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
醉倒在桌前的赵拮昏昏沉沉的说。
“……死了的人……能回来吗……”
“……会。”她一杯酒下肚,辛辣的味道狠狠地刺激着本来就疼痛的喉咙。
“……胡说……”赵拮半梦半醒到“……朕的好兄弟……文隽……为什么就、就回不来了……?”
她还是清醒的,无奈的笑。
“他已经回来了……”
“胡说!……他在哪儿啊……”
“这把剑,不就是他吗。”
从腰间抽出一把精美的剑,轻抚着。
“他临走时留下的、唯一一个东西。”
江雅萱将滚烫的脸颊紧贴在剑翛上,留恋的说:“他说过,他要看着我披上嫁衣。”
“陛下?”
许久不见他回应,她回头轻唤,却发现赵拮已经睡熟。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