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 最近一到期末考试就想写文病发 于是……在自习的时候突然想到之前看过一篇同人漫虽然忘记了名字 大概是索隆用一种奇妙的种子催眠了山治 很有爱一篇估计很多人都有看过吧~
所以突然就……掰出了个文……
大概又OOC？ 但是觉得恋爱中的人都蛮白目的……所以索隆偶尔既温柔又坦诚的模样应该也蛮有爱的 捂脸……
嘛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就是了XDD~

瓦擦勒 被和谐了………………要怎么办………………囧……………………

所以……等等看它能不能吐出来……哼唧
【可恶第一楼不是白给了么……】

每当夜晚降临，整片大海陷入无尽之黑。
山治从厨房出来时已是深夜，难得的盛餐让大家都很尽兴。结果洗洗刷刷再加上明天食材的准备，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时间。习惯性地点上一支烟，透过腾空的烟雾缭绕，窗外桅杆砂上的灯光散发出温馨的味道。
“喂，绿藻头，投食时间。”
“喂，给我起来啊。叫你守夜又不是让你睡觉的。话说你一天到底是要睡多久啊你这个低等细胞生物！顺便晚上就算再怎么睡也进行不了光合作用吧！”
“…………”
“…………”
“竟然还不起来，睡死算了。”
金发厨师无奈地抓了抓头发，把夜宵轻放到另一边，拎过瞭望台上常备的毯子。目前航线上温凉宜人，但到了晚上还是会夹带些凉意。本想随手丢到这颗绿脑袋上，却意外在沉睡者的脸上找到了小孩子似的痕迹。平日里那样凌厉的面具线条，此刻在灯光下温和地像只刚出生的小兽。有点舍不得离开视线，更多的是惋惜——小兽终究要长成野兽的。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山治盘腿在一无所知的剑士身边坐下，继续燃起一根烟，转向海面盯着出神。


虽然是深夜，却毫无睡意。
海面上除了梅丽号，再也没有别的船只的踪影。满天星辰都被厚重的黑云巧妙地遮盖过去。视野达不到尽头，海平线大概在每一个方向的终点处，等待初升的太阳将它们勾画出来。在此之前，整片海洋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用宝藏将无数的人吸引到这个黑洞边，在无数的这种夜晚，再悄无声息地将它们吞吸掉。吞掉的越多，宝藏就越丰厚，前赴后继的船只就越多。山治闭上眼睛，随着洋流前进的船只，拍打到船身的浪潮，一袭一袭。应该感到被抚慰的心，因为缺失了这摇曳声浪的可见姿态，终究使人微微害怕。它们渐渐漠过自己的脚踝，漠过自己的胸膛，漠过自己的意识。紧闭的眼睑突然睁开，清凉的海蓝色眸子里染上了不自觉的深意。
“还真是讨厌啊，这种夜晚。”
“有什么好讨厌的啊莫名其妙的厨子？”
“哟，终于发现光合作用在晚上是失效的了么你这脑反射弧转了地球一周的绿藻。既然醒了就赶紧把那边的夜宵吃掉，差不多收拾完我要去补眠了啊混蛋！”
山治决定忽略索隆突如其来的搭腔。与其说是不想接，其实是接不下去。摇摇晃晃站起身，把烟头踩灭，山治准备给自己来杯睡前牛奶。有些恼人的话语无法一而再再而三地倾诉出来，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去消化。


索隆看着山治这一系列动作，略有不满地眯起眼睛，却被橙色的灯光投影出暖意来。
“问你在讨厌什么东西啊笨蛋厨子！”霸道地一把抱住一脚跨出瞭望台的山治，两人都跌坐到台板上。持久握剑造成的厚茧透过薄软的衬衫在山治腰上来回摩挲，正想习惯性回踹的厨子不禁全身僵直在那里。轻微的摩擦带来又酥又痒的感觉，环抱住的十指吸走了山治的全部抵抗和杂念。索隆顺势起身，从背后圈住厨子，稳稳向下倒去，倾靠在瞭望台的围板上。头顶上的灯光不规则地晃动着。
索隆这种两只手天天都离不开剑柄和巨大到惊人的锻炼器材，差不多他身上的每一寸都充分诠释野性为何物——虽然在这艘野性满满的船上倒不会太突兀。然而这样的索隆在对待自己时永远都会轻巧地掌握好力度。山治被抱住的时候，脑子里闪过的倒是这样的小满足。即便在刚才一连串像是本能的举动间都能清晰读取到索隆专有的不可言明的温柔。山治偏了偏脑袋，想继续开骂的念头却被这样微妙的意识给侵袭。嘛，虽然偶尔从野性转为兽性的时候就不复存在了。
“一紧张就想逃，一想逃就天花乱坠，还真是他（和谐一下）妈好辨认啊你。”隐约注意到了怀里人的温顺，索隆往对方肩窝里一靠，开始卷着金色的头发自娱自乐。
“紧、紧张你妹啊！”真是一刻都不能给这家伙好脸色看！摆着一张“被说中了”的脸，金发美人忿忿然想逃脱出去，很快就被武士先生给武力镇压了。
“哟，小哥，可不会让你再逃了。”就算不用故意，笑起来也流里流气的脸。索隆把身体往侧边一转，以乘坐在对方身上的姿势缓缓俯下身，暧昧地吻上山治惊慌的眼睛。


“眼睛。”
“恩？不是眉毛么？”
“…………”剑士紧皱的眉头在两人周围生成了压迫感。
“喂，我的眼睛怎么了？”镇定下来的山治有些好笑地抬起手，抚上因为守夜（其实是在睡觉而已）而冰凉的脸颊。
索隆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盯着厨子的眼睛，带着剑士特有的敏锐和坚毅，和被倾注了只给予这个金发碧眼男子的深情。
“白痴绿藻头，光用眼睛的话，是吃不了我的。”山治只是笑，把手挂在索隆脖子上。反正猴急的从来也不是他。
剑士先生再次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抿了抿嘴，随机转换成恶狠狠的神色，崩出两个字：“视奸！”
“噗！你脑袋里果真被绿藻们给吃空了么？还是说其实已经空到连那些可怜的绿藻们都要挨饿的地步了？”
“哼，”已经被嘲笑到习惯成自然的绿藻生物仍然淡定地表示自己才不会再被惹到，但是，“今天不做啦。”
因为笑得太厉害的圈圈眉也停止了振动，像剪贴画一样静静黏着在山治疑惑不可解的眼睛上。索隆的手就很自然地被吸引到那张脸蛋上，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挲。
“乖乖睡觉。我替你守夜了。”索隆把山治的脑袋往下拉到自己大腿上，作势要去阖上那双略显深沉的眼。


等等等等，等等，这是什么情况。山治被那双满是厚茧的大手合上眼的时候，脑内早已负荷不能。正常的步骤难道不是夜/班/探/访/兽/性/大/发/欲/拒/还/迎和最后的卿/卿/我/我吗？到、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还有心里那莫名失落的错觉又是怎么回事？以及本来就是你守夜好吗？
看这家伙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喂你是谁啊！快把我家绿藻换来啊混蛋！”省去了踢人的时间，直接掐住对方脖子死命摇晃。全然不是开玩笑的力度了。快很准，直接就把这个“对方”逼到绝境，气若游丝血气全无。
“你……你放手……诶……要、要死人……的……”
山治松开手，依旧疑惑地摸了摸下巴，这种条件下如果不是本尊怎么都该露馅了吧。“没有被附身的啊……啊——”一阵天旋地转后，身陷囹圄的对象的交换了。
就算不用目视前方，光凭身上直觉竖起的汗毛也能像红外线警报器一样告诉山治，“自己被盯上了”。
“转、过、头、来。”耳边字字抑扬顿挫，沙哑的音色带满了情色的意外，呼吸在浓重的后半夜里清楚地厚重起来。
“那、那个，开个玩笑嘛哈哈——唔——”
索隆狠狠咬上有些不知所措的双唇，报复性极强地压揉舔啃。自知理亏的山治即使想反抗，连抗衡的气力都被野蛮地再次覆上自己的家伙给掠夺地一干二净。
“喂、臭绿藻……你够、唔……够了啊……”一边劝导一边用手抚上绿脑袋，试图用这种方式使突然炸起毛来的野兽平静下来，却又换来忿忿挑衅的目光。
糟糕啊，力气也没有，连意识都要飞走了。


——要结束了么？还没有明白像是“人生”之前，自己的人生就要结束了么？
黑海倒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巨浪此起彼伏拍打上岩壁上，浪声越发逼近耳膜，是怪物张开了血盆大口——这里其实是一片血海吧。
——就这样算了么？
不然的话，就这样算了吧。
继续等待在这里也不知道第几天才能获救。
少得可怜的粮食，空寂无望的等待，满目恐惧的黑海。
幸好自己没有什么家人朋友，就这样死掉，大概也没有什么人会难过。不会给别人造成麻烦的，所以没有关系。在这个世界上，多我一个和少我一个，又有什么差别呢。——仔细想想，还真的没有。顶多就是一个嘴巴很臭嚣张到不行的小鬼罢了，这种存在本身就可以完全不必要。
松开手就好了。不知道从哪里来，最后在这片嗜人的海里无牵无挂了无遗憾地消散，这个结局应该是最好不过了。
了无遗憾？
遗憾？
…………
——不。不对。
还是、还是，不要死了。还不想死。遗憾什么的，怎么可能没有。还没有学到了不起的厨艺，还没有好好报复那些可恶的海贼，还没有找到ALL BLUE，怎么可能就这样死掉！对了，臭海贼老头还在对面另一头——“至少，才不要输给他啊混蛋家伙！”
天空依旧没有恢复晴朗的趋势。


山治全身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力气，支撑着自己一步一步攀上岩石。没时间去想为什么，怎么办。海面逐渐恢复了色泽，第二日的太阳照射下来，像是洒满了黄金的海面细碎发光。侧过脑袋，是刚才险些丧命的绝壁。自己在这块背水一战的战场边趴了多久呢。就算没有光线，山治也看到了绝壁之下，这片颜色混沌自己所不熟悉的充满了恶意的海，想要吞噬自己，将自己同欢乐与祝福隔绝，用冰冷毫无感情的石头和气流传递着绝望。就算现在被日光镀上了金色华美的假象，那都是骗人的诱饵。
孤独，和死亡，怎么可能不害怕。不管长到多大，都不会喜欢这种东西吧？小山治伸开手掌，指向眼前漫目的海洋，觉得委屈，想要哭喊，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就算活了下来，终究会变成一个人死去，这种结局。是这样吧？
太阳从海面升起绽放出不可估量的力量一般来拥抱这个世界。日复一日地带来恩泽的光明与热，像是希望一旦出现，就停不来下。然而那些无法被照耀到地方在发生些什么，真的不重要么？
为什么太阳还是每天照耀这种无望的世界呢？为什么、刚才会想要不顾一切地活下去呢？
无论有多少人陪伴，父母或朋友，都会与自己分离。无论有多渴望生命，从来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东西。
山治想爬到另一头去问问那个臭老头，不过——还是算了，他叫我看到船后再去找他的。现在还不想面对他，不想面对竟然在最后一刻被那个臭老头赋予了反抗力量的自己。明明是个臭海贼。之前也是，莫名其妙就把我救了下来……山治盯着太阳，光线刺眼到要流下泪来。


等到山治终于下定决心去找臭老头，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并不是有船来了，并不是问他那些无聊的问题——他已经没有精力想这些了。年幼的孩子再也无法忍受饥饿的折磨和死亡的恐惧。唯一要做的，就是把那一大袋的食物给抢过来！
太饿了。太饿了啊。
饥饿是什么感觉？再也没有比切身体验过饥饿到死这种事更能给予确切的定义了。不是生理上机械的官能描述，也不是感官上抽象的生动形容。它是你精神的分崩离析，是你身心的残败不堪。你的信仰轰然崩塌，你的梦想也灰飞烟灭，你的财宝形同虚设，所有物质的，精神的，都抵不过对一口食物的欲望。只有在这种时候，你可以放下一切羁绊，你所追求的，不过是苟延残喘。
在拉开口袋的一瞬间，随着晃眼的金银财宝掉落，绝望、愤怒、不解、感动，统统汹涌而来。还有那些困扰了他十几个日夜的疑问，答案呼之欲出。为什么害怕寂寞？为什么想要活下去？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这些，不就是作为一个人的“本能”么？不仅仅是人，世上任何一种生物都是循着这股“本能”才能存活至今。敌人也许是恣意妄为的人类，也许是盛气凌人的自然。然而“本能”这种东西，从来也不去关注它的敌人会有谁。它稳妥地根植在地球上，宇宙中，数亿个生命体内，牢固挺拔，坚不可摧。
山治想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了不得的道理了。眼前的臭老头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讲食物全部分给了自己呢？光凭一句ALL BLUE，就将毕生虚妄的梦想转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么？
干瘦到不成形的小手颤抖地厉害。别说笑了，谁想被你托付那种梦想啊臭老头！还是说，这也是你的本能么？
真相，总是越接近，越能凭空捏造出痛苦。而伴着些许伤痛驶来的，还有他们活下去的新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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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回神了……喂，没事吧厨子……”
做梦了？山治揉了揉眼。刚才是梦到老头子了么——噫噫噫，简直是个噩梦啊！话说绿藻头你脑袋离我太近了！顺手推开绿藻生物寻求新鲜空气，结果粘人的家伙又一整个扑上来，重重压在瞭望台的甲板上。
“搞什么啊你，下去！重死了！”
“不下去……”声音有些闷，“接吻都能晕过去。”背光的脸看不清表情，山治倒是觉察到了浓重的委屈意味。“发生了什么事不能跟我说么。”
原来是昏过去了，以及——这家伙又在给自己设立假想情敌什么的了啊。叹气。
“想什么呢。该告诉你的，早就告诉过你了吧，笨蛋绿藻头！”
抱住山治的双臂略微松开。索隆抬起头正视着一脸无奈地恋人。别再露出那种看起来很疼的表情了。
“你现在看到的，还是黑色的海么？”
“唔？”
意料之外的问题，圈圈眉由于讶异微微翘了翘。虽然平时总是少根筋的样子，竟然被猜中了心事。野兽的直觉果真不可小觑。还在山治愣神的时候，索隆自顾自说了下去。别再什么都不说，让我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瞎猜。
“你的眼睛啊，看起来就像是变成了一片黑色的海，自己看不到吧。”
自己当然看不到，可站在旁边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东海魔兽的眼里溢出的不舍。你这家伙，自己一个人，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又妄自背负上了什么过往的重担么。你说不出来的伤痛，可以让我替你承担。


山治盯着索隆看，虽然看不清，灯光太亮，或是，有东西挡住视线了。咧了咧嘴，没有笑出声。
“索隆。”“我在。”“索隆。”“我在。”“索隆。”“我在。”
“索隆。”
绿发剑士小心翼翼抚上厨子先生的眉角，平平缓缓，却将悲伤深深烙刻的泪水。
“臭厨子，我告诉过你了，臭老头托付给你的，不是梦想而已。更重要的，是你自身吧！”
“……”
“还有，”
平时总是谩骂吵闹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男人放低了声音，散发出细水长流的缠绵；平时总是拳脚相交的时候不会想象到，这个男人俯在自己耳边絮述出行云流水的永远。
“臭厨子，给我听着。你要听几遍我都可以讲给你听：我会活下去，活得好好的。就算要死，也一定比你晚死——所以，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听懂了没！”
“孤独和死亡谁都会害怕，我也会。但是我有你啊色厨子，”被宽大的手抚上金发，“我们最终要去的地方，只有彼此的身边。记住了。”
埋进胸膛的脸逐渐湿热起来。仍旧保持着拥抱姿势的索隆微微抬起嘴角，不算灵巧的手指在金色发丝间随意绕圈玩，像是一副总算把小孩子哄到不哭的满足与惬意。
“伸出手指来。”
“什么？”索隆被突然弹起的脑袋吓得一跳，却被山治直接掰起小拇指钩上。缠绕起来的手指在灯光下暧昧温暖。
“哪，自己说过的话别忘记啊，未来的大、剑、豪先生。”真实的，怎么会有这种任性又强势的恶劣性格啊笨蛋剑士——不过，这边有一个超受用的人就是了。
“噢！当然了，约定好了的话！”
丝毫不介意圈圈眉先生还是满脸泪痕的不堪模样，索隆觉得就是在那样一张脸上，开出了一朵温柔的花。
“不过，在那之前，还要请你帮一个忙。”
“诶？帮忙？”
“恩。为了达成我们的约定。”
山治收起了笑脸，这家伙竟然会开口要人帮忙？我果然来错次元了吧？“……所以？……”


“如果你觉得无聊了，可以来找我干架，如果你觉得难过了，可以找我干架，如果你觉得害怕了，可以找我干架。但是，在我死之前，你绝对不准死。”
听起来有点像是告白的话，山治眨了眨眼睛。“所以，如果我先死了，你也就没法遵守那个约定了是不是？”
“恩，没有你的话，就守不住约定了。”绿脑袋还很是配合地用力点了点。
“索隆……”
山治一瞬间不知道要摆什么表情出来。他不知道他该哭还是该笑；他不知道这家伙是真的细心，还是野性地觉察到了自己的恐惧；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感动到不行还是高兴到要死，哪样都化作了热烈的光，直直撞射进那片幽深的海里去。
那个人带给自己的安全感是不是就该是这样的。它飘渺无形，却又无所不在。他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肤，似乎都能托起我的全部力量；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能在我心里留下印记。他的每一个拥抱，足使我无所遁形；他的每一声低喃，足使我安定满足。只要一想到对方的名字，就能萌生出无限力量；只要一被他叫名字，就会变得无所畏惧；我的血液也在沸腾叫嚣着想要他；我的生命里已经有一抹亮绿顽固地驻扎进轨迹。
如果这还不是爱，如果这还不是爱。
——那就是比爱更深刻。
墨色的海面像是突然着上了色彩，即使没有光，也能看得见了，看见它真正的绚烂的姿态。在没有日光下，这片纯粹美妙的斑斓海洋，是以这样的柔软，无边覆盖于大地之上，在我们个子的梦中熠熠生辉。
山治一手紧紧握住剑士的掌直到发青，一手死命地捂住嘴巴，仍抵不过冲破了喉间的呜咽声。
今日朝阳升起之时，有人从背后给了厨师先生一个宽阔温暖的拥抱。耀眼的光泽遍布视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