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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の告白】我心中的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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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游戏画面激昂而奋进的背景音。服部兴奋地证明他的名字并不在任何时候都会屈于工藤新一之下,关东的名侦探满头黑线地怀疑起自己兴许在游戏方面缺乏着某种无可弥补...
他骑着摩托车,驶在往新干线车站的街道上。天空明朗而湛蓝,蓝得就像用山里的泉水,把整个天穹都洗尽了一样。路旁樱树放肆地开放接着美丽地落残。只是在风吹过,吹下纷纷扬扬飘落的花瓣的时候,那樱花的味道,就全都融进了风里去了。
他年少的时候,亦是时时见着这样的景象。家里的庭院中,种着两棵自祖父年轻时便植下的樱花树,春暖花开时节,拉开窗帘,从二楼的阳台看过去,整院飘着美丽而忧伤的足迹,下着一场短暂而永远的樱花雨。似乎,那樱树下面发生过他祖父祖母的事情,那个曾经内敛而闭塞的时代,两个年轻人在樱树下勇敢地阐述下了他们彼此的真心。他的学校里,也有着这样的樱树,每年的卒业礼结束时,就会有恋人抑或平静地分手,抑或大胆地表白,然后相爱。风吹过,他们抬起头来时,肩上,发际,就飘上一层柔软的樱花,轻轻一抖,就一切都随风飘去,回忆平静,寂寞如云。
他高中时去东京的时候,总是笑着说东京的樱花比大阪开得迟,说得那个蓝色西装制服少年晴空似的眼睛,满是鄙视的神色。你地理很差吗,老是说这种无聊的话,少年说。总是上车时,大阪的川樱到要凋落的时节了,而他从新干线走下,东京站往米花町的路途上,开放着云霞一般无尽的樱花。少年很不满意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为什么你又来,服部。
他初见东京少年时是发着烧面容憔悴的模样,匆匆地跑来解决掉案件又匆匆地离开。或者该说是他幸运吧,消失已久的关东名侦探,他一到,便奇迹地出现。虽然身体情况不妙,感冒着应该磁性的声带掺着严重的鼻音,但工藤那依然自信嚣张的面容,说着真相只有一个的声音,倒映在关西少年墨绿的眼眸中,彻底地让那孩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关东少年修长的倚在墙边的身影,是关西少年无法忘掉的,永恒的回忆。
那整一个十七岁的时光,他见到的很多是工藤七岁时的模样。无法用科学理论去解释十七岁的少年怎会有这样的经历,他只知道虽然是七岁的样貌,比之他眼里的少不经事天真无知,那小鬼的眼神永远是那样深沉世故老练明白。哪怕是经常地装可爱地撒娇地对着他的青梅竹马喊着“兰姐姐——”的时候,回过头的眼神仍就是那海水一般的宁静苍凉。
他拆穿少年的身份,然后少年就一直地称呼他,服部,HATTORI,没有任何的后缀。少年喊着他的名字的时候,眼睛极少地看着他。任何时候都一样,自顾自地推理,偶然问一句话,服部,你觉得,还有什么疑点么?
他笑着,说,我认为,工藤,你有一处地方没有发觉到,我认为,应该是那样的。孩子似的少年就很奇怪地抬起眼,看着他的双眸,说,是什么?
他被工藤深黑眸子里那一层来自天边的蓝色怔得喉咙里一瞬失去了声音。一直嚣张过分的少年,望着他的样子,却真如一个七岁的孩子那样纯真而平静。或许是之前都是一个人推理的缘故,或者是之前没有人对东京的少年说过那样的话,才让那孩子那样奇怪而渴求地看着他。在那些共同推理的日子里,他们彼此地交换着意见,偶尔也有过分歧小吵的时候,只是当真相被揭露出来时,两个少年就像捡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兴奋地笑起来,眼睛里有着灿烂的光芒。
那些十七岁的日子,那些其实天真烂漫的日子。长门集团也好森园家也好豪华游轮也好蜘蛛屋也好帝丹高中人鱼岛也好朱蒂老师的公寓也好甲子园看台也好魔术师公馆也好大阪也好东京也好京都也好,总之是他们相遇,然后发生案件,开始推理的时间。他喜欢在东京少年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额迸青筋,满头黑线。去嘲笑他和他青梅竹马的事情,去威胁揭穿他的身份,去鄙视他的死神体质,或者说,仅仅是为了请他一顿铁板烧,仅仅是为了两人在街边的自动贩卖机投币买汽水的时候,看到他回过头,望着关西的黑皮肤少年,淡淡地说,服部,你有没有零钱。



IP属地:北京1楼2011-07-25 17:28回复
    他说有,于是从钱包里找出几枚硬币,递到工藤手里。工藤的手冰状的冷,而手指与手掌碰触的一瞬间,他手上的温度,传到了面前少年的手心。
    仅仅是这样微小的事情。
    仅仅是那种一转身就会忘掉的瞬间。
    但是,有些事情,是无法忘掉的。例如他们十七岁的记忆,他还是孩子模样时的记忆,和后来他回复成长风而立少年时的记忆,如此的相似,又如此的不同。服部帮着他瞒着兰时候的事情,服部听着和叶抱怨工藤那个女人时竟然没有想到去反驳的事情,两人避着彼此的青梅竹马来通长途电话谈案件谈小说的事情,也只能发生在他们十七岁的日子里。他们的青梅竹马,玲珑剔透,巧笑如花,和他们的感情,也始终是纯净无瑕。可是某些事情,某些只能让彼此才知道的事情,却只能属于他们之间,并永远分享于心。
    十八岁的春天他接到工藤的电话,说修学旅行来大阪。
    他抬起头望着天空,午后的阳光依然充溢着温柔与刺眼。他伸起手掌,挡在眼前,辽远地看着,仿佛那天边的湛蓝,是那少年眼底,深沉的颜色。
    难以相信,刚才电话里,工藤年轻而静寂的声音。
    那边的少年总是厌烦他无端的电话,他无端的东京旅行,打电话过去,那小孩子的声音,却充满着超脱于年纪的张扬与内敛。柯南的声音总是在说,服部,你很无聊哎,长途费很贵哎,有这闲钱不如请我吃饭比较好……而且,小兰在身边,偷偷摸摸地不好接,我要挂啦……
    工藤来电。
    他走出教室的时候,手机在他的外套内袋里振动,铃声淹没在改方学园下课的人潮中。连着那昔年也曾戴在那工藤身上过的护身符一起抽出来,他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的来电名字,忽然有些不敢相信地接起来,听到那东边,熟悉而陌生的少年声音。
    喂喂。
    喂喂,是服部么。
    工藤的声音不算特别的清亮,却有着令人心颤而珍惜的年轻。与变声器里发出的声音有着奇妙的差距,微小到让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怎么能够辨别。是他十八岁的声音,不真实却又真实地,从手机里遥远地传出来——喂喂,是服部么。
    嗯。
    下星期帝丹高中的修学旅行,目的地是大阪。
    啊?你说什么?
    下星期,我要去大阪啊。好了,就这样吧。工藤不等他说话就挂了,留下在这边的服部,愣愣地怔在中庭,身旁的少男少女来来往往,映入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映成了一道宁静的弧线。
    一星期后,帝丹高中到改方学园的学校访问,老师叫他去给兄弟学校的同学们致词欢迎。他走到礼堂上麦克风前,定一定神,一眼就从那些几乎一模一样的蓝色西装制服里看到了工藤那带着一点自信又带着少许嚣张却沉稳冷静的脸。
    他开口的时候,看见原来还拿着一本杂志的工藤眼睛离开了书页,静静地看着他。
    我说服部你的关西腔就算是用扩音器放出来还是一样的好笑到不行。
    要你管啊我告诉你这种那么有特色的腔调你要学还学不来呢不要跟我说玉龙寺的那回。
    浴室里迷蒙的水雾,花洒喷出的清澈的水声。服部平次低着头抓着满是香波味道的头发,热水从头到脚地淋下来,不当心地眼睛里也进了水。他连忙抓过毛巾一阵猛擦,也不知道眼睛现在是否通红。
    他眼前突然出现白天的情景,细腻而悠长地在记忆中蔓延。
    他们在大阪道顿堀的街道上缓缓行进,将彼此的青梅竹马打发着去了附近的服装店后,两个少年心照不宣地选择了逃离。走到有些渴了的时候,他往口袋里摸零钱的时候,身边的少年却先一步地,把两枚硬币投进了路旁的自动贩卖机里。
    给。
    工藤将罐装的可乐递给他,他接过,说了一声谢谢。灰色尾羽的鸽子从墙沿拍翅飞了下来,午睡刚醒的三色花猫发出喵喵的声音。樱花浅浅地跌落下来,一时间,他突然想起了一年前玉龙寺的院子里,也是这么做过的,还是七岁模样的那个少年。
    他抓着冰冷的可乐罐,工藤拿了另外一瓶,坐在他的旁边。
    他们长久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悄然不语。
    


    IP属地:北京2楼2011-07-25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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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跑过来和你打一场,否则去东京后再对比较麻烦啊服部。冲田浅浅地笑道。
      什么比较麻烦,你以为我去纽芬兰还是哥斯达黎加,用得着这么奇怪的措辞么。
      冲田没有再接他的话,他的手依然搭在服部的肩膀,他的表情依然沉默恬淡。几年来他看着他的老友在关西报刊杂志的头版头条上意气风发,便轻声地笑起来心底也不甘地叹一口气怎么说服部更爱的仍然是推理而剑道再不舍仍然成不了他的毕生。他心里明白像服部如此神经大条的人物听到他提及自己大学所去的地方仍然想不到去盘问他为何会去知道,他也猜想得出面前的少年之所以离开关西去忍受关东浓重的味道,想必是为了那个曾在某次对打过后那孩子嘴里提及的名字,性格别扭爱好恶劣跑音严重脾气固执的东京少年。同样的年纪对于真相同样过分的正义感,是他那样局外人无法插足只可远观不可赏玩。
      冲田扔掉嘴里的芦苇草轻轻地哼起京都古老的歌谣,只见服部的手放在膝盖上顺着他的口哨声打起拍子,顺利并不迟疑总是浑然天成。哦服部我说在大学里你得先打赢区部预选再东京都以及关东大赛打到全国大赛才可以再与我对手咧,冲田说道,而大阪少年也不屑地一推他的肩膀我懂啦你废话哎当我弱到这地步么,你还真是罗嗦诶就像工藤一样诶。
      像·工·藤·一·样·诶。
      冲田微笑听着服部再次无心地冒出那个陌生而熟悉的名字,吟吟地勾起他的肩膀我明白了那我们去吃晚饭吧对了我今天钱没带够哎。
      喂……服部表情悲伤地掏出钱包,望着面前冲田和关东少年相似的面容。听见冲田吹的口哨,蓦然地想起以前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小鬼的年岁,服部不禁莞尔。冲田看着黑皮肤少年一直容易看透的墨绿色瞳孔,他的心平静如水却高兴非常,即使剑道成不了面前少年的毕生,但能与你分享童年时的回忆,已经足够何须再谈。冲田眸里淡蓝色的影子慢慢散去,映入了此时挂在树梢边的上弦,他们快步向熟悉的店铺走去,华灯初上。
      他将摩托车开到“新大阪”的车站口,等着那个修长熟悉的影子出现。望着手上的表他知道自己大约是来得过早新干线的时刻也一向准时,不过似乎就是害怕一旦路上堵车或者又发生什么无良案件出了错就算工藤什么话也不说他也会认定那少年有着好像要杀人的表情。他一脚搭在地上抱着双臂等工藤出现,直到东京少年告诉自己的时刻已经过了仍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樱花瓣飘到他的头发和肩膀上,恍惚仿佛落英。他忽然担忧起害怕那少年会出什么事,如同当年那个工藤抓住衬衫鲜血淋漓大片大片吸过人血樱花的背景。口袋里一枚硬币突然滚了出来跌落在他的脚边,清清灵灵如同打在心上破碎的声音。
      他弯下腰去准备捡起,突然手机铃声发狂地打响,让他左边的心脏一震心神不宁。服部不顾得再去捡钱掏出手机一看是工藤短信,手指便抖着几次打不开收件箱。好容易地点开“是否阅读工藤新一来信”中的“是”字符,他看到上面写着——
      “东京站这里发生杀人案,所以我赶不上新干线,正在解案中。BY工藤新一”
      他终于一颗心放了下去。攥紧了落在手心的樱花瓣,服部想了一想,将摩托车放在旁边的停车场,向新干线售票处走了过去。
      初春的阳光微熙地透过苍绿的树叶,穿过咖啡屋落地窗旁的淡黄色窗帘。木制的铺上微白色桌布的椅子上一杯刚刚泡出的咖啡,小巧地侧着放置的勺子,还没有加进去的奶精与砂糖。
      工藤望着面前西装革履的金发少年,他的下颔轻轻地抬起,修长而苍白的手指放在淡粉色底衬的饮品单上面,笑容就像清凉的绿色薄荷,和彼方的大阪少年,属于不同类型。
      先生请问您决定好要什么了没有?
      桌旁拿着蓝色圆珠笔和记录小册的服务生少年,有点咬牙切齿地看向英国绅士般优雅的白马。工藤突然间一愣,突然想不起来,用什么词语可以形容少年声音里边那种陌生的熟悉。
      我说黑羽快斗你着什么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急。
      


      IP属地:北京4楼2011-07-25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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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BL文吗?


        7楼2011-08-03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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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1-08-04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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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新?


            9楼2011-08-04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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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多虑了。。


              11楼2011-08-04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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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2-02-03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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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2-02-06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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