
      没有人能够从这样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上辨认出弗兰克当年的英姿了,现在的弗兰克,与其说像是一个夭折的少年,带不如说像是一个僵尸,一个皮肉没有完全腐烂掉的骷髅。
      很多看到的人吐了,胆小的人甚至当场晕厥,而一个少年正站在没有人看到的角落,露出了得逞地微笑。
      那带血的嘴角,最是美呢,亲爱的主体。
      同时,得知了此事,远在黑森林的金发少年,同时地,与深蓝色头发新诞生的少年一起,没有灵魂地笑出了声。
      嘻嘻嘻嘻……
      


      3楼2011-04-23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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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哪?”RK背对着将要出门的瑞琪,“最近庄园好像很乱,弗兰克都被杀了。”
        “是吗?”瑞琪的脸上划过一抹不为人知的笑容,“你是在担心我吗?”
        “……”RK选择了沉默。
        “不过,谢谢。”瑞琪的语气中透露出了一股不太正常的兴奋,“我要去找库洛,我们昨天约好了呢!”
        “嗯……”RK皱起了眉头,这么晚了,库洛约瑞琪出去干什么。
        “那么,我走了。”瑞琪关上了门,走向了水一般的夜色之中。
        ……
        RK坐在沙发上,瞧着玻璃茶几打发着时间。
        暗红色的玻璃,有点像琥珀,又有点像血。
        也像是充满了杀欲与血色的眼眸。
        “主体……”
        “需要我去,杀了那小子吗?”
        “不行,主体的怨恨还不够强烈。”
        “主体心中泛着的,是对瑞琪的爱呢。”
        “这么浓,这么浓啊。”
        “呵呵,主体,我也爱着小琪呢。”
        “因为你爱着他呀。”
        “主体……”
        窗外的少年喃喃低语,一只染着鲜血的手,轻轻地打在了窗户上。
        窗内的少年没有注意,一只苍白削瘦的手,狠狠地敲在了茶几上。
        两抹风景,黑暗的气场,灰白的内心。
        ……
        一直到了午夜,瑞琪在慢悠悠地回来。
        少年脸上那幸福的微笑不言而喻。
        “真是愉快呢!”他这么说。
        “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还是说,从来都没有?”少年用眼角的余光扫过了RK摘取了蝴蝶眼睛那没有血色的脸,不出所料地看到了一片阴暗。
        “累了吧。”半晌,RK才抬起头。
        “去睡吧,我睡不着。”金发少年也没意见地走进了房间。
        RK抬头看向窗外,今晚的月亮很圆,很明亮。
        银白色的啊,说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的,美丽。
        远处,传来了一声嘹亮凄厉的狼嚎。
        “小琪很快乐。”镜中人将一颗石头扔在了远处的草地上。
        “主体很不爽。”啪嗒,又是一块石头。
        “主体吃醋了。”夜色中一道由石子组成的优美划物线。
        “主体恨库洛。”棱角分明的石子飞出去,明显的所剩无几。
        “我也恨库洛。”缓缓地起身,扔下了最后一块石子。
        “我要杀库洛。”起身离去,远处的石子组成了匕首的图案。
        太阳很快地从地平线上升起又从地平线上落下。
        如弓的月亮也很快地升了起来。
        庄园的灯光也很快渐渐熄灭。
        小摩尔们也很快安静了下来。
        库洛窝在了床上,喃喃地说,最近想要当消防员的小摩尔真多。
        接着又喃喃地说,瑞琪真好。
        窗外的少年静静地看着他,原本墨色的眼眸也慢慢变成了嗜血的红色。
        一个个狼牙铁球,通过屋顶小小的通风口掉进了屋内,落到了墙上突出的书架之上。
        一个叠着一个,渐渐地越来越多。
        窗外少年的嘴角浮现出了得逞的微笑。
        库洛还在睡梦中。
        库洛还在睡梦中。
        ……
        吱呀,门被轻轻地拉开。
        血红色的眼眸先是显现出了一个角,然后日出般的,渐渐完整。
        眼珠转动了一下,没有任何情感的波澜在里面。
        接着另外一只眼珠也慢慢显露出来。
        俊秀的脸完整地呈现了。
        库洛被惊动了,他缓缓睁开了睡眼。
        看见了两个深邃的,隐隐发着亮光的红色圆形。
        像是鬼怪手中拿持的红灯笼,鬼的红灯笼。
        鬼!这是库洛的第一反应。
        还没有等他叫出声,灯光倏地亮开,镜中人的脸庞呈现在了库洛面前。
        “RK?”镜中人并没有戴眼罩,使库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唤出了这个名字。
        “做好觉悟了吗?”面无表情。
        “什么?”库洛单纯地没有明白。
        “死的觉悟。”镜中人扯出了残虐的微笑。
        仿佛接到了命令似的,堆积在书架上的狼牙铁球一个接一个地掉了下来。
        


        4楼2011-04-23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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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c得真彻底…唉度受一直说发帖太快所以没办法一次贴完…


          9楼2011-04-24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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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只允许有一个人,但是严格地说,镜中人,并不算是人吧?
            镜中人将凯文按在了镜子的面前,凯文瞪大了眼睛看着两支暗绿色的蜡烛缓缓从镜子两边升起。
            灯泡吱了几声之后便熄灭了,此时浴室里是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对方,唯一的亮光,就是镜中人两只鲜红的双瞳。
            蜡烛也就在一刹那间亮起,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这一间小小的浴室,其它的地方,都被无穷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如同过往的小行星,就这么触不及防地被吸进了冰冷的黑洞之中。
            凯文吓得腿都软了,他想跑却跑不了,想喊也喊不出。
            窒息一般的冰冷淹没了他,他只感觉到手脚像灌了铅一样重,也渐渐变得冰冷。
            不经意间,他憋到了镜中的自己,只见自己的双目直勾勾的,脸颊苍白无血色。
            镜中人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Bloody Mary”
            “你在干什么?”凯文使劲地吞了吞口水,才发出了这样游丝般的声音。
            镜中人没有理他,只是用血红色的双眸注视着他,抹了抹在脸上肆意流淌的鲜血,勾出了邪魅的微笑,继续用吟哦一般的声音说道。
            “Bloody Mary”
            “不,不要,住手!”歇斯底里地大喊着,凯文惊奇地发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发出如同蚊子一般的轻微的声音。
            他试图转头,动不了,他试图移动手脚,也动不了。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凝固在了那里一样,不能做出任何行动。
            镜中人微微张嘴,准备吟出最后一遍以完成对于邪灵的召唤。他突然看见了凯文的双眸中写满了恐惧,意思不满意的神色掠过他的脸颊,他阴沉着脸,狠狠地从背后给
            了他一击。
            凯文的瞳孔瞬间放大,尽管不能动弹但身体还是不住地颤抖,眼睛瞬间恢复了无神与空洞,镜中人这才勾出了满意地笑容。
            最后一遍的召唤,如同来自辽远的地狱,徐徐缓缓,如同妖风一样吹过凯文的耳际。
            “Bloody Mary”
            刹那间墙壁上淌下了鲜红的血迹,一滴,一滴,撞出了巨大的声响。墙壁变成了鲜红色,地板上也都是鲜血在流淌,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仿佛遭受了血雨的洗涤……
            “啊啊……”凯文低呼出声,他确实被吓得不轻。
            “怎么,现在就这么害怕,那么后面可怎么办呢?”镜中人装出苦恼的样子,只见镜子中出现了与他一摸一样的血红色的眼睛,只不过,血腥玛丽的双目也许会比镜中人的更加嗜血,更加艳红。
            带上了些许妖媚的味道……吧……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任何人都会马上抹去前面的想法,只见被撕碎了的脸从镜子中间显露了出来,到处都是撕裂的痕迹与鲜血,除了眼睛,其它的器官歪曲得不成样子。皮肉仿佛被拉扯着向下剥落,有些地方还可以看见嶙嶙峋峋的白骨。
            到处是伤痕的双手向凯文伸去,一下子就擒住了他,凯文惊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血腥玛丽那长长地血红色指甲像凯文清秀的面庞上攀去,如同电影里的一幕,仿佛被鲜血染红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凯文的脸颊。
            鲜血直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凯文克制不住地大叫,他惊奇地发现声带已经不受限制,他更加没有办法忍受,让声音冲出咽喉尽情地释放。
            血腥玛丽抠着他的眼睛,一下,一下,鲜血从凯文的眼睛中流了出来,仿佛留下了血泪。凯文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见他的眼珠被血腥玛丽握在了手中,如同珍宝一般轻轻地把玩着。
            细长的指甲继续向凯文的嘴里划去,在他的舌头上留下了细碎的伤痕,接着仿佛饿狼一般撕裂着他的脸颊。凯文脸上的肌肉被一块一块地剥下,骨头也毫不客气地就这么碎裂,掉在了地上,与鲜血伴成了恶魔最爱的下午茶。
            血腥玛丽将凯文的脸变得比她还要狰狞之后,将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身体。只见她的指甲如同野兽的爪子一般,狠狠地撕着,鲜血从伤痕累累的体内流出,从凯文破碎的嘴角淌出。他已经叫不出声来,声带也许就在刚刚被破坏,失去了它本有的职责。
            胸大肌被指甲一下一下地插着,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孔,斜方肌被直接抓碎,一块一块掉在了地板上。血腥玛丽将凯文的全身都变成了尸体一般的形态,直接丢下了几乎没有生命气息的躯体,狠狠地踩踏着,蹂躏着。
            鲜血从五脏六腑中间迸出,七窍满是鲜血,在地上流淌着,流淌着,流淌着……如同血河一般。浴室里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鲜血了,不论是血腥玛丽的,还是凯文的。
            沾染着鲜血的指甲在凯文的身体上下游走着,将他的躯体一点一点地搅碎。肉渣与鲜血之中,凯文的呼吸渐渐静止了,在他的身体被卸成了一块一块的同时。
            内脏早就不能工作了,从身体里面凌乱地散出来,凯文如同散架了的木偶,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在本来应该是放置双眼的地方,鲜血如同池水一般,渐渐地凝固……
            丢下了凯文的尸体,血腥玛丽跟着轰然倒地,一直在旁边静静围观着的镜中人走过去将她拾了起来。这分明就是一个傀儡娃娃,镜中人对她再熟悉不过了。
            为什么?
            因为这是镜中人亲手制作的得意之作啊!
            镜中人看着凯文的尸体,不屑“一个傀儡娃娃就可以把你弄成这样?”
            “死有余辜。”
            镜中人将凯文的尸体搬了回去,扔在了地上,抬起了沾满鲜血的双手。
            “嘿,你知道吗?”
            “刚才杀死你的并不是血腥玛丽。”
            “而是你最好的兄弟艾尔。”
            镜中人拉下了“血腥玛丽”偷上的假发。
            下面是艾尔的脸庞。
            艾尔,被制成了傀儡娃娃。
            而凯文,摆在了镜中人的面前,即将变成他最好的朋友
            艾尔,唯一的同伴
            艾尔咧开了嘴,镜中人一般地笑。
            嘻嘻嘻嘻……
            


            11楼2011-04-24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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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中人看着两个并肩坐着的傀儡娃娃,看着他们扯出与自己一般的微笑。
              突然想到自己杀凯文的理由。
              他愣住了,为什么呢?
              原来,只是单纯地看他不爽而已啊。
              原来,如此。
              镜中人早已不是他主体RK的傀儡娃娃了。
              现在他已经慢慢脱离的主题情绪的左右,更多的,是他自己的情绪。
              顺着主体的情绪,按着自己的道路去走。
              这就是他,现在的镜中人,如同被遗弃的傀儡娃娃,自己走出了自己的世界。
              自己左右着自己的命运,他人的命运。
              ……
              一天,两天,三天。
              日历被这样撕去。
              镜中人却没有任何行动,他突然收敛了一些,想要稍稍休息一下。
              但是没有人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残酷的是,这场暴风雨之后,是没有彩虹的。
              “阳光总在风雨后”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早已如同辽远的过去,被时代所遗弃。
              现在的世界,现在的时代,现在的社会,是残酷,无情的。
              只有恨,没有爱。
              只有欲,没有情。
              只有苦,没有甜。
              只有尸骸,没有英雄。
              只有恶魔,没有天使。
              只有……
              只有黑夜,没有黎明。
              只有灾难,没有重生。
              ……
              镜中人难得好心情,是,是好心情地在庄园里闲逛着,并且大发慈悲地没有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不知不觉中他逛着逛着来到了阳光牧场。
              里面动物的瓜噪与哼鸣让他不自觉地烦躁了起来。
              脚不受控制地向着阳光草舍走去。
              只见尤尤正穿着一身明显的农家妇女的裙子然后再房子里渡步着,一边碎碎念着她的小猪小鸡小鸭之类的……【此为小凤看尤尤不爽而吐槽】
              镜中人见了不禁皱了皱眉头。
              尤尤听见有人进来了,连忙用带着笑的声音说:“你好哦,请问你是要……”当她转头时,明显愣住了。
              只见站在她面前的是将庄园闹翻了的捣蛋鬼,RK。
              其实是应该这么说:只见站在她面前的是与将庄园闹翻了的捣蛋鬼,RK,长得一摸一样的少年。
              只不过她并不知道,她只当是RK。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本能地护住了她那些小动物。
              “R……RK我不许你动它们!”
              “你个捣蛋鬼,你个小偷!”
              “绝对是来偷窃动物的吧!”
              “今天我绝对会阻止你的!”
              尤尤大喊着。
              镜中人对尤尤的厌恶更上一层楼。
              这家伙,将主体大人看成了什么样了?
              尽管不再被主体大人的情绪轻易左右并且那么明显,但是明显地,明显地他镜中人仍旧是属于他的主体大人——RK的傀儡娃娃。
              他永远都效忠于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诋毁他,他要守护他的主题大人,根据他的意志行动,再行动。主体大人永远都是排第一位的,自己的情绪,也只能落在后面。
              尽管淡了很多,但他,永远都会效忠于主体大人。
              因为他是镜中人。
              因为他是镜中人。
              所以,如果有人诋毁主体大人,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消灭他。
              艾尔如此,如今,尤尤也将如此。
              杀戮的血腥浮上了镜中人的脸颊。
              他缓缓从腰间抽出了带刺的荆棘。
              一定不能原谅。
              你说了你绝对不该说的话。
              尤尤惊恐地后退,她不知道镜中人想要做什么。
              不过知道也没有意义了,第一个小时后她就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而已。
              现在,她只能看着镜中人的笑容,汗毛倒竖。
              镜中人扯开了嘴角,露出了令人寒战的笑容。
              嘻嘻嘻嘻……
              尤尤被镜中人逼到了墙角。
              她靠在墙上颤抖着,蜷缩着。
              “不,不要过来……”
              镜中人果真停住了,至少他没有再向前移动。
              正当尤尤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带刺的荆条已经不知道何时送到了她的身边。
              


              12楼2011-04-24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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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穷无尽的寒气向她袭去,尤尤恐惧得瘫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镜中人那抹意义不明的笑,还有渐渐逼近的荆条。
                荆条缠绕上了她的身体,如同蛇一般扭动着,一圈又一圈地捆绑着,尖刺勾得尤尤一声一声地尖叫,它们深深地陷入尤尤的皮肤之中,扎出了鲜红色流淌的液体。
                一滴一滴的鲜血洒在了地上,转眼间尤尤已经是遍体鳞伤。整跟翠绿色的荆条完完全全绕在了尤尤的身上,将她捆得严严实实的。她不能挣扎,因为一挣扎,换来的必定是加倍的、钻心刺骨的痛。
                荆条的动作停了下来,镜中人走上前去,踢了踢躺在地上令他厌恶的身体,眼中满是恶心。尤尤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喉咙因为叫喊而充血。她在地上微微蠕动,企图逃脱,做着无谓的努力。
                “哼。”镜中人冷冷地哼了一声。脸上的微笑荡然无存。他早已失去了先前夺命的大好心情,现在他心中只有深深地厌恶,只是想赶紧了结掉眼前这人的姓名。没有什么兴致再去慢慢折磨,他只想最快,最残酷地解决掉这件事情。
                恶心。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只见他伸出修长的左手,慢慢地,狠狠地握成拳头。只见随着镜中人的动作,尤尤身上的荆条也在慢慢像两遍拉。尖刺搓过尤尤的身体,狠狠地勒紧。尤尤的瞳孔在放大,“啊啊啊啊啊啊——”刺耳的尖叫在房间里跌跌撞撞,冲了出去。
                可悲的是没有人闻讯赶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怕了。没有人敢再多管闲事,免得将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荆条继续收紧,鲜血四溢,肌肉碎下来的残渣也跟随者着喷溅出来,伴随着尤尤的惨叫声,越来越多的鲜血、肌肉,甚至还有骨渣都泻在了四周的地板上。空气中是浓浓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地板上也四处都是鲜血在流淌。
                “卡擦”。不知道是哪里的骨头碎裂了,接着是清脆的断裂声。筋脉全部断了吧。尤尤惊奇自己在疼痛之余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个。荆条越收越紧,越收越紧,越来越多的骨头与筋脉毫不留情地断裂,可以看见已经辨认不出原样的皮肤下面白琳琳的骨头,还有因为动脉断裂而如同喷泉一般大量涌溅的鲜血。
                “噗——”尤尤吐了一口鲜血,只见她的左手已经被荆条狠狠地勒断,变成了完全不属于她的个体,撕心裂肺地痛楚让她想喊,却因为口腔充血而不住地呕吐。只不过吐出来的是带着难闻气味的鲜血而已。四肢被类成了一截一截,碎裂的,不堪的,如同被摔坏的人偶,只能由着别人来操控。只能看到荆条在收缩的同时带着点得意洋洋地舞蹈,鲜血的喷溅声成了绝美的伴奏乐,双腿断裂让尤尤成了仅剩身体的,废物。
                镜中人突然狠狠地将手握成了拳头,荆条也在一刹那间收缩到了极限。只见尤尤的瞳孔闪动了一下,放大。心脏跳动了一下,停止。她的身体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大卸八块,内脏哗啦啦全部散了出来,有的还在蠕动着,只不过在接触到被鲜血染红的冰冷的地板的同时也失去了生机。肠子散落了出来,在地板上如同蛇一般。
                一个花季少女,尤尤,就这么离去。
                没人为她叹息,也没有人为她处理最后的事情。
                连镜中人也只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根本没有心情将她做成傀儡娃娃。
                他只是快速地离去,留下满屋子令人作呕的气味。
                拉长了凄厉的笑声。
                嘻嘻嘻嘻……
                


                13楼2011-04-24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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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琪突然失踪了。
                  那天他只是说去黑森林里到处转转,没想到就这么一去不复返。
                  一开始RK还认为无所谓,因为瑞琪毕竟不是什么脆弱到连自己都不能保护的小孩子,但是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再怎么样也早就应该回来了吧?
                  RK开始担心,甚至有些怀疑,他早已听说过了那个肆虐的杀手,似乎他的能力可以与自己抗衡。
                  于是他决定去黑森林里去寻找瑞琪,他不能让瑞琪再一次失踪。
                  特别是,从他的眼中消失。
                  ……
                  远远地,他看见了几个小摩尔并肩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兴奋地窃窃私语。
                  “瑞琪团长骑飞龙的时候好帅啊!”
                  “是啊是啊,我觉得那个尤娜也不错。”
                  “这两个人,太厉害了!他们是我的偶像!”
                  ……
                  小摩尔们走远了,他们没有看到RK在一边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瑞琪,居然没有回去,而且还与别人在一起。
                  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因为爱着瑞琪的只能是他,而不能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
                  尤娜,是谁。
                  RK握紧了拳头,顺着摩尔们的足迹向前面走去。
                  他看见了,看见了瑞琪与尤娜在一起,精神矍铄向着小摩尔们宣传者龙骑士的精神,还振振有词地说要对抗黑暗力量,没有完成他是不会回去的。
                  黑暗力量,吗?
                  纵使这是真的,为什么没有告诉RK,只需要RK一个人,他就可以毁灭一切。
                  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瑞琪在哪,为什么变了。
                  为什么要和这女孩在一起,自己难道,不如一个比自己弱了许多的女孩子吗?
                  RK把下嘴唇咬得出血……
                  RK愤愤地转身离去……
                  只有一丝阴冷的风将这一切轻轻地拂去,什么也没有留下。
                  ……
                  “主体大人……”镜中人坐在树梢上俯视着RK飞扬的披风。
                  “那女孩真是……算了……将死之人……”镜中人勾起了一抹微笑。
                  “嘻嘻嘻嘻——”这是尖锐的笑声,不同于以往的阴沉,带着些许猖獗与肆无忌惮,以至于久久地回荡在整个马其诺阵地之中,震惊了所有在场的人。
                  哦不,除了瑞琪,在大家都疑惑不解的时候,他在人们看不见的角落,轻轻地,与镜中人同步地笑出了声。
                  ……
                  难道,我只是一个错。
                  难道,我只是在,自作多情么。
                  抚摸着那些金黄的叶片,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
                  什么是夜。
                  夜是一个诡异的时刻,夜是所有的恶魔行动的时候。
                  当一切真正的生物苏醒之时,整个世界都回荡着他喜爱的气息,这就是夜,是他最喜欢的夜。
                  白天的阳光算什么?
                  那是讨厌的,纯洁得虚伪的事物。
                  只有污秽的夜是他的最爱,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是他的最爱,只有流淌不止的鲜血是他的最爱。
                  镜中人。
                  ……
                  就是在这么一个阴森的,浑浊的夜,镜中人早就在树上望见了尤娜偷偷起来练习的身影。
                  将死之人,还需要做这么多没有用的事情么?
                  镜中人冷冷地勾起了嘴角,只不过他的脸上冰冷而没有感情。
                  几把飞刀划破了夜空,闪着银光向着少女飞去。
                  不愧是尤娜,她没有丝毫迟疑地就精准地躲开了,并且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镜中人漆黑的身影。
                  “哼,你是谁,居然敢暗闯马其诺阵地!”尤娜摆好了攻击的姿势。
                  镜中人并没有兴趣回答尤娜,只是懒懒地向前走了几步,说:“居然可以躲过去,还不错嘛。”
                  “别以为你可以进的来,就一定什么事都可以做。”尤娜警惕地说,“我们的防御可是比庄园的皇家骑士还要高出了许多。”
                  “那算什么?”镜中人摆摆手,目光中闪过了一丝冷峻,“对于我来说,他们只不过是一块小小的石头,只要像这样,”他将一块棱角分明的小石子踢到了远方,划出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踢开就行了。”
                  “我劝你最好是好自为之,不要太过于狂妄,我并不想与你计较这么多。”尤娜冷冷地看着镜中人,犀利的目光足以让任何人打颤。
                  


                  14楼2011-04-2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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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中人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枚飞刀,他勾起了嘴角,用飞刀对准了尤娜右手的大动脉处,迅雷不及掩耳地一划。
                    只见尤娜的手臂处随着冰冷的金属物体的接触多出了一道贯穿了肌肉组织直达动脉的伤痕,动脉被割断,艳丽的鲜血如同泉涌一般渗出,滴在了地上。“啊!”尤娜惨叫了一声向后倾倒,想要捂住伤口却发现根本止不住鲜血的流淌,想要挤住动脉防止流血却发现越是挤压见血留得越猛。剧烈的疼痛让她一阵阵反胃,身上沾满了自己的血液,她扑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似乎从这一动作中分神来减缓一丝一毫的痛苦。
                    “哦?”镜中人瞥见了尤娜左手越积越多的血污,“看来你这一只手也急切地想要释放血液啊。”飞刀的尖端不留情地对准了那一滩紫色的血,对尤娜“不要!不要!”的叫喊不闻不顾,只是轻轻地一戳。
                    “噗——”仿佛漏了气的皮球,鲜血一下子喷涌了出来,尤娜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眼看着就要失去知觉,却发现镜中人掰开了自己的嘴,硬逼着自己吞下了一个药丸。
                    “这是什么?”尤娜觉得刚刚模糊了的知觉顿时清晰了起来,不知是因为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疼痛也随之加剧。“当然是可以让你死也不是晕也不是的药喽!(详见活体解剖的介绍)”“什、什么!”尤娜的瞳孔放大,现在的她正在被前所未有的痛苦所折磨着,若是可以就这么死了或者晕过去都好,如果要自己时刻保持着如此清楚的意识看着对方狠狠地虐杀自己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那该是怎样的痛苦?
                    “抱歉,你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毕竟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哦。”镜中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细小洁白的晶体。他狠狠地将此物揉入了尤娜的伤口之中,顿时剧烈的刺激感让尤娜放声大叫“啊啊啊啊——”
                    “盐而已,至于吗?”镜中人虽说的是鄙视的话语但是语气中带着的却是玩味,只见他将越来越多的盐揉入了尤娜泛着鲜血的伤口之中,并且“细致”地将盐带到每一个角落,狠狠地翻搅着,涂抹着。由于盐的强烈刺激伤口泛出了更多的鲜血,淌了一地,这刺激让尤娜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却被围在四周的树木所阻挡,使之无法传入马其诺阵地中。“怎……怎么回事?”尤娜在痛苦之余问道。“嘻嘻嘻,如果是我的话,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不过,你现在好像没有办法再想这么多了吧?”镜中人直接将盐巴倒入了尤娜左臂动脉处的伤口之上,并且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将其撕裂开,让盐可以自由地融入,吸收着水分,焚烧着尤娜的理智,带给尤娜足足可以让她去地狱走一遭再回来的痛楚。然后用手肆意地在里面撕扯着,搅拌着,将自己的手染满了红色的带着腥味的液体,也无所谓,反之是越来越兴奋。
                    瓶子里的盐很快就用完了,镜中人也稍稍地缓住了,就在尤娜觉得可以稍稍休息一会儿的时候,镜中人却将她提溜了起来,用飞刀将其钉在了树上,穿透肉体穿透骨骼穿透灵魂的痛楚让她吃痛地挣扎了一下,却越陷越深。
                    镜中人后退了几步,用飞刀做飞镖,用尤娜做靶子,饶有兴致地练习起了投掷游戏。
                    “嚓!”一把飞刀划过夜空,射在了尤娜的肩胛骨上,尤娜惨叫了一声。
                    “哎呀,射偏了呢。”镜中人扬起嘴角摇了摇头,随手拿了一枚飞刀继续瞄准。
                    “这回,要射哪里呢?”
                    “嘻嘻嘻嘻……”
                    “卡擦”一声,飞刀深深地陷入了尤娜的腹部,贯穿了肠子,让尤娜的衣服染上了妖艳的血红,鲜血止不住地流淌,在往常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谁都会昏死过去,可是尤娜只能保持着无比清醒的意识忍受着超乎常规的疼痛,在生死之关徘徊着,徘徊着。
                    “啊!”尤娜惨叫了一声,由于失血过多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现在动脉处的伤口奇迹般地没有撑大的迹象,血也没有怎么流淌,也许是不想让她死去,也许,是不想让她这么容易就死去。
                    飞刀在镜中人手中旋转一下,又射了出去,落在了尤娜已经不能动弹却意识清楚的大腿上,巧妙地避开了动脉,却将肌腱组织无情地划开。
                    


                    16楼2011-04-2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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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是肘窝、然后是三角肌,接着又转移到了胫骨前肌,飞刀在全身上上下下地留下永远也消除不了的伤痕,可以说是大气吧,上上下下,没有固定的地点,也没有像在虐杀库洛时有着特定的方向,而是随意的,四处摧残,让灵魂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治理破碎。也可以说是细腻,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镜中人都带着残酷的微笑,仿佛死神一般让它变得鲜血淋漓,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幸免,包括尤娜的脸,也被飞刀划得可以说是凌乱,不整,可以看到那虚伪华丽的表皮下鲜红跳动的肌肉。
                      鲜血,是死亡华尔兹的最佳伴奏,而那四处飞射的银光,则是独特的乐器。没有优美的旋转,没有曼妙的表情,有的只有在杀戮时为虐杀者带来的单方面痛快的感觉,以及为被虐杀者同样带来的单方面痛苦的感觉,以及一声声的,作为主旋律的惨叫。
                      尤娜全身上下鲜血淋漓,体无完肤,连被皮肉包裹着的骨骼也被飞刀砍碎,处于身体里面的内脏器官除了心脏也未能幸免,早已被堪比死神镰刀的飞刀碾得成了完全无用却不能够剔除的碎渣。鲜血顺着身体往脚下流淌,尤娜身下的地面早已成为了一片华丽的血塘。
                      猛然间尤娜的意识清醒了,也许是因为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仅仅揪住她的神经让她没有办法分散注意力,也许是因为镜中人没有原因地停下了攻击,总之,她的意识稍稍回来了一些。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如果一直这样被他束缚着完全是在等死,如果逃跑的话也许还会有一些生还的机会,既然黑暗力量还没有消除,那么她就不能死,绝对要等到彻底安全的一天自己才能安心一些。尤娜咬咬牙,狠狠心,决定拿出自己的最后一点力量,进行最后的一拼。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双手,觉得还勉强可以动弹,那伴随着的疼痛呢?尤娜早已不管它了。现在她的脑海中只留下了本能,想要活下去的本能,哪怕是苟且偷生。她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将束缚她的飞刀一根根地拔下,一根,两根,由于插得太深太彻底,每次拔出都要耗费她太多的力气与带来太多的疼痛,但是她还是没有放弃,继续努力着。当她终于可以重新站到地面上时,她才惊奇地发现,在刚刚她企图逃跑之时,镜中人居然没有任何的行动,一句话,一点阻拦也没有。
                      怕了吗?尤娜冷笑。可是她又怎么能发现自己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
                      “嘻嘻,真是努力啊,想要去哪里呢?”镜中人终于开口了,还是同样的语气,猖狂到让人战栗。
                      尤娜证了一下,不仅冒了冷汗,但是她还是没有停下来,她一定要走,要走,要走远。
                      “嘻嘻,你觉得你有那么容易可以逃跑吗?”镜中人继续说着,还是一动不动,但似乎胜券在握。
                      尤娜还是没有停,她就不相信在自己脱离了他的视线还不能逃走。她对于镜中人的猖狂是出于本能的厌恶和出于本能地想要与他一争高低,坚决不愿意让他把自己当做死神一般想要怎样就怎样,想让别人死就绝对不会让别人生,她要靠自己的力量否认这一定律。
                      突然间尤娜发现有什么正在冲击着她的头,她只觉得脑袋突然变得很大似的,嗡嗡作响,也只会眼冒金星,全身上下痉挛不已,动弹不得。她只能狠狠地跌倒在地,喘息着,打着滚,企图缓解下这种窒息般的难受。称不上什么痛,比起刚才的飞刀攻击真的算不上什么,可是这是窒息的感觉,令所有人都难逃一死的窒息。
                      “嘻嘻,真是蠢到不行。”镜中人终于换下了那猖獗的笑脸,现在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僵硬地扯动嘴唇而已,“你的肺部早就被飞刀贯穿了,难道你觉得你还能有什么活头吗?”
                      “不,不……”尤娜痛苦地喘息着,在地上缩成了一团,完全没有逃跑的可能了,她现在只能等着死亡,等待着那最后的钟声,等待着死神的镰刀贯穿自己的那一刻。
                      尤娜只觉得呼吸越来越艰难,全身上下的疼痛渐渐在缓解,可是,这并不是什么能够幸免之类的,是自己的生命正在枯萎凋零。她渐渐不能够呼吸了,每一次呼吸都要耗费十分大的精力,还要忍受深入骨髓的刺痛。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她就觉得脑袋在膨胀,她只能感受到脑袋里似乎变成了红彤彤的都是血浆,心脏的跳动也在减缓。身体里面里里外外都是血,都是鲜艳的红色。生命仿佛化作了一滴鲜艳的血,随着风吹动,消失在无边无际笼罩着血腥气味的黑夜里。
                      


                      17楼2011-04-2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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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呢!”镜中人从鼻子中哼出了这样一句话,有的,只是不屑。
                        突然他想到了还留在这里的瑞琪。
                        “嘻嘻,真不知道小琪他怎么样了呢,真想看看他。”也不仅仅是想了,镜中人可是付出了实际的行动,之间他站起了身,不管不顾沾染着鲜血的衣服,就这样径直向着瑞琪的宿舍走去。
                        “嘻嘻,小琪,主体大人是那么的爱你了,所以说,我也爱你哦,胜过了主题大人对你的爱呢。”
                        “所以说,一会儿见啦。”
                        “嘻嘻嘻嘻……”
                        “吱呀——”伴随着沉重的木门被拉开的声音,镜中人的身影出现在了瑞琪的小屋门口。
                        里面是一片漆黑,镜中人凭着惊人的夜视力还可以勉勉强强辨认出瑞琪的身影,奇怪的是瑞琪并没有在睡觉,而是坐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镜中人。
                        “小琪。”镜中人的声音中透着玩味,却不带着任何的一点杀戮。他轻轻地打开了灯,只见这是一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房子,里面只有床铺和桌椅这两样家具,然后就是杂乱地堆放在墙角七零八落的龙骑士装备。
                        瑞琪就坐在位于房间中央的床上,似乎专门在等候着镜中人,他的眼中只有镇定。镜中人想从他的双眼中读出一些情感,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波动也好,可是这只是徒劳,那只比他还波澜不惊的眼睛中什么也没有。
                        “小琪,难道你不想我么?”镜中人走到了床前,注视着瑞琪。
                        “难道你不想我么?”瑞琪模仿着镜中人的语气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动。
                        “小琪?”镜中人觉得有些奇怪。在他从主体大人那里继承而来的记忆中看,瑞琪明明是一个亲切温柔的人,并不会有这么冰冷的表情与奇怪的语气啊。
                        “怎么。”瑞琪抬头看着镜中人,轻轻地扯出了一抹笑容。不对,这不对,在记忆中瑞琪的笑容明明是那么温暖,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笑容会这么冰冷,这么没有感情。
                        “小琪,是这里的人害的吗?”镜中人轻轻的顺着瑞琪的头发。现在的他再没有一丝戾气,仿佛和刚才残酷杀害尤娜的他完全是两个人。这是来源于RK的温柔,这也是来源于RK的爱,镜中人只要替他的主体大人完成他心里所想的一切事情,哪怕是错误的。镜中人只要凭着他的主题大人的情感做事,哪怕歪曲了。
                        但此时此刻,并没有歪曲。
                        瑞琪的笑容越发诡异,诡异到可以与镜中人的笑容相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亲切的瑞琪会有这样的笑容,如果不是镜中人,其他人估计早就不寒而栗,甚至大叫着逃跑了吧?
                        “小……小琪?你怎么了?”镜中人缩回了抚摸瑞琪发迹的手,带着些怀疑问着。他明明可以预料到一切,可以掌握一切,为什么这次他什么也不明白,第一次,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为什么瑞琪会?
                        “我怎么了?”瑞琪的笑容更夸张了,那里包含着什么情感?为什么带着比镜中人的笑容更甚的残酷?为什么带着比镜中人的笑容更甚的无情?那是如此的诡异,诡异到令人联想到了恶魔。明明是笑容,但是隐藏在深处的阴气却毫无掩饰地散发出来,连镜中人都觉得不对,他注视着越发奇怪的瑞琪,心中竟不自觉地冒出了一股寒气。
                        “啊啊,真是丢人啊,我居然会害怕。”不过一会儿之后镜中人马上就恢复到了他原本的面貌,扯出了他惯有的笑容,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小琪,你居然让我觉得害怕,真是不乖呢。”镜中人的脸贴近了瑞琪。
                        “要惩罚么?”
                        瑞琪没有反应,仍旧是那个表情,那个姿势。
                        镜中人狠狠地欺了上去,将瑞琪压在了身下。其实他根本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毕竟他也只是镜中人而已,他没有做这种事的权利。他只是克制不住地想要让瑞琪有些正常一些的反应而已,哪怕是恐惧也好。
                        可是瑞琪没有,仍旧没有表情,甚至笑得越发猖狂。瑞琪伸出了他的手,机械地揉着镜中人的头发,指尖触到镜中人头皮的温度,竟是那么冰冷,那么僵硬,似乎没有指肚的存在,只有狰狞的指骨。
                        “什么?”更多的寒意涌上了镜中人的心头,他几乎不想,也不敢去面对这样的瑞琪。明明不是这样的,小琪明明不是这样的。镜中人不知所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这种如同他带给别人一般的让人被无边无尽如潮水一般的恐惧所淹没的感觉。
                        “呐,你,怎么了?”瑞琪用诡异的腔调问着。手指如同蜘蛛一般离开了镜中人的头发,向着他的背部游走,那刺痛的感觉带着不详伴随着瑞琪的手指遍布到了镜中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终于他不能再忍受了,面对着越发怪异的瑞琪,他甚至觉得也没法面对他的主体大人,如果说小琪变成这样是因为他……
                        镜中人急急起身,挣脱开了瑞琪的手臂,转身就走。他一刻也不想多留,他害怕留得久了自己身为镜中人——在庄园中死神的代名词的信心都要消失。
                        “为什么走了呢?不多留一会儿吗?你不是想要吗?”瑞琪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又是这种腔调,又是这种感觉,而且每一次都要比前一次来得严重。奇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镜中人不止一遍在自己的心中问着,他重重地关上了门。用那很重的关门声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与凌乱的脚步。
                        还有那第一次没有响起的
                        嘻嘻嘻嘻……
                        


                        18楼2011-04-2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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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血腥的夜。
                          只能听到一个匆匆奔走的脚步声,还有利刃划破浑浊空气的声音,以及鲜血、脑浆的喷涌声,从污浊的人世间堕落到地狱发出的惨叫声。
                          镜中人只有通过不停地杀戮来找到自己,手到之处没有留下任何生命,丝尔特、兔兔、洛克……一个又一个人就这么倒在了镜中人的倒下,有的连眼睛都还没有合上,就这么睁着,布满着血丝,布满着对死亡的恐惧。
                          他是谁?他是镜中人。镜中人的披风染上了一层流动的暗红。
                          我是谁?我是镜中人。这么对自己说,镜中人看着眼前肆意喷洒的血腥,笑了。这是多么歪曲的一个笑啊!但我们还是可以看见笑中的肯定,至少他还知道自己,至少他没有在瑞琪诡异的笑中迷失了自己,让自己陷入虚无黑暗的迷茫之中。
                          当天空微微露出点晨光,庄园里已经处处是一片猩红,由鲜血荟萃的蛛网,由鲜血染红的蔷薇,布满了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镜中人在拉姆学院门口稍稍停歇了脚步,也许是他有些累了,毕竟第一次如此大规模地杀人。他向拉姆学院教导处的大门走去,据说庄园里除了摩尔王最有权威的老摩尔菩提大伯就在里面。
                          推开大门,光束照在里面,可以看见浑浊的空气中尘埃的飞舞。
                          菩提大伯正背对着镜中人面对墙壁站着。“你终于来了。”与其他人的惊慌不同,菩提大伯的语气中透着镇定,仿佛这是他从最初就料到的事情。
                          “RK。”菩提大伯转身面对镜中人,叫出了他主体的名字。
                          “你不害怕么,要知道你的下场可不会比他们好多少。”多少是有点惊异,毕竟人们面对死亡大多都会恐惧、挣扎,而眼前这位老人的反应居然与平时接见来送拉姆上学的小摩尔没多大区别,只是少了慈祥的微笑而已。
                          “停止这一切吧,RK。”菩提大伯的语气转而严肃,“你知道这样做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嘻嘻。”镜中人觉得好笑,果真,再怎么样还是被蒙在了鼓里。
                          “这有什么好笑的。”菩提大伯皱起了眉头,“RK,庄园并没有欠你什么,你不应该对庄园这样。现在你所犯下的错,是永远也弥补不了的。”
                          “你自己算算你到底伤害了多少人,RK,你根本数不过来,对吧。”
                          “RK,悔过吧,在伤害更多的人之前,你还是有机会的。”
                          “切,悔过,你觉得悔过能有什么用。”镜中人有些不爽,听着别人口口声声地职责他的主体大人,名字还一板一眼叫得那么请清楚,喂,这关主体大人什么事?他不爽。
                          “难道说你还想要伤害更多的人?”菩提大伯尽量用哲学来规劝他,“古人不是有说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现在虽然还不到去救人的境界,但只要放下屠刀,就算是进步了。”
                          “进步,进步有什么用?还不到最后得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你们那肮脏浑浊的灵魂?”镜中人的微笑回到了他的嘴角,他要用镜中人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将主体大人给纠缠进来呀,而你可是口口声声地怪罪他,我真的,很不爽呢!”
                          “主体……大人?”菩提大伯疑惑了。
                          “嘻嘻嘻,连这个也不知道就在这里大发言论,你也是在是太自不量力了,还是说,你终究只是在自作聪明?”
                          “算了,也不给你思考的机会了,就当是一个奖励,就这样去地狱吧,没有任何痛苦的伴随。”
                          “嘻嘻嘻嘻……”一把银亮的枪出现在了镜中人的手中,解开了保险紧了紧枪,镜中人拿枪对准了菩提大伯。
                          “怎么,RK,你还要继续夺人性命吗?你还不愿意悔改吗?”菩提大伯有些发怔,他不相信他如此、权威的劝说会对眼前的少年不起一丝作用。
                          “看在你将死的份上,告诉你两件事,两件你,不,是庄园里所有的可怜虫、糊涂虫。”镜中人扣动了扳机,时间在一刹那间放慢,子弹穿越这么小小一空间的时间仿佛被无穷放大,放大……
                          “第一,我不是RK。”子弹划过了被囚禁一夜的空气,弹起了四处飞扬的尘埃,向着菩提大伯的脑袋飞去。
                          


                          19楼2011-04-24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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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RK!!”捷克惊呼,“怎么会是你?”
                            镜中人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我说过了吧,我们两个是不同的生命体,只是有着强烈的联系罢了。”
                            “主体大人的话……又何必费这些苦心呢?”
                            捷克惊恐地看着正说着费解的话的镜中人,他隐隐看见了镜中人手中的袋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蠕动着,似乎就要咬破袋子冲出来。
                            “真是不老实呢,这么耐不住性子,反正等会儿就任它玩了。”镜中人看着那个左右摆动的袋子,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
                            “在这之前……”镜中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粒药丸,塞到了么么的嘴里。么么挣扎着要吐出来,无奈她拗不过镜中人,终究让那粒药丸顺着食道滑下,直达狠狠抽搐的胃里。
                            么么疯狂地咳嗽着,想要呕吐,无奈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着,花容失色。
                            “那……那是什么?”她用颤抖的声音询问。
                            “只是一种让你死不了……哦不,是很难死的药罢了。”镜中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趴在地上的么么。
                            “这样折磨起来才带劲嘛,它也会玩得更高兴一点的,要不然昏死过去的话又有什么乐趣啊。”镜中人没有看么么和在床上尽力挣扎的捷克,脑袋转向一边,似乎在自说自话。
                            听了这话,么么几乎呆住了。接下来马上跳了起来,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随手拿起门边的棒球棍,就着镜中人的脑袋狠狠地挥下去。
                            “碰”的一声,棒球棍应声而断,镜中人的脑袋上也顺势淌下了色泽艳丽的红色液体,么么后退了一步,惊慌地看着镜中人。一般人受了这样的伤害不是死亡也就是瘫痪了,那眼前的人……
                            镜中人没有再动,正在两个王室后代想着“成功了”的时候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扬起了一个残酷的微笑。
                            “比我想象中的要来得刺激呢,没想到小公主,你居然还会偷袭……”镜中人仰起了头,鲜血顺着他的脸颊留下,往下巴与脖子处蔓延,他的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将近一半,眼睛变成了血红色,似乎比刚才更嗜血更兴奋了。
                            “怎……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么么喃喃低语,她抽泣了一下,惊恐地泪水就要淌下来。
                            “为什么不可能呢?如果对手是我的话……”镜中人稍稍向前俯身,手摸上了那个比刚才挣扎得更猛烈的袋子,“闻到鲜血的味道它就受不了了,没办法,是你逼我提前释放它出来的,也就是你逼我提前让你受到痛苦的折磨的……”
                            镜中人解开袋口,看到从袋中缓缓爬出的生物,么么和捷克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只见一条色泽鲜艳的金色小蛇优雅地爬了出来,缠绕在了镜中人的手上。
                            “可真是爱闹啊,来吧,小家伙,那是你的晚餐……”镜中人伸手指着么么。
                            “不……不要!妹妹,妹妹……”捷克大喊着,可是一时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恨自己,恨自己身为兄长,连保护自己妹妹的能力也没有,只能够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亲爱的妹妹被一条金色的小蛇吞噬,最后破碎不堪,连灵魂也残缺地离去。
                            金色小蛇才没有管捷克的高声叫喊,它从镜中人的手中滑下,攀上了么么的脚,转眼间便来到了她的脸上,么么刚想惊恐地尖叫一声,小蛇便趁着她张嘴的一刹那从她的嘴巴溜进了她的食道。
                            “啊啊啊啊啊——”么么恶心极了,却真的想吐也吐不住来,腹中难受极了,五脏六腑剧烈地翻腾着,冰冰凉凉,滑滑溜溜的小蛇顺着她的食道往下蹭,蹭到了她的胃里。
                            “天啊!不要!!!”么么惊叫起来,原来小蛇狠狠一撕咬,咬穿了她的胃,流到了腹腔里,再粗鲁地在各种脏器中来回穿梭冲撞,剧烈地疼痛刺激着么么,她好像就这么死去啊,哪怕晕过去也好,就再也感受不到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了。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生也不是死也不是,意识也仍旧是那么清晰,只能用尽身心来体验着金色小蛇的冲撞,疼痛的洗礼。
                            “妹妹!”捷克在床上惊叫,他看不到么么腹中的小蛇,却能够看到么么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喂,你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不要再折磨她了!”
                            


                            21楼2011-04-24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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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行呢,就算我想做那条小蛇也不愿意啊,对吧!”他残酷地笑着,倚在了墙上,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金色小蛇似乎放弃了在脏器中冲撞,转而用尽全力朝么么的大腿部冲去,一路上碰坏了器官,扯伤了肌肉,撞断了血管,么么疼痛难忍,拼命用头撞着墙,不一会儿便血流满面,却丝毫没有减缓痛苦,反而让自己更清醒更难受了。
                              小蛇开始一口一口地啃咬着她腿部的肌肉、血管、筋脉与骨头,钻心挖骨一般的痛苦让么么尖叫地死去活来,却没有人能听到,除了镜中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不一会儿么么的左腿便起伏不堪了,么么正想松一口气,右腿也遭受了同等的待遇,最后,么么的两条大腿便彻底残废了。与其说是腿,倒不如说是两根**,被鲜血染红,里面隐隐参杂着一些蓝色的筋脉与白色的骨头,磷磷的样子,捷克看了,转头大口大口地呕吐着。
                              “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么么断断续续地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怎么可能呢,它也还没玩够呢!”镜中人并不理会她的请求,也丝毫不同情她,反而一副兴奋地样子,欣赏着他的杰作。
                              小蛇开始游回她的腹中,准备在这里好好地享受一番,对于它来说,蠕动着的内脏器官,是最美味的佳肴。
                              它一口咬在么么娇嫩的大肠上,接着狠狠地撕咬着,鲜血已经在里面打着旋儿,翻滚着流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么么尖叫着,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看着痛苦的么么,惊恐地捷克,镜中人残虐地笑了:
                              “嘻嘻嘻嘻……”
                              小蛇在么么蜿蜒曲折的肠道里盘旋着,啃食一口前进一步,慢慢地侵蚀着么么娇嫩的小肠。它大口大口地撕咬着,不要看它身子那么小,其实,它是如同魔物一般的存在,它能够吞噬的东西也绝对不像人们所能想象的那么小,它慢慢地前进,慢慢地进食,有意无视掉么么撕心裂肺的令人恶心的惨叫和小肠里多读分泌的恶心液体,将么么的小肠吞噬了大半,然而,它却没有满足,反而显得更加饥渴,巴不得将么么全身的肉吃尽,全身的血吸尽才能罢休。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么么大声的尖叫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凄厉,也越来越嘶哑,她似乎没有什么力气如此大声地惨叫了,可是她仍旧这么做。似乎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一些自己的注意力,以此来减轻一些自己的痛苦,让在药物作用下如此清醒,而且根本没有办法就这样撒手西去的她最大限度的轻松一些。可是,无论怎样的轻松舒适,在金蛇疯狂的肯要攻击下,都显得如此轻微,现在,那些疼痛依旧是如此的明显,绝望的感觉依旧是那么不客气地阵阵涌上心房。
                              小蛇似乎有些腻烦了一直啃噬的过程,于是,它狠狠咬住了肠道的一端,再肆无忌惮地在么么的腹腔里面乱拽着,随心所欲地改变着么么肠道的形状,剧烈地疼痛让么么扭过脸,大口大口地狠狠呕吐者,小蛇在她肚子里面闹腾得如此欢乐,她被肚子里面的小蛇闹腾得如此痛苦。
                              小蛇耍一会儿吃几口,耍一会儿吃几口,很快就在把么么折磨得心力衰竭,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了,只可惜她不能。小蛇将她的大肠小肠就这么尽吃下去,然后再腹腔里面懒洋洋地四处爬行,少了肠子的肚子显得如此空旷舒适,小蛇在里面爬着爬着似乎在进行着饭后的运丵动。
                              么么感觉到疼痛的感觉少了许多,正好休息一下喘口气,可是肚子那里却觉得少了什么,空得难受疼得难受。小蛇突然间冲破了么么的肚皮冒出了头来,朝镜中人点了点头,鲜红的信子探了探,接着啃了几口肚皮上的肉之后又接着钻了回去,么么禁不住“啊!”地叫了出来,镜中人勾起了一抹残虐的微笑。
                              “看来,你的肠子已经被它吃完了嘛。”镜中人嘻嘻笑着说。
                              “什么?”么么禁不住大惊失色,接着颤抖着双手摸上肚子,果真那里空得凹了下去。
                              “不!”么么扭过头,继续呕吐着,太恶心了,太可怕了,想到自己的肠子已经被那条小蛇吃了下去,而那条可怕的小蛇还留在她的体丵内,现在不知道又要吃哪个器官,又要带来什么样的疼痛。想到这些,么么禁不住头皮发麻,胃狠狠地抽搐着。
                              


                              22楼2011-04-24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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