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了?”
房间的灯被打开,Amy面色担忧的注视着我。
“你又做噩梦了?”她递给我一杯水。
“嗯。”我含糊不清的应着,黑色长发凌乱不堪。
“这几天老是作相同的梦。”我无奈的回答,“我是不是该找个心理医生帮我解梦?”
“说不定是遣使。你们中国的人,不都……信这个吗?”
我无可奈何的扶额。
“是前世。”拜托,你汉语不好就不要说。
“Sorry。”
“快休息吧。明天上班可不能迟到。”
“OK,Good night.” “Good night.”
我叫简美,来自东亚中国。
半年前来到伦敦留学。Amy是我认识的美国女孩和我算是死党。
我们熟络后,Amy对我说:“简,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个悲伤的女孩。”
我下意识的怔住。“Why?”
她指了指我的右脸颊。
我笑了笑。我的右脸颊上有一颗乌色的泪痣。
见过它的人都说,里面似乎盛满了无尽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