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念与颜路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叫了声“子房”,便立刻向声音的源头跑去。到了目的地,只见张良十分狼狈的摔倒在地上,背上还压着一个身着绿衣的人,急忙下马去扶他。
与此同时对面也过来了两个骑着马和一个驾着马车的人,嘴里发出“先生!”的惊呼。
“咳咳~”那个身穿绿衣的少年尴尬地从张良的身上爬了起来,一直把手放在喉咙那咳嗽不已,直到此时,伏念与颜路才知道刚才张良为什么会大叫一声“鬼啊~”原来那人的脸上竟戴了一张面具。
先前驾着马车的那个已经走了下来帮着那个绿衣少年拍背,另外俩个则在一旁嬉笑:“哈哈~早就告诉过先生骑马的时候不要吃饼干,现在可好了吧!”
“就是就是,而且吃的还是那最最噎人的压缩饼干!哈哈~”
伏念听了赶紧给那个绿衣少年赔不是:“对不起,我师弟实在是太失礼了,还请先生多多见谅啊!”
颜路也立即随声附和:“是啊,实在对不起了,我师弟太鲁莽了!”
刚刚从地上爬起的张良不服气道:“你们怎么知道是我撞的‘他’还是‘他’撞的我啊!”
伏念瞪了他一眼,再次向绿衣少年做了一辑,道:“我师弟不懂事,还望先生海涵!”
可怜那绿衣少年被饼干噎得厉害,一直在那咳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公孙玲珑那个郁闷啊!想她公孙名家,以能言善辩著称,如今却只能在这干咳嗽。唉!纠结了半天,无奈只能从马车里拿出纸笔又重新把张良压在地上,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几个娟秀的字迹,然后便坐上了马车扬长而去,留下伏念、颜路、张良几个在那干瞪眼…
“咳咳~”这回轮到张良咳嗽了,不用说,肯定是刚才被公孙玲珑压成这样的。
颜路看着师弟这个样子,既心疼又真诚地道:“子房,我错了,我不该问你要试卷看,更不该让师兄听到我们的对话。”
张良看着颜路,不由的产生了一种欲语泪先流的感觉:“师兄~”张良委屈的投入了颜路的怀抱。
伏念看着张良这个样子,也十分心疼,心道:算了,就算子房的试卷上有错别字我也不看了,要是以后子房出事了,就算我是整个小圣贤庄的第一名那也于事无补了!
“咳咳~”张良又咳嗽了几声,委屈道:“二位师兄~看来子房是不行了~咳咳~我先走一步~”说完便装晕在颜路怀里。
“子房~”伏念、颜路万万没有想到张良竟然伤的那么“重”,都差点难过的哭出来。
“哼!”伏念冷哼一声,转身就往拴马的地方走去。
“师兄,你到哪里去?”颜路急忙问道。
伏念愤怒道:“去找那个姓公孙的,替子房讨个公道!”
颜路劝道:“还是算了吧!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必去惹是生非呢!”
伏念指了指张良衣服上那几个“此仇不报非君子——公孙留”的字样道:“只怕到时候不是我们去找他们,而是他们来找我们了。更何况他竟把子房害成这样!”
颜路把了把张良的脉搏道:“子房把别人撞得说不出话来,别人气急了,当然只能留字了,而且,我想子房只是受了点内伤晕了过去,并无性命之忧。”
“咳咳~”其实刚才张良只是想趁机占点二位师兄的便宜而已,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便又咳嗽了两声,慢慢地“醒”了过来。
“子房,你醒啦?”伏念颜路异口同声道。
“咳咳~”张良“虚弱”地点了点头,“嗯,让二位师兄操心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伏念颜路异口同声道。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由于张良身受“重”伤,没办法,伏念与颜路只有一个当爹一个当妈,把我们的小子房伺候得妥妥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