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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1-
离开Eternite的那一天，回到公司已近傍晚。
直达顶楼的专属电梯，门一打开，就有个人站在落地窗边。
桌上摆着一瓶红酒跟两个还未动过的杯子。
「哥。」那个人是我哥，崔东旭。
我跟崔东旭从小就在居住美国。各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崔东旭跟几个朋友在美国创办一间公司，而我回到国内接手家里的公司。
说起来也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胜贤。」崔东旭转过身。「你最近过得好吗？」
「还不错。」我走上前去，替两人倒了杯酒。望着酒杯晃动的液体，心里有些拿捏不准崔东旭的意思是什么。
「你跟你的小情人不是过得很好吗？」
「你安插人在我的公司？」
「嗯。」崔东旭毫不避讳的承认，这并不是什么需要值得隐瞒的事情。「若不是我留了一手，会来得及帮你把这件事情压下吗？」
在我公司安插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大概也只有崔东旭这种人做得到。
「家里为了不让你曝光，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你的小情人的新闻，甚至比不上你本人照片曝光的事情……」崔东旭接过我递过去的红酒，眼里全是无奈。
「嗯。」
我的性子本来就不像崔东旭那般张扬。能保有个人隐私及正常的生活是我的希望。
然而，当初要接手家里的公司，我的要求是照片或影像不能曝光在任何的报章杂志。
「其实我这次只是顺手帮你而已。」崔东旭抿了几口就放下酒杯。
他的所有资料曝光，这并不违反我当初的要求。
就如崔东旭所说，的确只是顺手帮忙而已。能帮多少，还得看兄弟的情面。
「晚上我还跟别人有约，就先走了。」
「你别祝福我跟他分手就好。」
我目送着崔东旭的离去。
依照我认识崔东旭这么多年，回国肯定是要处理一些事情。
虽然没谈话内容没有提及公司的事。
崔东旭的出现，却让我想起自己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认真工作。
之后一连好几天，我忙着处理关于公司一些合约及企划案的漏洞。
那一段时间，我全想着他的存在，无心工作。
有些文件根本没看个几眼就核章，甚至有些案子还被我延迟。
通过的企划案都已经实施了有段时间，现在推翻之前的结论跟进度，还得必须重新开始，时间上确实有些紧迫。
为了他而搞砸工作，别说是股东、董事有意见，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这不是说工作比他还重要，而是我想证明我跟他在一起，工作我一样能做得好，而且更好。
「老板，你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姜大声是这么说，但拿在手上的那一迭文件是怎么回事。
「我有休息。」我指的是办公室里多附的休息室，里面有张床还有间浴室。
「你那样哪算休息？」姜大声撇嘴。
「不然你觉得怎么样算休息？」我往后躺在椅子，双手交扣的看着姜大声。
崔东旭安插了一些人手进来我的公司，但绝对不会是姜大声。
如果姜大声会做出这种违反工作道德的事情，崔东旭绝对不会把姜大声放在我身边。
「朴春，把这里的灯给我关了。」
没有十秒钟，整个办公室只有从外面透进来的夜光。
「你待在这里快要一个礼拜了，现在你给我离开这里。」姜大声伸手指着电梯的方向大喊。「你不想走，但是我想回家啊！」
我待在公司的这段时间里，整个秘书室必须轮班工作，就为了我不时的要求。
身为秘书长的姜大声，更是所有秘书之中留在公司最长时间的人。
「对啊，老板你快回家吧。」从外面探头出来的朴春忍不住出声附和。
我看了被折磨得憔悴的两个可怜人，默默地叹了口气，给自己短暂的休息时间。
离开办公室前，从姜大声手上接过外套，还有钱包手机钥匙什么的。
走到马路上招来一辆TAXI，车子往城市里最有名的酒店缓缓地驶去。
离开Eternite的那一天，回到公司已近傍晚。
直达顶楼的专属电梯，门一打开，就有个人站在落地窗边。
桌上摆着一瓶红酒跟两个还未动过的杯子。
「哥。」那个人是我哥，崔东旭。
我跟崔东旭从小就在居住美国。各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崔东旭跟几个朋友在美国创办一间公司，而我回到国内接手家里的公司。
说起来也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胜贤。」崔东旭转过身。「你最近过得好吗？」
「还不错。」我走上前去，替两人倒了杯酒。望着酒杯晃动的液体，心里有些拿捏不准崔东旭的意思是什么。
「你跟你的小情人不是过得很好吗？」
「你安插人在我的公司？」
「嗯。」崔东旭毫不避讳的承认，这并不是什么需要值得隐瞒的事情。「若不是我留了一手，会来得及帮你把这件事情压下吗？」
在我公司安插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大概也只有崔东旭这种人做得到。
「家里为了不让你曝光，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你的小情人的新闻，甚至比不上你本人照片曝光的事情……」崔东旭接过我递过去的红酒，眼里全是无奈。
「嗯。」
我的性子本来就不像崔东旭那般张扬。能保有个人隐私及正常的生活是我的希望。
然而，当初要接手家里的公司，我的要求是照片或影像不能曝光在任何的报章杂志。
「其实我这次只是顺手帮你而已。」崔东旭抿了几口就放下酒杯。
他的所有资料曝光，这并不违反我当初的要求。
就如崔东旭所说，的确只是顺手帮忙而已。能帮多少，还得看兄弟的情面。
「晚上我还跟别人有约，就先走了。」
「你别祝福我跟他分手就好。」
我目送着崔东旭的离去。
依照我认识崔东旭这么多年，回国肯定是要处理一些事情。
虽然没谈话内容没有提及公司的事。
崔东旭的出现，却让我想起自己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认真工作。
之后一连好几天，我忙着处理关于公司一些合约及企划案的漏洞。
那一段时间，我全想着他的存在，无心工作。
有些文件根本没看个几眼就核章，甚至有些案子还被我延迟。
通过的企划案都已经实施了有段时间，现在推翻之前的结论跟进度，还得必须重新开始，时间上确实有些紧迫。
为了他而搞砸工作，别说是股东、董事有意见，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这不是说工作比他还重要，而是我想证明我跟他在一起，工作我一样能做得好，而且更好。
「老板，你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姜大声是这么说，但拿在手上的那一迭文件是怎么回事。
「我有休息。」我指的是办公室里多附的休息室，里面有张床还有间浴室。
「你那样哪算休息？」姜大声撇嘴。
「不然你觉得怎么样算休息？」我往后躺在椅子，双手交扣的看着姜大声。
崔东旭安插了一些人手进来我的公司，但绝对不会是姜大声。
如果姜大声会做出这种违反工作道德的事情，崔东旭绝对不会把姜大声放在我身边。
「朴春，把这里的灯给我关了。」
没有十秒钟，整个办公室只有从外面透进来的夜光。
「你待在这里快要一个礼拜了，现在你给我离开这里。」姜大声伸手指着电梯的方向大喊。「你不想走，但是我想回家啊！」
我待在公司的这段时间里，整个秘书室必须轮班工作，就为了我不时的要求。
身为秘书长的姜大声，更是所有秘书之中留在公司最长时间的人。
「对啊，老板你快回家吧。」从外面探头出来的朴春忍不住出声附和。
我看了被折磨得憔悴的两个可怜人，默默地叹了口气，给自己短暂的休息时间。
离开办公室前，从姜大声手上接过外套，还有钱包手机钥匙什么的。
走到马路上招来一辆TAXI，车子往城市里最有名的酒店缓缓地驶去。
24. -2-
酒店的顶楼有个露天餐厅，能够跳望整个城市的夜景，但是每个月的今天都不对外开放，我仗着自己是贵宾的身分，执意要来这里喝杯酒，就算是经理也奈我没办法。
只是，经理向我说明，今天是酒店内部的员工训练，并没有专业的Bartender在场，只有负责员工训练的老师。
我独自坐在吧台，眼前一排的酒瓶在灯光底下闪闪发亮。
「先生，您想喝什么？」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对我问。
「我要一杯爱尔兰咖啡。」我没有抬头那个人是谁。隔了没有多久一个杯子推到面前，我立即就拿起杯子就喝，喝起来什么滋味都没有……。
「这不是咖啡。」我嘴里正抱怨着，抬头看向那个人，是在李胜利家碰过面的东永裴。
「对，这不是咖啡。」东永裴指着杯子。「这是水，而且是加了冰块的水。」
「我不想喝水，给我一杯威士忌。」我将杯子推回去。
「你想来这里买醉，但我不卖。」东永裴一副高傲的样子，让人觉得手痒。
「就给我一杯。」自己就是个逃避现实的烂酒鬼，除了喝酒逃避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喝醉只会让事情更糟糕，为什么你们不说清楚？」东永裴的话语里透露着知道些什么。也是，看起来东永裴跟李胜利关系匪浅，李胜利跟他又是同事的关系……
把话说清楚？我能说些什么？我该跟他说－－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
哈，这样的话说出来会不会有人相信？我不知道。
最后，我还是走到窗边拨电话给他。
铃声才响了几声，心里不知怎地焦躁了起来，微凉的夜风多少平复了心情上的烦闷。
电话接通以后，他连句话都没有，只有呼吸声从另外一头传来。
「喂？志龙吗？你在做什么？」我冷静地对他说话。「这几天我有事要处理。」
他一句话都没说。
蓦然之间，我没来由的心疼。
「你想我吗？我很想你……我想喝你的咖啡……」
「我累了，想睡。」他的哽咽挂断了这通电话。
我愣在原地看着通话结束的画面，走回吧台前坐着。
「被挂电话了？你活该。」东永裴嘴里说着，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半晌就向我递了一杯色彩鲜艳的调酒。「你就是崔家里面最见不得人的那个崔胜贤？」
「对，我就是见不得人的崔胜贤。」
「我听胜利说，你跟志龙产生了一点隔阂？」东永裴动手清洗刚才用过的调酒器皿。「隔阂如果不说清楚，会越来越大的……」
难道我会不知道我跟他中间的裂缝越来越大了吗？我就站在裂缝的面前。
「我不知道你这人还兼差当知心姊姊……」我撇嘴。
「呿，要不是胜利老是跟我叨念，我才懒得管。」
「跟你叨念什么？」
「我干嘛非要告诉你这种人？」东永裴从底下的台子又端出一杯酒，抛了个轻蔑的眼神。「这杯酒喝完就滚吧，我打烊了。」
隔天，我带着宿醉去上班。
进办公室的时间是公司规定的午休时间，公司里面没有几个人，大多都出去吃饭了。
我揉着又疼又晕的脑袋，猜想昨晚东永裴大概是趁机调了纯度很高的酒。
走进顶楼，就只剩朴春一个人在。
我随便将外套往旁边一扔，扯松打好的领带，就仰躺在椅子上闭眼小歇。
「老板，你宿醉？」朴春递来一条热毛巾。
「嗯，很晕……」我接过毛巾将它盖住脸，脑海里回荡的全都是他压抑的哽咽，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睡了几个小时。
除了宿醉，还整夜无眠。我到底是想挑战自己的身体能承受多大的折磨。
他哭了……
好想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哭，可是不用问我也知道。
「大声呢？」我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找了话题。
「今天姜秘书好像有点事情，于是就出去吃饭了。」朴春停顿几秒，接着说。「老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你出去吧。」
「嗯，老板，你好好休息。」
我听见关门的声音，将毛巾揭下放在桌面，眼睛望着挑高的天花板。
即使是闭着眼睛，我还是能够看见他的眼泪。
想着那能灼烧我的眼泪，最后我渐渐地昏睡过去，脆弱的身体果然是不堪折磨。
一直到下午，手机的来电铃声将我吵醒，事实上让我清醒的不是手机铃声，而是在我接起电话以后，听见在另外一头说话的那个人是他。
「今晚有空吗？我在Eternite等你。」我听见他这么说。
我只来得及应声，他就将电话给挂了。
什么问题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为什么我跟他不能好好的谈一次呢？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他哭了。
这表示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不能够带给他安全感－－这是我的错。
但是我已经查觉了，为什么我却做不出挽留他的举动……
或许更直接的说。
这段爱情短暂得太过美好，我跟他打从心底就不相信这段爱情。
崔胜贤啊……你连自己都骗不了，还想去骗他么？再说，你能给他想要的幸福吗？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说我把这件事情做错，是不是应该错到这里就好。
酒店的顶楼有个露天餐厅，能够跳望整个城市的夜景，但是每个月的今天都不对外开放，我仗着自己是贵宾的身分，执意要来这里喝杯酒，就算是经理也奈我没办法。
只是，经理向我说明，今天是酒店内部的员工训练，并没有专业的Bartender在场，只有负责员工训练的老师。
我独自坐在吧台，眼前一排的酒瓶在灯光底下闪闪发亮。
「先生，您想喝什么？」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对我问。
「我要一杯爱尔兰咖啡。」我没有抬头那个人是谁。隔了没有多久一个杯子推到面前，我立即就拿起杯子就喝，喝起来什么滋味都没有……。
「这不是咖啡。」我嘴里正抱怨着，抬头看向那个人，是在李胜利家碰过面的东永裴。
「对，这不是咖啡。」东永裴指着杯子。「这是水，而且是加了冰块的水。」
「我不想喝水，给我一杯威士忌。」我将杯子推回去。
「你想来这里买醉，但我不卖。」东永裴一副高傲的样子，让人觉得手痒。
「就给我一杯。」自己就是个逃避现实的烂酒鬼，除了喝酒逃避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喝醉只会让事情更糟糕，为什么你们不说清楚？」东永裴的话语里透露着知道些什么。也是，看起来东永裴跟李胜利关系匪浅，李胜利跟他又是同事的关系……
把话说清楚？我能说些什么？我该跟他说－－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
哈，这样的话说出来会不会有人相信？我不知道。
最后，我还是走到窗边拨电话给他。
铃声才响了几声，心里不知怎地焦躁了起来，微凉的夜风多少平复了心情上的烦闷。
电话接通以后，他连句话都没有，只有呼吸声从另外一头传来。
「喂？志龙吗？你在做什么？」我冷静地对他说话。「这几天我有事要处理。」
他一句话都没说。
蓦然之间，我没来由的心疼。
「你想我吗？我很想你……我想喝你的咖啡……」
「我累了，想睡。」他的哽咽挂断了这通电话。
我愣在原地看着通话结束的画面，走回吧台前坐着。
「被挂电话了？你活该。」东永裴嘴里说着，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半晌就向我递了一杯色彩鲜艳的调酒。「你就是崔家里面最见不得人的那个崔胜贤？」
「对，我就是见不得人的崔胜贤。」
「我听胜利说，你跟志龙产生了一点隔阂？」东永裴动手清洗刚才用过的调酒器皿。「隔阂如果不说清楚，会越来越大的……」
难道我会不知道我跟他中间的裂缝越来越大了吗？我就站在裂缝的面前。
「我不知道你这人还兼差当知心姊姊……」我撇嘴。
「呿，要不是胜利老是跟我叨念，我才懒得管。」
「跟你叨念什么？」
「我干嘛非要告诉你这种人？」东永裴从底下的台子又端出一杯酒，抛了个轻蔑的眼神。「这杯酒喝完就滚吧，我打烊了。」
隔天，我带着宿醉去上班。
进办公室的时间是公司规定的午休时间，公司里面没有几个人，大多都出去吃饭了。
我揉着又疼又晕的脑袋，猜想昨晚东永裴大概是趁机调了纯度很高的酒。
走进顶楼，就只剩朴春一个人在。
我随便将外套往旁边一扔，扯松打好的领带，就仰躺在椅子上闭眼小歇。
「老板，你宿醉？」朴春递来一条热毛巾。
「嗯，很晕……」我接过毛巾将它盖住脸，脑海里回荡的全都是他压抑的哽咽，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睡了几个小时。
除了宿醉，还整夜无眠。我到底是想挑战自己的身体能承受多大的折磨。
他哭了……
好想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哭，可是不用问我也知道。
「大声呢？」我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找了话题。
「今天姜秘书好像有点事情，于是就出去吃饭了。」朴春停顿几秒，接着说。「老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你出去吧。」
「嗯，老板，你好好休息。」
我听见关门的声音，将毛巾揭下放在桌面，眼睛望着挑高的天花板。
即使是闭着眼睛，我还是能够看见他的眼泪。
想着那能灼烧我的眼泪，最后我渐渐地昏睡过去，脆弱的身体果然是不堪折磨。
一直到下午，手机的来电铃声将我吵醒，事实上让我清醒的不是手机铃声，而是在我接起电话以后，听见在另外一头说话的那个人是他。
「今晚有空吗？我在Eternite等你。」我听见他这么说。
我只来得及应声，他就将电话给挂了。
什么问题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为什么我跟他不能好好的谈一次呢？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
他哭了。
这表示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不能够带给他安全感－－这是我的错。
但是我已经查觉了，为什么我却做不出挽留他的举动……
或许更直接的说。
这段爱情短暂得太过美好，我跟他打从心底就不相信这段爱情。
崔胜贤啊……你连自己都骗不了，还想去骗他么？再说，你能给他想要的幸福吗？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说我把这件事情做错，是不是应该错到这里就好。
24. -3-
当我走进Eternite，里面很安静，就李胜利一个人守在吧台。
他就坐在平时的那个位置，桌上什么都没有。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走到他的身边，见他脸上没什么反应，接着又说。「公司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他的表情原本有些犹豫，接着就转为坚决。
大概是那句我无法说出口的话吧？或许由他来说会比较好。
我不想伤了他。
「我们分手吧。」啊啊啊，他真的说了。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急迫地想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听错。
「真的？」
他点了一下头，不敢看我。
我跟他是不是这样也好？我跟他就到这里了，不想再让他受到更多的伤害。
如果要跟我在一起，并不是我爱他、他爱我那么简单。
我确实可以保护他不受伤害，但是他不会想被关在一间大房子里哪都不能去。
他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囚犯。
我一句话都没有留给他，不知道该告别还是说再见。
勉强能说是毫不恋栈地走出Eternite，往前走了几步路就接到崔东旭的电话。
「哈啰！胜贤，你今天过得好吗？」
「不好。」我说。
从以前到现在，都觉得崔东旭的声音听起来很讨厌。
「哎呀－－你跟你的小情人分手啦？」崔东旭半开玩笑的说着，孰不知这倒是被说中了。
「嗯，真的分了。」我忍不住回头看着招牌发呆。
忽然间有些想不起，自己刚才是怎么走出Eternite。
「这样也好。」崔东旭正经地说着。「正想跟你说，我把你小情人的资料又卖了出去。」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个周末要出版的各大杂志，会把我跟他写得有多么不堪。
「没有为什么。如果真要说的话，嗯……」崔东旭想了下。「因为我高兴吧？」
「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
「你不高兴那跟我没关系啊。」崔东旭把个人主义发挥到了极致。「你要是真的担心他，为什么不陪在他身边？没有为什么，如果真要说的话，你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脑中顿时闪过好几个念头。
因为我爱他？如果我爱他的话，为什么不陪在他身边？我哑口无言。
「我知道了。」最后向崔东旭说句就将电话断挂。
前后没有几秒的时间，手机拨给了另外一个人的电话。
「喂，大声么？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眼睛望向在夜里发光的Eternite，果断地说出我的决定。「关于我的所有资料，以匿名的形式发散给各大媒体，隐私的部分不用太详细，最重要的是要有我的照片。」
现在的我不能够陪在他的身边，只能够用这样的形式陪他度过。
=====TBC，封=====
当我走进Eternite，里面很安静，就李胜利一个人守在吧台。
他就坐在平时的那个位置，桌上什么都没有。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走到他的身边，见他脸上没什么反应，接着又说。「公司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他的表情原本有些犹豫，接着就转为坚决。
大概是那句我无法说出口的话吧？或许由他来说会比较好。
我不想伤了他。
「我们分手吧。」啊啊啊，他真的说了。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急迫地想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听错。
「真的？」
他点了一下头，不敢看我。
我跟他是不是这样也好？我跟他就到这里了，不想再让他受到更多的伤害。
如果要跟我在一起，并不是我爱他、他爱我那么简单。
我确实可以保护他不受伤害，但是他不会想被关在一间大房子里哪都不能去。
他是我的爱人，不是我的囚犯。
我一句话都没有留给他，不知道该告别还是说再见。
勉强能说是毫不恋栈地走出Eternite，往前走了几步路就接到崔东旭的电话。
「哈啰！胜贤，你今天过得好吗？」
「不好。」我说。
从以前到现在，都觉得崔东旭的声音听起来很讨厌。
「哎呀－－你跟你的小情人分手啦？」崔东旭半开玩笑的说着，孰不知这倒是被说中了。
「嗯，真的分了。」我忍不住回头看着招牌发呆。
忽然间有些想不起，自己刚才是怎么走出Eternite。
「这样也好。」崔东旭正经地说着。「正想跟你说，我把你小情人的资料又卖了出去。」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我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个周末要出版的各大杂志，会把我跟他写得有多么不堪。
「没有为什么。如果真要说的话，嗯……」崔东旭想了下。「因为我高兴吧？」
「可是我一点都不高兴！」
「你不高兴那跟我没关系啊。」崔东旭把个人主义发挥到了极致。「你要是真的担心他，为什么不陪在他身边？没有为什么，如果真要说的话，你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脑中顿时闪过好几个念头。
因为我爱他？如果我爱他的话，为什么不陪在他身边？我哑口无言。
「我知道了。」最后向崔东旭说句就将电话断挂。
前后没有几秒的时间，手机拨给了另外一个人的电话。
「喂，大声么？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眼睛望向在夜里发光的Eternite，果断地说出我的决定。「关于我的所有资料，以匿名的形式发散给各大媒体，隐私的部分不用太详细，最重要的是要有我的照片。」
现在的我不能够陪在他的身边，只能够用这样的形式陪他度过。
=====TBC，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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