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与肥仔妈的恋情,被刀锋发现,刀锋没有反对,极力促成二人婚事。
不料断喉弩的诅咒阴影已渐渐将众人笼罩。
玉芬无意中发现了胡畔一直藏匿的电文,内容是“胡畔是内奸”,她和肥仔妈等人私下通气,思索着怎样告诉刀锋。胡畔热情的帮助肥仔妈夫妇准备婚礼,肥仔妈期期艾艾,玉芬表情冷漠。
嫉恶如仇的鬼叔当众斥责胡畔是汉奸,马啸刀锋帮胡畔解释鬼叔拂袖而去。
玉芬与肥仔妈新婚当晚,逃亡中的男女们获得了暂时的宁静,那些恩恩怨怨,那些责任重担,在这个夜晚暂时消散了。
婚礼后鬼叔神秘死亡,断喉弩也随之丢失。瞬间婚礼变为葬礼。
玉芬和肥仔妈约定,为鬼叔守孝,待帮马啸找到组织后再完婚。
鬼叔的葬礼上,刀锋含泪说:“鬼叔,我给您请的吹鼓手来了,达拉达拉滴答……”刀锋用嘴模仿着,鸡饭仔用嘴打着锣鼓家伙伴奏,泪流满面。
鬼叔的死,众人纷纷指责胡畔。说鬼叔未写完的“一”就是“胡”字的起笔,胡畔百口难辩无言以对。马啸与众人争辩。大部分人的名字起笔都是“一”。也就是说,所有人都有嫌疑!
有人开始意识到,任何接近断喉弩的人都将难逃一死。
阿虎自告奋勇,提出断喉弩由自己来背,深夜,他的尸体被发现。手中紧紧攥着断喉弩。黎族大奥雅首当其冲的被列为第一嫌疑人,之前他一直反对黎族向共军部队靠拢,而王师北似乎也难脱嫌疑,早在黎寨,二人已有积怨,在密林中也时有摩擦,小分队为了避免矛盾,在寻常日子在一直有意隔离二人。
又一人因弩而死,马啸挺身而出接过了断喉弩。
深夜里,马啸终于修好了电台,正当他几乎与部队联络上之际,一个身穿黎族服装的神秘人物袭击了他,险些丧命。苏醒后,电台被毁。愤怒的马啸寻找同伴被杀的真相,半仙和黎族大奥雅落入了众人视线,这二人都不希望找到大家共丵产党部队。可杀人者真的是他们吗?而其他人也并不是绝无瑕疵,无可怀疑的。
惊吓过度的众人将断喉弩丢在旷野之中,可是断喉弩的诅咒既然已经开始,就势必会进行到底。
鸡饭仔和半仙在密林中狙杀了一个忍者,尸体的背后,赫然正是断喉弩。
断喉弩又回来了!谁也无法逃脱。
走神婆玉芬染上传染病出血热,她只能远离刀锋等人,悄悄独自死去。
半仙被人投下断喉剧毒!无药可医,痛苦地死在了伙伴们的怀中。
敏感的麦子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会成为断喉弩的下一个牺牲品。不慎陷入红树林的淤泥之中的麦子,手中兀自捏着那张已经被粘好的婚贴。漫天蝶舞翩跹,久久不去。
深夜,刀锋独坐密林中,摩挲着麦子的簪子。失去的疼痛,缓缓地撕裂了刀锋纷乱的心。
忽然,簪头裂开,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刀锋忽然提议,前途凶险,趁着兄弟还在一起,要再次磕头结义。
叩首起身后,刀锋历数了兄弟三人出生入死的经历,正到慷慨激昂之处,他忽然话锋一转,指斥马啸即是内奸。
轮盘赌中,马啸终于露出了马脚,被王师北与刀锋合力诛杀!那个一直被马啸封存的坏旧电台,在胡畔手中恢复功能,在这个前有凶险密林后有嗜血追兵的绝境中,他们终于收到了党的讯息!
亡命丛林的刀锋小分队,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琼崖纵队主力。胡畔的叛徒身份得以澄清。黎族同胞和我军武装兵合一处,至此革丵命驶向了正确的航程!
琼崖纵队展开了大丵规模的对敌反攻。刀锋小分队与詹松年以及萨图的队伍正面遭遇。激战中,王师北身负重伤,不支倒地。
桥面上,满载日军士兵的卡车飞速驶来。肥仔妈推起一辆着火的汽车向大桥直冲而去。把把利刃从背后向他刺来。烈火战车与日军卡车在桥中对撞,火光冲天。浑身浴血的肥仔妈含笑而殁。
总攻前夕北野武藏提出,只要刀锋交出战魂弩,自己愿意率部从海塘撤离,不伤及无辜。
刀锋在官邸前把驽还给了北野武藏。岂料北野武藏背信弃义。终极对决中,北野武藏伏诛。在地上的刀锋,伤口处鲜血潺潺流出,白衣染上一片殷红。
他已经无力表示什么了,双眼安详的看着湛蓝的天空。
琼崖纵队攻城的隆隆炮声中,各路人马如潮水般涌向海溏。海塘城的巷子里,手持棍棒菜刀的平民百姓也冲上了街头。海塘城不大的空间,已被他们悲壮的,视死如归的喊杀声充斥欲爆!
某年某月某一天,阳光底下。
刀锋和胡畔在熙来攘往的海溏街头闲逛。迎面,狂放不羁的王师北、泼辣可爱的麦子、老成持重的鬼叔、尖酸刻薄的半仙等等已经牺牲的伙伴一路欢声笑语的走了过来。王师北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身穿和服的女子,依稀就是楚河。
鸡饭仔把看呆了的二人拉进队伍,谈笑风生的众人勾肩搭背渐渐远去,融入芸芸众生之中。
其时恰逢木棉花开,海溏城又是一片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