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Sanji一声暴吼揉身扑上。
「混——呜啊!」
——却投怀送抱似的,被Zoro一把抱个满怀。
***
咬牙切齿的揉按持续抽痛的腰部,相对於无比餍足还有余力走进浴室冲澡的那位,Sanji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龇牙咧嘴的面朝下趴在床上充满怨念的腹诽。
那个混帐!
可恶……
要不是靠在耳边的气息太炽热,专属那颗单细胞绿藻的气音太犯规,还有那句「与其玩H game伤身不如两个人一起解决」破廉耻到老子大脑完全当机——老子才不会、才不会……
「认了吧圈圈——怨恨再久,既定事实还是不会改变的。」
听见自浴室步出的脚步声,然后,那位罪魁祸首、始作俑者、一切罪恶的开端,带著兀自蒸腾的水气和几不可闻的皂香,走至床畔重重坐下。
「TMD……逼供也没像这样的……」
就像没有明天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向自己索求——
「不把老子腰撞断不甘心是不是……」
Zoro回首,对此刻奋力转向自己以怒目相向的枕边人龇出一个邪恶又霸气的笑,暗红的眼眸中温柔一闪即逝。
「不,基於『永续经营』的概念,先前对你的腰部造成的只是肌肉疲劳而已,基本上健康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把腰撞断』什麼的……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你可以再给老子摸下巴一副自以为深思熟虑的正经模样然后说出那种令人吐血的话看看不要以为那副明目张胆的笑脸老子眼睛瞎了看不见——小心老子小宇宙突然爆发把你料理成绿藻全餐!
将可能的呕血数升强自吞下,Sanji只感到无限疲累。
「要问快问。」
即使接收对方一个似乎问著「你什麼时候那麼坦率了」的眼神也只是默默侧身当作没看见。
事实上对於难得坦率的原因他知道对方绝对心知肚明:
妈啦连斗嘴的力气都快没了——毕竟很担心两人的争吵对某只野兽而言只是序幕,特别是在前例『不是』没有发生过的情况下。
凭著「吱嘎」一声伴随床垫猛然一沉,他知道那个低声笑著的混蛋已经豪迈的往床上一倒,正好躺在另一侧。
「究竟是什——麼游戏,让你将邀请回家的客人孤零零晾在一旁还能浑然忘我聚精会神只差没贴在萤幕上的盯著手机萤幕?」
「……你不是早就未经老子同意肆意浏览过内容了吗混蛋。」
「翻电话簿而已,手动过滤似乎不该在手机里看见的号码。」
「……混帐。」
「开玩笑的,虽然翻电话簿是真的。」
「……你这混帐。」
「希望我说一声『多谢夸奖』再把你【哔——】了又【哔——】了又【哔——】就直说,这样一来不用回答问题也无所谓,我非常乐意继续下去……」
……就说他是混帐了。
对上那双充满邪佞笑意的红色眼瞳,Sanji偏过头闭上眼做好被嘲笑到死的心理准备。
「那个游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