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忆中多年以前她还是个喜着红裙的少女 红裙红唇美艳不可方物
但我总是皱着眉头对她说: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一股风尘气
她也总是笑笑 把玩酒杯眼波流转间满是潋滟.
她不离身边的是个精致的red zippo 造型别致是我在她一个生日时送的
也许这是我的一个癖好 渐渐我们俩因为这个臭味相投 都喜爱那种老式打火机 喜爱那嚓的一声
她曾对我说过:我总是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在打火的瞬间它能点燃我的灵魂 心里的内种
说罢她就点了支烟 我却笑她:你什么时候也像那些学生一样矫情了
她不答依旧专注的抽着烟 我心里渐渐泛出了些许讶异 我在很久以前也有过跟她一样的想法未对任何人提起
我自嘲这是种稚气未脱的矫情 但就在刚刚一刻她在对我说完这些话后我隐约看到了火光照亮下她的灵魂
她骄傲的对我说:终有一天我会红 我会颠倒众生 她很喜欢这个词但说不出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样的骄傲对她来说太过惨烈
她总习惯随地乱弹烟灰 我也总是无奈的把烟灰缸递在她手边
猝不及防的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做不到把烟灰弹在那容器里
我突然就很想抱着她 在我眼里她从来不是个花季少女我一直把她当作乱世中谋求生存的歌女 但在这一刻我幡然醒悟过来原来一直是我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