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刘宏宇回到了家乡的县医院。我着了魔一般天天给她打电话,她的声音像清冽的泉水一样,浇灌着我焦灼的心田。
我不再把患者给我的红包交给李月茹。一个月后,我用私房钱买了两部号码紧挨着的手机。借出差的机会,我去看了刘宏宇。
在那所县城惟一的宾馆里,刘宏宇把一个姑娘的纯洁之身交给了我。
她深情地对我说:“教授,你不要有什么负担,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无怨无悔。”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心里有了一种疼痛的感觉,为了这个比我小近20岁的女孩子。
■我挽救过无数个患者的生命,却把妻子推进了鬼门关
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身边躺着的李月茹,我心里也会涌起阵阵愧疚之情,但这种愧疚很快就被对那个年代的痛恨淹没了:这不怪我,怎么能怪我呢,我也是一个受害者啊。 任何时代都有人要作出牺牲,那时可以是我,现在也可以是李月茹。一年后,刘宏宇果真考上了本院的研究生。经历过时间考验的情感更加炽热,为了方便幽会,我们在一个僻静的小巷里租了房子。
只是我的工作走不开,不能常去,这让我非常苦恼。不知不觉,我想到了离婚我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要我抛妻弃子,这怎么可以?李月茹她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