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如果有一天,我拾起一个什么,然后说:“先生,您的东西掉了。”然后得到你的一个回头,一个充满谢意的微笑,一句谢谢,多好。
可突然又觉得,现在如此才是最好的,若是有那么一个美丽的偶遇,我恐怕会制止不了我想要更多的贪念。正如现在,笔随心走,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
所以就这样好了,就这样好了。
我安慰自己。
不会有更多了,不要在想更多了。
我抚平自己的心绪。
不去韩国,不看你,不追随你的足迹,不沾染任何和你有关的东西……
我以为这样可以退出的。
还是不可以。
果然每个人都有两个自己,一个归大脑管,一个归心管。
归心管的我一直幼小,直到遇见了你,也猖狂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