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宝贝的贺文>>>
http://tieba.baidu.com/p/1175869849http://tieba.baidu.com/p/1175875408像是一场安远宁静的梦。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梦是什么形状。
你把你的头发系起来,深蓝色的发丝快要长到你的大腿,风把它吹起你站在我面前让我有一种幻觉。
好像走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又好像是刚刚开始的小鬼,但一定是过了很久很久。
要不然你的头发怎么会与你的面容相差那么大,就像经历了一场世间杀戮。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并不是你想要找的那个人。
或者我只是一个人,拿着树上春树的《且听风吟》,冰凉的笔杆在风中轻轻的摇晃着,像淡淡的黄昏里跌落的阳光。透明的玻璃杯里装着咖啡色的液体,那是我最爱喝的拿铁。你却一直认为我爱喝白色的椰汁,每次来都会叫服务生来两大杯,含着吸管一点一点的把它喝完一滴不剩。有次我说我不喝了真的不行了我讨厌椰汁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了好不好六道骸,然后你合上手中微微卷起的报纸微笑的看向我,你的笑容如淡蓝色的海滩边稍稍漾起的清澈的风般,飘荡在四方形状的咖啡厅里。每次我生气你总是这样对我笑,我知道你笑起来很好看,红色的眸子里荡漾起淡淡的一束光,总是让人捉不住你眼里瞬息即逝闪过的东西是什么。这个时候我会不耐烦的狞起双眉,其实我并没又对椰汁的事情很在意,只是在为猜不透六道骸的行为而生气,我总是觉得这家伙有过什么或是没有过什么现在在他面前的绝对不是我。
这不是我的猜疑。堪破他秘密容易之极,他在无数只飞鸟飞过天空的早晨星星相伴入眠的夜晚两只异色的眼睛里浮现出某种不可言喻的感情,我的脑子告诉我那不是我。我总感觉六道骸在看我的同时透过我的凤眼看的是另一种已经消散到天外云间的灵魂。好几次他坐在高耸的塔上向下望着我眼睛出神,他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些什么我站在楼下隔得太远听不清楚,我说六道骸你大声点我听不到,他没有理我反而更加仔细的看着我的脸。我以为他在叫我的名字可是又不是,从风的呼啸声末尾捕捉到一个音节是“Kyoya ”,而我是J与Kyoya无关。
从那时起我更加笃定我不可能陪六道骸走完这条路。
遇见六道骸的时候七月彻底结束,黄昏里天边朵朵绯红艳丽的云朵开始向茫远的苍穹之更深处蔓延,淡红色的温暖的夕阳从透明的玻璃里层层穿过去,一位有着深蓝色凤梨头的少年穿着白色衬衫站在我旁边。他缓缓的转过头神情有些恍惚的朝我看过来,瞳孔慢慢放大,眉间有一阵欣喜的狂乱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什么,眼底竟然全是隐约暗沉的温柔。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六道骸,我认定他那时看着的人不是我。
而他那表情到现在我认识他那么久再也没有流露出过第二次。
接着他把我邀到一家餐厅说你饿了吧,谁知道我是怎么答应跟他来的,然后给我点了一份汉堡和椰汁说慢点吃别噎着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快饿得不行了两眼发晕顾不得这个男人在说什么,他低声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他开始笑,从一见到我就不停的对我笑,他的笑容里面有某些很沉重的东西一点一点泛起亚光的涟漪就像水银。他拿出一张很干净的纸巾递给我,说擦擦嘴,我理所当然的拿了起来,我知道我当时的样子一定非常难看,黑色的头发被风吹得不堪入目,校服残破不堪,一定脏死了我想。
后来六道骸一直没问我当时为什么那么难堪,我在他家住了下来,他照顾了我很久,并且细心周到,我们的关系开始慢慢好起来,只是我偶尔会想起六道骸看着天空嘴里出神的念出云雀恭弥四个字的样子,有一点落寞。
我问他为什么不去找云雀恭弥,他还是笑,笑得有些惨的那种。
——他说世界太大。
不管是什么就算你愿意或者不愿意,什么东西都会有开始,什么东西都会有结局。
——我说世界就这么大。
只是忽然明白,这个世界就算谁得到了谁的一生暖阳,那人都不是你。这个世界那么大,却没看到一个能够让你安心栖息的地方。
却好象太阳初升的那个晨曦,所有声音化成一线然后奔流而去,打破了世界的静寂。
与你交错那些年,谢谢你。
六道骸,现在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