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朋友要我聊聊《流年》,欣然应命。
《流年》是王菲的一首代表曲。很多人投票选了王菲的这首歌作为最喜爱的歌。歌曲的节奏中,后起切分拍的现象特别多,卡拉OK厅中敢点这首歌且能唱准节奏者,寥寥无几。
不巧的是,《流年》的词作者又是林夕。
我手上的这首《流年》是电声版,曲长约4分37秒。
我的感觉是,这首歌是宇宙的声音,时空变幻莫测。
上帝在遥远的星空注视着我们的主人公。时空对人类来说是漫长的,可是在上帝面前,在宏大的宇宙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君请看:“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用一场轮回的时间”,“紫微星流过来不及说再见/已经远离我一光年”......有没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在里边,听众自己去感受。
王菲是在行走中唱吟,是天马,行走于太空。懒懒的声音,音色的变化却很丰富,细细品味,透明而厚实,嗓音连接非常漂亮而自然。
这首歌的电声版的音乐编排是很成功的,与歌声相映生辉。下面,我重点谈谈伴奏音乐。
担任伴奏的是一个小型电声乐队。
整个歌曲中的伴奏,低音贝斯清晰可见。
第一乐段没有打击乐,后来,每进入一个演唱的自然乐段,都突然加入了一些新的打击乐器,音乐变得更加丰富、有力度。
伴奏中用了很多模拟效果音,像是宇宙飞船在太空中疾驶,又像是星系飞速移动,例如,第4秒、第2分07秒、第2分58-59秒、第3分40秒。
这首歌是小调调性,稳定音是la。每个大乐段的头两个小乐段都是在中音区的mi上结束,给人以期待感,大乐段结束时,都是稳定地停在低音la上,请听第2分04秒、第3分29秒。值得注意的是,“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在歌中出现过多次,尾音都落在do上。然而,最后一次重复出现的时候,第3分56秒,尾音“天”字有了变化,用了低音la,预示着歌曲要准备结束了。结尾的时候,“改变”两个字出人意料地停在高八度的la上,空灵婉转,似余音绕梁。为了配合这绕梁的余音,伴奏音乐还不愿意马上结束,它们要执著地重复前奏。
一言以蔽之,无论是编曲、演唱,还是伴奏,都体现了一个字: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