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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脸上开出黄色的水生植物了,站在第三十七层楼的某一扇玻璃窗后,
听雨下落的声音。可雨是无声的,你可以幻想是天空和大地**,
也可以认为是上帝收集了所有不想哭的人的眼泪,
然后,把这些肮脏的,糜烂的,无奈的,辛酸的向我们倒过来。
Siouxsie and the banshees,1986, 《Tindrbox》。
那是让你想离开却又沉醉的欲望吗?
她想诉说的是什么?没有封面没有内页,它赤裸的躺在我手中,
像苏克西灵魂中艳丽的伸张力一般赤裸,
是妖还是兽?是扭曲是低调是畅游是穿插,是轻巧的转圈任性的敲击还是精心的溶入?
有天空所有的蓝色,有冰川中盛开的冷艳,有暗中空心的脆弱,都变成她统治下的音符。
我不敢动容,因为已经怅然若失的深陷------在埃及古神庙,
在巴厘岛的海神殿,在普罗米修斯的万年痛苦后铸成的凡世间,
她供奉的不是光洁璀灿的神,而是妖媚的天生尤物。
跟随她,并不会颓废沉沦,跟随她,一样的热血沸腾,变成一个坚强的斗士吧,
在白天也点燃蜡烛,象一束光一样,站在独立的墙上,
让你们看见,包括所有的沮丧也是伟大的。
安徒生说,那个坚定的锡兵最后化成了一颗闪亮的锡心,
他不会再用一只腿站立了,而他心爱的,那个跳舞的纸人儿,却化成了一阵灰。
也许必须这样,这样才是完美。
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在夜里反复回想的,但聆听这些,并在黑暗中漫舞,
会让我想起从茶杯里冉冉升起的接骨树;半夜牙痛的松鼠;
以及会跳步法凌乱的大腿舞的挪威山妖。
再唱一遍再唱一遍吧,我相信苏克西女妖是美丽的,
对我而言亦是神秘的,她们隔着长长的年月向我召唤。
我站在第三十七层楼的玻璃窗后,抚摸着空气中撞来撞去的心灵,
我不用等待,外面的雨是无声的,
我这就打开窗,我马上就跳下去。
手托香腮
我坐在棺材上想
明天夜里要穿怎样的衣裳
我要你的一滴血
涂画我裙子上鲜美的金黄
当然——
在白天它是无辜的月亮
僵尸公主 发表于西祠胡同 04-02-12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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