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
天河司坐在山崖上,依然是笑的优雅。
没有什么可在乎的意义。生或者是死。
这是劫。
注定逃不掉的劫。
他听着广播淡定自若的喝着矿泉水,轻佻的声音响起,散在岛屿的上空,男子声腔诡异“有努力的人哦。已经死去了两个呢!女子十号,鸟居美冬。还有一个拿着刀的男孩子。死的真漂亮呢~只有一个才能活下去哦。大家要好好努力啊。”男子忽然顿了顿“啊拉。有两个女孩子跳海自尽了呢。真是没意思啊。”满满的不满,让天河司听得有些不舒服。“接下来是禁区吧。恩..一小时后C=2区..恩..三小时后..”
自己所处的地区貌似不是禁区。至少今天除去了。天河司举起手边残缺了一块的玻璃相框。上面还残存着香甜的味道。那时候甜血纷飞。
那个墨绿色头发戴着眼镜的少年向自己冲来。似乎是个武士吧。听唯世说过。拿到军刀也算得心应手吧。而自己只用最简单的方法就踢翻了他。外表足够理性,却没有稳性。天河还是笑的坦然。轻轻的磕着玻璃相框,有了棱角便轻轻的划开了少年的大动脉。很简单的处理方法。墨绿少年一脸不可思议,拼命咳着。可是他就是输了,没有其他答案。
天河司拿看着玻璃上见到的血迹,真的觉得玻璃相框不错。透过阳光。沾上血迹就会有无比璀璨的橙亮。
温暖的光亮。蔓延了天地的金黄。
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