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结局如何,”爱德自言自语地撕下自己的袖子临时地包扎上阿尔的伤口“我知道我绝不会选择让阿尔活下来而后悔。”
阿尔方斯被救回来后由于发现的及时并且伤口不严重而免去了性命之忧,只是醒来后的好几天他一直都显得浑浑噩噩,食量也越来越少。同时作为这个家的私人医生的马尔科隐隐察觉到了真相,但料定爱德也明白因此他决定闭口不提,只是看着将自己所有空闲时间都用于陪阿尔的大少爷与小少爷一同消瘦下去,让这位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十分的心痛。
“马尔科,麻烦你先出去休息一下吧,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和阿尔谈谈。”爱德对已经给阿尔检查完的马尔科说道,马尔科点了点头,安静地走了出去,他清楚有些事,迟早是要捅破的。
“阿尔,”爱德在马尔科一离开后便开口说道“不用再忍耐了,我知道你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为什么不让我在那时死去?”阿尔拽着被子,苍白的嘴唇蠕动到“你知道我以后会变成什么不是吗?爸爸留下的书里写的清清楚楚的,我以后……我将会变成以人血为食的怪物,甚至以后连理智都将会失去!”
“我当然知道,”爱德抱住阿尔有些冰凉的身体“但我决不能容忍你在我面前死去!而且还有机会不是吗?在你失去理智之前,我们或许,不,我们一定能找到保留你意识甚至恢复为正常人的方法。”
“那现在呢?我已经吃不下任何人类的食物了,对血液的渴望简直让我疯狂了。”阿尔近乎绝望地说道“我要活下去的话就要以鲜血为食啊!”
“血的话尽管请用吧!”爱德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拉开将自己的颈部与肩膀毫不遮掩地暴露在阿尔面前。
“我不能用哥哥你的血!”阿尔惊恐地说道,可他早已变异的生理却毫不客气地反映出来,看着爱德的颈项他很快地感到了口干舌燥,他简直可以想到只要轻轻一咬,哥哥那纤细的颈项便会淌出甘甜香浓的血液,鲜红的血液会沾在白皙的皮肤与衬衣上,红得妖艳。
“既然我把你救了回来,我就会保证让你活下去。”爱德轻抚阿尔没有血色的脸颊,“我知道善良的你绝不舍得牺牲别人来让自己为生,但我是自愿为你献出血液。”
“可是……”阿尔的眼神有些迷离,他似乎渐渐抵挡不了生理的冲动了。
“阿尔是我最重要的存在,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哥哥!”
“阿尔你可以选择以我的血为生,或者就此死去。不过你若是选择第二条的话,我,爱德华·艾尔利克,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你这是威胁,哥哥!”阿尔奋力地晃了晃头,总算是获得了暂时的清醒。
“我也被逼的只能威胁了。”爱德露出了惨淡的笑容,他心中早已清楚阿尔的抉择了,但他还需要一点催化。
但爱德用指甲将自己的颈项划出一条淡淡的血痕时,阿尔再也抑制不住往爱德的脖子狠狠地咬下,温热的血液瞬间充满了口腔。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