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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短篇科幻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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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分享给我的朋友
我觉得是不能烂在我的文件夹里的...
所以发来贴吧里,用手机玩贴吧的朋友可以方便看
有些长篇就直接发主题了,短篇就集中发在这,免得有水贴嫌疑
话说会持续更新...吧 毕竟有1000+的短呢- =
想直接要全部的朋友可以在Q上M我,本高三苦逼有空闲开电脑的话就发给要的人
后花园里群文件夹空间太小,发不上...
我Q:1829727186 后花园里也可以直接找到我
于是....一楼祭百度...



1楼2011-09-07 22:29回复
    看来在审核的样子...目测应该可以持续更新


    2楼2011-09-07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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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花园我都没怎么去看了
      (群太多所以全部屏蔽了,抱歉~)
      有空的话发我邮箱:464225434@qq.com
      谢谢


      3楼2011-09-07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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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76号走失记》作者:[美]艾·阿西莫夫
        詹纳森·奎尔在以快速的步子冲进那挂着“总经理”牌子的房门时,他的两眼在那副无框眼镜的后面焦虑地眨巴着。他把手里拿着的折叠的纸扔到写字台上,喘呼呼地说,“瞧瞧那个吧,大总管!”
        山姆·托比把嘴里叼着的雪茄从腮帮的一边倒到另一边。便看了起来。他一只手摸着他那没有刮过的下巴,搓来搓去。“活见鬼!”他突然高声叫起来说。“他们在议论些什么?”
        “他们说,我们送出了五个AL型的机器人,”奎尔不必要地解释说。
        “我们送出去了六个,”托比说。
        “是的,六个,不过他们那边只收到五个。他们把序号送来了,是AL-76失踪了。”
        托比刚刚站起他那庞大肥胖的身子,像踩着两个涂了润滑剂的轮子溜出房门时,他的椅子便朝后倒去。在五个钟头以后——工厂里从装配车间到真空室都在检查毛病到底出在哪里;工厂里的两百名雇员,每一个人都经受着千钧重的压力——那个汗流浃背、蓬头乱发、衣衫不整的托比,给斯克奈克特迪的中心厂拍出一封紧急电报。
        在中心厂里,出现一种突然爆发的近似惶恐不安的情绪。一个机器人竟然跑到外边的世界去了,在美国机器人公司的历史上,这还是第一次哩。法律禁止任何机器人在地球上出现在该公司的一个专利厂之外,这倒还不是很要紧的事。法律会公正执行的。更关键的问题是,在那些数学研究人员当中,有一位发表了这样的声明。
        他说:“那个机器人是专为在月球上开一台挖抛机而制造的。它的正电子大脑是为月球上的环境装备的,而且只是为月球上的环境装备的。在地球上,它要接受75,000,000,000,000,000个感知印象,而它压根就没有作这样的准备。现在还说不出它的反应会是什么。一点也说不出!”接着他用手背擦了一下突然变得湿漉漉的前额。
        就在这一个小时内,一架同温层飞机起飞到弗吉尼亚厂去了。指示是简单的。
        “要捉到的是那个机器人,而且要尽快把它捉到!”
        AL-76迷乱了!事实上,迷乱是他那灵敏的正电子大脑所保留着的唯一印象。这种情形是当他发觉自己处于陌生的环境中时就开始了的。怎么会变得这样的,他再也无从知道。样样东西都搅在一起了。
        脚下是一片葱绿,棕色的杆子在他周围耸起,杆顶更是绿葱葱的。还有那天空,碧蓝碧蓝的,而它原应该是漆黑的是脚下那粉末般的浮石岩到哪里去了;那些巨大的巉崖般的环形山又到哪里去了呢?
        这里仅仅是:下边一片葱绿,上边一片碧蓝。他周围那些声音听来都是很奇怪的。他涉过了那齐腰的流水。水是蓝色的,清凉的,湿漉漉的。偶尔他确实从人群中走过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穿着他们应该穿的宇宙服。他们一看见他,就叫喊起来,跑掉了。
        有一个男人曾举起一支枪对着他瞄准,子弹带着嘘声从他头边掠过——随后那个男人也跑掉了。
        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游荡了好长时间,最后才碰到了伦道夫·佩恩的棚屋,这个棚屋是在距离汉纳弗得县两英里的森林里。伦道夫·佩恩本人——一只手拿着一支改锥,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管子,两腿夹着一个损坏得不成样子的真空除尘器——正蹲在门外。
        佩恩在低声哼着一支曲子,因为他天生是一个乐天安命的人——只要他是在他的棚屋的时候。他有一处更像样的住所,就在树林后面汉纳弗得县里,不过那个住所绝大部分都叫他的妻子占据了。这是缄默不提可又打心眼里感到惋惜的一件事。说不定就因为这样,他一发觉自己能够隐退到他这“特别豪华的陋屋里”,在这儿他能够安安静静地抽抽烟,并且能够专注于他那修复家用电器的爱好,这时他便有着一种宽慰感和自由感。
        这倒也不完全是一种爱好,而是有的时候,有什么人会带来一台收音机或者一个闹钟,让他给巧妙地调理一下,这样拿到的少量报酬,是他平素拿到的唯一可以不通过他妻子那双吝啬的手的钱。
        


        4楼2011-09-08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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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说,这件真空除尘器,就会拿到六枚来得容易的一角两分半的硬币。
          一想到这,他一下子就唱了起来,但一抬眼却突然出了一身大汗。歌声哽住了,两眼一下子睁得好大,汗也出得更厉害了。他想站起来——作为赶紧逃跑的第一步——但他怎么也没办法让他的两条腿合作。这时AL-76已经在他身边蹲了下来说,“你说说,为什么所有那些别的人都跑掉啦?”
          佩恩十分清楚地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跑掉了,不过他从胸腹膈发出的咚咚打呃声,没有把这表达出来。他打算从机器人身边慢慢地蹭着走开。
          AL-76语调气愤地继续说:“其中有个人甚至还对我开了一枪。要是射低一英寸,他会擦伤我的肩章的。”
          “必——必定是一个疯子吧,”佩恩结结巴巴地说。
          “那倒是可能的。”机器人的语气变得比较信任了。“听我讲,为什么样样事情都不对头了呢?”佩恩慌慌张张地环顾了一下周围。使他惊异的是,就一个从外表看来那样重而又那样粗野的金属人来说,这个机器人说话的声调可算得是特别温柔的。同样使他惊异的是,他曾在什么地方听说过,机器人从头脑方面讲是不会伤害人的。他的心情轻松了一点点。
          “没有什么事不对头呀。”
          “没有吗?”AL-76责怪的注视着他。“你完全错了。
          你的宇宙服在哪里呢?”
          “我没有什么宇宙服。”
          “那么你怎么没死呢?”
          这句话把佩恩问住了。“哦——我也不知道。”
          “你瞧!”机器人胜利地说,“这里样样都有点不对头吧。哥白尼山在哪里呢?月球17号站在哪里呢?还有我的挖抛机在哪里呢?我要去工作。我确实要去工作。”他看上去是惶惑不安的,他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的语声颤抖着。“我已经到处奔走多少个小时了,想要找个什么人告诉我,到底我的挖抛机现在在哪里,可是他们全跑掉了。到现在,说不定我已经远远落在我的程序表后面。我的组长会又忧愁又生气。这是个很微妙的局面。”
          慢慢地佩恩放下心来,在这种心情中,他的头脑清醒了,随后说道,“你听好,你们管你叫什么呢?”
          “我的序号是AL-76。”
          “好啦,对我来说,AL是满不错的。AL,现在你是不是正在寻找月球第17号站,那是在月亮上吧,对不对?”AL-76沉思般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的。可是我一直在寻找它——”
          “不过它是在月亮上啊,这儿并不是月亮呀。”
          又轮到机器上变得迷乱了。他观察着佩恩思索了一会儿,随后慢慢说道,“你说这儿不是月亮,这是什么意思?当然这儿就是月亮。因为这儿要不是月亮的话,那会是什么呢,嘿?回答我这个问题吧!”
          佩恩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种可笑的声音,接着使劲地喘息着。他一个指头指着机器人摇摆着。“你瞧,”他说——随后,他忽然想起本世纪里那最辉煌的想法,他憋出了一声“喔”来,话就到此结束了。
          AL-76带着窥测的样子注视着他。“那不是一个回答。我认为,如果我提出一个礼貌的问题,我就有权利得到一个有礼貌的回答。”
          佩恩并没有注意听。他仍然大为惊奇。啊,事情像大白天那样清楚了。这个机器人是专门为月亮造出来的,不知道它怎么失落在地球上。自然,它这就一切都乱套了,因为它的正电子大脑是只为月球的环境装备的,那就弄得它在地球环境里变得完全没有意义了。
          那末,现在他要是能够把这个机器人留在这里,直到他能够同彼得斯堡洛工厂的人接上头就好了。哦,机器人可是值钱的哩。最便宜的也得值50,000美元,他有一次曾经听说过,有些机器的价钱高达几百万美元哩。就想想这笔报酬吧!
          人啊,人啊,想想这笔报酬吧!而且每一分钱都是归他自己的。就连四分之一个自动充气器镍塞那样大的小钱,也不给米兰迪。该下地狱的,绝不!
          最后他站了起来。“AL,”他说,“你跟我是好哥们儿啊,伙计!我喜爱你,就像亲弟兄一样,”他伸出手来,“握握手吧!”
          


          5楼2011-09-08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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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以后,两件事情实际上是同时发生的。第一件事情是,美国人机器人公司彼得斯堡洛分公司的托比接到了汉纳佛得县的一个叫伦道夫·佩恩的人打来的电视电话。这是有关那个失踪的机器人的事,托比以大声的咆哮中断了电话,命令所有以后的电话都要改线接到负责电钮孔的那个第六个助理副主任那里。
            这倒不是托比确实叫人难以理解的做法。在过去一个星期内,虽然机器人AL-76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可是关于这个机器人的行踪的报告却从联邦各处源源涌来,一天竟达到十四起之多——通常都是来自十四个不同的州。
            托比对这感到厌倦得不得了,根据常理,不用说他简直是半疯了。甚至还流传着国会要来调查的议论,尽管地球上每个有名的机器人专家和数理学家都发誓说,这个机器人是对人无害的。
            这位总经理处在这种精神状态下,所以毫不足奇,他竟过了三个小时才停下来考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伦道夫·佩恩竟知道了这个机器人是为月球第17号站制造的。说实在的,他怎么知道这个机器人的序号是AL-76呢。这些细节,公司一概没有透露过呀。
            他继续考虑了约一分半钟,随后转入了行动。
            不过,从接到电话直到采取行动之间的这三个小时里,第二件事情发生了。伦道夫·佩恩在正确地断定了他的电话之所以突然中断,乃是由于厂方领导人的普通怀疑之后,他便带了一架照相机回到他的棚屋里。有了一张照片,他们就不会有太多争论了。要是在同他们谈到钱的问题之前,先把真东西拿给他们看,那他就会吃亏的。
            AL-76正在忙他自己的事。佩恩棚屋里的半数乱七八糟的东西散放在约两英亩的土地上。在这些东西当中,蹲着那个机器人,在白糟蹋时间去摆弄那些收音机真空管,大块大块的铁,铜线和那些普普通通的破烂东西。他一点也没注意到佩恩,佩恩正伏在地上,对准相机的焦距,要拍张出色的快照。恰在这个时候,莱莫尔·奥利佛·库珀正转过大路的拐弯处,当他一眼看到那戏剧性的场面时,便吓得一动也不能动了。他来的原因主要是有一个出毛病的电烘面包干机出现了烦人的惯性,总是很有力地把完全还没烤过的面包片抛出来。他离去的原因是更为明显的。他原是摆着一付慢条斯理、恬然自乐的、在春天早上漫步的姿态而来的。而他离去的速度之快,会使任何一个大学的田径教练带着欣赏的神情,挑起双眉啧啧称赞。
            库珀的速度始终没有放慢过,直到他猛然冲进了首席法官桑德斯的办公室,狠狠地撞到了墙上,他的帽子和烘面包干机全不见了。
            几只友善的手把他扶起来,有半分钟之久,他想要说话,当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实际上他非得先镇静下来透口气不可。
            他们给他一杯威士忌,为他搧扇子,当他确实能够说话的时候,原来所发生的事情变成这样了:“——一个怪物——七英尺高——棚屋全毁了——可怜的佩恩——”等等。他们逐渐从他了解到的情况是:那里如何有个好大块头的金属怪物,七英尺高,说不定甚至有八、九英尺,在伦道夫·佩恩的棚屋外边;伦道夫·佩恩本人如何扒在地上,一具“可怜的、血淋淋的、四肢不全的尸体”;那个怪物如何出于纯粹的破坏性,正忙于毁掉那个棚屋;那个怪物如何转向莱莫尔·奥利佛·库珀,以及他,库珀,如何在千钧一发之际逃脱了。
            首席法官桑德斯把他那系在肥大中腰上的裤带勒得紧一些,随后说,“这就是从彼得斯堡洛工厂跑掉的那个机器人了。我们在上星期六得到了有关它的告警。喂,杰克,你把汉纳佛得县里每个能够一下子射中议会代表所佩带的徽章的人都找齐,中午把他们集中到这里。你听好,杰克,在去办这件事情以前,你先到佩恩的寡妻那里走一躺,把这个坏消息平心静气地告诉她。”
            据传说,米兰迪·佩恩一知道了这件事,曾经踌躇了一下,这只是为了要确实知道她丈夫的人寿保险办法是不是万全的,并说了几句关于她自己太糊涂的话,说当初没让佩恩拿出加倍的保险费来。随后,她便放声嚎啕大哭,像绞心样的悲痛,哭个没完没了,竟好像成了一个可尊敬的寡妇一样。
            


            7楼2011-09-08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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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76指着恶魔样的破烂堆说,“注意看啊!”他的双手开始操作起来——
              弗吉尼亚州汉纳佛得县那些摆好战斗阵势的农民,以逐渐缩小圈子的方式,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佩恩的棚屋。他们的英勇的殖民祖先的热血强烈地激荡着他们的脉管——而鸡皮疙瘩则密密麻麻地出现在脊梁骨的上上下下——他们从一棵树爬到另一棵树。
              首席法官桑德斯传下令来。“我一发出信号,你们就开枪——目标要瞄准眼睛。”
              雅各布·林克尔慢慢地移近,兰克·杰克凑近他的朋友们,首席法官自己移近了一点。林克尔问,“你认为那个机器人可能已经跑掉了吗?”在他的语气里,他没法压制住自己的个人强烈愿望。
              “不知道,”首席法官哼哼唧唧地说。“不过甭猜测了。要是它已经跑掉了,那我们就会在这片森林里碰上它,可是我们一直还没碰到它哩。”
              “不过,这片森林十分平静啊,在我看来,好象我们正在越来越接近佩恩的住处。”
              这种提醒是没有必要的。首席法官桑德斯的嗓子眼里有块东西,大得要分三次才能吞下去。“向后撤,”他下令说,“手指按在扳机上。”
              他们现在正处在森林中一片空地的边缘,首席法官桑德斯闭上眼睛,在一棵树后露出一个眼角。什么东西也没看见,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再试试看,这一次两眼睁开了。结果当然是挺好的。
              说得确切些,他看见一个巨大的机器人,背朝着他,正弯着身子凑近一个来源不明、用途不清的怪东西,这个东西使人惶恐万状。他所漏掉没有看见的唯一项目是伦道夫·佩恩混身发抖的形象,后者正抱着就在他西北角的第三棵树哩。
              首席法官桑德斯走出森林,进了那片空地,举起枪来。那个仍然是用宽阔的金属背对着他的机器人,不知道是对一个人还是对几个人大声说:“注意看啊!”接着,正当首席法官开口要发出全面开枪命令的信号时,几个金属指头按了一下电扭。其后发生的一切情况都是没有人能恰如其分地描述的,尽管有七十个目击者在场。在以后的多少天、多少个月以及多少年里,这七十个人没有一个说得出一句有关首席法官张口准备下令全面开枪后那几秒钟的情节。在被人问到这事的时候,他们只是脸色变得铁青,跌跌撞撞地走开。
              不过根据现场的证据,可以一般地说出当时所发生的情况。首席法官桑德斯刚张开口,AL-76按了一个电钮。那台挖抛机便操作起来,接着75棵树、两座谷仓、三头奶牛、德克比尔山顶的四分之三,一下子拂地而起,飞入极高的大气里,也就是说,这些都同去年的积雪成为一体了。
              此后,首席法官桑德斯的嘴一直张了好长时间,不过什么命令也没发出——既没发出开枪的命令,也没发出什么别的命令。而这时——这时,空气里出现一阵激荡,大量涮涮的响声,一系列紫色光线从作为中心点的伦道夫·佩恩的棚屋穿过大气辐射到远处,而那队人员却连影子也不见了。
              有各种各样的枪丵支散在邻近的地方,其中包括首席法官的那支带有镍制专利牌的射速特别高、保证绝不发生阻塞的轻便机关枪。那里还有大约五十顶帽子,几根抽了半截的雪茄,以及那些在焦急中丢下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可是真正的人,一个也没有。
              除兰克·杰克之外,那些人没有一个不是经过三天之久才有了下落的。有利于杰克的这一例外事丵件的出现,是因为当他像彗星那样奔驰着的时候,给来自彼得斯堡洛工厂的六个人挡住了,这些人正在以他们自己的相当快的速度冲进森林。
              使他停下的人是山姆·托比,他巧妙地一手把兰克·杰克的头揪到心窝上。当他刚刚喘过气来,托比便问道:“伦道夫·佩恩的住处在哪里?”
              兰克·杰克让他的两眼清亮了一会儿。“老兄,”他说,“你就朝着我刚才来的方向走吧!”
              说着,他神乎其神地跑掉了。一个愈缩愈小的黑点在地平线上的树木之间闪动着,那很可能就是他,不过山姆·托比可不肯去下保证。
              


              9楼2011-09-08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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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叙述的是那一队人;但还有伦道夫·佩恩始终在场,他的反应属于另一种形式。
                对伦道夫·佩恩来说,在按电钮和德克比尔山消失那五秒时间内,他是一无所知的。在开始时,他一直是在树底下从树后透过茂密的矮树丛偷偷看着,但最后他竟悬在一根最高的树枝上,身子猛烈摇摆着。那种沿水平方向驱动那队人马的冲力,AL-76走失却沿垂直方向驱动着他。
                至于他如何从树根处上升50英尺而达到树顶——是爬上去的、是跳上去的还是飞上去的——他一点也不知道,不过他也没表示毫不关心。
                他所确实知道的一切是,一个机器人毁掉了当时属于他的那份财产。所有关于酬金的梦想一概破灭了,反而倒成了一些让人胆战心惊的恶梦;带有敌意的市民啦,尖声怪叫、杀气腾腾的人群啦,打官司啦,谋杀的罪名啦,还有米兰迪会说什么呢。最重要的是米兰迪会说什么。
                他使出好大的劲头嘶声狂喊着,“喂,你这个机器人,把那个东西毁掉吧,你听见了吗?把它彻底毁掉吧!难道你忘记了我同这件事也有点牵连吧?对我来说、你本来是个陌生人,明白吧?关于这件事,你一个字也别提了。忘掉它吧,你听见吗?”
                他并没有指望他的命令会产生什么好结果,那只不过是心理反向作用而己。但他却不知道,一个机器人总是服从人的命令的,除非是在执行命令时会危害另一个人。
                因此,AL-76安祥而且有条不紊地着手毁掉这台挖抛机。
                正在他踩碎脚下最后的那一立方英寸的时候,山姆·托比和他那队人马来到了,伦道夫·佩恩意识到机器人的真正主人来了,于是便冒冒失失地从树上跳下来,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他并没有等待他的酬金。
                机器人工程师奥斯汀·怀尔德转过脸来对山姆·托比说,“你有没有从那个机器人身上得到点什么线索?”
                托比摇摇头,在喉咙深处咆哮着,“什么都没有。一点线索也没有。他忘掉了他离开工厂后所发生的一切。他一定是得到了必须忘记的指令,不然的话,他绝不会把自己搞得那么一无所知。他摆弄过的那堆破烂东西都是些什么呢?”
                “就在那。一堆破烂东西呗!不过在他把那东西毁掉之前,那一定是一台挖抛机,那命令他把挖抛机毁掉的家伙,我巴不得把他干掉——可能的话,慢慢折磨他。你瞧瞧这里吧!”
                那些原是德克比尔山的几条上行斜坡路的一部分——确切地说,这里就是山顶被削掉的地方;怀尔德把手放低,平搁在连土带山石一起削得全平的平面上。
                “多么了不起的一台挖抛机啊!”他说,“它竟把这座大山从底部给削掉了。”
                “是什么使他制造了这台挖抛机呢?”
                怀尔德耸了耸肩。“我不知道。是他环境里的什么因素——没有办法知道是些什么——对他的月球正电子大脑起到了反作用,竟能用些破烂东西制造出一台挖抛机来。我们再遇到机器人所忘记的那个素,只是十亿比一的机会。我们永远不会有那样的挖抛机了。”
                “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我们有了这个机器人啊。”
                “你简直是说糊涂话。”怀尔德说话的语气里带有触动感情的惋惜。“你同月球上的那些挖抛机有过什么接触吗?它们像许许多多电猪那样把‘能量’吃掉,而且非到你已建立起百万伏以上的电势,它们才会开始运转。可是这台挖抛机操作起来却大不相同。我用一架显微镜观察了这些垃圾,你愿意不愿意看看我发现的唯一的电源?”
                “是什么电源?”
                “就是这!我们永远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
                于是斯汀·怀尔德举起那个得以使挖抛机在半秒钟内捣毁掉一座山的电源——两节手电筒用的电池!
                


                10楼2011-09-08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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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能怎么办?要知道猎人是躲不过的。此外,我也没有钱供我到别处去。”
                    “要是说到自我保护的话……”弗里莱恩刚开口,她就打断他说:“不必了,这是已经决定的事情。整个事情都是错的,包括这整场的游戏。当我瞄准自己的猎物时——到那时我才会懂得杀人有多么轻摦松……”
                    她用手捂住了脸。
                    “哦,别再去谈论这种事情啦。”她说话时居然还笑了一笑。
                    她的笑容迷住了弗里莱恩。
                    他们交谈了不少时间,弗里莱恩对她讲了自己的工作,她也介绍了纽约市。她今年22岁,曾经试过拍电影——真的,不过没有成功。
                    他们在一起用了餐。当她接受邀请去观看角斗摦士表演时,弗里莱恩感到自已简直置身于快乐的顶峰了。
                    纽约市的角斗摦士表演和其它城市所看到的相仿,不同之处只是参加者的技艺更高一些而已。节目没有什么突出新奇之处:一开始都是用短剑、马刀或重剑对打,所有的搏斗都一直打到死亡的结局为止。接下去的就是和公牛、狮子或犀牛的单打独斗。结尾节目是弓箭手在街垒后对射,甚至还在拉紧的高绳上互相搏杀。
                    这个夜晚过得非常愉快。
                    弗里莱恩送这个女孩回家,他的掌心住冒汗。他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已如此喜爱的女人,而且至今她仍然是他法定的猎物。
                    他简直不知道他正在干什么。
                    珍妮特请他去她的家,于是他们就肩并肩坐在沙发上。她使用一个大打火机点燃香烟,往靠背上一躺。
                    “您什么时候动身?”她问。
                    “我也说不清。”弗里莱恩回答说,“大概是后天吧。”
                    她沉默了一会:“我很难过看到你离开这里。”
                    接下来又是沉默,然后珍妮特站起来去调制鸦尾洒。当她从房间出去时,弗里莱思望着她的背影。他想:是时候了,他的手已靠近枪袋的那颗按钮。
                    但是机会已无可挽回地失掉了。他是不可能朝她开摦枪的,难道你能打死一个你热恋的姑娘吗?
                    这种已陷入恋爱的想法使弗里莱恩震摦惊不已,他来纽约是为了打死这个姑娘的,不是为了和她结婚来的!
                    她端着托盘回来,坐到他对面。以空虚无助的眼神望着不知何处。
                    “珍妮特,”他下了决心说,“我爱你,”
                    她抬起头望着他,眼中含有泪花。
                    “那可不行。”她抗摦议说,“我还是个猎物,是活不到……”
                    “没人会来打死你了,我就是你的杀手。”
                    她怔怔地望着他,然后不相信地笑了。
                    “你想打死我吗?”
                    “别说蠢活啦,”弗里莱恩说,“我还要和你结婚呢。”
                    珍妮特突然扑入了他的怀抱之中。
                    “上帝啊!”她呜咽说,“这太意外了……我真害怕……”
                    “事情全过去了。”弗里莱恩在她耳边安慰说,“你只要想想,我们将来怎样对孩子讲述这段故事:爸爸要去杀死妈妈,结果他们反而结了婚……”
                    她吻了他一下,然后坐回去又点燃一支香烟。
                    “让我们着手准备吧。”弗里莱恩开口说,“首先……”
                    “等一等”她止住了他,“你还没有问过我是不是爱你呢?”
                    “什么?”
                    她还在微笑,同时把打火机对准了他。机身下可以看见一个黑摦洞摦洞的枪口——正好适合.38口径的子弹。
                    “你这是在开玩笑吗?”他跳起来嚷道。
                    “我没在开玩笑,亲爱的。”她回答说。
                    弗里莱恩这才恍然大悟:他怎么能认为她是个女孩呢?现在看着她,他这才明白她已远远超出30岁,作为杀手的双重紧张生活,每一分钟都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
                    “我并不爱你,斯坦顿。”帕特齐格非常温柔地说,她根本没有放下打火机。
                    弗里莱恩历来是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但就是在这稍纵即逝的片刻他也不能不佩服这个女人能如此出色地扮演一个老实而清纯的女孩,她肯定从一开始就洞悉了一切。
                    弗里莱恩按下一下按钮,保险已打开的手摦枪就出现在他手中。
                    然而可怕的一击却把他扔倒在咖啡桌上。手摦枪也从无力的指缝间落下了。他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中拼命挣扎,看到她还在瞄准。
                    “现在我可以参加俱摦乐摦部了!”在她放松扳机时,他听到了她幸福的声音。
                  


                  17楼2011-09-25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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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名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1-09-25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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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吧


                      IP属地:陕西20楼2011-09-25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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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会一直发的。只不过因为我能上的时间比较少,大概一周只能发1到2次左右。


                        21楼2011-09-25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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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卝身术的风卝波》作者:伊丽莎白·凡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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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尔小卝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沮丧过。她很需要有人给她出出主意,她班上有个叫辛荻的学生简直叫她伤透了脑筋。
                            于是她敲开了心理学家艾利先生的门,一口气说道:“我班上有个孩子,脾气特倔,谁也不怕。我叫全班念‘那只猫坐在小垫子上’,唯独她竟然站起来说这是一句蠢话,还说她那儿的猫有3米高、5米长,而且从来不坐垫子,身上像彩虹似的五颜六色。”
                            波尔小卝姐刚说完,克劳德小卝姐就嚷嚷着闯了进来。
                            “她原来学习挺好的,可现在她脾气倔得让人莫名其妙。
                            上回的作文题目是‘我的家庭生活’,她竟像编神话似的尽写一些想入非非的事。待真给她机会写外星球的生活,可充分发挥漫无边际的想象力时,她竟偏不写外星球,而仍写地球上那些普遍、平淡的事。还说什么对她来说,这就是另外一个星球,跟她那个星球不一样,这简直是莫名其妙。”
                            艾利先生不仅是个心理学家,他还喜欢写小说,不过尚未发表鸿篇巨著。他听完两位教师的话,不禁心中一动。波尔小卝姐见他长久地沉默着,心里挺不耐烦的。克劳德叫她倒的茶,她竟心不在焉地自己喝了起来。艾利先生答应她们想想办法。打发走她们后,他开始认真地读起克劳德小卝姐送来的那篇文章来。
                            读着读着,他觉得像是突然进入了一个奇异陌生的世界:美妙无比的景物,稀奇古怪的鸟兽,奇奇怪怪的人们。他忽然停了下来,文章中写到了3米高、5米长,像彩虹一样五颜六色的大猫。难道这两个调皮的学生会是同一个人?正想着,教历卝史兼美术的特莱布尔小卝姐走了进来,大呼小叫地说:“真不得了,历卝史课上那个学生,从阿尔弗莱德到现在的各代国王和王卝后,她都能倒背如流。而且,有许多她知道的东西连我都不知道。要说她的美术嘛,”特莱布尔小卝姐坐下来,心情非常激动,“那可真是壮观!技巧熟练,感情充沛,笔力雄浑,还有——”艾利先生接口说:“还有构思巧妙,对吗?”
                            “对,看她的画就觉得仿佛自己就像风景里的一个人,周围全是从未见过的亭台楼阁,异人怪兽”“怪兽?有猫吗?”艾利连忙问道。
                            “猫,有哇。大极了,和真的一样。”
                            “特莱布尔小卝姐,”艾利先生差不多激动得哆嗦起来了,“我能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吗?”
                            “她叫辛荻,辛荻·爱蕾娜。”
                            这名字多熟悉啊,对,就是不久前波尔小卝姐无意中说出来的名字。多么奇怪的事啊!6岁的辛荻不肯念“那只猫坐在小垫子上”,还把她的猫说得那么巨大。现在又出来个10岁的辛荻,非但熟知历卝史,而且她的画可使这位沉着的特莱布尔小卝姐激动万分,并且有置身画中的感觉。他已经完全肯定,那个把作文内容搞混了,把另一个星球上的事写成她的家庭生活,把地球又写得像是外星球的8岁的孩子,也是辛荻。她这一切绝不可能是故意作对,也不是个错误,而是按照老师的要求,自自然然做出来的作业。
                            10岁的辛荻、8岁的辛荻、6岁的辛荻——3个人,3个年龄,可是三位一体。这不是不可能的,什么样的事都可能发生,尤其在别的星球上,在别的时代美术课后,艾利先生见到了辛荻。她一头金发,像画中人一样可爱,那对宁静清澈的绿眼睛瞅着他,甚至还笑了笑,他忽然觉得自己也神奇了。
                            “辛荻,我很喜欢你的画,你的文章也好极了,”他像和她一见如故,“可你不该惹得波尔小卝姐不高兴。”他等着,内心莫名的不安与兴卝奋,看辛荻怎么反应。
                            “我也觉得不好。可她的教学方法,就是在这个星球上也是太过时了。我有很多东西可以教给你们,也有许多东西要学。可是时间有限,仅靠一个身卝体是不够的,所以得同时分成好几个身卝子,在好几个地方活动。不过,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呢?”
                          


                          22楼2011-09-25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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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级硅藻》作者:[美]杰里·奥尔森
                              腾月译
                              1
                              罗伯特是个物理学家,不过他总是说自己首先是个园丁。玫瑰花是他的最爱,而纳米机器顶多排在第二位,算是他的关系并不太密切的情人吧。如果问他,在他临终前缅怀往事时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他必定会答“一个新的玫瑰变种”,而决不会说是“原子组合机”。让他最为痴迷的还是种植绚丽斑斓、芳卝香四溢的玫瑰花。侍弄花园里的玫瑰,他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子女,简直是废寝忘食无微不至,而对于他的本职工作物理研究,他不过像是个尽职的熟练工卝人而已。谁知正在这时,弥天大祸突然降临了。
                              罗伯特在后花园里栽培的玫瑰杂交品种“爱迪生/泰斯拉”长势喜人,花枝上缀满了含苞欲放的蓓卝蕾,香气袭人,恰似闺中羞涩的妙龄少卝女。这种花似乎特别能适应恶劣的自然环境,即使在加利福尼亚这么潮卝湿闷热的气候下,它们也能照常茁卝壮成长。由于进入新世纪以来气候的急剧变化,花园里他所喜爱的花草树木大都死了,真让他感伤不已。当他想到这种杂交玫瑰时,急忙跑过去观看,发现这花真是顽强不屈,仍然在与恶劣的天气做着殊死搏斗。而此时园中的花簇月季和英国品种的和平玫瑰早就乖乖地举手投降了。
                              看到这一情景,他心中激动万分,不由得开始梦想带着他的得意佳作去参加秋季园艺秀,甚至在耳边似乎响起了不绝的赞美声。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那天早晨他走进花园,突然发现他的花都无精打采地低垂着头,叶子也都打蔫了。原来有好多蚜虫正高兴地在他的宝贝花上咀嚼着。这下可完了,他的美梦要彻底破灭了。
                              太可恨了,这些该死的臭蚜虫!蚜虫是植物的天敌,好似饕餮般的吸血鬼。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小寄生虫不停地吸食着花木的液汁,耗干了寄主身上的能量,就像那些贪卝官污吏无卝耻政卝客们侵吞占用了研究人员的经费预算一样。这些蚜虫虽不会立即给植物敲响丧钟,不过是造成有限的伤害而已,可是他得马上花大量的时间去除虫,而且这场虫灾肯定会在秋季的花卉节上影响到花的姿色以及他自己的声誉的。
                              对此他本来早就应该预料到的。当把两个不同品种的花的基因结合到一起时,结合的绝不仅仅是它们的优点,缺点也难免要包容在内。很明显,爱迪生和泰斯拉这两个不同品种的玫瑰花,都易于遭受虫害,它们的后代不幸继承了父辈双方的这种缺陷的基因。毫无疑问,重新将这两种花进行杂交,保留其花朵的大小和香气。加强对蚜虫的抗虫性能是完全有可能的。不过这样繁殖出的新品种可能又会容易怕热、生霉或者成为其他虫害的寄主。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海洋里有着多种多样的生物和无尽的宝藏,自己应该寄希望于浩渺的海洋,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有幸得到无垠大海的慷慨馈赠。
                              其实,他根本就没必要靠碰运气。科学界对于基因图谱的研究日益深入,已经有可能知道哪一些基因是负责那些特性的了,人们只要选择自己所需要的基因,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作品。如果去掉所有那些“垃卝圾”DNA,即从远古一代代流传下来的那些无用的基因,新的品种的性能就会更加纯正,也就不会有任何不良的基因传下去了。
                              要是他的这一想法得以实现的话,他将走上通往诺贝尔奖的金光大道,但是现在他杂交的玫瑰遇到了虫害,罗伯特迫使自己先集中精力解决面前的难题。他心爱的玫瑰上长满了蚜虫,当务之急是将蚜虫彻底消灭。
                              2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生物治蚜虫有两个基本的方法:一种方法是用其天敌瓢虫将其吃掉,另一种方法是用其克星硅藻土从内部将其消灭。罗伯特是个纳米工程师,他设计的机器能巧妙地操纵单个的原子,想到自己却要利卝用微小的海藻残骸来消灭害虫,他不禁感到十分可笑。
                              硅藻是一种微小的单细胞生物,既非植物亦非动物,它能从海水里过滤出二氧化硅,然后用二氧化硅构筑出它那精细的带有花边的外壳。它们看起来就像是浮游在水里的花粉颗粒,但是边上十分锋利。当你把它们残骸干燥的外壳撒到蚜虫身上时,沙砾般的粉末就会进入到蚜虫的体卝内关节部位,使其寸步难行,逐渐将它们磨死。这就像是往发动机里撒上一把沙子一样,发动机自身的转动最终为其自我摧毁提供了能量。
                            


                            24楼2011-10-01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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