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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救人 (转)
       这件事情是我前日和同事聚会时,在饭桌上大家说起我写过的那个猛宅之后,我从前的所长讲的他亲身经历。 这经历发生在40多年前。那时所长还是个农村乡镇7岁的小孩,不知怎么那段日子所长的双膝疼痛得厉害(他讲到这里,我打趣说:该不是生长痛吧?所长笑着说他也不知道),一天早晨,所长疼痛得抱着双膝大哭,所长的妈妈很迷信,就拿着个鸡蛋在炕沿边滚来滚去,口里念念有词,说些请神仙保佑之类的话,这在当地农村是一种迷信的风俗吧。 正在这时,从屋外走进一个老头,看起来有50多岁吧,先要点水喝,所长的妈妈非常善良而热情,还要他走累了就休息一下。老头看所长还在炕上大哭,就对所长妈妈说:这孩子将来不错啊,也是缘分,我给他治治病吧。 那时所长家里屋就是卧室,外间是厨房,还堆着些柴火生火用,两屋之间的分隔墙上开着窗户,能打开和传递东西。就在老头话音刚落,就听见厨房传来一声极尽温柔和清晰的声音,声音不大,是个女子声音,她说:“小点声,别吓到孩子。”所长说到这里,再三强调那声音的美妙,说这么多年来从未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远远比播音员和歌唱家的声音好听多了。所长妈妈和所长都吓了一跳,所长妈妈问:“那是谁啊?怎么不进屋来?”所长在炕上赶紧打开分隔墙的窗户,把脑袋伸到厨房那边到处看,什么也没有。这时就听老头说:“你们别害怕,那是狐仙,我曾经救过她的命,她跟在我身边来报恩。”接着就和狐仙说起了话,大意就是怎么给所长治病的事情。所长的大伯还有几个亲属也来到所长家,本来是找所长妈妈商量事情,一见这种情况都站在旁边看起来,大家都听到了老头和狐仙的声音,但就是看不到狐仙的形状。 很快,老头让所长妈妈拿来碗,装上些温水,老头右手拿碗,左手张开向上举起,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却见一粒药丸不知从何处来的,一下子落入老头的左手中,老头让所长把黑色的药丸吃下去,所长就用温水口服下去。所长的妈妈和亲属挽留老头多呆一会,老头不肯,见所长吃下药,就说没事了,腿不会再疼了,然后就离开了。 所长妈妈等人送老头到门口。所长就趴在自家窗户上看着老头渐行渐远,然后一骨碌下地,跑到厨房一阵检查,包括柴火什么的都翻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而所长的双膝当天就好了,再没疼过。  



21楼2011-04-30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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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部分)
    接着下一个是个中年女人,好像是想给死去的亲人办什么事情,被附体的女人含含混混地没说几句话,就让身后帮忙的把黄纸卖给她,并说让大仙今晚去给办,因为有难度,需要加很多钱。我看到这里心里就莫名的有些愤怒,小霞也同样,看来我又感应对了,这个被附体者利用通灵来敛财。我们前面的女人留下钱后也走了,该轮到我和小霞了。 也不知道是感觉到了我和小霞的愤怒神色还是怎么,正在我死死盯着通灵的女人摇摆的时候,她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瞅着我,呆滞了片刻,也不摇摆了,然后就回头看她身后桌上的佛像,我顺着她的目光,才注意到佛像前面的香炉里面插的几根香竟然都灭了!通灵的女人皱了皱眉头,从椅子上下来,重新到佛像前面点香,从装香的纸袋里往另一只手倒香,结果倒出来的竟然是深粉色和深绿色两种颜色的香,她惊讶的“啊”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拿出几只香点燃了,然后双手拿着向香炉插去,可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四支香竟然齐刷刷的从中间断掉!女人一下子面如死灰,回到椅子上重新坐下,闭起眼睛默不作声,周围的人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没人说什么。过了大约2分钟吧,女人睁开眼缓缓对我说:“给我开门吧,我要憋死了。”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有点解气的感觉,本不想理她,又想起婆婆说的给人留余地的话,就赶紧把门打开了,那女人一看门开,箭一般冲出屋子,屋内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我对小霞说:她肯定是到那屋子去了。小霞点点头,对我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了。 过了10分钟左右,烧香的气味一阵阵传过来,那女人回到了屋子,落座后,身子微微开始颤抖,但就是不说话,过了几分钟,依然还是抖的状态,却不说话。我就问她:“你还能不能看?”她一下子泄气了一般,睁开眼睛虚弱地问我:“你要看什么啊?你有佛保佑,还有护身,好亮好亮啊。你别问我了好不好?就这样吧。”话音刚落,她身后帮忙的老女人习惯性地说:“交10元钱买纸钱,有事没事老仙都帮你。”“不,叫她走吧,叫他们都走,今天我不能看了!”通灵的女人看着真的很虚弱的样子。于是我们西屋的人和东屋等待的人就都走出了她的家,一些人还不满的抱怨等了许久却没看上。 回到家,我和小霞把这事讲给婆婆听,我们三人在一起议论了一会(呵呵,此处省略)。后来我再没去过那里,大约在我去过之后的半个月,听别人闲聊说那个女人没有附体了,也不能看病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24楼2011-04-30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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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形闪电( 转 )
              在我5岁那年的夏天,发生了一件极为险恶事件。 那时我们家在北方的一个县城,住的是一所平房。那天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家里的窗户关得紧紧的。我们家里有爸爸妈妈和哥哥,我们刚吃过早饭不久,爸爸和妈妈收拾完碗筷回到屋里,哥哥在地上,我在炕上玩,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惊天的一声响雷,声音特别震耳,一瞬间,在离我不远的炕边上不知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直径大约20厘米左右的大火球! 尤其可怕的是这个大火球正在向我移来!我一个5岁小女孩惊慌之下本能地跑起来,而这个大火球就在我身后紧紧追着我!事情出现得实在太突然,爸爸、妈妈和哥哥惊愕的象被施了定身法,只是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我在炕上从炕头到炕梢跑了两三圈,大火球还是跟着我,我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西侧的炕角里,无处可跑了,我身子里侧紧贴著炕角,惊恐地转过头看那个火球,我定定的看着它,火球就在离我2、3厘米的时候,又突然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爸爸妈妈和哥哥仿佛从绝望中醒过来,扑过来抱住我,惊魂未定地对我浑身上下一阵摸索。后来很多年,家里人都不愿提及此事,每每一想起都特别的后怕。 长大后,我从书籍中查阅,那个火球应该是球形闪电,但不解的是,一般球形闪电熄灭时都伴有爆炸的声音,而我遇到的那个火球是毫无声息熄灭的。球形闪电的破坏力很大,人和东西刮到就毁灭了。 而20多年来,我身上带的电比一般人都大,不知是否和此有关。开冰箱、开门、摸暖气、传递东西等等都被电打。记得一次夏天,弟弟穿了一件宽松的休闲衫,我和弟弟相距30多厘米,我一扬手,弟弟的衣服呼地一下就贴在了身上,把弟弟吓了一跳,我看弟弟嘴边有一根头发,就用手去摘,就听清脆的“叭”的一声,头发被电打没了!父母曾领我看过许多医院,都没查出什么。这种情况在前几年有了改变,就是我常常给自己一个意念,克制电流保持正常,很管用的,除了偶尔被电打以外,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我还有一个医院查不出的毛病,就是不知何时何地、毫无预兆的突然心好像散了一样,身上马上出遍冷汗,有时心里明白讲不出话,若是晚上需要开灯,否则感觉气闷,有时摸脉摸不到,这是解救的方法是把白酒点燃,将去痛片碾碎放进酒里一起喝下去,马上见效,前后十几分钟的时间,却感觉走了一趟鬼门关。等到好了的时候,去医院检查,一切正常。  
      


      26楼2011-04-30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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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靥术 》      第一部分                 (转)
               “唐贞观末年,长安妖气纵横,多方术士集结于城,设坛做法,以至民心恍惚,民智钝结。唐太宗斥之为魇胜之术,并下令废止,其法列入唐律。”我停了下来,放下书,难道真有魇术么?从湖里回来纪颜通知了当地的村民,不要在接近那个湖了,湖里的鱼大都死尽,除非发现湖中可以重新有活物生存。这几天比较忙碌,大家见面也少了,每次约落蕾想出去吃饭却总被已工作繁忙为借口拒绝了。马上就要圣诞节,或许那天她应该有空吧。
              手头的工作已经忙完,伸了个极长的懒腰。下午有些时间,大家可以聚聚吃个晚饭,说起来也有日子没看见李多了。刚想到这里,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编辑同志,天气这么冷,晚上我们约上纪颜哥哥和落蕾姐去吃火锅好么?”她的声音依旧俏皮,又让人听了就为之一笑的感觉。我问她是否已经告诉了落蕾,她说已经说了,落蕾也有空,这下听了就是心头为之一震了。挂上电话,坐在电脑前期盼着早点下班。
              虽然觉得时间走的很慢,但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我拿好衣物,去接落蕾,顺便和她一起去季季红。这个火锅店是当地最大最有名的了,冬天几个朋友聚在一起吃吃火锅聊聊天,恐怕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到的时候纪颜和李多已经在了,互相寒暄了一下,李多高兴的摸着自己的耳朵,指着对我说:“你看,我又加了两个耳钉。”我一看,果然小小的耳朵上扎满了耳洞,几乎快连成一线了,我摇头苦笑。或许她所追求的我实在难以理解。到是纪颜无置可否的看了看,又接着点菜去了。李多有些不悦,但很快吃的上来后火锅的蒸汽又把她不高兴全熏走了。落蕾显的有点疲惫,话虽不多,但看的出还是非常高兴的,和李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吃到一半,便聊了起来,我想起那个魇术,问道:“魇术到底是什么啊?有什么用么?”纪颜正把一片雪白的涮羊肉夹起来,听到问话便放下筷子。
              “魇术是有的,古时有时候指的是那些江湖艺人的表演手法,也就是魔术,但也有人说魇术是妖术或者邪术,野史中记载说康熙皇三子胤祉揭发当时的大皇子胤禔利用喇嘛的魇术,对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康熙的二子胤礽实施了魇术,指使其心智大乱,结果被康熙废掉,不过这都是传言。其实在我看来后来的魇术很可能是一种比较高级的催眠术。”纪颜说完想在去夹那快羊肉发现已经被李多吃掉了,李多还朝他做了鬼脸。纪颜只好无奈得又去涮一块生羊肉。
        


        27楼2011-04-30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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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分
               “后来的?”我问。
                “是的,魇术起与殷商盛行与唐,然后慢慢衰败了。”果然和书中记载的一样啊。
                “那你又没有见识过真正的魇术呢?”落蕾忽然问了一句,。纪颜被问住了,还真是少有呢。他笑了笑,不做回答,这下到是李多急住了,不停的拉着纪颜袖角。
                “说啊,说啊,有没有呢?”
                “怎么说呢,我也是从上一辈那里得到过一些关于魇术的传说,我的祖父对这些方面都非常有研究,但也仅仅限于研究而已,因为他认为有一些东西是人力无法去涉及的,当然,我的父亲并不这样认为。”第一次听到纪颜说到他父亲,我们都很惊讶,他极少提及他的父亲的事,即便是李多,也只是偶尔见过纪颜的父母两面。大家都放下筷子,听着纪颜叙说,旁边虽然人声鼎沸,但我觉得似乎这一桌被隔开了一样。
                “那时候我父亲比我现在还稍年长一些,他对这一类东西很感兴趣。魇术就是他当时极力寻觅的一种。虽然从我的祖父那里得到了一些关于魇术的来历和基本知识,但这些远远满足不了他的好奇心,所以他做了个让我祖父非常生气和担忧的决定。那就是去寻找魇术的真正传人。他并不知道,他这个决定会给他带来多大的转变。
                但是要寻找一个已经消匿一千多年的术谈何容易,甚至现在到底存不存都是个问题。父亲当时像学校递了张假条,请了一学期的假期,功课对他来说不是问题,他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半年对他来说是个预算,如果不够他需要先回去修满学分,在继续去探讨,就这样来来去过了快两年,不过他居然还是如期毕业了。
                在毕业后他终于找到了一点端倪,多年的追寻的目标终于有了结果。父亲了解到在河南,也就是殷商朝以前的统治中心朝歌附近生活着一个奇特的氏族,全部由女性组成,她们居然掌握着最古老的魇术。父亲决定去看看。
                那年是一九八二年,父亲独自一人风尘仆仆的来到河南省淇县。作为曾经的一国之都城,已经没有了数千年前的雄伟壮丽,但父亲说,他一来到这里还是感觉到了那无法磨灭的震撼感,无处不在的但有说不清楚是真是假的古代遗址时刻提醒着来到的陌生人它的价值。父亲在这里逗留了一天,就开始寻找那个传说的女性氏族。
                据说,真正的魇术发源来自于太古时代的女性祭祀,在父权尚为形成的时候,女性占据着主导地位,祭祀这种神秘的仪式都掌握在女性手中,那时候巫,男巫称觋,觋是巫字的从属词,可见当时女巫的地位。所以真正的魇术只能由女性使用和传承,这也是为什么父亲相信这个女性氏族掌握魇术的原因。
                但他在淇县周围寻找了很多天都毫无头绪。直到有一天,当地出现了一件非常奇特事件。
          


          28楼2011-04-30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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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分
            一位上了年纪的村民得了一种怪病,父亲觉得好奇,便立即来到患病村民的家里。”纪颜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然后接着说:“后来发生的事我觉得还是用父亲自己的亲口叙述比较好。(以下是以纪颜父亲的口吻)
            “我来到了那位村民的家里,那是当地最简陋的民房了,是那种用简单的泥土混合着草木搭建的,到处都是脱落下来结成一片一片的墙皮。感觉上仿佛随时会坍塌一样,但毕竟是感觉,这些房子还是伴随着使用者经历了很多风雨的。
            住在这里的老人姓鲁,旁人都叫他鲁四爷,他参加过**战争,不过他是guo ming dang的士兵,在解放战争的时候被俘又加入了解放军,经历 文ge 后老人却仍然孤身一人,还好他平日待人平和,大家都把他自家的长辈看待,所以,鲁四爷的房子里现在正围着很多人呢。
                我慢慢的走到人群边,虽然他们很快发现了我并不是村子里的人,但在知道我是来看望鲁四爷的时候还是非常友好的让我进去了。房子里面不大,但却非常干净,几件简陋的家具到收拾的井井有条,但非常暗,不过借着白天的阳关还是可以看见躺在那张破旧的竹床上呻吟的鲁四爷。
            如果猛的看见他的话恐怕真会吓一大跳,他的头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红色气球,头发一根根直立着,像被刮了一些毛的刺猬,本来应该布满皱纹的额头反倒变的平滑凸起了,到处都是鼓胀突起的青筋,眼睛也合不上,充血如同红色玛瑙样的眼球几乎都快涨出来了,
                  “大概多久了?”我走了出来问旁边一个穿着得体,戴着眼睛皮肤白净的年轻人,年轻人被一问似乎略有不快,但还是一字字的说:“我叫白杨,是这里的组织干事。”我也有些好笑,心想又没问你是谁。
                  “我只想知道鲁四爷这样多久了。”我不客气的顶了一句,白杨的一张白脸有些发红,他推了推眼镜,稍微克制了下。
                  “快一礼拜了,开始只说头晕眼花,接着便开始头痛,去县医院查了,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对了,你又是那位?鲁四爷的亲戚么?”白杨带着挑衅的问道。我懒得搭理他,鲁四爷的症状和传说里的魇术的一种‘血冲’发作的特点很类似,大量的血积蓄在脑部,开始不会有太大反映,甚至很容易被理解为高血压,但时间久了就很危险了,现在他的情况很不好,只有先暂时放血在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29楼2011-04-30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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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分
                        “放血?”我不解问。纪颜说:“放血其实是一种中医疗法,对一些病痛有缓解作用,中世纪前也是最主要的医治方法,当然,它不是万能的,而且不能乱放,要从特定的穴道,还要注意放血的数量,时间等。”纪颜解释完,又接着往下说。依旧是以他父亲的人称。
                    “还好我曾经研究过针灸,不过以我的医术恐怕顶多只能让鲁四爷暂时恢复下神志,不过应该够我去找找病因了。我拿出自己带着的银针,这本是怕在旅行中发生意外自救用的,没料想居然派上了用场。
                    头部的放血非常讲究,我先让大家把鲁四爷般出来,天气不错,晒下太阳可以帮助血气运行,是放血更有效率。大概十分钟后,般入房间,鲁四爷现在的状况血管很脆弱,不适合用切斜静脉的方法,所以我只好以消毒的银针刺他头部和颈动脉的方法。头部及颈部放血部位有二十一处:金柱脉一处、银柱脉一处、枕骨脉二处、囱门脉一处、小尖脉二处、喉脉一处、舌脉二处、面颊动脉二处、眼脉二处、鼻尖脉一处、耳脉二处、颞脉二处、齿脉二处。银针数量不够,我只好依次扎下去。
                    由于比较烦琐,大概忙了有两个多小时,放出了两搪瓷碗左右的鲜血,因为怕他年纪大失血昏厥,还特意准备了鲜牛血,以及凉水和绷带。不过效果很不错,一切都很顺利,鲁大爷的头部一下就小了很多,人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没有充血的症状了。大家非常高兴,纷纷过来感谢我,当然我知道,除了一个人,那就是白杨,他已经不见了。
                    鲁大爷还非常虚弱,我让大家帮我做了些活血补血的食品,又过了一小时,他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大概几天前,我在做饭的时候就发觉有些不对了,但当时并没多在意。”鲁四爷慢慢说。
                    “做饭?”看见鲁四爷好转了,邻居们都散了,现在只剩我和鲁四爷在,他先是对我说了些感谢的话,然后我询问他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么。
                    “是啊,我感觉眼睛一阵疼痛,然后看东西都是血红色的,像罩了块红布,后来休息下又好了,但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而且经常做梦。梦中老是看见一个年轻的的女子,带着一个古怪的面具,但却能看到她右手拿着一条两尺多长的青蛇,站在那里。旁边似乎还有很多赤裸上身的男的,也带着面具,跳着奇怪的舞蹈,口里都说着我听不明白的话。每次梦醒后头的疼的厉害,而且脸都红的吓人。“鲁四爷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脸。
              


              30楼2011-04-30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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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山海经-海外西经》记载着‘巫咸国在女丑北,右手操青蛇,在登葆山,群巫所从上下也。’难道鲁四爷真的是中了自己辛苦寻找的魇术才患了‘血冲’?
                      放血只是治标的办法,不到三天,鲁四爷马上会又犯病,而且会更厉害,最后的结果也只是会导致眼球爆裂,五官流血身亡。我时间不多,必须找到使用魇术的人。
                      有记载,用魇术加害对方,一般都通过梦为介体,看来果然是真的,而且使用着不会离这里太远,只要在附近搜索下应该会有点收获。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在四下到处打听又没有遇见过奇怪的女子,但毫无进展,时间很快就到了夜晚。
                      由于暂时治好了鲁四爷的怪病,我受到了大家的热情款待,在一户比较富足的人家里,我向他们询问这里是否曾经有过什么怪人或者怪事,但他们想了半天也没个所以然,最后一致说村里最怪的就是白杨父子了。
                      “白杨?“我喝下一杯老乡自酿的米酒问道。
                      “是啊,你不是问我们这有什么怪人么。我觉得他两父子恐怕是最怪异的了。”一个很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神秘的说,旁边的人也随声符合着。
                      “是啊是啊,他们父子大概是二十年前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不过还算比较本分,虽然我们觉得奇怪,为什么孩子娘不见了,但究竟是人家私事,只是我们背后会议论些。”另一个长相憨厚的大叔嚼着一块大肉说。
                      “这也算不上什么奇怪啊,螺夫很常见啊。”我随口答道。他们见我不在意,又着急的说:“当然不算什么,不过他们两父子,尤其是白干事的爹,总是蒙着脸,而且据说有人听过他说话,细声细气的,跟个娘们一样,很少出门,也不知道他到是这几十年怎么把白干事养大的。到是白干事还算有点出息,高中毕业后来村子做了组织干事,工作还行,就是对人接物差了点,总爱摆谱,喜欢装样。他读书的时候没少受大家照顾,毕竟他是我们这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了。”刚才的大叔喝尽一还碗米酒,痛快的打了长长的酒嗝。我暗自记下了,不过今天天色不早了,好客的老乡招呼我住下,我决定第二天就去白杨那里看看,或许能有点什么收获。
                


                31楼2011-04-30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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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我家干什么?”他一说话到不像女的了,而且听的感觉很欠揍,黑色的粗框眼镜后的死鱼眼睛耷拉着眼皮上上下下的瞟着我。就仿佛我来偷东西一样。我忍住没发火,尽量温和地说我是来找他父亲的。不想他更加失态,几乎发怒似的喊到:“我父亲不会见你!赶快走,别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见他有点歇斯底里了,只好暂时躲避下,不是有位哲人说过么,和疯子计较除非你也是疯子。我想想又回到鲁四爷家里,果然,他发展的比我预料的要快的多,脖子已经再次肿胀起来,脸也通红的,只能躺在床上了,昨天才刚放血,短时间是不可以重复的,何况他年纪这么大,大量失血无异于自杀。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更惊人的消息传来,白杨的父亲突然死了,消息是白杨告诉大家的,就在刚才,他甚至言辞隐晦的说就在我走后他进去发现父亲已经身亡了。不明就里的大家都带着奇怪和目光看着我。
                        我几乎是被一伙人架着来到了白杨家。果然,刚才还和我对话的白杨的父亲安静的躺在了里面木床上,脸上盖着白巾,如果说他是被人杀死的话我只会怀疑一个人,尽管我真的很希望我的怀疑是错误的。
                        “你离开之后,我一进去就发现父亲已经快不行了,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没过多久,他,他就身亡了。”说完白杨大哭起来。
                        “我没理由去谋害白大叔,我才到这里几天?今天还是我第一次见他。”话说完,大家又开始议论,的确,说杀了白杨的父亲动机也太牵强了。白杨到是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哭,说老实话,我看着他哭非但没有半点同情之感,只觉得很做作。
                        大家没了主意,最后决定先让我呆在村里,但所有的行李和证件他们拿去交给村委会保管,等事情结束后在交给我,我也只好答应了,实际上,我等于被软禁在这里了。不过我到无所谓,在这里多呆些时间也好。
                        村民渐渐散去,天气很热,尸体已经有点味道了,大家想帮着白杨把尸体搬出去,但他死活不肯,说要陪父亲一晚上,于是也只好如此。我没有走,因为我相信白杨有话对我说。
                        外面已经擦黑了,果然,在角落里哭泣了很久的白杨终于站了起来,去里面拿出一条白色的毛巾和一个脸盆,去外面水缸舀少水,仔细的洗了洗脸,并将衣服又整理了一下,戴上眼睛,重新站到我面前。
                        “你应该最清楚,我没杀你父亲。而且,你父亲的死因到底是什么?”我首先问他。
                        “的确,父亲不是你杀的。”他嘴角上扬,鲜红的嘴唇洗过之后欲发骇人,雪白的牙齿很像动物的獠牙。
                        “别告诉我是你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我忍住怒气,毕竟在和白叔的谈话中,我觉得他还算是个善良的人,否则也不会一再提醒我注意安全。
                        “不能算完全是吧。”他笑了笑,仿佛在谈论别人的生死一般。我在也无法抑制了,站起来揪住他扣的很紧的衣领,我很少动怒,更很少打人,但这次不同了,我一拳打在白杨脸上,他整个人像风筝一样从我手里飞了出去,摔在白叔躺着的床旁边。奇怪的是他没有还手,只是低着头蹲在那里冷笑。
                        我很诧异他的表现。
                  


                  34楼2011-04-30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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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部分
                    真的是你杀了他?“
                          “不,是他自己要求的,你走后我进去问他到底和你谈了什么,他却一味的叫我多和你接触,说你是个性格开朗的人,并说我太冷酷,不会和人相处,我们吵了起来,二十年的怨恨终于爆发了。我把塑料袋套在他头上,我没有杀他,只是不停的问他,问他是否活着还有意义,问他像怪物一样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开始哭,而且是号哭,他哭泣着说当初早知道我这样还不如杀了我,还说他忍受这么多痛苦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我勒紧了塑料带,父亲没有挣扎,他已经放弃了,只是双手还是下意识的想去揭开,接着双脚无助的蹬地,我勒的跟紧了,又了下,他几乎不动了,身下还流出淡黄色的液体,听人家,人在快被勒死的时候会小便失禁,看来是真的。“
                          “你是个畜生,白叔为你付出这么多,他只想让你好好活下去。你却杀了他!”我骂道。但白杨又笑了。
                          “我没杀人,这里发生的顶多是一个怪物杀了另一个怪物而已。”说着,他把灯放回原处,把白巾重新盖回去。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做到椅子上看着我。
                          “现在,你还想去找那个传说的氏族么?还是你愿意去那里当一只雄峰?哈哈。”白杨放肆的大笑起来。我再也受不了了,逃似的离开了那个屋子,身后白杨的笑声竟无法挥散,像刀刻一般清晰。我找到大家,再回头去白杨家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然起了大火,白杨把家里点燃了,石墙被烧的通红,我甚至仍然在火堆中听的到白杨的笑声。
                          火很大,我们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完全扑灭。里面有两具尸体,紧紧的抱在一起。已经烧了了两具黑柴一般。
                          鲁四爷也在随后几个小时后身亡了,没人可以阻止她们施罚,就像你无法阻止下雨一样。“
                          说到这里,纪颜停了下来,“父亲的叙说就是这些了,他后来说,可能白杨的父亲是被下了蛇术,五官渐渐从脸上腐烂脱落,皮肤慢慢角质化,变的和蛇一样。而白杨他觉得由于氏族内的近亲结婚导致的畸形使他成了无性人。以后,父亲终于放弃了曾经想寻找那个使用魇术氏族的疯狂想法,开始研究历史和考古,不过他的身体似乎还是受到了或多或少的伤害,否则他也不会那么早就突然患病去世了,他本来遗留了一些关于魇术的一些手稿和证据图片也随即消失。剩下的只有他为我讲述的这个故事。”
                          我们听完后有些感慨,特别是李多,似乎白杨的身世对她有些触动,毕竟她也早知道自己是被纪颜父母收养的。四人互相埋头吃了点东西。落蕾又问:“那你刚才说贞观末年长安大乱是怎么回事呢?”
                          “那是因为唐太宗在晚年看到自己的几个儿子为争夺储君之位互相杀戮,毫无亲情可言,有感与当年自己杀弟弑兄,认为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于是在长安经常请人为自己开坛祈福,冲鬼捉妖。而其实令当时时局动荡的最大原因却依据是返魂香的出现。作为宝物,它的出现会引发多方面的争夺,虽然后来传闻它被带到日本,但仍然给当时的长安带了不小的骚乱,所以才有后来太宗明令废除魇术,关押术士的决定,所以唐以后魇术就彻底衰退了。”纪颜又解释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火锅都凉了。”我叫来服务员,让加了些水,大家又开始吃喝起来。只是我心中依旧对白杨的死感到感慨,或许对他来讲,死是解脱,而活着是挣扎。
                    


                    36楼2011-04-30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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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总算发完了呢


                      37楼2011-04-30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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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名为《山魂》
                        小时候经常爱在玩伴面前逞强(有点怀念小时候啊。那时候多勇敢,明明知道多危险的事也敢去干),自从那一次。也是印象最深的一次。。小虎(绰号,我的好兄弟)跟我在小卖部喝汽水,看见大狼(一个混球,看了就让人讨厌)和几个小罗罗大步的迈向我们。“你们两个敢来打个赌么?如果我输了就叫你一声爷爷~不过你输了的话,就得叫我一生老祖宗~”
                        我听了立马就乐了:“说。你个龟孙仔想赌什么?” “别那么快答应了,后山的事听说了吧!” 我们村里有个后山,据说樵夫都不敢去那砍柴,就连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在山里也会迷路,我们都把那叫“断生山”,意为失去生命的山。我听了之后哽咽了下。这两天经常听到说在去后山的路上拾到了一些残肢断臂。极度的腐烂,像是被雨水从山上冲刷下来的。村里人说那山闹鬼,千万叮嘱了家里的孩子不准上山。
                        我顿时胆寒。。但还是强装镇定“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去山上找一样东西,找到了就算你赢” 我既害怕又好奇地答应了。“算你还是个男人。你只要去山顶帮我采到10个野果子算你赢了。”“这个容易。你就备好嘴巴喊爷爷吧!”其实我很害怕,但是为了让那混球叫爷爷,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了。我拉着小虎的手直奔后山。
                        到了后山的入口,小虎说“小刀,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吧。那山挺邪门” “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 小虎脸暗了下来,沉声道“那好吧,我跟你去。不过先说好了,一发现事情不对我们要先一起闪。” 我拍了拍小虎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好兄弟,等我们赢了,我让那龟孙仔喊你爹。”说完便一起上山去了。
                        山路比我们想象的难走的多,山道上很崎岖,碎石子也很多,一不留神就会摔个顶朝天。我一路拉着小虎走到半山腰。这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了。这让我们不得不加紧速度,因为夜晚不准会遇到什么“东西”。
                        快到山顶了,我隐约地看到树木的身影。这时候从耳边传来了呼呼的声音,声音很诡异。“你听到了么,小虎子。” “听到了,我看咱们还是下山去吧。” “咱们一路坎坷走到这,怎么能下去”说完我便继续前进。小虎子百般无奈地跟着我,我知道他是担心有那“东西”。
                        到了山顶,这里的土异常地肥沃,四周都是天然长出来的果树,只是叫不出名字来。我像灵猴一样爬上了一棵树,用手抓了几个果子咬了下去,一股甜蜜蜜的滋味涌上心头。我又抓了几个果子,叫小虎从下面接着。直到我们的口袋都被塞得满满滴。我才意犹未尽地从树上慢慢爬下来,突然间我的手一滑溜,从树上摔了下来。之后便神智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听到小虎子的声音。醒来时就看见我睡在去后山的路上,身边满是果子,像是被水冲下来似的。“哎,小刀子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我从地上慢悠悠地爬起来,头还不时传来眩晕的感觉。“看,我们做到了吧!这些果子足够让那龟孙仔叫几百声爷爷了。”
                        “等等,你说我们?” “不是么?昨天你还跟我一起上山呢?你不会忘了吧?”
                        “老大,你别吓我。你是不是傻了?”说完他摸摸我的脑袋,我一把拽住他的手说“你才傻了呢。不是你还有谁?”
                        小虎子脸色发青地说“昨天你明明叫我在山下等你,你说爬上那山还不用撒泡尿的时间,我等了你很久都没看到你下来,以为你先回家了。所以我就先走了。”“如果你昨天没跟我上去,那他是谁?????
                        


                        38楼2011-04-30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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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来讲几个真实的灵异事件吧!其实我是很悲剧的,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破除迷信,讲究科学。可我偏偏在六岁左右时就遭遇了那些让我至今都无法忘记的事情。但是,今天的我懂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或者大多数人没有亲眼所见的东西,并不代表就不存在!好了,闲话少说。开始正题。
                                     事情发生在92年的时候,那时候我正好读小学一年级。当时流行一种叫‘滚铁环’的游戏,于是放学后几个小伙伴就在学校的后操场上玩得很是开心。没过多久,就看见很多同学朝校门口跑去。爱看热闹的天性促使我们也跟着跑去看看究竟。就看到校门口一辆大卡车的后轮压在一个小女孩身上。那小女孩当时在读幼儿园。由于比我小,再加上没流多少血,因此那虽然是我第一次见到死人,但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惊奇!后来**来了,就把我们这些围观的人赶得远远的。后来就回家做作业了。结果第二天下午,差不多是同样的时候,又在同样的地点,又是一辆大卡车撞死了我一个同年级的女生,当时我们去看的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害怕。那种后背发凉,不敢靠近的感觉现在都还记忆犹新。该女生的血流了两三米远,脑浆都在外面了。我记得当时一个叫王聪的伙伴说,敢不敢从这个女生身上跳过去?那时候或许也多少有种面子观念吧,于是我们三个都说,只要你带头,我们就敢。于是王聪带头从她身上跳过去,我们就跟着跳了。旁边一老大爷当时还骂我们,不过那时候也没管那么多。后来王聪又说,敢不敢把她提起来?这下我们就都不敢了。于是王聪自己去提,我还清晰的记得那女生头上的血浆沾在路上,感觉快成丝状了。刚提到一半,老大爷就又开始骂了。于是王聪丢下了她,就跑一边去了。后来老大爷去找了一张破报子,盖在女生的头上,经常来用石灰画了线,我们觉得没看头了,就各自回家了。
                                    当时我家在银行的家属院里,住在三楼。那时候可没什么声控灯,我边上楼梯边在想,回家后千万不能让外婆知道我去看了死人的。就在刚走到一楼的时候,我的后背突然开始发凉,很明显的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我。回头看又什么都没有,可是心里的那种恐惧感越来越强。越是我边往楼上跑,一边大喊外婆。倒霉的是那晚又停电,父母又开完会在和同事吃饭。家里就我和外婆两个人。外婆看这我脸色煞白,先是问我怎么回事,我本抱定打死不说的心思。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个小女生就站在我桌边的,虽然我看不见她。那种强烈的恐惧感没有亲身体验的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后来我老老实实告诉了外婆今天所遭遇的事情。外婆先是很生气,后来叫我和她一起去买了火纸,还去弄了点枯草,拿了一个鸡蛋,然后用红绳把鸡蛋绑住。然后叫我对这鸡蛋哈了三口气。就放在盆里烧。那鸡蛋先是发出一种‘唧唧’的叫声。很像小鸡的叫声。后来又发出一种类似鬼片里那种恐怖的‘呜呜’的叫声。吓得我躲在外婆身后不敢看。
                                      忘记叫了多长时间了,但感觉有很久。等完全平静下来后,外婆把鸡蛋掏出来,等冷却下来之后剥开看,那鸡蛋的蛋黄完全就是一个人的模样,有手有脚有脸。外婆就说这是这个小鬼缠着你了,现在没事了。然后外婆就拿着它出去埋了。奇怪的是,就那以后心里的那种恐惧感完全没有了。后来三年级的时候,由于我父亲被调往另一个地方做领导,我们家也搬过去了。我换了新学校,认识了新同学。可是,不久之后得到消息。王聪被车撞死了。死的位置就是学校大门口,很邪门。【就是用手提那个小女生的伙伴】。我记得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还害怕了很长时间。后来有天晚上半夜我突然醒过来,要知道小孩子一般晚上是不太容易醒的。我就看到王聪站在我家阳台上,吓得我一下子就把被子盖在头上。第二天给外婆说了,外婆那晚还带着我睡的。结果那晚我又在那时候醒了,我一动,外婆就醒过来了。然后外婆就坐起来,也不开灯,就对着我指的那个位置骂开了,还说什么如果不赶紧离开,明天就找人收拾它之类的。我是亲眼看到它听到这句话之后从阳台跳下去离开的。就那以后它就再没来过了。
                          


                          39楼2011-04-30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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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讲一件发生在05年夏天的事情。当时我在成都读大学,放暑假了就回老家。某天晚上和一些朋友约好去网吧玩通宵的CS。大约在凌晨两点左右,我实在熬不住了。就提出回家,结果全部都不愿意回去。于是我就拉着一个朋友送我回家,其实网吧离我家也就六七百米远的距离。而且当晚月亮很大很亮,路的两边又是通宵亮着的路灯。但是我害怕路边突然窜出的野狗呀。说实话,当晚我压根就没想过什么鬼呀之类的东西。一路上还和朋友聊着刚刚游戏里面的情节,可以说是兴高采烈的吧。
                                     就在走到离我家楼下还有五十米远的距离时,朋友一把抓住我的左手说:‘看,快看,那是啥子?’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下子就被震住了。那家伙是白色半透明,漂浮在空中,身高约1米8左右。能明显看出是一男子。脚离地大约十厘米,正小跑着前进。也许是发现我们正看着它,于是它开始加速。三秒,就跑到了我们刚刚的那个网吧门前,然后消失在网吧巨大的灯箱后面。知道它彻底消失后,我们才缓过神来,朋友问我怎么办,我说赶紧跑吧。结果那晚朋友也没敢再离开我家半步。回去后我们还从冰箱一人拿了瓶啤酒干了。
                                       后来我们都认为应该并不想伤害我们,因为我们也没遭遇什么倒霉的事情。但是,那是我第一次那么近距离,那么清晰的看到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后来,我基本上就很少走夜路了!除非逼不得已!
                            


                            40楼2011-04-30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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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                        鬼捏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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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楼2011-04-30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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