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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坑、慎入〗【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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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5-05 13:06回复



    2楼2011-05-05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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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灯烟火,艳雅香阁。世人说的果真不错,这春泽城第一巷绝非他处花街柳巷可以比及。”
      身穿狐裘华服的俊俏少年秦子川一脸迷醉地冲身旁刚刚认识的男子道。
      “子川第一次来忘忧巷,既然来了,今日就应该到那邀月楼中坐一坐。”
      男子身穿蓝色长衫,折扇轻摇,相貌颇为不凡。颔下几缕微须在那美如白玉的脸上虽是略显突兀,但却增添了不少别致的成熟魅力。
      秦子川嘿然一笑,不怀好意的瞧着那男子道:“萧兄,人人均知,忘忧双皇坊,一个是邀月楼,一个是碧琼居。你为何独独介绍那邀月楼?莫不是有什么私心?急着去看相好的姑娘?”
      姓萧的男子微微一笑道:“我算是有心仪之人在那里吧。今日可是二月十二百花圣辰,又是邀月楼头牌的羽菲儿梳弄之日,难道子川不想一起去看一看吗?”
      少年的脸登时兴幷奋的一片通红,大喜道:“竟有此事?!那萧兄不怕我到时夺君所爱吗?”
      “噢?呵呵……子川若能打动佳人之心,萧某自无二话。只是那人虽久居风尘,却是心如铁石,数年来从不曾为任何人所动。”
      “那人?哦,我明白了,原来萧兄心仪之人并非是那羽菲儿。却不知是哪位女子,竟能让萧兄你这样的风幷流才俊如此……”
      “子川贤弟,我们到了。”姓萧的男子折扇一合,笑吟吟地指了指眼前建筑,避开了秦子川的问话。
      秦子川抬头,只见眼前高楼玉匾,朱门两侧各站了一个俊美的少年,朱门里面却被一道屏风挡住了视线。那两名少年一人手中提了一盏明灯,笑脸守在朱门两侧,也不相迎。
      “咦!这倒是怪了。我们一路走了,这忘忧巷十里长街到处都是灯火通明、遍地莺燕,怎么到了这里反倒是冷清了许多,连迎门接客的姑娘都没有一个,就只有两个龟公守门?”
      “切莫小看了这两人,他们可是邀月楼的活招牌。这忘忧巷其他青楼教坊若想请他们去守门,不知道要出多少钱才只一夜呢。这邀月楼的规矩,姑娘可不是白白给人看的,更何况站在大街上拉客?这大门……也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姓萧的男子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出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兀自抛给了那两名守门少年手里。
      两名少年对视一眼,登时大喜,其中个子高挑的一人走了出来,笑嘻嘻道:“这位爷知道的真不少,可就是面生的紧,不知道两位爷如何称呼?”
      一旁的秦子川却暗自惊奇:“这邀月楼的入门费也太贵了些……这姓萧的如此轻车熟路,这两人怎么会不认识他?这倒是奇了……”
      “这位小兄弟姓秦,外地的客商。至于我……姓萧。”姓萧的男子的话刚说完,只见那少年眼珠子一转,脸色突然变得古怪之极。
      秦子川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虽然心下好奇,却也不便相问。他可是清楚这位刚认识的“萧兄”打起太极来可是风生水起的,问了也是白问。
      “子川就先进去吧,萧某还有些事情要和这两位小哥说。”姓萧的男子微笑着向秦子川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下秦子川就客套了几句,便径自先进了楼去。
      那少年见秦子川已经绕过屏风,这才收起脸上有些僵硬的笑脸,哭丧着脸道:“萧老板,你、你怎么这样一副打扮?若不是小的眼尖脑子还算好使,就险些让您蒙混过去了。”
      另一名守门的少年听了他的话,吓了一跳,失声惊呼:“萧老板!原来是你……我说怎么这样怪,明明没见过却眼熟的很……”心下却在盘算:“这刚到手的珠子不会又要退出去吧……”
      “小金,小泉。你们在我碧琼居的账目可是结算了?”萧夕愿也不掩饰,笑吟吟地摇着手中折扇,看着眼前两名少年尴尬的表情,道:“如果你们让我进去,那两颗珠子归你们,而且以往的账目一笔勾销。怎么样?”
      “可……”
      忘忧巷的规矩,同行不入堂。
      “你们应该知道,如果让你们老板知道你们私下进我碧琼居,那……”萧夕愿清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萧老板切莫如此!一切好说,一切好说……”登时那小金、小泉两人急得直跳脚。
      


      3楼2011-05-05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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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夕愿微微一笑,收起手中折扇,道:“今天如果发生意外,你们只需道没认出我来即可,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那小金、小泉听了,当下大喜过望。那个子高挑的小金连忙应道:“我们兄弟的事情自然好说,只是万一萧老板被认出来了……那您岂不是得不偿失?忘忧巷的规矩,您比我们清楚,我们兄弟二人也是为了萧老板着想……”
        萧夕愿一声轻笑,拍了拍他的那张俊脸,道:“你的这张嘴可乖幷巧的多了。”说罢,绕过门内屏风消失在余下两人的视线里。
        那小泉瞪大了眼,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小金,低声哀号道:“啊!为什么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她居然摸了你的脸?!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
        小金一脸迷醉,压根没有听清小泉的抗幷议,在那深度邪幷恶的意幷淫中无意识答道:“我决定这个月都不洗脸了……”
        “那你出门千万别说认识我……”
        就在这时,一驾香车在邀月楼外停了下来,沙哑柔媚的声音从车厢内幽然传出:“在说什么呢?客人可是来得差不多了?”
        小金和小泉打了个激灵,恭恭敬敬道:“夫人。客人早已到齐,此刻都在里面了。已有人吵着要见小幷姐,现在是薛小幷姐在撑场面。”
        “嗯。”车厢中的女子应了一声,又道:“菲儿等下且先去,我随后即来。”
        “是,妈妈。”车厢没另一女子低声应着。车夫已驱车前行,马车绕过邀月楼,便消失在灯火幽暗的街道拐角处。
        邀月楼的厅堂格外明亮,高高的楼顶上挂满了一排排金色的明灯,除去中幷央的高台,四下宾客满席,莺燕无数。色彩斑斓,直看得秦子川眼花缭乱,心驰神往。
        “萧兄来得晚了,错过了台上佳人的妙曼舞姿。”秦子川独自一人在这里转了会儿也是无聊,见萧夕愿进来,便立刻迎了上去,“可惜,我也只是欣赏了最后一段。”
        “哦,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萧夕愿若有所思地看着高台之上身着紫色纱裙美艳夺目的女子,自语道:“几日不见,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许多。”
        秦子川听他言语间似有失望之意,登时来了兴趣,便问:“萧兄认得那台上女子?莫不是就是为她而来?”
        萧夕愿含笑摇了摇头,道:“碧琼居曾经的第一花魁薛素素,只怕在这里的人之中也就你不识得她了。”
        秦子川正欲再问,却听见人群中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呼声,便寻声望去,当下眼睛一亮。
        只见一名身着宝袜、腰流纨素的绝色少幷女,怀抱一只木琴,从人群中徐徐走出,莲步轻移上了台去。虽说是轻纱掩面使人看不太清其容貌,但依稀可见其娥眉如画、秋水为神。这隐约间显露的楚楚风姿已是让人望而生怜。
        众人看了不由一阵魂不守舍,秦子川也觉其惊艳更在那薛素素之上。
        旁边的萧夕愿折扇轻摇,明眸含笑道:“若单论相貌,羽菲儿比起薛素素确是略有不及。但是她这种逸雅纤柔的楚楚风情,却不是任何人都可学得来的。再加上其自幼从师凤歌,诗词歌赋、丝竹弹唱更是少有人及。”
        “萧兄可是说这邀月楼的本家霍凤歌?”秦子川闻言两眼越发明亮起来,道:“听闻这霍凤歌天生媚骨,何其动人,又聪慧过人,非一般女子可及。十三岁时,‘品、韵、才、色’就已冠绝天下,可称得上是百年不出的绝代尤物啊!据说当年霍凤歌开幷苞之日,诸多达官显贵、名门富甲、任侠豪商齐聚一堂,争相为其伴奏一曲《惊鸿舞》。其中唯有沐南王秦怀封并不甚通音律,但是为了能亲自为佳人吹奏玉笛,就四下寻访名师乐工,在此之前苦练三个多月,还磨破了嘴皮。这事在当时可是震幷惊朝野、轰动一时啊!可惜我晚生了些年,不能亲眼一睹佳人当年风采和那等惊世盛宴。”
        秦子川自顾自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的“萧兄”在听他说道“绝代尤物”时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阴暗。
        话说完,见萧夕愿也不言语,只一双清澈幽静的眼睛波澜不惊地凝视着自己,秦子川的心跳登时漏了一拍。在这纸醉金迷、灯火辉煌的烟花之地,不免一阵莫名的口干舌燥,魂不守舍道:“我突然……突然发现世上还有你这样的、这样的男子……”
        


        4楼2011-05-05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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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川说着说着便再也说不下去,惊觉自己失态,连忙噤言。但是却已满脸绯红,耳朵也如烈火灼烧过般疼痛,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在秦子川尴尬不知所措的时候,大堂里再度响起如雷的哄闹声。于是秦子川就慌忙朝台上看了过去,当下不敢再看萧夕愿一眼。
          萧夕愿原本以为这言语轻薄的少年也和其他男子一样以多幷情自诩,风幷流好色之辈。原本打算加以嘲弄,却不知这少年竟会在自己这一试之下红了脸。心下暗自好笑,也不再加以捉弄。
          花台之上,羽菲儿席地跪坐在一旁,安静的低着头拨动琴弦试音,似乎这满堂的欢噱都与她无关。细长柔美的手指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柔和。
          如果这双手并不是抚在琴弦之上,而是摸在男人的胸膛之上,那……
          邀月楼内的男子,不论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均忍不住暗暗吞咽着口水。
          那妖幷艳夺目的薛素素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件暗红色的羽衣裙裳,此时已重新回到了花台之上,翩然而立。莹肤盛雪,媚眼如刀。比之羽菲儿更显其妖幷媚风韵。
          春泽城内新一代最具盛名的两大清倌魁幷首,一红、一白,一个妖幷艳勾幷魂,一个清丽动人,此刻同台,竟是说不出的惊艳绝俗!
          “诸位公子,今天是羽菲姐姐的大喜之日,在座都是四方的英杰才俊,邀月楼恐招待不周,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各位海涵。素素不才,在此之前多日承蒙羽菲姐姐指点舞艺,心下甚是感激。若诸位公子不嫌弃,素素愿意替姐姐这一曲《凌波》伴舞,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薛素素一席言语众人听在耳中,只觉甜媚入骨,自是无比受用。再者,这两大花魁既然愿意同台合作,自是再好不过,台下也就自然无人反幷对,反而是呼声渐高啊。
          “既然如此,不知诸位公子是否愿意为今夜开堂首彩献上第一份红?”薛素素美眸四顾,媚波连连,直叫众人一阵心潮澎湃。
          忘忧巷的行规,姑娘开幷苞之夜,首彩若不献红,就无法参与后面的追逐。
          当下,四下财高气粗的各地客商叫嚷不断,看场的姨娘和相帮也忙碌的喜庆。当一名少幷女手持彩碟来到秦子川身前时,秦子川微微一愣,偷眼看了萧夕愿一眼,见她取出十余颗珍珠放入碟内,于是也连忙从腰间取下自己的玉佩放了上去。
          持碟盘的少幷女讶异的瞪着眼睛,不解得看着萧夕愿。她自然不是看出了眼前玉幷面美须的男子是碧琼居的萧老板,而是诧异眼前男子为什么不将那十余颗珍珠一并收好再放于碟中,而是撒将出来和其他人得零碎珠宝混在一起。
          平时到这里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更何况是今天?少幷女平时各种奇珍也见了不少,珍珠其他客人也有出,只是数量都没有眼前人得多。
          “公子,等下是否要画儿替你向数典的嬷嬷报红?”少幷女下意识的问道。
          “只是一些细碎的小东西而已,无需再报。”萧夕愿用手中折扇挑幷起少幷女的下巴,微笑着再其唇角一吻,一副风幷流男子的轻薄作态,“如果这块玉还上得去眼,你只须记得我旁边的这位公子姓秦即可。”
          少幷女似嗔非嗔的瞪了她一眼,托起手中彩碟向别人幷身前飘然而去。
          秦子川自是再一旁瞧得清楚,干咳了两声,胸间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但不知为何,隐隐似含有失落之意,心下大奇:“怪了,莫不是我真有什么男风之好?今日居然在这刚认识甚至不知道名的男子面前失幷魂于斯?”刚想及此,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当下秦子川不敢多想,只定睛看台上两个佳人。
          过了少顷,这厅堂之内的喧嚷才渐渐小了起来。只见台前原本空置的两口大箱子中,现在已是装满了各色金银珠宝,甚至还混杂了许多银票在内。
          “怪不得常言道‘当窗却羡青楼倡,十指不动衣盈箱。’这春泽城数年税收也不过如此吧!我今天才算明白为什么兵荒马乱的动幷荡年代,这些红尘女子仍然可以过着‘食粱肉,衣文绣’花天酒地的生活了。虽说这些女子的地位比任何人都要低,但是却比那些终年劳碌而不得温饱的普通百幷姓要幸福的多。”秦子川看着眼前满箱金玉,一时间不由感慨万千。
          


          5楼2011-05-05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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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真是慎入啊。。


            7楼2011-05-09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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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尊。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1-05-09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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