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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文】松月(小檠姊妹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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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月,在鼬吧发过,呵呵。不过早已石沉大海了。


1楼2011-07-22 11:49回复
    花羞三月早,风姿绰姻缘好。粉色正轻薄,落红情痴扰。
    红颜为君老,凋零时,谁人扫?留香碾春泥,松月再难找。
    ——《醉垂鞭·松月》
    生死,我有过无数的次的蔑视和厌恶。但,只是在松月花开灿烂的那个时节,我对生的浓情竟是一种迷恋。
    初见她是樱花烂漫的夜晚。不必露脸,单是站在这轮月光下的清素侧影,便已博得台下一片叫好。只见她“啪”的一声关上纸扇,接着那一声声飞珠溅玉,曼妙悦耳的歌声便悠扬传出。唱必后,又是轻松愉快的演剧,她饰演的是一个调皮有趣的男孩,在台上蹦蹦跳跳活像个精灵。那晚,鬼鲛被一段情节逗乐了;那晚,我被一朵松月吸引了。
    “樱花开的多拥挤,人们多开心。今晚月色真正好,夜空多美丽……”这一首简单真挚的歌是谢幕时曲子,由全部的艺人一起唱,她也在其中,笑的跟小鸟一样欢。如此温暖,如此开心。
    这群艺人似乎是一家人,总共有六个。在那样一个露天的小台子上唱唱跳跳那么久似乎都很累了。
    观众散尽,各自回家去了。留在这片空地上的就是没有家的人了。
    “爸爸,今天好开心呐!”她搬着道具一脸纯真。
    “小孩子就什么都不用愁。这次根本就没赚多少。”她父亲边忙活边抱怨,“那位请我们演出的大爷也没什么钱,为了他儿子的婚礼我们算折腾死了。早知道,不接了。”
    “为什么?”她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是很开心对吧,那个新娘子多漂亮啊!”她说着说着眼里就泛有澄澈柔美的波光。
    “呵呵。瞧友子那个样子,好像新娘子是她一样。”那个说话的妇人应该就是她母亲吧。
    原来,她叫友子。
    “妈妈!”友子有些脸红的生气。
    “姐姐是新娘子咯!”一个小男孩兴奋的叫道,并做好了逃跑的姿势。
    “真是的,连小助也这样。看我不抓到你!”友子起身追上小助。
    “小助加油!姑姑、姑父支持你哦!”一个清丽的女子在为小助助威。
    小助吗?有意思。我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不愿离去。这样的场景,多呆一秒也是温暖的享受。
    “怎么了,鼬。还想再看一出吗?”鬼鲛竟然这样问我,“我们刚做完任务,好好放松一下没什么罪过。”
    我想了想,还是摇头:“算了,他们应该很累了。别浪费时间。”但是心里却有微小的盼望,“嗯,试试看吧。”鬼鲛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不过他没多大心思打量我的异常,而是径直向友子他们走去。
    “可以再为我们表演一出吗?”鬼鲛刚问出,友子的父亲便很礼貌的回答:“对不起,今天很晚了。再说我的家人已经很累了。”我心想可能是没什么希望,谁料鬼鲛拿出钱袋说:“全部的。表演一会儿就好,可以吗?”友子和家人望着钱袋和我们两个奇怪的客人,终是点下了头。
    我问鬼鲛有什么目的。他笑笑,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为了你啊。我想看看平时冷酷寡言的宇智波鼬遇到心爱的女人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景。”
    不知道什么感觉,听他说完后身体竟有些微微发热。
    夜风吹过,携来淡淡的花香,在我出神的时候友子来到我们面前,她笑靥如花,跑过来的样子像是从樱花树上飞落的样子,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兴奋:“两位客人想要看什么节目呢?”
    


    2楼2011-07-22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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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呢,鬼鲛要我选,我说:“钱是你出的,随你。”
      友子看着我们俩半天不说话就给我们介绍起来,“古典的有《源氏物语》、《竹取物语》之类的,不过这些男人们都不太爱看哦。”她敲敲自己的脑袋,突然想到了,“对了!《三国演义》你们知道吧,这部中国小说很多人喜欢,特别是男的。因为里面的人物,多数都是男的。”她的意思好像是因为那本书里很多角色都是男人,所以才受男人欢迎似的。
      “就那本吧,我听说过那本书。”鬼鲛决定了。
      “就演《三顾茅庐》那出吧。”我看过这本书,是挺有意思。但是友子的表情似乎有点失望,我不知为何,难道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表演开始了我才知道为什么,原来这出戏她没有角色。我有点后悔点这出,当时就该点大闹凤仪亭,友子这么美丽肯定是貂蝉吧。
      不过现在她作为观众与我和鬼鲛坐在一起。
      她双手撑着下巴恹恹的看着台上的表演,突然扭过头来问我:“你们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呢?”
      我心里微有波澜的回答:“我叫宇智波鼬,他是干柿鬼鲛。我们是忍者。”可能是多年的沉默,我发觉我不太会说话了,面对问题也只有少数几句回答。
      她点点头继续问道:“你们一直都这么旅行吗?”
      “大部分时间吧。”
      “那你们去过箱根吗?”她带有期待的语气。
      “不久前去过。”
      “啊!”她喜出望外,“那你们有没有去过平良酒楼?”
      我摇摇头。她有些失望,我问:“怎么了?”
      “其实我有一个哥哥在平良酒楼做学徒,我挺想他的。”说着她眼里有月色的光华,月光洒在她脸上有浅浅的晕。
      “做艺人很幸苦哦。”我尽量找出一些其它的话题。
      她思念哀伤的表情很快转为微笑:“没有啊,有家人在身边不觉得幸苦。嗯,倒是你们忍者漂泊在外一定很累吧,会想家乡的亲人和朋友,思念是一种很痛苦的事呢。”
      竟有一种被关怀的温暖涌上心头。
      月挂中天,樱花烂漫。台上已唱出《隆中对》,四下寂静,唯有歌声索绕在耳畔。难以预料的人世在歌声中轻松和出,但是谁也无法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吧。不然料事如的神诸葛亮也不会败给了上天的一场雨。
      上天真的这么无聊?总要将人间弄得有些啼笑皆非才行?而这个上天同样没什么想象力,与松月的邂逅不过是春日里的微风,风过无痕。为何不给我一个精彩的故事?为何让我的命运如此惨白?美丽松月终究是天堑的遥不可及。
      天还未亮我们就此分别,她只与我说了一句话“如果到了箱根,记得去平良酒楼。”她嘻嘻的笑着,脸上有薄薄的粉色。
      我就那样转过身去,风铃凌乱的碰撞发出哀伤的音调。
      “真搞不懂你这个人。”鬼鲛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那个冷酷寡言的宇智波鼬,白花我这么多钱。你这个人呐……没情趣。”
      或许吧,这个世界没那么多偶然的姻缘,更多的是必然的错过。而我,注定错过。松月开的烂漫迷人,我终究只是看客而已……
      


      3楼2011-07-22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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