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看花滑比赛吗?你对俄罗斯花滑的未来有什么看法?
-(未来)并不光明。我觉得索契这届会很糟糕,但之后我认为我们会复兴起来。没有一个国家、一个人会永远站在巅峰。当然会有起有落。在俄罗斯,我们都知道从苏联分裂到俄罗斯联邦是一段艰难时日。在那时我们失去了我们的教练,他们离开了我们的祖国。我们如今是在为那些年付出代价,恢复还需要些时间。但是我们会的,我确信。
你认为叶甫盖尼·普鲁申科真的会在索契参加比赛吗?
-他那时会是31岁,就是我现在的年纪。要是我的髋关节允许、要是可能的话,我可能也会参赛呢,所以是呀,为什么不呢?但是他不再是18岁了,伤痛和健康会是主要问题。但我相信他会在那儿的。

你们的竞争已成为传奇,有不少说法是关于你们是怎样憎恨对方并且互不交谈的。其中哪些是真的呢?
-都是媒体炮制的。我们从未憎恨过对方。我们不是朋友,这是真的,但我们不是敌人。我们可以互相交谈,我们关系还好,但是我们永远不会致电对方然后问“你还好吗”。
可能这是因你的前任教练,阿列克谢·米申,引起的?他总是会选择叶甫盖尼而不是你?
-在塔拉索娃、米申、叶甫盖尼和我这四个人里,主要问题是在米申身上,而不是叶甫盖尼。
你和塔提亚娜·塔拉索娃(Tatiana Tarasova)的关系是怎样的?
-她是我第二个母亲。在这个世上有很多朋友,但是真正亲近的只有几个,像是我的家庭,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塔提亚娜·塔拉索娃是这些亲近的人之一,如果我在某些问题上需要答案我总会给她打电话。我们交流,而言语已不足以用来感谢她——为她曾为我做过的每一件事。

几年前你也曾试图执教,你甚至为了一届青少年组大奖赛[陪同安德烈·格里亚泽夫/Andrei Griazev]来过布拉迪斯拉法。为什么你离开了你的教练生涯?
-我不是特别想做这个,我只是协助塔提亚娜·塔拉索娃,因为她要我做的。坦白说,执教是我在生命中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儿了,因为着实不易。我想要尝试些别的东西,新的专业。像对叶甫盖尼来说,我就觉得他在其他世界中没找到自己。他懂得如何滑冰。而且他非常非常懂。但他除了花滑以外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嘛,我想尝试一些别的东西,肯定不会是执教。那会是我最后的选择,如果我实在不知道这辈子要干什么的话。

法国的布莱恩·茹贝尔(Brian Joubert)被经常拿来和你比较。众所周知,几年前你曾给他一些建议。你们还有联系吗?
-一般而言我现在不看花滑了,不过如果我正好在电视里看到欧锦赛或者世锦赛的时候我就看看。当然我看了奥运会,因为叶甫盖尼在那儿。对于布莱恩来说,我记得我们曾一起比赛过:盐湖城是对他而言的第一届奥运会,对我而言的最后一届。现在我们会在一些演出里见到彼此,互相交谈。是的,我曾试图帮他,但是法国人总是那么固执,而且他们只会做他们认为对的事情。我觉得这是他犯的一个错误。有天分的人很多,比如米甲·布列兹那(Michal Březina)和托马斯·威尔纳(Tomáš Verner)。他年纪渐长而新人辈出,我很喜欢弗洛伦特·阿莫迪奥(Florent Amodio)还有萨穆埃尔·康泰斯蒂(Samuel Contesti)。他们都很不错。我没有去搜寻花滑新闻,但是我能得到新的消息,因为花滑还是我生活中的75%!当然我会想知道谁赢了世锦赛或者奥运会。
如今你在生活中扮演一个新角色:你现在是一个小姑娘的父亲了。
-如果我把孩子放在天枰的一边,而余下的世界置于另一边,比较两者间的轻重的话,那么孩子会赢。这是全然崭新的生命,不一样的情感,不一样的责任,巨大的责任。这是全然不同的有趣生活,对此我非常高兴。

你希望你女儿滑冰吗?
-不!!!我不希望。不是针对花样滑冰,而是针对体育运动。我和塔提亚娜 [托特米阿尼亚 – 阿列克谢的妻子]认为我们女儿的主要任务是学习。语言、音乐,而不是体育运动。从事体育的话,有数百万人想要滑冰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项目,但是仅有其中的几个人可以达到顶端,例如赢得奥运。我想要我的女儿有不一样的生活。
你怎么看自己的将来?
-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了自己将来想要做的。就是表演和电视,而我已经在做了。我演出,拍摄,而且非常乐在其中。这有点像花滑。在滑冰中你试着在冰面上创造些故事,这和在舞台上或者电影里所做的是一样的。


*布拉迪斯拉法(Bratislava):捷克斯洛伐克一城市
*阿列克谢·亚古丁将会于5月28日在布拉迪斯拉法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