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最终的决定
老了，失去了以前气魄的精神，努尔哈赤半躺在马车里，连骑马的力气都没了，真的是——掀开帘子，看着这条熟悉的路，这条发誓不再踏上的路。
“父汗，到了。”
到了吗？他虚弱地下车，看着没有修葺的庄园：“她真是狠心啊，这把火烧的好干净。”
皇太极没哟接话，小心地搀扶着，问：“父汗，需要派人将这里整理好吗？”
“不了。”努尔哈赤伸手摸着破损的柱子，嘴角扬起了凄凉的笑容“青娅不会同意的，在她的心里，一个完好的佟家庄园就等于是将我赶走的罪证，所以，我不想违背了她的意思。”
眼前的人还是自己的父汗吗？皇太极想着。
“这里有我最快乐的日子。”努尔哈赤继续说，“英儿，如果当年我能顾及下他的感觉，就不会对我那么深的怨恨，我们一家人就不会搞成这样，青娅也就不用死了。”
“父汗后悔了？”皇太极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悔意。
努尔哈赤笑笑：“你们不用跟上来了。”
“是，大汗。”
父子俩一直走着，没有说话，没有隔阂，第一次有如此平静的时刻。
努尔哈赤推开祠堂的门，看到青娅的排位摆在最前端，他松开儿子的手，走上去，将它抱入怀里，紧紧的，悲恸的申请，眼中闪现出毫不虚假的泪光。
额娘，你看到父汗现在的表情了吗？
皇太极默默地想着。
“皇太极。”努尔哈赤唤着。
“儿臣在。”
“想你额娘吗？”他瞅着儿子的脸，“我一直知道在人后你都喊青娅额娘，你应该也恨爱她的吧，应该也是恨不得杀了我吧。”
“父汗……”
“外人觉得我最爱的人是东哥，最疼的人是阿巴亥，可有谁知道我多么希望将所有的爱都放在青娅身上！”努尔哈赤无奈地说，“我第一眼看到她的释时候就将爱给了她，所以我不介意入赘，不介意被人讲闲话，可是、可是为何我们会走到这步？”
“爱一个人就该相信她不会伤害自己。”皇太极说，“其实额娘她是全心全意为了父汗与大哥，五位叔叔听她的话是因为她永远都是最温柔的，可惜父汗却害怕额娘联合他们的力量来背叛你。”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努尔哈赤叹息，“我就是一个罪人，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不会去乞求任何人的原谅，但是皇太极，你记住，记住青娅对你的爱，记住英儿对你的期望，明白？也要记住珍惜身边的人。”
“父汗的意思是？”
“父汗老了，也累了，想去陪陪我的妻子和儿子，想和他们一起回到我们的庄园去了。”他的气息变得虚弱。
“父汗！”皇太极紧张地扶住他，“父汗，儿臣扶您去休息。”
努尔哈赤摇头，说：“在我的心里，最有资格继承我汗位的永远只有英儿一个，可惜他走了，现在——我想帮我的青娅和英儿实现他们的愿望，你听着，从现在起你就是大金的汗王。”
“不，父汗，我——”
“你有能力做好这个汗王，更重要的是她希望！”
看到父汗的手指划着牌位上“青娅”两个字，皇太极没有拒绝，这的确是他想要的：“父汗，儿臣发誓绝对会大金更强大。”
“好。”努尔哈赤安心地笑了，“我们会看着你的，看你以后的做法。”
“是。”
“还有，答应我一件事。”
皇太极愣了下，说：“父汗请吩咐。”
“带青娅回皇陵。”努尔哈赤不舍说，“我不能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这段时间已经够久了，我不能继续忍受与她分离的日子。”
“可是额娘她——”
“她会理解的。”
“是，儿臣遵旨。”皇太极恭敬地回答。
努尔哈赤笑了，甜蜜地笑了：“青娅，我来了，总算和你团聚了……”眼前印出了她的笑脸，那样的美，那样的动人……
老了，失去了以前气魄的精神，努尔哈赤半躺在马车里，连骑马的力气都没了，真的是——掀开帘子，看着这条熟悉的路，这条发誓不再踏上的路。
“父汗，到了。”
到了吗？他虚弱地下车，看着没有修葺的庄园：“她真是狠心啊，这把火烧的好干净。”
皇太极没哟接话，小心地搀扶着，问：“父汗，需要派人将这里整理好吗？”
“不了。”努尔哈赤伸手摸着破损的柱子，嘴角扬起了凄凉的笑容“青娅不会同意的，在她的心里，一个完好的佟家庄园就等于是将我赶走的罪证，所以，我不想违背了她的意思。”
眼前的人还是自己的父汗吗？皇太极想着。
“这里有我最快乐的日子。”努尔哈赤继续说，“英儿，如果当年我能顾及下他的感觉，就不会对我那么深的怨恨，我们一家人就不会搞成这样，青娅也就不用死了。”
“父汗后悔了？”皇太极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悔意。
努尔哈赤笑笑：“你们不用跟上来了。”
“是，大汗。”
父子俩一直走着，没有说话，没有隔阂，第一次有如此平静的时刻。
努尔哈赤推开祠堂的门，看到青娅的排位摆在最前端，他松开儿子的手，走上去，将它抱入怀里，紧紧的，悲恸的申请，眼中闪现出毫不虚假的泪光。
额娘，你看到父汗现在的表情了吗？
皇太极默默地想着。
“皇太极。”努尔哈赤唤着。
“儿臣在。”
“想你额娘吗？”他瞅着儿子的脸，“我一直知道在人后你都喊青娅额娘，你应该也恨爱她的吧，应该也是恨不得杀了我吧。”
“父汗……”
“外人觉得我最爱的人是东哥，最疼的人是阿巴亥，可有谁知道我多么希望将所有的爱都放在青娅身上！”努尔哈赤无奈地说，“我第一眼看到她的释时候就将爱给了她，所以我不介意入赘，不介意被人讲闲话，可是、可是为何我们会走到这步？”
“爱一个人就该相信她不会伤害自己。”皇太极说，“其实额娘她是全心全意为了父汗与大哥，五位叔叔听她的话是因为她永远都是最温柔的，可惜父汗却害怕额娘联合他们的力量来背叛你。”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努尔哈赤叹息，“我就是一个罪人，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我不会去乞求任何人的原谅，但是皇太极，你记住，记住青娅对你的爱，记住英儿对你的期望，明白？也要记住珍惜身边的人。”
“父汗的意思是？”
“父汗老了，也累了，想去陪陪我的妻子和儿子，想和他们一起回到我们的庄园去了。”他的气息变得虚弱。
“父汗！”皇太极紧张地扶住他，“父汗，儿臣扶您去休息。”
努尔哈赤摇头，说：“在我的心里，最有资格继承我汗位的永远只有英儿一个，可惜他走了，现在——我想帮我的青娅和英儿实现他们的愿望，你听着，从现在起你就是大金的汗王。”
“不，父汗，我——”
“你有能力做好这个汗王，更重要的是她希望！”
看到父汗的手指划着牌位上“青娅”两个字，皇太极没有拒绝，这的确是他想要的：“父汗，儿臣发誓绝对会大金更强大。”
“好。”努尔哈赤安心地笑了，“我们会看着你的，看你以后的做法。”
“是。”
“还有，答应我一件事。”
皇太极愣了下，说：“父汗请吩咐。”
“带青娅回皇陵。”努尔哈赤不舍说，“我不能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这段时间已经够久了，我不能继续忍受与她分离的日子。”
“可是额娘她——”
“她会理解的。”
“是，儿臣遵旨。”皇太极恭敬地回答。
努尔哈赤笑了，甜蜜地笑了：“青娅，我来了，总算和你团聚了……”眼前印出了她的笑脸，那样的美，那样的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