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里你给了我一个夏天的梦 却把我在春天叫醒了 由于一下子不适应 我反而觉得比冬天更冷 ¬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名字就突然让我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痛。我明明没有听过那个名字啊,可是为什么每次听到他,都会觉得委屈得想哭呢?我仿佛再向前迈一步就会掉进万丈深渊,我不敢动,所以用冰封住自己,所以使劲咬住嘴唇,让我痛到不能动。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把美梦当成了真,把梦错误地定义成了永恒。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我缓缓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回家。妈妈和爸爸和好了,这是我听铃木园子说的,她说我的爸爸和妈妈以前一直是分居。
我慢慢地走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梯下面,以前走到那里她总是很开心,因为楼上会有一张小小的笑脸在等待她。
“小兰姐姐,你放学了?”没错,就是这个声音,但我知道现在听到他就只可能是幻觉。
虽然爸爸很懒惰很不爱卫生,一遇到美女就不顾形象,一看到赛马就忘记了工作,总是一脸的胡子却满屋子招不到刮胡刀。但是,我还是那么的爱爸爸。虽然妈妈为了一个误会似乎抛弃了爸爸,但我知道他们还是真心相爱,我还是那么爱他们。
我缓缓地推开了门。
“小兰,你回来啦。”是爸爸的声音。
“妈妈已经给你做好晚饭了,快点来吃吧。”这是妈妈。
总是听爸爸说妈妈以前的厨艺很差,但是自从我病好后妈妈恶补了烹饪,现在做得一手美味的料理。我真的好感动,但是每当我从别人眼里读出那不易察觉的怜悯时,我又重新变得不知所措。
为什么?我不是帝丹的空手道主将毛利兰吗?我总听别人说我忘记了一些不该忘记的东西。
这世界上无所谓偶然,只有伪装成偶然的必然。那么我忘记的是一次无所谓的偶然,还是用鲜血证明的必然呢?
“工藤——小心一点后面!”
“什么?”
“pong——”“咚……”
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几个场景。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大口地喘息着。我感觉到一种要窒息的痛苦和刺骨的压迫感,仿佛是上帝派来夺取我灵魂的天使。仿佛再过一下子,我的灵魂就要被抽走,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躯壳。
我好像听到了枪声,我好像看到了红颜色的液体。
我好像听他们说什么解药。
我好像目睹了一个灵魂归还上帝。
我好像,再想下去,下一秒就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