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
“陈翔?”
“你知道吗,我有个朋友出了车祸,他失去了一只胳膊。“
“真的?我认识吗?”
“不你不认识。我现在想去照顾他,你觉得呢?”
“。。。。 不准。”
“那如果是你的朋友呢?”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准你照顾他,要是我,我也不会。”
一天前
“请问是陈翔先生吗?
”
“是的,你是?”
“这里是人民医院,我们看见死者的电话最后一通,是打给你的。”
“死者?”
“是的,是李炜先生”
“。。。。。。”
现在
陈翔站在停尸房门前,李炜躺在停尸房里
“医生,我要一个解释。”
“对不起先生,他是自杀。”
“我可以看看他吗?”
“请便。”
掀开白布,躺在里面的人正是李炜,样貌一点也没变,只是他少了一只胳膊
“怎么回事?”
“李炜先生两个月前出了车祸,丧失了一只胳膊。”
怎么耳朵就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一样?我早该想到不是吗?
从前有两条平行线,他们挨得很近很近,却从来没有相交。
就像李炜不知道在陈翔眼中,他不是朋友,而是爱人
他不知道他说了那句话后陈翔有多生气。
他不知道陈翔每天想得都只有他,就算过得一点都不好
就像陈翔当天不顾医生阻拦从医院的楼顶跳了下去,却没看到李炜最后写给他的那句:陈翔,我爱你。
他不知道他说了那句话后李炜有多伤心。
他不知道李炜不留他、不让他回来不是不想,而是太爱。
过去了,都过去了,罢了
都是擦边而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