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明媚的阳光洒进了雪白的房间,微风轻轻摇曳着窗边的窗帘,宁静祥和。看来今天会是个不错的日子。
玄之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些,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又躺在这张床上了啊……玄之自然清楚这是哪里,从这床和房间的气息就知道,这里是高桥的那间诊疗室。
玄之打算坐起身来,但是感觉头部被什么牵引了一下,这才发现额头上被安着床边上监测设备的连接线。玄之眯着眼把身子凑了过去——毕竟没有戴眼镜确实很辛苦,仪器上显示着的波形,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啊,你小心!我帮你取下来!”玄之正纠结着自己要不要亲自来把额头上的两根探测线取下来的时候,就听见高桥在身后叫了起来。
“真是的,你搞什么啊……”玄之忍不住一阵无语,“你这种水准了,还用得着靠看脑电波这种东西来看人是催眠状态还是睡眠状态么?”
“我自然是不用!”高桥把线处理好并收好仪器,转而对玄之道,“但是雅梦就是担心你又被催眠了什么的,所以任凭我怎么解释都不听。于是我就只好这么做了,然后给她本心理学的基本书籍指着波形解释,她才安了点心。但是她还是不怎么放心,说要仪器一直开着,我倒也无所谓。所以,直到刚才,还是这副样子。”
“雅梦昨晚来了?”玄之会意着点了下头,然后问道。
“啊,昨晚你是睡在了一桥大学的一个露天长椅上,她联系我过去了。不过把你挪回来可真够费劲的!啊,我说正题!”高桥被玄之盯了一眼后赶忙改口,“我把你安顿好后,她大概11点多到我这里来了。说是担心你所以来看看你。”
“呼,她没说什么案子的事情么?”玄之对于高桥的言论也有点无语了,所以只好有目的地问道。
“我问了她一些事情,她说你说了一些比较专业的她不是很懂。不过案子么,好像她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在现场了。打听到的消息是,一个叫盐田的人死了,然后还有个叫谷本的企图自杀不过重伤自己后被及时赶到的**送到医院去抢救了。具体情况雅梦说她也不是很清楚,说已经比较晚,干脆来看看你情况如何,案子明天再问内海应该就可以了。”高桥便大致解释了一番。
“呼,还是没来得及啊……”玄之已经戴上了眼镜,忍不住叹道,“不过这回我是不是太过火了点……?为了证明远川的无辜,就导致谷本杀了另外一个人么……”
“你又来了——”高桥对于玄之这种想法,很是无奈,“很多事情不是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的,好歹你也尽力了,至少保住了你希望保住的人。对于那位死者,我只想说,从雅梦那里我得到的信息,就是,这种阴险的人或许也是死得其所。我还觉得谷本要是死了那就可惜了点,不过毕竟因为险些杀了你和远川,所以才这么做吧?好啦,你就安了吧!不然别好不容易到时帮你解决了你对远川的愧疚,你又冒出别的事情来!赶快打理打理,不然等会儿雅梦来了你还是这副样子,实在不怎么好。”说到最后,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