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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凉界][虚浮社团]第三十八年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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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琥珀·


1楼2011-07-28 23:01回复



    2楼2011-07-28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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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谨献·虚浮社团


      3楼2011-07-28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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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
        白锦是桃园戏院有名的花旦。每逢她出场,必会有个军官在台下捧场。
        “这次的是牡丹亭。”白锦这样对奏乐的老师傅说,老师傅很熟稔地开了个头。白锦笑了笑,“谢谢师傅,每次都要麻烦你呢。”“哎哟,白小姐这是作甚话,老夫能为你伴奏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谁不知道白小姐是花旦白牡丹的唯一的传人呢?”老师傅笑呵呵的。秀秀这个小姑娘,还是很受他们这些老头子的欢迎的。
        白锦与作丫鬟的红玉是好友,她两也配合的默契。一场戏下来,红玉还有力气和白锦调笑:“秀秀呀,那个军官今天怎么迟到了?莫不是他不欣赏你的表演了?”“去——小孩子家家别瞎说。你家哥哥今天不是结婚呢嘛,自然会请他的军官朋友去聚聚。”白锦用右手食指戳了戳红玉的脑袋。“噫!秀秀你知晓的如此清楚,难道是和那个军官……”红玉还未说完,便听到外头有人的声音。“顾司令,怎么?今天来桃园看戏,也不来见见老朋友?”
        接着便是“吱嘎——”一声,打开了后台的门。
        “哥,你来啦。”红玉高兴地奔上前,瞻前顾后,却没见到想见的人“嫂子呢?”
        “你这丫头,有了嫂子就不要哥啦?走,我们回家吧。你嫂子在家里做了满汉全席呢。”红玉哥笑了笑,等着自家妹子的反应。
        “真的?!”很激动的红玉作势就要跑回去。不过红玉哥可没那么好心,“假的。”“哼!哥哥欺负我!不管了不管了,我要回家找嫂子下厨!”
        红玉这丫头,还真是孩子性。白锦无奈的摇摇头,目光里满是宠溺。
        身边被忽视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白锦吓了一跳,忽而定定神。
        “顾先生,白锦在此多谢捧场。”白锦做了个辑,倒不像是台上的千金小姐了。
        “呵呵,秀秀小姐大礼,顾某怎么承受得起。”顾堇修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叫白秀秀?”疑惑。
        “白小姐忘了?三十八年前,我认识你的母亲。”他摘下帽子,“我是顾堇修。”
        


        4楼2011-07-28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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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纸醉金迷闹剧】
          白锦自然知道。顾堇修就是那个让母亲魂牵梦绕的男子。
          母亲说,他很俊美。
          母亲说,他很温柔。
          母亲说,他是她当年的唯一。
          母亲说,若他不在了,她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
          尽管“他不在了”只是传闻,但母亲还是因此消瘦,最终相思成疾。
          临死前母亲嘴里还在念着他当年看到的最后一曲。
          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只是为她的死而不值啊,顾堇修甚至还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孩子吧。
          顾堇修看白锦不语,开始讲述那一出纸醉金迷的闹剧。

          你的母亲,也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白牡丹。她的名字,也叫秀秀。我初见她,是在杭州,不过那时她还不认识我。
          她真是美啊,撑着油纸伞,在断桥上看雨。就在那么一刹那,我便倾了心。
          周围是桃红柳绿燕嬉春,秀秀就那样站在桥上,徐徐向前丝毫不受周围环境的影响。
          呵呵,我还以为是仙女。
          后来车子开过来,我只好上了车,心知不能见到,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希望。
          再后来,蒋老把我调到北平工作。我向来爱听戏,便去了那家好些的桃园戏院。
          在无意中又听说了台柱子白牡丹,我就每天在戏院守着听她的曲目。
          那回我受戏院班主的邀请去后台,看到了秀秀。
          我其实很惊讶她就是白牡丹。第一眼看就感觉,像她这般的女子,应是生在江南水乡的大户人家,而不是在戏院做戏子。
          一来二去,我和秀秀就熟了。没想到她日久生情,没想到啊。
          尽管我爱她,但是君命在身,不得为儿女情长耽误了自己的终身。
          所以在蒋老迁到台湾那一年,我和她说,我要带她去台北。
          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达成她的愿望。
          真是造化弄人啊,我如今又回到了这片土地。
          她,还好吗?


          5楼2011-07-28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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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封泛黄褶皱的信·一袭染尽红尘的衣】
            -她,还好吗?-
            白锦扯了扯嘴角,从自己的柜子内部拿出一件泛黄的戏服,上面还残留着母亲当年的胭脂香。
            戏服还包着一沓纸,想来里头是三十八年来写下的信。不过还未来得及寄出去罢。
            “顾先生,你记不记得你有一个女儿,为了她的母亲等了八年?”白锦递过,“我就是你和她的孩子,自我八岁起,母亲就和我提起你。”
            “在种种邻里乡亲的唾骂和欺压,我才成长至今。母亲已经累了,请你不要再去找她。”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母亲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记得第三十八年夏至,你说过会带我去台北。”


            6楼2011-07-28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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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1-07-28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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