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星夜,营地中的一修长身影正在沉思。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了呢?淡然的寂寥多年,为什么不想让身边再寂寞了呢?不知何时有这个念头的,是在隐隐的潜意识里,还是在不曾交集的过往记忆中,或许是在那人说出那句“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知道”的话时,也或许没有任何原因。自己就这样,深陷在他那浅浅的不知人心的小天真里了呢?又或许,那只是一种习惯,习惯在他身旁保护他,习惯这种蛛网般的羁绊?
一直没有觉得,一个大男人的熟悉味道也可以让自己觉得安心。他是那么的相信我,或许直至永远,无论是在斗里危机起伏时或者像是现在我在守夜他安睡的状况。
他那熟睡的安然面容顺着呼吸而小小的起伏,凑下头,轻轻浅吻额头,天真绝对不会看到,瓶子的嘴角,那不易察觉的五度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