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进步意味着不相信进步已经发生。这其实不是相信。
抱怨:如果我能成为永恒,那么明天我将成为什么呢?
以往我不能理解,为什么我的提问得不到回答,今天我不能理解,我怎么竟会相信能够提问。但我根本就不曾相信过什么,我只是提问罢了。

生活意味着:处于生活的中间,用那种我创造了这种生活的眼光去看它。
理解这种幸福:你所站立的地面之大小不超过你双足的覆盖面。
两种可能:把自己变得无穷小或本来就是这么小,第二种是完成式,即无为;第一种是开端,即行动。
生的快乐不是生命本身的,而是我们向更高生活境界上升前的恐惧;生的痛苦不是生命本身的,而是那种恐惧引起的我们的自我折磨。
有些问题是我们无法回避的,除非我们生来就是不受其约束。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见到真实,但每个人都是真实。 (卡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