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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吧】【洪白】彩带与半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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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度受


1楼2011-09-07 00:05回复
    谨以此文,纪念我短暂却精彩的RG生涯。
    "娜塔莉娅同学就是我们的新成员?真是巧呢!"
    我把书包放在长条凳上,向她点点头:"是的,以后就要麻烦你了,伊丽莎白同学。"
    人生处处充满巧合,谁会知道新学校第一位同桌就是我打算参加的艺术体操队队长?不过这样也好,我的申请很容易就通过了。她在我书包旁坐下,从自己背包里拿出梳子和发圈:"虽然一边梳头一边说话不太礼貌,但是我必须要把头发扎好。娜塔莉娅同学以前有接触过艺术体操吗?"
    我摇头。"只学过几年芭蕾,转学前老师建议我来学艺术体操,之前都没有学过。"
    "啊呀,那么娜塔莉娅同学要加油咯,练这个对力量的要求比芭蕾高,而且娜塔莉娅同学起步的时间也比较晚。不过不用担心,"她面对我背后满墙的大镜子绾起栗色头发,抬起下巴,显出自豪的神色。"冬妮娅是全市最棒的教练。"
    她把发圈套好,然后继续道:"今天是身体素质训练,娜塔莉娅同学带了紧身裤吗?"
    我摇头。芭蕾要求穿连体泳衣式样的专门训练服,而初来乍到的我连学校到家的路线都没有熟悉,更不用提本市的体育用品店。"那么等会儿我去问问塞恰尔,她可以借给你紧身裤和鞋。"仿佛早料到我的反应,她不在意地摆摆手,"叫我伊莎吧,进了艺体队就是姐妹,不用客套。"
    "是的,伊莎,"我念出这个名字,抿着嘴点头,"你可以叫我娜塔莎。""对了,娜塔莎要记得把头发扎好,体操里有很多地上翻滚动作,如果不绑紧或是用发网盘好,很容易散掉。"
    伊莎拿出一双白色的鞋,不,说是舞鞋也十分勉强,就像芭蕾鞋剪掉了后半段,再把两条松紧带弯成半圆,两头缝在鞋底一样。她脱掉鞋,把脚掌套进那舞鞋里,再把松紧带拉过后跟,带子打在脚踵上,发出细小的清脆声响:"说起来,半跟鞋很容易磨损,几乎两个月就要换一双。娜塔莎明天下午有空吗?我想邀你一起去卖器械的商店看看,那里也卖半跟鞋。"
    "好。"
    拒绝的话到嘴边却下不了决心说出口,我只能如此回答。
    "呼,天气越来越热了啊..."
    一个半小时的训练终于结束,伊莎咕嘟咕嘟喝下一大口水,满足地叹息一声,"诺拉,带湿纸巾了吗?热死了。""好的,伊莎姐姐。"
    名叫诺拉的短发学妹递去一个粉色的圆筒,是百抽筒装湿巾,与袋装的湿巾相比水分流失更缓慢,价格也更划算。
    "啊啦,果然还是诺拉最贴心呢!娜塔莎,你也要一张吗?"
    "嗯,谢谢。"
    湿巾擦过的皮肤凉凉的,还有淡淡的柑桔香。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沁人心脾的气味其实来自伊莎。
    ---------------free talk---------------
    后天在更
    


    2楼2011-09-07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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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楼大写得不错 期待后续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1-09-07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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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XD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1-09-24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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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后文会很精彩的样子?总之LZ请加油吧www


          6楼2011-10-01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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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在黑吧开的楼已经完结了,但是据说是对这里的低回复失望了所以没发过来...大家不要大意地往死里拍他吧~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1-10-02 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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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来...到底是什么事?不,不,随意询问别人的私事是极无礼的行为...但我们不是姐妹吗?有什么问题连姐妹都不能告诉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我一厢情愿...
              我心烦意乱。从早晨起属于伊莎的座位就空着,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啊,也许是家里有什么事呢。",这就是我能得到的答案。
              "啊!嘶..."
              什么事都怕认真二字,同理可证不专心也是失败之源,我捏着右手虎口,眼泪几欲夺眶而出。艺术体操用圈其实是用硬质塑料管做的,弯成一个环,接口处塞块木头再钉钉子固定,最后缠上几圈胶带防止钉子硌人。而我今天用的深红色圈明显是不合格品,钉子狰狞地刺出塑料管外,在我抛接圈时给虎口开了条血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冬妮娅老师一边叹气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绵签创可贴。体育运动都有意外受伤的风险,艺术体操也不例外。只是常见的状况都是擦伤,撞伤,扭伤和韧带拉伤,我这样被器械划伤的着实不多见。"用之前就不知道看一下?要是钉子长锈,染上破伤风,你哭都来不及。"
              "我...非常抱歉。"我低着头闷闷地说,不敢看她的脸。
              "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伊莎她没有把事情告诉你,是因为她不愿意让你担心,"冬妮娅老师贴好创可贴,拍拍我的肩,"她总想一个人解决所有事情,反而让身边人更担心。不过我觉得,认识你后,伊莎的状态好多了。"
              "...老师知道伊莎的事吗?"
              "老实说我也不太清楚,"冬妮娅老师的表情很诚恳,难以让人认为她在说谎"这是伊莎自己的秘密。她不愿意说,我就不会问。"
              "是么..."我扯出一个笑容,心里似乎好受了一点,"谢谢您。"
              长长地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雨水打在身上带来不真实的疼痛感,冰冰凉凉的,让我冷静了许多。放眼望去,天地被笼在细密的雨帘里,没有尘土飞扬,没有烈日当头,只有宁静与安详。果然还是最喜欢下雨天呐,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喜欢淋雨,哪怕会被哥哥说几句也愿意不打雨伞一身湿漉漉地回到家...还有冬季的雪天,每当天空中充满大团大团的暗色云块时都忍不住想冲到屋外,享受雪花被体温融化时冰凉的感觉。如果头天晚上下了大雪,第二天哥哥就会在院子里堆一个雪人,和哥哥一样有圆圆的脸和白围巾。每当哥哥堆好雪人时,他都会向只能呆在屋里烤火的我挥手,用口型告诉我"等你身体好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堆一个超大雪人,然后把莱维斯塞到它里面哟~"。
              然而当我健康得能够在雪地里玩耍时,哥哥却再不能和我一起堆雪人了。他的墓很小,旁边种了两棵白桦树,低矮的墓碑写着姓名,生日和祭日,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高大、圆脸、爱笑又体贴人的哥哥就躺在墓碑前土堆下一个小盒子里,不能和我说话,不能欺负那个爱哭鬼莱维斯,也不能在大雪过后的庭院里堆雪人了。
              活者的人对逝者最好的祭奠,就是连同他那份好好活下去。芭蕾老师这样对我说的时候,他束起的长发搭在肩上,眼眶带着哭过的淡淡红色。我能够放心地前来此地读书,就是知道他不会让哥哥总孤零零一个人...
              一直威胁着要出来的眼泪终于滑到腮边。反正也下着雨,自己现在已经够糟糕了,也不怕更难看一点。我仰起脸闭上眼,雨水泪水混杂,分不清谁是谁。老师说得很对,果然哭出来会舒畅很多呢...我的样子一定会被哥哥呵斥吧,不过他已经离我而去了。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脸上却没了冰冰凉凉的微弱触感。我睁开眼,雨伞下倒着的脸孔还有栗色长发渐渐清晰:"娜塔莎看起来不太好呢。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没事。这么狼狈的我,让伊莎见笑了。"
              "怎么会,但是你再这样淋雨会生病的。我家就在附近,不介意的话,到我家洗个热水澡,换身干衣服吧?"
              <<彩带与半跟鞋>>第三章 完
              第四章
              "娜塔莎,先喝点这个吧,会感觉好点。"
              我接过伊莎递来的玻璃杯,深金色液体散发的浓香扑鼻:"这个是...威士忌?"
              "对哟,爸爸从苏格兰带回来的纯麦威士忌,虽然不是什么出名的品牌,但是味道很不赖,我很喜欢,"伊莎眯起眼睛,像是正在品尝一样,"喝上一杯,心情很快就会好起来。"
              


              9楼2011-10-02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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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样微笑着的女孩,我还能拒绝吗?
                <<彩带与半跟鞋>> 第四章 完
                Free Talk
                呼,卡壳了好几天,终于把这章写完了~仍然是过渡章节,似乎和"彩带半跟鞋"没有关系?下一章会有的,我保证!
                文中提到的海月神女是我的杜撰,原型是流行于广东、福建、台湾等地的耀家海神妈祖娘娘,传说也脱胎于此。
                妈祖是耀家信众最多的神明,其影响力甚至到达东|南|亚,凡有华|人则必有妈祖庙,并且每年都要举行盛大祭祀,祈求平安幸福。事实上妈祖已经不是简单的海神娘娘,而是一种群众基础深厚的文化传统。不得不提的是,当年葡萄|牙人到达濠镜澳时头一个看到的建筑就是妈祖庙,因称此地"Macao",与"妈祖"同音,后来遂沿用此称,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濠镜澳"反倒显得十分陌生了。
                第五章
                八字绕带,跨跳,鹿跳,跑带,小跳侧绕带...然后场中那个挥动彩带的栗发女孩突然表情痛苦地摔倒在地。
                "伊莎!没事吧!"
                快节奏的音乐还在继续,本该在场中练习的人却被扶到一旁。冬妮娅老师取出冷冻喷雾对伊莎肿起的脚踝进行紧急处理,本来在一边练习小踢腿的塞恰尔向伊莎询问状况:"伊莎姐,怎么回事?是扭到了吗?"
                "不知道,"伊莎脸色苍白,看样子着实疼得厉害,"我只觉得后跟有东西'啪'的一声似乎断了,然后就使不上力..."
                冬妮娅老师的动作顿住了,往常亲切的笑容变为一脸慎重,她停止了使用喷雾:"伊莎,右脚动一下。"
                作为回答的是软绵绵耷下的足趾和伊莎惊异的面孔:"冬妮娅,这是..."
                冬妮娅老师没有说明,拿起外套披在她身上:"我们去医院,马上!"
                "伊莎姐她..."塞恰尔快要哭出来了,诺拉虽然在一旁安慰,担忧却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再清楚不过。
                知道今天的训练无法继续,我坐在长条凳上脱掉半跟鞋:"不如我们收拾一下,也去医院看看吧。诺拉,她们可能会去哪?"
                "应该是市医院,"诺拉一边套上制服裙一边回答,"附近只有它一家,走路大概十五分钟的样子。"
                "那么,抓紧一点,"我给伊莎发了条短信询问诊断室号码,但愿她能回复,"我们跑过去。"
                手机在衣袋里发出震动时,我们已经在旁人不解的目光中一阵风似的刮进了市立医院,正站在三楼楼道口用力喘气。感觉肺部正逐渐恢复正常,我转头,伊莎正坐在骨科诊室外的长椅上神情黯的地合上手机。
                "嘿,伊莎姐!"塞恰尔拽着书包挥着手大步跑了过去,伊莎抬起头,显然对于我们的迅速感到吃惊。塞恰尔开始问这问那,看到伊莎脚踝处缠着绷带,我深吸一口气,拼命压下了尖叫的冲动。
                "嗯,医生说是小伤,不严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伊莎笑着抚摸塞恰尔的头发,"不用担心哦。"
                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那为什么老师听到她的描述时会那么...害怕?我颦起眉头。
                "啊,真是麻烦您了,我会督促那孩子按时用药的。"
                冬妮娅老师的声音从诊室里传出,我走到门边,看见一张严肃而令人生畏的脸,无疑就是医生了:"明天十点,请务必准时前来。"
                "哇哦,你们动作真快,"似乎料定我们会跟随而来,冬妮娅老师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示,"天不早了,我把伊莎送回家,你们也快些回去吧,爸爸妈妈一定还等着呢。"
                "那么,我们就先告辞啦,"塞恰尔拉着诺拉的手向冬妮娅老师微微躬身,"伊莎姐姐就拜托您了!"
                "非常抱歉,娜塔莎。"
                "为什么这样说呢?"我把装着削去皮切成块的苹果的盘子递给躺在病床上,右腿膝盖弯曲着吊在空中的伊莎,"这只是个意外。"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我知道伊莎的伤绝非意外二字所能概括。跟腱断裂,即伊莎所遭遇的伤害,在舞蹈演员和运动员中最为常见,是因为长期进行跑、跳等运动,给脚踵处的跟腱带来大量累积伤害,最终不堪重负而导致的运动伤害。说得形象一点,就像一条橡皮筋一直被拉到最长,超过了它的弹性限度,最后一定会断掉。幸运的是,伊莎是慢性损伤导致的肌腱脱落,这样的伤在现代医学手段下是完全可治的,只需要医生在足部做个小手术,把脱落的肌腱拉回原来的位置用线固定,跟腱重新附着在骨头上时就能拆线了。与传统的保守疗法相比,手术更为快捷,而且康复后可以回到训练场继续进行训练。
                


                11楼2011-10-02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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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莎在受伤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接受了手术,并且据乌克森谢利先生,她面恶心善的主治医生的说法,伤口恢复得不错,过两天就能在帮助下进行恢复训练了。
                  "不是这个..."伊莎对着窗外幽幽地叹口气,转过头来,"本来说好的,要和娜塔莎一起去海月祭,现在看来只能放你鸽子啦。"
                  <<彩带与半跟鞋>> 第五章 完
                  终章
                  "如今长满夏草的荒凉之地,曾是武士的心之所向。"
                  当我知道眼前这座古旧的神社供奉的是稻荷神时,不禁想起了很久以前读到的这句诗。当年当然不曾明了其间蕴涵着多少唏嘘喟叹,如今面对它,我才真切意识到何谓沧海桑田,何谓物是人非。
                  "没问题吧,娜塔莎?"
                  转过头就看到伊莎关切的面容,笼上淡淡忧虑的心很快平复,我摇摇头表示没事:"是很个幽静的地方呢。我们就在这里看烟火吗?"
                  "是呢,"踏上长长的青石台阶最后一级,伊莎笑得眉眼弯弯,"虽然离海边有点远,没办法看清海月祭的歌舞表演,但是烟花可以看个够喔。"
                  两个星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让伊莎从手术中恢复到行走如常,尽管乌克森谢利先生建议短时间内不要随意走动,避免意料之外的伤害延缓伤愈,伊莎却坚持要实践约定,带着一篮子手制的冷食来了背山面海的稻荷神社。我不知道该如何劝阻她,只能在一步步爬上长满苔藓的石阶途中时时注意。
                  海月祭是本地乃至周边一年一度的盛事,重要程度不下新年,自然各方面都不能敷衍应付。人们给庭院挂上写着祭字的红灯笼,神像游龘行的路线沿道布置银蓝两色的旌旗,穿上盛装加入祭典。我离家时天色尚明,有零星几个行人正往海月神社方向赶去,都是宽袍大袖,脚下木屐声音清脆。
                  我知道伊莎今天肯定要精心打扮,但第一眼见她时也着实吃惊不小。海蓝衣料上绣着暗纹,织金腰封再加浅葱羽织,栗色长发盘在脑后,耳旁别着银色天竺葵发饰,薄施粉黛淡扫娥眉,若不是右足还缠着护踝,我一定会把她当成参加海月祭的舞姬。相较之下,我在和服屋租借的浴衣看起来粗糙很多。显然,伊莎的衣服来自家中心灵手巧的女性长辈。
                  "嗯,这是我奶奶的最后一件作品,她把对我的爱缝进了衣服里,"伊莎眼眸里闪动着柔光,"就算已经离开了我们,她的爱还存留在我身上。"
                  青石山道曲折蜿蜒,修筑有木质鸟居,经历多年雨打风吹,朱漆褪色剥落了又被重新刷上,色彩斑驳。
                  转身向来路眺望,夕阳在海平面上燃烧,即将坠落青色的大海波浪起伏,仿佛触手可及,却确实地隔着整座城市,那么远又那么近。
                  "海月祭就要开始了。"
                  一束烟花在空中绽放时,伊莎望着大海轻声说。
                  不必去想像海月神社热闹的迎神场景,因为亲历者正在向我描述;也不必去想像夜市上有多少美味食物,因为我正在品尝;更不必肖想祭会上盛装的美丽女子,因为心心念念想着的就在身旁。
                  "对,就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红色裙裤白色上衣的巫女装。当时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伊莎小啜一口樱花茶,保温瓶有效地阻止了它变冷,"当年的申请者有近千人,我完全没有指望能够被选中呢。"
                  "如果是伊莎的话,一定能够被选中的。毕竟伊莎是这样优秀的女孩啊,"我笑着说,"海月神女大人也喜欢勇敢坚强的女孩为她做参与祭祀的巫女吧。"
                  “啊,这样明目张胆的赞扬,真让我不敢接受呐,”伊莎咬了一口手中的雪梅娘,“对了,说到海月祭,有一个仪式是一定要进行的。”
                  “所以说,那到底是什么?”几天来已经被伊莎吊足了胃口,而且同学也说伊莎同学明令禁止他们泄密。就连冬妮娅老师,面对我的询问也只是眨眨眼睛,狡黠地笑着说这个最好还是伊莎亲口告诉你……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伊莎还有这样的爱好。
                  “嗯,事实上,是那样的,”伊莎清清嗓子,看着我慢悠悠地说,“你知道‘自梳女’吗?”
                  过去贫苦人家不愿被父母指婚出嫁的女孩往往有两条出路,进入寺院剃度为尼,或是到大户人家当婢女。决定当婢女的女孩要自己挽起发髻,表示自己能够自立,这样的女孩就被称之为“自梳女”。可这和海月祭的神秘仪式有什么关系?
                  


                  12楼2011-10-02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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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更新!


                    IP属地:湖北16楼2011-10-03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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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11-10-06 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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